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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黑色为底,暗红为纹,霸气非常。
“欢,到我这里来。”他看见阶梯下的我说道,
我走上那高高地台阶,他拉起我的手让我和他一起俯视着下面万千的宫众。
“这江湖,这武林以后就是我们的了,只有你才可以和我共享这天下!”
当着那密密麻麻的人群面前,他搂着我的腰,俯下身,深深地印下一吻。
他疯狂地啃咬着我的唇,就在那灯火通明的大殿中……
情魔夜痕
“我要在那高高的雪峰之上修建一座无比巨大的雕像,雕刻着我们俩在一起的样子,让世世代代的人们永远都记住我们。”我听见他狂妄的声音。
他带我到梅里雪山的太子十三峰最高的封顶,在那里很多衣衫褴褛的武林中人拖着厚重的锁链将那些巨大的石块搬到那高高的雪峰上,又堆砌雕刻着,我看着晚霞中那个巨大的雕像已经初具规模,因为可以看到是我们两个人的轮廓携手站在那高高的雪峰之上睨视着天下的万千景象,仿佛天下都在我们两个人的脚下。
“看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他们现在的样子就想一只蚂蚁,我想把他们谁踩死就把他们谁踩死,你看那个满身肮脏的老胡子,还是什么青城派的掌门,现在那个样子,连乞丐都不如。哈哈哈……”
“情,你不是说要改过做一个好人吗?”
我看见血色的残阳中发丝飞扬,两眼发红的他就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我做一个好人他们就会放过我吗?不会的,他们一个个只想杀了我,我现在只想做一个人人都惧怕的魔头!”
他突然像疯了一样仰头大笑起来。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圣耶?邪耶?我不为魔谁为魔!”
我看着他发疯,看着他大笑,他明明笑得都快要流出眼泪,但我知道他一点都不快乐。
他的心在流泪,他那颗苍白流泪的心只有我才感觉得到。
在那如血的夕阳中,我又一次紧紧地拥住他,
不可能,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仿佛变成了一个苍白的躯壳,只是麻木地行走在人间,失去了灵魂。
我认识的紫情不是这样的!难道有什么蹊跷?难道那黑暗中有谁在操纵着这一切?!
他与我相拥的身体是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难道他从来都不是真正活过来?而是……!
他突然大笑着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我用手去摸他的脸,他的鼻,一点温度都没有,一点气息都没有。
我将他抱起来,飞快地冲回那眠情宫中的寝宫里。
将他的身体放在那柔软地床上,我用发抖的手扶摸着他脸上每一道痕迹,每一个轮廓,那苍白冰冷的皮肤,挺翘的鼻,深陷乌青的眼眶……
天已经黑下来,我在那摇曳地火光中看着他那惨白没有生命的脸。
突然我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泣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是谁那么狠毒?!连紫情都死了还不肯放过他!
突然那火烛被风吹得摇曳晃动,我看见窗外一个白影一闪而过。
是谁!
我放下了紫情连忙追了出去,那个白色的影子飘得好快,如同一阵风一样一瞬而过,我紧追不舍,跟着那白影跃上了屋顶,又沿着那屋顶一路飘飞过去,那人是个轻功绝顶的高手,那白色的身形快如风,疾如电,我将羽渡术施展到第九重的境界才在他的身后没有跟丢,那白影最后又跃下屋檐飘到了那冬日里已经残败的眠情花丛中,他停下来的地方正是我亲手将紫情埋葬的地方。
果然是他!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难道就是他从这里将紫情的尸体刨出来?
“你是什么人?!”
我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我感觉自己的血脉在澎湃着要冲出血管。
“我是夜痕,人称情魔的夜痕。”
在清冷的月光银辉中我看见那人长着如同妖孽一样的脸,那双眼睛细长半弯着如同狐狸。
“我是前任的眠情宫主,南宫紫情的师父,你的紫情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吗?”
“夜痕?!难道你没有死!”
胎化原神
“我是夜痕,人称情魔的夜痕。”
在清冷的月光银辉中我看见那人长着如同妖孽一样的脸,那双眼睛细长半弯着如同狐狸,
他的身形是高挑的,那神态,那举止中,每一个动作流露出的都是挑动人心的魅惑。
夜痕的嘴角轻情抿起弯成一个妖冶的弧度,似笑非笑,在那冷辉之中的这样可怕的媚笑却让人发寒。
“我是前任的眠情宫主,南宫紫情的师父,你的紫情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吗?”
