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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他熟悉的味道,川夏似乎想到了那是她们的记忆。
“我不会让她们欺负你的。”
“你放心,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
往事的一点一滴出现在眼前,耳畔浮现了那些曾今的话语,似乎很温暖。嘴角那抹淡淡的笑容深深的刺激了门外的那人。
上官川夏,你好样的。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早餐,差一点就被他打落在地。
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朝着门口看去,刚刚仿佛有一种要杀人的眼神一直盯着她,她还以为是司徒列回来了。
猛地推开墨少臣的怀抱,现在的他们之间真的不是一两句话就解释清楚的,她不希望学长因为她得罪司徒列,学长是墨叔叔的未来,是公司的希望,怎么可以因为她而让他的前途毁掉呢?
不能,绝对不能。她不能那么自私的让学长毁了自己的前途。
似乎被川夏推开,心情大受打击,原本笑容僵持的挂在嘴边不一会儿,但是很快便恢复了。
“我上次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学长。”川夏面无表情的看着窗边。
此时淅淅沥沥的小雨打落在窗户上,似乎带着风而来。
他还没有回来,会不会淋到雨?
转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似乎心还在碰碰的跳个不停,她突然有种看不清自己了。
为什么?会想到他,还会担心他?他那么对自己,为什么还会忍不住想他。
“川夏,我不会放弃的。”似乎语气坚定不移。
“学长,到底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川夏真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学长是真心的,她很清楚,在离开之前就知道,可是现在的她似乎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连她自己也看不懂自己,可是到底还能这么说呢?
此时两人没有说话,安静的室内此时只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拍打着窗户,安静的让人看不出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场面很尴尬。
”你好好休息,我下次来看你。”看出了川夏此时不想谈这个个问题,于是他也乖乖的闭口不谈。
见川夏依旧对着窗户,似乎在等···············
“我走了。”他恋恋不舍的看着此时没有看自己的川夏。
川夏,为了你,就算与全世界为敌,我也在所不惜。只希望你能看我一眼,哪怕一眼就好。
静静的退出房门,此时司徒列站到了一遍,既然不想然他知道,那就只好当自己不知道了。
换上另一种心情走进了病房,手中的早餐因为刚刚的挤压,有些褶皱。
“起来吃早饭了,小懒猪。”他将东西搁置在柜子上,对这次是看着窗外的川夏,喊了一声。
川夏这才注意到来人,他到底有没有看到?
看着外面的雨,再看看他身上,一点也没有湿掉,难道他很早就在了?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想,自己自然也不好亲口开口问,这样不就是自打自招了吗?
“怎么?对我来很惊讶?”司徒列戏谑的笑着说。
“也对,怕我看到不该看得。”
“还是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我知道?”
果然是看到了,川夏看着他脸色有些黑。
为什么此时听着他误会自己,居然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样的她真的很讨厌。
“我没有。”她据理力争的反驳,没做过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冤枉人呢?
“回答的到时挺干脆的。”依旧戏谑的说着。
他顺势想要拉着她,可是她却立马甩开了。
”我碰你一下你就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人家墨少臣抱你一下,就那么开心?“
“我都说了没有,你到底在在意什么?”如果我说了,你何时有信过我?
重来都是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可是为什么我还要解释呢?突然觉得可笑,被他冤枉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川夏盖着被子,将头蒙在被窝里,此时有些委屈,似乎那颗心受了伤,需要自己慢慢修复。
明明早已经习惯孤独,可是为什么如此贪恋温暖。她好恨自己这样。
此时司徒列怒火燃烧,他的女人,别人休想碰。
就算是不要的,也不能,那是原则。
可是他不知道有一天原则会被打破,因为心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陷害
司徒列是带着怒气离开病房的,外面雨很大,可是不知道心里是有多大的怒气,直接走到车库,拉足了马力,根本不管外面下多大的雨,也不管所在的地方,似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别人只有附属地位。只有他自己才是主宰。
隔了好一阵,川夏从被窝中爬出来,两眼哭的有核桃一样大,表情有些淡淡的伤心,此时就像是一个没有人倾诉的孩子一样,让人心疼。
她从床上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二,换下了自己的衣服,偷偷的走出了病房。
