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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看到时还有些呆滞,秦仲霖那一瞬间觉得这小情妇还真可爱,这也意识到她的年纪不过成年。
忽然间觉得有点罪恶,于是自嘲地微笑伸手扳过她小脸问:“怪我没陪你去看电影吗?”
康洛摇头,眨了几次眼后才终于意识清醒,但看到他一时间又没什么话可以聊的。于是沉默。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真是说对了,你的心我摸不透。”秦仲霖想不透她为什么这么情绪低落,于是打趣间,指腹摩挲上她的唇瓣。那唇相当地漂亮有些薄,不是最性感的唇,透着些许地孩子气。“我现在才意识到你只有十八岁。心里有点愧疚了。”
他只是想到什么一时间感触,而她则觉得疑惑:“为什么现在才想到我刚成年?”真奇怪的男人,他那神情有些淡淡地泛着笑,惹得她好笑伸手圈上他脖子:“难道你想抛弃我了?”没想到会这么怀疑,连自己也吓了一跳,然后是笑容地淡去,最后化为一脸严肃。
“别多想,你这么乖我怎么会抛弃你呢。”他为她的严肃发笑,手指往她额头一戳。
她却不是那么好打发,撇过头去冷哼:“那你干嘛突然提我的年龄?”她才不信他真当忘记她的岁数了!
但这次,康洛的确是冤枉秦仲霖了。二十四岁的女人依附在十八岁的少女身上,气质和性格会很容易让人误会掉邹小鸡实则年龄只有十八。
小情妇真不好侍候。这是金主的无奈念头。
他举手投降:“好吧,我只是一时感触。毕竟你这么乖巧听话又懂事,真难让人相信你只有十八岁啊。我是在夸你呢。”怕她误会他的话加了解释。
她哼哼,但表情已融化了几分,不屑地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要是不成熟,你怕把就我扔出去了吧!”
“我可没这想法。”他划清界线以免遭受无辜牵连。
她不搭理他了,去喝酒时发现酒没了,不悦地睨了他一眼,又趴回去望着窗外。
他问她有什么好看的?她不吭声,过了半晌他起身决定先洗个澡。
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厨房里熬绿豆稀饭,凉拌萝卜丝小黄瓜。
他只在腰间围了条大浴巾,擦着湿润的头发凑过去,嗅到她身上淡淡地清香,是茉莉花的味道
36、剪水双瞳 。。。
,于是忍不住凑唇啄了下那白嫩嫩的小脸。
她缩脸,挥苍蝇似地挥开他:“我在切菜,你别来闹我。”
她刀工好,白萝卜切成丝非常漂亮。
他见她那手法快速,也害怕他这一闹切到手指,便打住。
围着浴巾去了书桌那开电脑,又看到她那台蓝本本上也开着,画面暂停在一部美国影片上。
秦仲霖瞟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移开,埋守在自己的电脑中。
康洛炒好菜,擦擦手朝男人招呼:“我去洗澡,你看着灶上的稀饭,可别让它干了啊。”
他哼哼表示答应,于是她安心地去洗去一身的黏糊。
康洛讨厌洗这么一头长发,很难打理,在浴室里折腾了一小时才出来,头发半干间看到男人还端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真是老大爷们,便问:“稀饭干了吗?”
秦仲霖头也没抬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康洛想想也是,于是满意地过去揭开那锅盖,半晌后石化。
稀饭最怕的什么,就是闷干了。
不仅闷干,还隐约有糊味。
这就是他的办事效率?!
仿佛察觉到康洛的气愤,秦仲霖抬头微微一笑道:“上面的饭没有糊,饭闷干了就倒点白开水进去吧,这样也有水了。”
“……”
饭后,秦仲霖躺床上看推理小说,康洛给他说正事,他漫不经心地听着。
“我觉得我这名字太奇怪,换个名字吧。”深深皱眉,源于今天出去介绍时,小鸡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土。
秦仲霖一心二用翻了书页问:“想换啥名?”
康洛说:“你给我想吧,反正,我不要叫小鸡这名字,太奇怪啦。”
“那小姬?同音不同字,姬妾成群的姬。”金主觉得很简单。
康洛听了,也觉得不错。小鸡,小姬,同音不同字,但硬是就上档次了!
点头,成。
“那以后你就记得叫我这个名字哦,小姬哦!邹小姬……邹小姬……直接改了得了!”反正不是没改过名字。
于是这正事儿告段落。
康洛看男人那么专心在书本里,眼都不抬一下,完全不搭理。不由得微微嘟嘴,有种被忽视掉的伤心。
而落在他脸上的视线稍稍久了点,便突然间发了小会儿呆。
秦霖很帅,和蒋东原都是不相伯仲的大帅哥。她一直知道的。
只是这会儿瞧得仔细点了,能发现他的鼻头相比男人来说秀气了些,侧面很柔和,睫毛很长,其实吧,要不看正面,会觉得他长得还挺女人的……
这么恍惚地同时,手指就有些不够安份了,慢慢地伸出了手爬上男人的脸,摸上他柔细的下巴。
秦仲霖看得正起劲呢,就被情妇伸手一扳,视线突然离开了书本,直接对上她有些迷茫的眼睛。看到她恍惚地盯着他,也称不上多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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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只是那双手在他脸上爬,配上她一脸的恍惚,就觉得,说起来认真吧,其实是透过他这脸不知道想哪儿去了。
但这么一个念头又很快会被她那双专注的眼睛否定,会错觉她其实看得他很认真,认真到出神了……
男人也就这么一时没有气恼她打断了他的阅读时间,只是回望着她的鹅蛋脸,从那双看似专注的黑眼珠里找到他的倒影。
那一刻,她的专注,他的认真,忽然间发现,眼前的女孩,眼底那一抹异彩,有些熟悉地,他曾经常在一些女孩子眼中探到的讯息……
来不及多想,他伸出手也学她一样摸上她小脸,然后凑上脸,吻了上去。
回神的时候,他刚才那一瞬间的探知念头已经被甩得老远了,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她的唇可真软,尝起来可真甜……
她呢,被他吻到快断气地时候才终于回神,发生啥事了呢……她刚才只是看到他的脸型,想到他像女人般柔和的轮廓,再然后呢?
