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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也许真像非烟说的,一旦什么东西已经拥有,就会变得不那么宝贵,变得容易忽略。
我突然有种急切的心情,想要飞到瑞典,就算是他正在经历什么困难。我也也要守在他的身边。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公司请假,准备买机票飞瑞典。早上一进办公室门就看见刘秘书匆匆跑过来,塞给我一摞东西,说道:“念锦,我赶着出门,这是张总的机票和出差的费用清单,你帮我交给财务部吧。”
“哦,好的。”我顺手看了看。一张北京飞沈阳的来回机票,还有一张是……北京飞瑞典的飞机票?
老板去瑞典做什么?
我们似乎没有瑞典的合作项目。
“哦,对了!”我正猜测,刘秘书又跑回来说道:“不好意思,今天家里有事,晚上老板和杨总有个饭局,你帮忙定个位置。谢谢了!”
“杨总?哪个杨总?”我问。
“杨世远啊!杨家老二,挺有名的,做进出口生意的。诶?那天杨家小姐生日宴会不是你陪张总去的吗?你不知道?”刘秘书奇怪的问道。
“杨世远?”我自言自语的重复。
“杨世远你都不知道,他们家专门做钢材和石英石的啊!咱们新酒店应该在他们那订了不少建材呢!”刘秘书临走前还不忘八卦一翻,然后转身跑开。
钢材?杨家?那天宴会在花园看见江南,他说去那谈生意?
好多记忆的碎片在我的脑海中重叠,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能把他们之间环扣连在一起。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订了饭店的位置,然后在老板的桌子上留下一张写着包房名称的纸。走到自己原来常去的那个员工天台,我就是在这里与老板巧遇,墙上江南的漫画像被雨淋得斑驳模糊,那台阶上几块被我经常握着的鹅卵石却依旧安静的摆在那里。我信手拈起一个放在手里。
“电话那边只是我的小侄女,她在问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你瞎想些什么?”
“我不介意,若说在意,我只介意我没有在你身边,没有保护到你!”
“苏,跟我去个宴会,我要见一个朋友,谈很重要的事情。”
——啪!——
手中的石头一下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031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我接起。
“不好了,念锦,你爸爸被人抓起来了。你快想想办法吧!”电话里面传来楚爸家里保姆阿姨急切的声音,她的山东口音带着哭腔,让我有些听不清不楚。
“什么?阿姨,你慢点说!”我说。
“念锦啊!你爸爸被人抓起来了,你快点儿回来吧!江南不在国内,我也不晓得给谁打电话!”
“阿姨,你先别急!我马上回去。你等我!”我强忍着自己内心的焦急和不安,匆匆向外面跑去。
爸爸怎么突然就被抓起来了?他可是原来有星在身的人,怎么可能说抓就抓!
一路上,我脑子几乎是乱作一团,楚爸虽然做人很低调,但是也至于是那种老实的可以任人宰割的那种,什么人非要致楚爸于死地?究竟是谁?
回到老宅,阿姨正坐在客气里抽泣,见我来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我的手说道:“念锦,你说怎么办?怎么办?”
“别急,我先给我爸打个电话。”我说着给我爸拨电话。老头子似乎知道的要比我快,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考虑怎么把人弄出来。我打听了一下,还是上次那个贪污的案件,似乎挺严重,弄不好要双规,现在还不准保释,具体关在了哪里也不知道。
老头子安慰我说:“别急,总会有办法的。我给你顾叔叔打个电话。你等我消息吧!对了,先别告诉江南,省得他着急!”
“嗯,你放心吧,爸!”我点点头,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然后匆匆赶往表哥那。到了周乐天的办公室,他也表示暂时只能静观其变,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民不与官斗,纵使他混的是黑,有些人是要给一些面子,但是,现在一切都不明了,还不是时候。
一天时间,我几乎把能找的人都找遍了,可是现在就连是谁下令抓的人我都不知道,貌似应该是个比较重量级的人物。江南那里我也不敢告诉害怕他一着急直接从瑞典飞回来。况且,现在的状况,即便他回来也没什么用。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晚上老板在自家酒店的餐饮部请杨总吃饭这件事情,早被我扔到脑后不知道多远的地方,等想起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距离预定的八点钟过了快一个小时。我这才匆忙的拢了拢头发向酒店跑去。刘秘书说他今天有事,若没有个人在老板身边,始终是不妥的。我风风火火的赶到饭店的包房门口,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老板很高兴?
我似乎从未听到过老板大人如此爽朗笑声。
我正欲推门而入,那瞬间,杨世远低沉的说道:“Joe,你搞垮了孔氏的项目,又把楚江南的父亲弄进去了。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你这是对我说教?既然你不同意我这么做,为什么还帮我?”老板声音骤冷,像是一潭刺骨的死水,不带一丝波澜。
“他说的都是真的?”我感觉自己的手突然变得无力,门从我的手里挣脱,弹了回去,猛地关上,发出一个巨大的响声。
老板猛地抬起头看向我,眼神中有一刹那的惊讶,但是马上就恢复了淡然冷漠的神态。我只觉得从脚到头一阵阵的凉,连双腿都麻木了,只能站在那里,既走不出去,又迈不进来。
原来真的是这样!
