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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乐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些,还没开心到一盏茶的工夫,便遇上了这种事,听那人说话的口气那样轻薄,不由大怒。──商乐虽然已经抱定了破罐子破摔,孙岷想怎麽压他就怎麽压他,但也不可能被个陌生人这样说还能高兴得起来的。
〃干什麽!放开我!〃
商乐瘦弱,哪里是苍剑的对手,苍剑一只手将他圈在怀里,一只手在他俏臀上乱摸乱捏,笑道:〃还是个挺正经的孩子啊,知道反抗。〃一般孩子碰到他了,即使抗议也不会这麽强烈,然後就半推半从了,即使不从的也是哭著喊著求饶,只这少年却是挺硬气地反抗他,没哭哭啼啼。〃我是苍剑。〃
苍剑期待这少年不一样反应,比如〃管你是谁也不许碰我〃,然而失望总是多於期望,当下那少年听说他是苍剑後便停止了挣扎,求证似的问道:〃你真是苍剑?〃
苍剑点点头,开始面无表情,暗道:原来都一样,知道自己是苍剑後就不反抗了。唔,想攀高枝的人还真不少。
不过,这次他又只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
少年马上欣喜地道:〃我是来应征西席的,还请苍少爷成全。〃
西席?!苍剑头上黑线。
这样一个妖媚的少年竟然是来应征那种老冬烘的职位?
〃我觉得那种职位,年纪较大的人比较合适吧?年纪轻了对小孩没耐心。〃
苍剑答道。彼时手臂仍然圈裹著少年。
商乐因为工作的事,没注意眼前的暧昧状态,接著保证道:〃我能教好的,我很有耐心。〃
苍剑看商乐急切的样子,缓缓绽开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邪笑,道:〃我很想看看商公子的耐心到底怎麽样。。。。。。〃
第三章
搁在商乐俏臀上的大手隔著衣服开始揉搓了起来。
商乐这才注意到两人的暧昧,想起先前这人的态度来,不由颇有些惊慌地道:〃你。。。。。。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呵呵。。。。。。〃苍剑问道:〃你是不是特别需要这个工作?〃
这倒是真的,於是商乐便点了点头。
但见那苍剑听後便暧昧地笑道:〃那就对了,既然你特别需要,现在应征的人又这麽多,我当然要先考核一下喽,看能不能让我满意,要是没让我满意,就不行啊,总不能光凭你说行我就聘了你吧?〃
商乐再一次点点头,道:〃当然,考核是应该的,那苍少爷想怎样。。。。。。怎样考核呢?〃
在苍剑暧昧的笑容下,他只觉浑身都不自在,说话都不利索了。
话音刚落,人便被苍剑搂紧了,俏臀还被一只厚实的大掌托住了,向上抵到了某个坚硬的部位,但听苍剑邪笑道:〃就是这样考核,你要不愿意,可以现在离开。〃
商乐此时方确定苍剑所谓的考核的确是他害怕的那种猜测,脸色不由灰了些,低头想了想,道:〃可以。。。。。。〃
这个身体如果有价值,再一次贱卖又如何?反正早在多年前他就没在意过了。
苍剑得到了商乐的同意,心中暗暗冷笑:自己早前的猜测果然不错,这少年虽然不是小倌优伶一流,但也是同道中人,否则怎麽可能露出妩媚的神情来。这样的少年,显然不能让他教自己儿子,不过教他这个老子倒是不错。嘿嘿。。。。。。
商乐被苍剑留在了苍府三天,三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三天後,〃吃饱喝足〃的苍剑放他回去,并吩咐商乐从此後每月逢五进城来当西席。
说是当西席,还不是做床上的娇客,且一般一做就是三天才放回家,至於那两个所谓的学生,到现在他也没看到过。
不过苍剑倒是很大方,这个西席的待遇,比起孙岷那个廉价性奴的待遇要好得多,商乐暗道这样攒一年,到明年去京里参加考试,如果考不中,自己都可以在京里继续呆到下一年考试,不用回来了。这个想法不错,在家里这边,被两人骚扰,哪里有看书的心情,还不如在京里安静读书,快点将进士考到手。
这样过了几个月一直无事,直到这天。
这天商乐刚从苍剑那儿回来,便发现从未到自己家来过的孙岷正站在自己家门口。
那时天已经黑了,商乐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才发现不是,真的是孙岷站在自己家门口,身边的下人还举著火把。
孙岷的脸色在火把飘忽不定的火苗掩映下看起来相当阴沈,不过商乐没理他。
他一直没拒绝孙岷的求欢是不想让这个对他来说已是身外之物的破身体还给自己带来麻烦,既然孙岷想要就给吧,也省得不给对方闹起来他还要浪费时间和精神应付,如果能安抚住孙岷不让他烦自己,以便自己有更多的精力应付考试,那也是件好事。但对孙岷本人,商乐当然没时间奉陪,所以此时看到孙岷,商乐只是绕过他便掏钥匙打开门。
孙岷跟著商乐进了茅屋。
虽然是茅屋,但商乐收拾得倒也井井有条,干净利落,所以孙岷虽是一介贵公子,倒也没怎麽嫌,只问他:〃你这两天去哪了?〃
偶尔兴起要上商乐的心情,让下人去找他过来,结果下人竟然告诉他商乐不在家。他就想著可能去集市了?那他就等等吧,哪知道一等就是两天!欲求不满让他心情那个郁闷,於是干脆在商乐家门口等起来,他倒要看看他的性奴跑哪儿去了,既然得离开一天以上,怎麽也不跟他报备一声!这不让他要用的时候不方便吗?──大概是多年下来用习惯了,如今的孙岷,已经俨然以商乐的主人自居了。
〃。。。。。。我去城里做西席了。〃不给答案孙岷似乎不会走,商乐只得抿了抿嘴,答道。
〃做西席?开什麽玩笑,你有吃有喝的要做西席做什麽?〃他又没弃养他!
