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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看看凤崎森,后者正尴尬地倚着墙勉强站着。
刚刚差点要溃堤的高潮让凤崎森整个人仍处于兴奋状态,烧红的脸颊依旧,下体的男性象征正肿胀着,他不停地喘着气,闭上眉眼轻皱着,咬着嘴唇拼命忍耐,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好,我有兴趣,不过你先等等。」景翔比了一个手势,要女人先在外面等着,把门又关上。「很难过吗?要不要我帮你?」他恶意地在凤崎森耳边说着。
凤崎森转过头不想理这个死恋态,心里却是一阵紧张,他听到那个女人和景翔的对话,「SM」那两个字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他身体大半的灼热。
不会吧!被男人轻薄也就算了,大不了明天到公司要他们把景翔给调职调得远远的,从此再也不要见到他。可是、可是现在要他变成SM游戏中的奴隶?
这、这、这……他虽然已经不是处男,但被男人玩还是第一次啊!他不要跟这家伙玩SM啦……
从来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凤崎森,突然有一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恐惧感涌来……台湾真是个可怕的地方,还是日本比较好,至少日本的女人不会这么主动问客人想不想玩SM。
「嘘……别乱想!」看出凤崎森俊俏脸上的挣扎,景翔坏意地笑着。
浓浓的酒气从他身上不时散发出来,醺得凤崎森似乎也飘飘然了。
「等会儿安静点,外面可是有人在听呢!」
邪佞的微笑出现在景翔脸上,他将凤崎森的衬衫上端塞入他嘴里,然后蹲了下来,把凤崎森的双腿架在自己结实的肩膀上,微微一用力,强劲的臂膀便将凤崎森整个人架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啊……」
凤崎森只感到下体先是一阵凉意,接着湿热的舌在他的挺立上蠕动着,略略粗糙的舌头在敏感地带一遍遍滑动,令他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衣服不敢放掉,怕发出任何声音让门外的女人听到。
他的身体原本就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虽然刚刚中途被打断,但身体的反应依旧灼热,很快地就对景翔的行为有了响应,甚至下意识地配合景翔的节奏,被而无法挣扎的双手更莫名地增加了他的快感。
他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景翔不会被过他的。
「不要……啊!」凤崎森喊出一声,压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羞愧与类似哽咽的呻吟。
咬着的衣服颓然落了下来,欲望释放的同时,一直紧绷的身子终于松懈下来,无边无际的倦怠让他只想闭上眼好好休息。
景翔随手抹去唇边的液体,帮凤崎森穿好裤子,却没有解开绑在他手上的领带。他打开门,把全身乏力的凤崎森拦腰抱起扛在肩上,走出来对女人说:「久等了,现在可以走了。」
在门外等待的女人脸颊有些烧红,她湿亮的双眼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心里猛地生出一种崇拜的感觉。
这个男人──好酷哟!
*****
女人领着景翔走到地下室,高跟鞋在阴湿的石板地上叩叩作响。
凤崎森头上脚下地被抓在景翔身上,不断摇晃着,摇得他都快吐了。
「放我下来!我命令你放我下来!」稍微恢复一点力气的他喊着,声音回荡在封闭的密道中。
「烦死了,跟个女人一样啰唆!」景翔冷不防地赏给他一拳,不偏不倚正中他脆弱的腹部。
凤崎森连闷哼都没有,安静了下来。
呜呜呜,好痛!居然敢这样对他……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打过,这该死的男人!该死的同性恋!要是他明天还活着,还能好好走路的话,他一定要一大早就冲到公司把景翔给踢出公司大门!
他们走到一扇石门前,女人亮了亮手上的钥匙,微笑地插入钥匙孔里。
门一打开,景翔便吹了声口哨,里头琳琅满目地挂满SM器具,鞭子、颈圈、绳子、蜡烛、震动器,还有各式各样的黑亮皮衣。
凤崎森虽然头上脚下,可看到这种排场也不由得一惊。
不会吧?玩真的吗?
