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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躺在他身侧,占有欲十足的将小老鼠拽来身上贴着,「天气冷,乖乖靠着我取暖。」仿佛泄气的皮球,他放软了声调问:「为什么不理我?」
侧身躺着,小老鼠滑入怀中,花葵只手托腮,凝视他闷头抖瑟的模样,「你究竟想怎样?」他知道必有原因令小老鼠不正常,「你会作饭,会等我回来,就是不让我亲亲、抱抱,你讨厌我了吗?」
郝古毅偷偷揪着葵的衣襟,咕哝着:「我有喜欢葵,没有忘记,没有忘。。。。。。」
「嗯,很好。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让我塞东西?」
郝古毅低抽了几口气,悄悄把手缩回来,悄悄往后挪移,转身面对床内,把棉被纠成一团,闷头叫:「葵走开,以后不要回来,我不想等葵回家,也不要葵的钱,我有喜欢葵。。。。。。有喜欢的。」
听蠢老鼠终于肯说话,但重点是赶他出门,要他不用回来了。不会吧。。。。。。这是什么道理?!
花葵的脸色登时铁青,瞪着小老鼠的后脑杓,一股窝囊气憋着兀自闷烧,咬牙气得睡不着。
这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花葵没给任何人好脸色看。
大声呼喝:「小老鼠,过来!」
小银子立刻推了郝主子一把,「花爷在叫你呢。」快去吧,以免他跟着遭殃。
郝古毅低垂着头,闷不吭声的靠近,等着葵说什么。
花葵为他披上厚外袍,同时下警告:「我不动你半根寒毛是怜惜你,你继续跟我呕气好了,但是敢脱下外袍就试试看。」
大掌牵住他的,带出门外。花葵回头吩咐:「小银子,好好看顾油铺。」
小银子在铺内应声:「好,花爷、郝主子你们慢走。」
「葵要去哪里?」郝古毅小声问,心里头又不舒服。「我要去看大夫。」葵出门就会去对别人塞东西,甩着抽回手,不肯让葵握着。
凭着印象,他知道大夫的家在哪里。郝古毅往右边走,压根忘了葵要他出门做什么。
花葵眯缝着眼,摆着很美的臭脸跟在他身后,纳闷蠢老鼠究竟要上哪?
卖油的傻子上药堂,花爷也在。大夫不敢怠慢,热络道:「两位请坐、请坐。」
郝古毅拉开椅子,心慌慌的坐下,抬眸看着大夫,问:「可以医傻病么?」
大夫一瞬愕然,不明所以,很自然的实话实说:「无药可救。」
郝古毅神色黯然的低垂着头,仍不肯死心的问:「真的医不好吗?」
「是医不好。」
郝古毅终于死了心,转过头来,清澈的眼看着葵,道:「我记不住许多事,记不住数钱数了多少,我怕会忘记葵有喜欢我。。。。。。我怕忘记葵有对我好。」他抬手揉揉湿润的双眸,想着葵会对别人塞东西,他就不让自己去想葵对他好,以后会忘记的。
「我是又蠢又傻得无药可救,我搞不清楚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要玩弄?很好玩吗?葵喜欢乱塞东西,也给别人好喜欢的钱,为什么?葵知不知道我会讨厌的,好讨厌。。。。。。」
望着葵都不说话,郝古毅抿紧唇,须臾,头也不回的走开,把葵抛诸脑后,不愿再去想。。。。。。
「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花葵听的一头雾水,傻愣愣的问大夫。
大夫摇了摇头,说:「花爷,您当事者都不知道,我又怎会知道。」
***
「你给我站住!」浑厚的嗓音一吼,花葵瞪着前方那颗蠢脑袋缓缓的转过来,一副可怜兮兮。。。。。。
「你究竟在冤枉我什么?什么乱塞东西,我都快憋死了也没乱来!真他奶奶的。。。。。。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步步逼近那令人搞不清楚状况的蠢东西,花葵愈看愈心痛,呿了声,他郑重道:「我只给你好喜欢的钱,只有你而已,没别人了。」
郝古毅望着他来到眼前,泪花在眼眶打转,抿着嘴,犹疑了好一会儿才问:「为什么?」
花葵无视四周的人们皆因好奇而驻足观望,妖美的眼底只剩下他的小老鼠,毫不在乎别人是否在看笑话,他依然我行我素的把话说出口:「没有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没有理由的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傻,不是因为你好欺负,不是因为你好拐、好骗,是因为没道理的喜欢上了;喜欢看你笑、喜欢你脸上的小酒窝、喜欢你为我做饭、喜欢你说的蠢话、好喜欢你才会想塞东西,只对你而已,能让我这样喜欢的就只有你。」
几乎是低声下气的,求他,「相信我,除了你这傻东西,我根本没喜欢过谁。」
除了死去的娘、当初收养他的花娘和对他好的老师傅之外,他从未在乎过谁。
「不管我以前做了什么,那是我还没喜欢与认识你之前的事,别跟我计较那些无心、无情的行为。我没有你单纯,也没有你这般善良,更不像你这么蠢得无药可救,但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你不会数钱没关系,我会一直给,每天让你明白我好喜欢你。你怕会忘记有喜欢我,我就每天问,让你忘也忘不了有喜欢我。让我继续宠你,继续买糖、买菜、盖鸡窝给你。别叫我离开,也别离开我。好么?」