〃我进京考试的钱没有,问你借你又不给,不做西席我哪里来钱?〃商乐微带嘲讽地道。
〃我不跟你说了,让你别考那什麽试吗?考中了你敢做吗?被人揭发你是我的性奴,你会被人嘲笑的。所以不要考了,我养你就是了。〃孙岷难得一次又一次劝他。
那时候的孙岷还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劝他不要考,直到几年後他才明白自己当时暗藏於心底的担心:他害怕商乐考中了进士会飞出他的手掌心,且他再也抓不住了,所以才一再提〃你是我的性奴〃这种事,半是借口半是吓唬地想打断商乐考进士的决心。
然而孙岷因为不了解商乐心底的想法,他的这些吓唬商乐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要的是考中进士,至於别人会不会嘲笑,那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所以当下商乐便冷冷道:〃这是我唯一想做的事,你要阻止吗?我知道如果你想阻止,定能阻止成功,如果我真的考试无望了,那麽我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目标就没了,唯一的目标没有了,我也不需要再活了。所以。。。。。。你要阻止吗?你想逼死我吗?〃
这是商乐第一次明确地表示他活著的唯一事情便是考进士,事实上他是怕孙岷乱来,阻止他去考试,这才不得不据实以告。
第四章
孙岷听了商乐的话,久久无语。
他不知道商乐为什麽那麽热衷於考进士,他所说的关於别人将来可能嘲笑商乐出身的话,虽有吓唬商乐的意思,但也是事实,那也就是说,商乐就是考中了进士,吏部的人在知道他的身世後,即使王律没规定低贱出身的人不能为官,但只怕也只会安排一个极差的差事给他做,而商乐更是可能会被知道他身世的人指指点点,所以依孙岷看,商乐考中了进士根本没啥用处,但商乐却说考进士是他活著的唯一目标。哼,唯一。。。。。。目标。。。。。。
不知道为什麽,这样想著的孙岷心情不由极差起来,当下便扯著商乐,压到了商乐那个小床上,粗鲁地做了起来。
其实商乐身上还留有苍剑的痕迹,但幸好现在是晚上,刚才举火把的下人被孙岷打发回去了,商乐又没点灯,只有新月的银辉洒在室内,暗淡得很,只能大致看到东西,却无法看得仔细,所以孙岷没看到商乐身上的斑斑点点,否则只怕不是粗鲁而是粗暴了。
那之後,孙岷也知道了商乐的时间安排,一般每月逢五逢六逢七都不会在家,要去当〃西席〃,孙岷虽然越来越霸著商乐,但碍於那晚商乐所谓〃唯一目标〃的说法,竟不敢越雷池干涉商乐的事分毫,只耐心等著商乐有时间陪他。
孙岷那时候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怕商乐会死的,所以不敢赌他若越雷池干涉了商乐的事商乐会如何,只听话地遵从著商乐的意思。
春闱的时间到了。
本来商乐想像往年那样提前两个月动身,也好到了京里更有宽裕的时间安排一切不致匆忙,但孙岷非要霸著他,苍剑也不放他走,商乐怕自己弄得太僵会生变,只得耐心等到考前一个月才动身──这时候再走,孙岷和苍剑都没有强留的理由了。
家里他是很放心的,那茅草屋孙岷会照顾的,所以商乐只揣著全部家当就启程了。
事实上,商乐的运气一如既往地不好,这次他仍然名落孙山。
商乐没法,只得在京城租了间小房子安顿了下来,开始准备明年四月的春闱──他第七次的考试。
却说家里那边。
一般商乐进京最多三月就会回来,但这次四个月过去了,中秋都快到了,商乐仍然没有回来。
孙岷开始慌了。
他托人在京里打听到的消息是:在得知没有考中後,商乐就退了客栈的房子,不知所踪了。
孙岷心里暗暗焦急:商乐别不是半路上遇到了土匪或者什麽不测吧。
虽然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不吉利,但几个月不见任何消息,还是让他不能不做这种猜想。
而後再想想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不寻常之事。
自己最後一次收信,是自己问商乐考得如何商乐说正在等消息,而後当他得知商乐没考中後便发信问他什麽时候回来时却没见有回音。往年没考中他问商乐什麽时候回来,商乐总会回答他的,所以孙岷觉得今年这事透著诡异。
正当他在商乐家里团团转时,他竟然发现商乐家门口冒出了一群人,如果他没认错的话,为首的人,正是本城巨商苍剑。
同是一城的人,又都是本城上层人士,所以偶尔还是会打个照面的。
(与别的王朝不同,太平王朝的商人并不被轻视,所以作为巨商的苍剑仍属上层人士)
孙岷不知道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