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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控诉我的‘丰功伟绩’吗?
可是他昨天夜里不是和我一样性致高昂吗?我仍然记得他喃喃的情话,让人消魂的呻吟,一次次恳求我再一次深入地贯穿他的身体。
不对,不对,虽然是同一个身体,但他绝对不是我的凤!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你这个淫魔,色鬼,恶棍,挨千刀的!”他的拳头如同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天下第一大混蛋!武林第一大败类!该死的你!该死的你竟然……!”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被他的‘佛山无影脚’狠狠地踹在了地上……
*
自从早上的流血事件发生以后,我被一贬再贬,最后派到屋后去扫茅厕。
“小白,你说你,小伙子也长得人模人样,不说玉树临风,起码也一表人才,看样子也是身怀武艺,如果我老头子的老眼没有昏花,恐怕武功还不底呢,你说公子怎么就能把你弄来扫茅厕呢?”海叔边走边唠叨。
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苦笑着跟着他走。
我总不能说我把你家公子给那个啦,他气不过就罚我扫茅厕。
以我对他的脾气的了解,没有把我踹进海里喂鲨鱼已经够给我面子了。
在‘芝兰之室’熏陶了一整天,到晚上的时候腰都酸了,鼻子也已经快失灵了。
刚刚走到分给我那小木屋的门口,我看见一个高挑的白色身影正靠着木屋的墙,嘴里衔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一株紫色的小野花,似乎正在等我。
我僵在那里,看着月光下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叫。
“欢,你回来了,我已经等你很久了。”他看见我热情地冲过来紧紧地抱着我,将嘴里那株花放在我的手中:“我知道你最喜欢紫色的了。”
我知道眼前这个是我的凤。
“怎么?欢,不喜欢这朵野花吗?那我下次送你一朵漂亮的蝴蝶兰。”他摸去我脸上的泪痕:“别哭,欢,我的欢~ 看见你哭我的心都碎了。”
他将我压在木屋的墙壁上,狂热地吮吻着……
快到冬天了,天有点冷,他将我抱起来,推开门,放在床上,跟我一起挤在那张小小的木床上,拥着被子紧抱着我。
“欢,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吗?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呢。”
感觉到我的僵硬和异常,他伸手摸着我的额头:“好好的,没有发烧呀,怎么今天看着怪怪的。”
“你的身体?”我终于忍不住问他。
“哦?!肯定是那个家伙给你难堪。”他的心思机敏,一下子就猜到了:“真抱歉,我现在只能在夜里控制这个身体。”
“不过你放心,我感觉自己越来越熟悉这个身体,很快我就可以完全掌控他,不用很久这个身体就完全是我的了!”他向我保证说。
他掌控了这个身体,不就是说燃雪要消亡吗?
“欢,你不开心吗?脸色不太好哦”
“怎么会,我当然开心。”我拥住他:“我们盼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不是吗?我怎么会不开心呢。”
“可是,欢,你今天不够热情哦!”他笑得坏坏地看着我。
“是不是缺乏我的滋润?”他将我压在那张木床上,身体紧紧地贴着我:“我知道我的欢欢最体贴了,怕我疼,所以想让我在上面……”
晕,他怎么满脑子都这个!
“放开啦!”我用手去推他,却没有太用力:“你好坏,不要啦。”
“哈哈,欢欢,你不是说你最喜欢我坏坏的吗?我还不了解你,你嘴里的不用就是再用力,再深一点……”
我被他吃得死死得,谁让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不论是我的习惯,还是我的身体。他的手已经解开我的衣带,在我光滑赤裸的身体上滑动着……一直滑下去,到腰际那个敏感的地方……
“欢,你好美,真是太美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他在我耳畔喃喃地说着缠绵的情话:“让我爱你~狠狠地爱你~”
逐渐消亡
我在白天与夜里过着冰与火截然不同的生活。
白天的燃雪冷若冰霜,不过我很少见到他,即使是在岛上无意碰到我也是远远地躲开他,我不敢面对那双越来越悲伤,越来越忧郁的眼睛。
晚上的凤翔热情如火,我们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里,夜夜通宵达旦地缠绵交欢,直到筋疲力尽,直到无法从床上爬起来,我们常常一晚上做十多次,有时候我在上面,有时候他在上面,疯狂地热吻,疯狂地纠缠,疯狂地Zuo爱……
我明显得感觉到凤翔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天刚刚黑他就来找我,我们常常在山洞里,密林中,甚至是海边……
但我也感觉到燃雪的灵魂在逐渐地消亡中,他的哀伤一日浓过一日,即使是白天也常常门都不出,懒懒地坐在廊前,迷离的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远方,一看就是一整天。
我知道凤翔的重生是冰为我安排的,我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伤害到另一个无辜的生命,是我太任性,一定要逆转天命,却害了燃雪。
我对他的愧疚无以复加,所以我很怕看到燃雪,他的悲哀的黑眸就是对我无言的控诉。
那天我正在劈柴,看见他走过来,我放下砍刀转身就要走,却听见他在背后唤我的名字。
“欢!”