「葵,不要骗我。。。。。。」郝古毅在他胸前颓然低首,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葵买的鞋。「葵有对我好,葵说了好多好喜欢我的话,葵说想宠我、买糖、买菜、盖鸡窝。。。。。。不要骗我。。。。。。葵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是傻,可是我有好乖、好听话的。」
「我知道。」就是因为他拥有毫无杂质灵魂,心思单纯的像一张白纸,才会轻易的被他拐上手。「我很庆幸能有你。」
抬手触碰他清秀的脸庞,将他压来胸膛贴着,「我只喜欢你,非常喜欢。」下颚抵着他的蠢脑袋轻叹息,怀疑小老鼠究竟受了谁的影响来质疑他。
花葵问:「有人对你胡说八道么?」
心一揪,郝古毅紧抓住葵胸前的衣襟,闷道:「好漂亮的人说的,他有拿葵给的钱给我,白白的钱跟葵身上的钱一模一样。」
「你。。。。。。」花葵闻言,一股气登时提上胸口猛喘──「钱不都是一个样,你。。。。。。」咬咬牙,赫然想起小银子曾提及多馀的银两之事。
妖美的眼一眯,脑中立刻过滤可疑人选,他问:「是不是上次带你去锦纤布庄所看到的人。」
郝古毅点点头,闷声问:「葵出去都没有对别人塞东西吗?」
花葵不悦的撇撇嘴,道:「没有。我想奸的对象就你一个。」
郝古毅继续计较,「葵有没有给别人好喜欢的钱?」
「没有。」花葵愿意发誓来证明──「我会让别人没钱,但会给你好喜欢的钱。」
「真的吗?」
「真的。」
郝古毅欲言又止,唤:「葵。。。。。。」
霎时,花葵真想掐死他,不耐烦的叫:「别再跟我罗唆下去个没完没了。这条街道的人通通都知道我真他奶奶的就只有喜欢你而已,你究竟搞清楚了没?」他都快急死,小老鼠还不说重点。
郝古毅将脸上的泪渍往他身上擦,不再质疑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就这样?!」花葵的脸色骤变,低头瞪着他骂:「你糟蹋了我这么久,一句知道就算了吗?」
一道道冷气喷上脸,郝古毅眨眨眼,心慌慌的低下头,咕哝:「葵以后可以塞东西。」
花葵凝视他瞬间发红的耳根子,呿了声:「这还差不多。」
大掌抓来他的手心握着,花葵命令:「现在乖乖的跟我去赴约。」他老大很不爽,换他去让别人没好日子过!
「好。」
郝古毅任他牵着,沿路想着葵说了好多好喜欢,心里渐渐塞了满满甜甜的感觉。
葵带他来到一间食肆,郝古毅才知道原来葵和胖胖的田大老板有约。
他安静的用膳,听不懂葵和田大老板谈些什么生意内容,只知道话题关于胡椒。
田大老板好生佩服花爷料事如神,那满仓库的胡椒搁了几日,价钱是水涨船高。「花爷,您打算卖了么?」
「当然卖。」
田大老板眉开眼笑的说:「这利润可赚不少。」
花葵斜睨着田大老板,那副见钱眼开的笑脸像尊弥勒佛似的。「你别搞错了对象,我的意思是要你去汇集各地而来的买卖市场以物易物,可不是将胡椒卖给其他商行。」
闻言,田大老板一瞬愕然,满脑子想着白花花的银两登时飞了。「花爷。。。。。。您要用胡椒换些什么?」
「呵,」花葵迳自夹了几道菜入口,须臾才吩咐:「用胡椒交换细铜丝线。」
「啊,换细铜丝线?!」他没听错吧。
「吃惊么?」
田大老板傻楞楞的点头。
花葵勾唇一哂,问道:「你可知章氏纺织坊要那些商行收购胡椒干什么?」
田大老板问道:「不是再转手卖出,多赚钱么?」
花葵不禁冷笑,解释:「章氏纺织坊的织品销路被拒后,一定会改由生产物以稀为贵的倭缎。然,倭缎的物料来自四川,这四川之地不产胡椒,我才要你收购胡椒去进行交易。」
花葵思忖多亏了其他商行提高不少胡椒行情,「啧啧,永旗商行买进的胡椒数量不少,这笔生意一旦完成,你就把风声消息放出去,让那老女人知道倭缎的物料落在我手中。」
田大老板到此刻才恍然明白,原来花爷在算计章氏纺织坊。
「花爷想。。。。。。」
「断了章氏纺织坊所有的生路。」话落,花葵迳自喝酒,妖美的眼眸紧锁在小老鼠的身上。
「吃饱了么?」他问。
郝古毅一脸呆傻的点头。
眼角的馀光瞥见田大老板这回很自动的滚出食肆包厢,多么识相。花葵渐渐趋近他的小老鼠,命令:「过来。」
葵的眼睛在笑。。。。。。郝古毅凝视葵愈来愈凑近的脸庞,心慌慌的左顾右盼,莫名的,连他都想跟胖胖的田大老板一样,赶快离开。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花葵问:「怕什么。。。。。。」
郝古毅摇着头,胸口扑通、扑通的乱跳,他搞清楚不是害怕的感觉。
花葵环腰将他揽来身上靠着,随手抄起桌上的酒壶,含了满口醇酒贴上他微启的嘴,掌心紧扣住他的后脑,一口接一口的灌醉辛辣的滋味呛得他呼吸困难,双手本能的推拒硬梆梆的胸膛,片刻后,葵终于不再强迫他喝酒。
郝古毅的头昏昏又脑胀胀,迅速酡红的脸庞枕在葵的肩崁,全身软绵绵的似醺醉。
花葵低头吻着他的额头,攀升的温度令怀中的小老鼠感到温暖。「呵,傻东西没了反抗能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