才不要在这里呆着了,她要去看爸爸,一秒也不能等。
而且要离开这个地方,感觉呆在医院似乎就离死亡进一步,现在的她还不能死,她现在最担心爸爸,所以死对她来说真的很恐怖。
可是现在的她不知道真的到了那一天的时候,死居然是她最好的解脱办法。
偷偷摸摸的避开一切人,穿着和平常人无意的衣服,就这样从楼梯逃开了。
看着医院高耸直立的模样,此时感觉松了口气,似乎那是恶魔住的地方,随时会有危险。
正准备拦车的时候,看到远处小弄堂里,长得很像夏悠然的人,被人绑上了车。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此时竟然不想要他身边的人出事,所以想要救她。
看着面包车缓缓的从她身边开过,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你跟着前面的车。谢谢。”川夏坐在后座,对着司机师傅着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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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不停的拐着弯,似乎这种地方根本连警察都找不到。
“到了。”司机看着此时着急的川夏,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谢谢。”川夏找来找去,竟然发现自己没打钱,歉意的看着司机。
“算了,今天就当我做好事吧。”司机大方地说。
“谢谢。”川夏急忙下车,深怕他们那些人离开。
“主角来了,游戏开始了,祝你好运。”司机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大把灰。
看着这个破旧的面包车,里面早就没有人,本想报警,可是这才注意到手机根本没有充过电,依旧黑着屏。
小心翼翼的走进那个破旧的仓库,里面很空荡,远处的角落里一直麻袋一直不停的动来动去。
“夏悠然。”川夏走到她身边,将她从麻袋里解开。看着一脸被人打得全是伤,此时看不出以往那个傲气的女人,一直昏迷着。
“哟,都来了呀,看来游戏要开始了········”一个秃顶男人顶着大大的啤酒肚,身边带着几个副手,慢慢的走过来。
“你,···别过来。”看到边上的酒瓶她急忙拿起,对着来人。
“我可不想要过来,就是看着你们怎么斗。”脑满肠肥的男人一脸油腻腻的看着川夏。
“上官川夏,你干嘛?”看到此时川夏拿着玻璃指在她面前,她大声的说着。
“我只是在救你。”川夏一边解释一边看着那几个人。
“救我,就是拿着玻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吗?”依旧咄咄逼人的语气。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看着你们两人也可以唱一出。你说如果司徒列来了,会先救谁?“此时秃顶男人附在身边的人耳朵边说了几句,看着身边的人离开,川夏有一些害怕。
”你想干什么?“此刻不敢表现出害怕的意思,却还是声音微颤。
我说了不是我你会信吗
”上官小姐,一切都是听从你的,我们只是奉命办事。”秃顶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说。
川夏一愣,脑子有些转过弯来。听我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糟了中计了。
“上官川夏原来是你。”此时夏悠然恶狠狠地看着川夏,似乎要将她射出洞来。
“夏悠然,你别··········”此时听到门外一阵刹车声。
“来了。”只听见秃顶轻轻的说了一句。
—————————————————————外面——————
“让开。”司徒列一股怒意直冲上来,气场十足。
“不能进去,上官小姐吩咐了,不能让你进去。”手下此时户主心切的模样,让人看了是多么的真实。
“你说谁?”司徒列只听到了“上官”,是她。
“对不起,主人的名字不能告诉你。
“你拦不住我。”司徒列看着此时受在门口的两人,真是不自量力,居然敢拦他。
一招半式就把他们打趴下了,根本没有使出全力。
“你不能进去。”即使被打成这样趴在地上,依旧不忘记自己的使命,拉着司徒烈的裤腿,不让他过去。
真实让人刮目相看,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主人的模样。
川夏看着他一身黑色西装,似乎见过他那么多次,他一直都是这种颜色的衣服,没有变过颜色。
“烈。你终于来了。”夏悠然一脸幸福的模样,即使脸上挂了不少彩。
“怎么样?”他一把将川夏推开,走到夏悠然身边,温柔的为她解开绳子。
川夏根本没有想到司徒烈会推开他,所以没有留意。被他那样猛烈的一推,重重地倒地。
“上官小姐,你怎么样了。”秃顶的男人此时收回原本的嬉皮笑脸,恢复了尊敬的眼神,一脸恭敬的看着川夏。
被这突然的转变吓到,可是早就知道跳进陷阱,像现在就是有千万张嘴也说不清。
”烈,都是她,要绑架我,刚刚还要怪花我的脸。“夏悠然躲在司徒烈怀里,看着川夏开始指着她的罪行。
”上官川夏,真的是你?”似乎不相信的朝着她问道。
“你若认为是我便是我。”川夏此时知道他心里早就不相信她,又何必在多此一举。
”对,像你这样巴不得我死好让你一个人独占烈吧。”夏悠然继续煽风点火的说。
眼看着司徒烈脸色越来越难看,夏悠然心里暗暗高兴。
“要不要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夏悠然出着主意,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司徒烈看着此时站在一边的川夏,此时她低埋得头,像是不愿意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