我转过头看见他如同子夜一样黑色的眸子里写满的都是哀伤:“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但是我的脑子里,我的心里满都是你……”
那天冬日的风吹得很冷。
我做扫茅厕的活也没有做多久,一个偶然的机会,凭着自己的手艺又提升了一步,其实所谓的提升也就只是从扫厕所的,变成做饭的。因为那个时候照料紫情的时候研究过几天做菜煲汤,送柴火给厨房的吴妈的时候帮我她几次,吴妈跟海叔提了说我饭做得不错,海叔就提我去厨房做厨子。
“多弄点精致的汤饭点心,最近公子胃口很差,总这样子不行呀,人都瘦得不像样子了,我老头子都看着心疼呀。”
海叔跟我唠叨着:“我是看着公子从小长大的,他一直都很乖,就是作小孩子的时候也不像别的孩子那么闹腾,总是安安静静,斯斯文文的一个人,但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看公子这些日子这么萧条,我老头子心里都难过呀。”
燃雪最近胃口很差,我也感觉得到,虽然想尽了法子换着花样做,但是他每天吃的跟小鸟啄地一样,根本就没有吃,那身体自然是俞加消瘦得不像样子了。
“小白师傅,公子让你自己端过去给他。”
燃雪的贴身丫头兰儿来对我说。
我叹了口气,端着那一托盘的饭菜走进那个我已经好些天没有进过的屋子。
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就看见燃雪动也不动地站在窗边,虽然他背对着我,我仍然能感觉到那苍白身影在冬日的风中是怎样地萧然。
“你终于来了。”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用那双子夜的黑眸。
他从架子上取出了一个羊脂瓶,两个白玉酒杯,将那红色瓶塞一打开,就闻到浓郁的醇香飘了出来,想必是珍藏的沉年好酒。
“来,陪我喝酒。”
“这瓶酒还是我出生那年我爹埋在地下的,还从来没有喝过。”
我在他的对面坐下来,听见他柔软的声音淡淡地说:
“在我九岁那年,我爹在中原的一个朋友来岛上,那人据说是个可以预知未来的神算,他从来不轻易断言,但每言必中,他那时指着我对我爹说;‘这孩子天生乖巧机敏,只是要记住一生都不要爱上别人,但他爱上那个人的时候就命不久矣。’”
他的声音很淡,很软,在我听来却很悲伤:
“这个预言如同一个魔咒一样一直纠缠着我,到了我已经张大成|人的时候我爹娘都不许我去中原,两年多前爹娘过世了,我压抑不住好奇的心,还是去了中原,就碰见了你,那时候回到岛上我怕那预言成真,想赶你走,你却死赖着不走……”
他的声音慢慢变成一种哽噎,揪得我心痛。
“你知道我曾经怎样地挣扎,我怕那个预言,更怕自己爱上你,一夜夜地难以入眠,有时候我甚至常常在想哪怕就是爱这一次也罢,也算没有白活这一生。
但……我看着你对着我笑,我知道你眼里的温柔从来都不是给我,你透过我看到的是另一个人……
你……可知道……我的心……滴血一样地痛……”
透明的爱
我在他的眼里是透明的,
当他温柔地看着我时,我知道他的温柔从来都不是为我,他透过我看到的是另一个人。
我从小就背负着那个残酷的诅咒,
当我一旦爱上人的时候,我的生命也会随之结束,
我曾经抗拒过,也不相信这种邪门的事情,我从小生活就生活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岛上,常常听爹的朋友说起外面那个花花世界如何如何,但爹从来都不让我离开岛上。
爹过世了,我终于熬不过自己的好奇心,跑到那岛上,那时候东洋人在凌州摆擂台,我见到了那个无赖,那时候我忍不住刚跳到擂台上时就感觉到台下那道灼然的目光,那道目光如同火焰一样一直盯着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色的人,但他是极美丽的,极妖艳特别的,那双紫色的眼睛却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一直追随着我。
那个无赖武功还是不错的,我在台下看到了,极其残忍又霸道的武功,却真的很华丽,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血腥又华丽的杀人法,当所有人看着那血肉纷飞的一幕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只是带着冷酷的笑容擦拭着他的剑。
我们中了德川家的诡计一起流落到那海上的荒岛之上,在那茫茫大海的孤岛之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日日相对,那是我最难以忘怀的日子,他有点色,总是找机会对我毛手毛脚,虽然每次都被我打得嗷嗷讨饶,但总是死性不改,总是在我谁着的时候偷亲我的脸或者是在寒冷的秋夜紧紧地搂着我,我知道他也很冷,但他练习了一种可以着火的功夫,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