还没回过神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原来他被丢进一张特制的椅子里。刚刚那一拳的威力让他的腰依旧酸软使不上力,他只能无力地坐在椅子里,忐忑不安地看着景翔的一举一动。
女人从墙上取下一条鞭子,熟练地往地上一甩,清脆的鞭声划破寂静。
「这间房间是完全隔音的。」她微笑的说。
「如果把那玩意儿拿掉,我想我会玩得比较尽兴。」打量完四周的景翔,指着墙角藏得极为隐密的监视器说道。
女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换上职业性的笑容:「那只是为了保护店里的小姐,您知道的,有时候有些客人粗暴得很,常常会欺负小姐,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可是进来的客人不是都会被绑起来吗?应该只有女人会鞭打他们,还轮不到他们拿起鞭子挥舞吧?」景翔从墙上取下一个皮制的黑色颈圈,一面套在手上把玩,一面说:「原来这里不光是酒吧,还兼制作Se情录像带。」
「先生,您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啊!」女人紧张地呵呵笑了起来。
糟糕,怎么会被发现的?平常都不会有客人注意到的。
不过那些客人进来的时候都早已色欲熏心,眼里只有女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四周的环境;这个男人却能在短时间内就发现藏得极为隐密的监视器,可见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很抱歉,我做那档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观看,也不喜欢被这么高品质的摄影机给拍成录像带拿去卖。小姐,妳就自己慢慢玩吧!」景翔说完摆摆手,弯腰扛起凤崎森就要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哦!」话声未落,鞭子的声音便破空而来。
眼见鞭梢就落向凤崎森的脸上,景翔头也没回地伸手抓住鞭子。女人想要抽回,却发现景翔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大,不管如何使力拉扯,鞭子都无法扯回。
她只是作作戏而已,没想到对方居然认真起来,让她也开始紧张了。
景翔用力一扯,鞭子便从女人手中脱出,力量之大让她细嫩的手心磨出火烫的血丝。他拿起鞭子,回过身来,脸上露出坏意的笑容,手上一动,鞭子便对着女人挥了过去。
「啊──」女人用手遮住眼不敢看,过了好一阵子发现没有动静,她才大着胆子睁开眼睛,发现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离去。
她跌坐在地上,心有余季地拍拍胸脯。
好可怕的男人!可是全身散发出这样危险气息的男人,她好喜欢哟!
真可惜他只喜欢男人啊!
不过他喜欢的男人个,似乎并不怎么领情。
*****
景翔把凤崎森扛出门后,便把他放下来,然后强硬地拉着他的手走出酒吧,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酒吧外相当凉爽,夜风一阵阵吹来,景翔深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清醒不少。
凤崎森心有余季地看着身后的酒吧,再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大野狼面前的小白兔,想要逃开,却不敢擅动,就怕那只大野狼被他惹毛了,一口气扑上来把自己吃个精光。
「我……呃?这是什么?」凤崎森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景翔从口袋里掏出的东西给吓到,那是刚刚他在酒吧里把玩的颈圈。他居然把那玩意给带了出来,他想做什么?
景翔露出邪气的笑容,将颈圈套在凤崎森的脖子上,「我说过了,我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而已,我的东西只有我能决定要做怎么做,轮不到别人置喙。我倒是没有试过SM,想不想和我玩玩看?」
凤崎森楞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受够了,被男人轻薄、非礼,还差点被玩SM拍成录像带。
一个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不知道哪儿来的气力,他重重地一拳打在景翔的腹部上。「要玩你自己去玩,这是还你刚刚那一拳!」
说完,他又毫不客气地往景翔的脸上送上一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突然,景翔居然轻易地就被他打倒,整个人随着拳势往右方撞去,一头撞上角落的垃圾筒,还吓走了好几只流浪狗。
凤崎森傻楞楞地看着这一幕,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拳头。
刚刚那一拳有那么厉害吗?
早知道景翔这么不经打,方才他一定早就把他揍得不省人事,自己也就不会莫名其妙地被他给非礼了。
凤崎森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看也不看景翔一眼。
他要忘掉今天晚上的事!
他绝对没有来过这里!
*****
天一亮,被打昏地垃圾筒旁的人动了一下。
「可恶……好痛……」景翔摀着下巴,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咦?我怎么会在这里?」
景翔吃惊地发现自己居然抱着垃圾筒睡了一个晚上,身上衣服也没换,而且还浑身酒气,身旁还躺了两只流浪狗;大概是天气太冷,窝在他身边取暖吧。
「头好痛……」他揉着太阳|穴,闭上眼睛,眉头不由得全皱在一起。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不是和凤崎森一起来的吗?他人呢?为什么现在只剩他一个人在这里?
凤崎森呢?他去哪里了?他出事了吗?
想到这一点,景翔马上站了起来。
难道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想对凤崎森不利,所以他才会被打昏过去在这里?
其实景翔是那种一喝醉酒就会乱性,乱性后做了什么事完全都记不得的人,想当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想要对凤崎森不利的人。」
头这么痛,想也知道他昨天喝多了,所以宿醉吧?」
他平常滴酒不沾,就是知道自己一喝醉就会失去控制,大学时代他好几次的一夜情就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幸好那些一夜情的对象都是男人,苦是哪天不小心把某个女人肚子搞大,那可就糟糕了!
想到这里,他脸色突然一白。
这么说来,他昨天有没有对凤崎森……
但是,如果他真对人家出手的话,起码他应该是在某张床上醒来的吧?怎么会被塞到垃圾筒旁边?
他越想越头痛,干脆不想了。
景翔走出巷口,叫了辆出租车,回家梳洗一番后,觉也没睡便直接去公司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