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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李朝东掀开帘子跳了进来,却只看见眼前半个紧实白嫩的臀部暴露在视线里,股沟清晰可见,顿时血气分两道上涌下行,不觉多看了几眼。
他招手:“过来。”
那副架势,简直像要交待遗嘱一般。
李朝东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步伐凝重走过去。
他看一眼待势欲发的小护士,说:“对不起,我打针的时候,一定要有东西揪著。”他抓住李朝东的袖子,一咬牙说:“好了,打吧。”
小护士笑了笑,说:“怕疼是吧?你别紧张,一紧张,肌肉收缩,导致肌肉僵硬,器械注射会更疼的!”
向阳点头:“我尽量。”
手起针落,只见银光一闪,他一哆嗦,掐紧李朝东的手掌,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厚实的皮肉。
李朝东“哎呀!”一声,吃痛惊叫。
小护士一面徐徐推送药物,一面含笑瞧他:“我给他打针,你叫什麽?”
一针扎下去,伍向阳顿时面白如纸,气若游丝地说:“小姐,拜托打快点。”
“呀,快不得啊,越快就越痛,宁可慢点来,你忍著点,就快好了。”
这一转眼,仿佛春秋都从脚下跑了去。
终於收针,三人同时松一口长气。
李朝东握著他的手,那手方才还是滚烫的,一针之下,竟转为冰凉,他看著他面无表情站起,走了几步,稳当当的,方才放手,笑道:“瞧你,这不好好儿的麽?有什麽好紧张的?”
一切如常,只是屁股有点痛,伍向阳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说:“那便拿药走人吧!”话音刚落,就觉得一阵耳鸣袭来,他转身,看见李朝东和小护士笑著对望,嘴巴俱是一张一合,有来有去,却听不见两人在说什麽,世界一片死寂,且渐渐的暗了下来。
在黑暗完全降临之前,他对李朝东说:“抱住我,要晕了。”
才说完,人就直挺挺倒了下来。
31
标题:【转播】三个月不用吃饭也爽啦!
发贴人:白衣小天使
前略。。。。。。。
第68楼 继续来扒那有爱的奸情
趁老刘去吃饭我继续上午没讲完的奸情。话说到美人晕倒,我也被吓到了,小攻貌似被吓的更惨,那个表情好像天塌了一样哇哈哈哈哈!!我赶紧说快抬到床上去,星星眼期盼公主抱,不过没有,从腋下拖到床上的口胡!这分明是拖尸体呀!掀桌!=皿=
然後我就跟小攻解释这是晕针没什麽大不了的,老刘也说一会就醒来了,於是小攻便看了几眼,淡定地去上厕所了。
趁著小攻不在,我尽情地站在注射室以看护病人的名义饱览美人,他的下巴真的很尖,躺著的时候下颌到脖子的曲线很撩人,我一边流口水一边步步逼近,看他长睫毛在脸颊上散下淡淡一层阴影,唇微启,真想扑上去啊~~!
本来想掏出手机偷偷拍一下,不过我还没看够他就醒来了,我连忙收敛起猥琐的表情,扮作一本正经,美人醒来的时候一脸茫然,缓缓爬起身四下张望,肯定是在急切地寻找小攻的身影,真是太有爱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老刘跟下一个病人在说话,美人以询问的目光抬眼看我,看上去有几分郁闷,我说他去上厕所了,正说著小攻就进来了,走过来嘘寒问暖,简直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说他们没奸情,打死我也不相信!我分明看到他们背後开放著大片大片的蔷薇花啊啊啊!!!
小攻说:“感觉怎麽样?你的手怎麽凉凉的?”
美人皱著眉头说:“发烧本来就会畏寒,我没事了,快点走吧。”说著就要翻身下床去,这时我就笑眯眯地说:“还有一针退烧的。”
他们这才想起还有一针,都转过来看著我,双双目瞪口呆=口=,那表情现在想起来还直想笑!当时我真想叉腰狂笑,鉴於场合,只能拼命地压抑著我上扬的嘴角,哈哈哈!!
这一针尤其重要,不打等於白来医院了,小攻又交了钱,不打也得打,於是美人还得乖乖脱了裤子亮出屁股来,美人瘦骨嶙峋,连屁股也没什麽肉,不过突出的骨节和股沟异常的性感,看的我口水直流,这次打针美人依旧握著小攻的手,这真是太有爱了!打针的时候美人忍耐疼痛的表情看起来也非常的惹人遐思,小攻被捏的很痛,连手都在发抖,脸上龇牙咧嘴的,哈哈!
这一针终於也打完了,结果美人刚站住脚,又出溜倒下去了!
我嘱咐小攻说回去给他喝点葡萄糖或红糖水,东西要吃的清淡,吃些白米粥什麽的,如果再高烧就带过来,他连连点头,听的非常认真。我还怂恿他用插肛门的退热栓,结果被老刘瞪了,说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这个该死的!