这一下全都可以说通了,从他出现在我面前开始。
他真是处——心——积——虑,一点点的引我入局。
还记得我不经意间曾说过:“老板,孔繁宇在瑞典接到一个桥梁工程,晚上有聚会,我要过去……”
苏念锦你真是很傻很天真,竟然这样被人玩儿了,玩的团团转,竟然还差点投怀送抱了,把身体和心都送给了面前这个白眼儿狼!
我想着想着突然就冷笑了一下。
真的很好笑!
张蠡不动声色的站起来,说道:“苏,你进来。”
我站在原地不动,双眼死死的看着他,想看看他这张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皮相下究竟长着什么样的一颗心!
见我不动,张蠡低声说道:“世远,你先走吧。我有话对她说。”
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看了我一眼,退了出去。
身后的门被狠狠的关上,我却只能僵直的站在原地,我甚至恨我自己,若我像表嫂,或者像南姐一样的个性,我会两步上前狠狠的一巴掌甩向男人的脸。可是我谁也不是,我只是苏念锦,胆小懦弱,没有能力保护我爱的人。
他走过来拉我,说道:“苏,我保证,这只是我和楚家的恩怨。我没有想要利用你的意思。”
我一把刷开他的手,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冷冷说道:“别碰我,我嫌你脏!”
他脸色一僵,微微皱了皱眉心,伸到半空中的手就那样僵在原处,然后慢慢的放了下去。
一瞬间可怕的沉默,就连空气都好像变得沉重,压的我快要无法呼吸。
张蠡恢复了冷静的神态,回到座位上坐下,沉声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从你见我的第一面,就是你安排的?”我压抑着自己忍不住的颤抖,问道。
“是!”没想到,他的回答简单而有力,却可以一下子把我打入万丈深渊。
“那么,我升职也是其中一步?”
他睫毛动了动,紧抿的薄唇微微动了动:“是。”
“出差也是?表白也是?”
“是!”
“你约我出去,在饭店巧遇非烟姐,是不是你安排的?”
“是。因为我知道你要去向他表白,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不想失去你!”他微蹙眉头,语气中有一丝急切。
我冷笑一声,觉得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那天聚会我看到江南和非烟在一起这件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我只是知道楚江南会去,所以让人把非烟接过去,至于他们两个发生什么,不是我能驾驭的!”他看到我的轻蔑的笑意,眼神中剩下的那么一点点的光,也逐渐变冷,变成了一片彻底的黑暗。
我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那,让我遇见李公子,而他在我的酒里下药这件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他僵住,房间里一片可怕的沉默,只有墙上的时钟发出清晰的“哒哒”声,每一秒都无限拉长。
“是、不、是你?”我睁开眼睛,瞪着他,问道。
“……是我,可是……”他想要解释,被我抬手打断。
我勾起唇角,突然间所有的恐惧和悲伤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他身边:“张总,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楚爸,放过孔大哥的公司?”
他看着我,眼底清晰的透露出悲伤,可是在我看来,不过他又一次完美的演技。面前这个男人不去评奥斯卡都有点儿可惜。
我倔强的站在他面前,面带一丝轻蔑的笑意,可是心里却早就作好低三下四的准备了。
“放过?”他冷笑一声,从座位上猛地坐起。
我下意识的想要向后退去,男人却一步步的逼近,他眼中好像燃气无尽的怒火,低声吼道:“那么,谁放过我,谁放过我父亲。在我父亲心脏病突发躺在医院里,我母亲跪着去求她家里人拿钱的时候,他们……有没有想过放过我们?”
我无言,被他强大的气势压的步步后退。
他突然冷冷一笑,犹如一个再世修罗一般,双目血红:“楚家欠我们两条人命,我父亲心脏病发,我妹妹为了挽救家族,放弃他爱的男人嫁给新加坡的一个富商,抑郁成疾,一年后就死在产房里,只留下一个小女儿!我现在只不过要他一人偿命,已经算是便宜他了。至于楚江南……”他勾起唇角,脸上浮上一抹近乎于妖冶的笑意,伸手抚上我的脸颊。
我向后一躲,身体撞上冰冷的墙壁。看到他如此吓人的表情,我紧张的向后贴了贴,却发现已经无处可逃。他的手很凉,仿佛没有温度,轻轻掠过我的脸颊,慢慢游移到的唇上,我厌恶的偏了偏头,他又顺势向下抚上我的脖颈,我正要挣脱,他的手突然用力掐住我的脖子,疼痛和窒息让我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