再然后的记忆就没有了,脑海里只剩下空白。
回过神时,就是他压在她身上有些狂乱地热吻着。把她的唇吻得红红地肿肿地,像两条香肠,又大刺刺地让别人知晓她这唇先一刻做了啥。
幸好没第三者。
他吻够了时,抬头离开她,脸上和眼底都有浓重地□,他甚至沉下腰身压向她,让那丝袍下的抵上她,引得身子一阵轻微地哆嗦。
她骂他:“大白天你又发情了!”时间让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一点一点地累积起来,他也由着她不过分地适当地打情骂俏。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颅两侧,嘴里轻松地说笑着:“连晚饭都吃过了,天都黑了,可不是大白天地。”手上的力道却是真强,她死活挣不脱。
照这情况下去,势必会做XXOO了,不过康洛就不太乐意,她觉得有时候憋憋他才是好的,所以不干道:“你就会欺负我说不过你是吧?得,反正横竖都是你赢。诶,把我放开啦,握着手干嘛呀。”
她想来个先礼后兵,让他松了警戒,然后偷偷跑开。
但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看穿,就是不松手,黑眸有些黯然道:“我好像有好几天没碰你了……”
“什么呀,你前天才碰了我呢!”她可扳着指头数了的,也就隔了一天,哪来的好几天呀。
他呵呵一笑,压下了头唇啃上她的脖子:“都一天没碰你了,怪不得憋坏我了……”
真像个急色鬼,啃上她脖子的力道有些放纵了,啃得有点痛,她脖子怕痒,被他舌头一舔牙齿一啃地,就直缩着脖子求饶了:“别、别……我怕痒……啊——”
他听了,就像受到鼓励似地越发咬得重,直吮得她脖子紧紧缩住,还是他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脖子,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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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求饶着推着他脑袋,任性地继续生出小红花。
她一只右手得空了,就去捧他脑袋,但那脑袋可真沉,她脖子又痒得受不了,身子就开始折腾扭动了。她最怕痒了,怕得要死,他每次啃上来时,特别地刺激,不超出三十分秒她准得求饶,不超过一分钟她就痒得开始啜泣。
这邹小鸡讨人厌的身子呀,其实脖子真正痒的是康洛,她本人才是最怕痒的,但现在就怪到邹小鸡头上来了。毕竟啃的是身体不是灵魂呀。
“呀、秦兽——呜呜……别啃啦,你是属狗地啊——啊!痒死我了……呜……你别吸啊啊——”果真没过多久,她还真地两眼含了泪,可怜兮兮地骂他了。
他终于愿意放开她了,眼看那两眼含泪,还真是小模样儿,他有欺负得这么惨么?视线移到她那没一寸完好的脖子,还真是啃得跟条饥渴地狼似地,怎么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呀……
“邹小鸡,你看,才一天没碰你呢,就浑身不是滋味了……”他缓缓抚摸她脖子轻轻地呢喃,怎么听着□都有些怪味儿,她琢磨不透,他自己也琢磨不透。
只是眨巴着眼睑,把泪水眨出来让视野开朗,瞅着他那淡淡地若有所思,便有些生气,左手一挣就挣扎了他的掌握。然后胡乱抓着长毛巾把脖子团团围起来,看得他忍不住好笑。
“不准再啃我脖子!这是禁地,禁地!”她郑重地警告,刚被泪水涮过的眼珠子特别地明亮,水汪汪地可真合了那秋水剪瞳的词。
他嘴角都笑弯了,觉得她可真逗,可真是孩子气。区区一条毛巾就守得住?“我就爱啃可怎么办?就爱咬得你缩着脖子!”他故意和她作对,伸手去扯那毛巾,她便双手死命地抓着,像守护贞操那般卖力。
他笑乐了,抖着肩还真是心情愉快极了。
她看他笑,就在心里骂他变态,脖子有啥好啃地,别得意,下次她瞅准了机会会啃回来的!捂着脖子戒备地盯着,生怕男人当真扑上来。
等他笑够时,却见他翻身躺在一边儿,眼底还残留着笑意瞅着她小媳妇似地蜷缩着身子抱成一团,搞得他跟□犯似地。又忍不住好笑,于是又笑了会儿才罢休。
笑累了,便伸手揪上她长发,淡淡地说:“邹小鸡,你可真是个宝儿啊。再这么下去,我可真舍不得你了……”
尾字近乎呢喃地亲昵着,让她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