最後我目送两人离开,美人走的一瘸一拐,模样真是可爱,小攻伸手要扶却被推开了,连小手也不牵,果真是别扭受啊别扭受。
我心里想老刘啊老刘你应该坚持打上三针的!现在屁股上一边一个估计也挺痛的,可能有好几天不能圈圈叉叉了吧?!估计小攻日子难过了哇哈哈哈!
老刘回来了!口胡今天怎麽那麽快!我又要下了,晚上继续花痴啊哈哈哈!我实在太兴奋了现在!
第69楼
翻滚,我也想看美人屁股!!
第70楼
插肛门的退热栓,好赞啊!我萌了!你说这个的时候小攻什麽表情?
第71楼
嫉妒看楼主,你真的太幸福了!!!翻滚!同排想看美人屁股!
==========我是KUSO分割线=====
上大学的时候,李朝东就听说过“晕针”,一打针就晕倒,对此他置之一笑,不以为然,纯粹当做无稽之谈,若不是亲眼目睹,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人一辈子就晕倒几次?又不是演琼瑶剧,说晕就晕?
在车上,李朝东终於忍不住开口问他:“你晕针为什麽不说?”
他正眼望窗外浮光掠影,蓦地眼波一敛,撇他一眼,低低地说:“我已经好几年没打针了,谁知道呢?那又不是什麽光荣的事。”
他又问:“晕针是天生的麽?”
伍向阳垂下眼帘,睫毛在阴影中闪动,沈默片刻,缓缓地说:“当然不是,大概是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也是发烧,母亲带著我去打针,当时我很调皮,又哭又闹,结果。。。。。。针断在了屁股里。。。。。。”
李朝东饶有兴趣地追问:“然後呢?”
“医生很沈重地告诉我们要开刀子,我一听要切屁股就吓的哭都哭不出来了,我妈脸也刷地白了,不过折腾了一阵,请来了一个有经验的主任,终於用镊子夹出来,那个时候情况很险,如果晚了恐怕针头会游动,据说顺著血管会在人身上游动,万一插到心脏上,人就完蛋了。”
李朝东目光炯炯地望著他:“这难道就是你晕针的来历?”
他点头,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望著前方说:“後来一有什麽,母亲就爱拿打针来吓我,她常常说不乖就带我上医院去,而每每到医院,她就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要乱碰乱坐,因为医院是许多病人来来去去的地方,到处充满了病菌和污垢,医院消毒药水的味道和医生的白大褂白手套在我心里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再後来,母亲就常常教育我不讲卫生容易得病,一提到生病上医院我就吓的六神无主,现在想来,或许这就是洁癖的根源之一吧?”
他撇看李朝东,却见他缩向一边,抱著肩膀浑身发颤,一声不响。
他想抬脚踹人,无奈车里空间有限,人又昏昏欲睡,实在懒得搭理,便只冷哼一声:“你要笑便笑出声来罢,我不揍你,何必憋成这样?”
李朝东转过笑脸,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哈哈。。。。。。你怎麽能这麽可爱。。。。。”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起缩小版的园长如何被母亲和医生恐吓,面对针筒又如何地惊恐万分的神情,那该是如何无辜又无助的模样呢?
“哼,无聊。。。。。。”他从鼻子里愤懑地哼一声,“别笑了,靠背抖的我头晕。”
李朝东压抑住笑,问道:“头晕麽?”
“嗯,头晕,很想睡觉。”
“那便睡觉。”李朝东说著,伸长手臂,将他拉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他对这个动作并没有反抗,此刻他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口鼻喷火,身上却发冷,这个热乎乎的真皮靠背其实还是不错的,便欣然接受,闭上了眼睛。
期间,他听见李朝东低沈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海上云端飘来:“喂,还真靠上去了,原本不嫌我脏的麽?”
“。。。。。。”
“向阳,现在还觉得我脏的麽?”
向阳一味觉得他吵,懒得回答他,心里暗暗觉得他生头不生脑蠢蛋无双,如果嫌脏的话又怎会愿意靠著呢?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反省,那天被电话里一骂,顿时也觉得说的有理,人人在红尘中辗转,哪个圣洁?世间万物都是一样的污秽;这想来真是可悲,他一面想著,一面听著那天边似乎又不停传来细细的说话声,越来越远了。
已经好久好久,没睡的这麽沈了。
32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此时已是更深夜露,剪剪轻风阵阵寒,不自觉地向那温暖的所在靠去,梦里分明有疏雨簌簌,燕语呢喃,翠深红浅,一发柔软了眼睑,便再也睁不开,就算天明也不愿醒来。
有时醒来的时候看见李朝东,有时又不见他的身影,有时闭著眼又听见有人在耳边喃喃低语,如此睡睡醒醒,大概将这数年来的份都一并睡掉了罢。
看见钱小茗的请假单,是星期一的事。
他从大班教室的窗户望进去,孩子们正齐齐趴在桌子上叠纸鹤,纸张在稚嫩的指间刷刷作响,如春笋抽芽。
幼儿园陆续发现水痘病例,至此,已有三四十个小朋友因为疑似水痘而被隔离,班上少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