“夜痕?!你没有死吗?!”
“哈哈……”狂肆的笑声在暗夜的响起:“你以为我就这么容易会被南宫紫情那个浪蹄子给杀死?我如果那么容易死又怎么能称作魔?他以为他能得到那归元之密,我就让他得了,他以为他能当上这个宫主我就让他当了,但是他以为他杀死了我,他也太天真了,要杀我哪里有那么容易!”
原来是这个魔头一直在暗地里装神弄鬼。
“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那归元的密中之密,南宫紫情一进入我眠情宫就被我用一种叫做‘悲风’的毒药控制着。”
“悲风?”
“悲风是一种能将人性中向恶的张狂一面激发出来的特殊毒药,人性中有向善的一面也有向恶的一面,向恶还是向善全看个人的把握,而‘悲风’这种毒药可以把人的仇恨,恐惧,黑暗,邪恶都加倍地激发出来,不论是莫小柔,还是南宫紫情他们都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是我牵线的傀儡,但是莫小柔生性淡薄,所以我只给他用了普通的‘蚀骨’,而南宫紫情却带着天生的偏激和仇恨,我一早就看出是一个很好的种子,从他一来到这眠情宫,我就看出了他那笑脸背后隐藏的深深仇恨,所以我用这‘悲风’,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地成了我手上的杀人狂魔。”
“为什么要装死?”
“他要归元大法,我就让他得到归元大法,但他却根本不知道这归元之密乃是密中有密,这么危险的法术我怎么可能亲自去练,所以我就要让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归元法术之密,让他去练这个危险归元大法,他根本不知道的是归元大法修炼到骨肉分离,孩子出生的时候,他也会进入假死,然后进入胎化状态死而复生。进入胎化状态以后会有一个极为强大的原神,比假死以前强大很多倍,你竟然傻傻地就把他那么埋了。”
“那紫情的胎化原神在哪里?!”
如果没有感觉错,紫情的原神已经不在他的躯壳里。
“你果然聪明。”夜痕又一次哈哈地大笑起来:
“他的胎化原神已经被我吸收了,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不去利用?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吗?我让南宫紫情练习归元大法就是为了在他最脆弱的胎化状态吸收他的胎化原神,你现在抱在怀里的那个南宫紫情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冰冷尸体!”
“你!”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晃动,快要吐血了……
一行清泪
“不对!”我突然感觉到他说的话其中有蹊跷之处:
“我的紫情不可能只是一个冰冷的尸体,如果他只是尸体,为什么他还会认得我?”
“这个问题我也久久不得其解,我能感觉到南宫紫情在这周围留下了很强的执着之念,可见他对你用情之深,这种执着之念附着在他没有灵魂的尸体上在你归来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你熟悉的气息。”
夜痕向我逼近过来,伸出他那双妖魅一样柔软的手臂,想要抚摸我的脸颊,被我躲开了。
他神情娇媚挑逗地看着我,那种样子让我想吐。
“连我现在靠近你,都能感觉到身体里那个被我吸收的原神在叫嚣,在澎湃,楚绝欢呀楚绝欢,枉我眠情宫自称是催|情圣手,我宫中这些翘楚个个都情牵于你,莫小柔因爱你而死,南宫紫情更是深深爱上你这个为他修炼归元大法提供种子的人,连他死了,他对你的执着的爱念还滞留在这个地方,久久不散。”
他一步步靠近过来,近得都快要贴在我的身上,我被他逼得不断后退。
“你这样天生的尤物,在你的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魅惑,那是一种天生的妩媚与诱惑,让所有接近你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迷上你,爱上你,乃至深深地眷恋,这样的你才是天生的催|情高手。”
在月夜的冷辉中,我看见夜痕那双淡灰的眼眸散发着妖异的光芒,直直地盯着我说道:“忘了他吧……忘了他吧……我从窗洞里看着你们两个一夜夜疯狂纠缠的身体,猛烈地Zuo爱,你那雪白的胴体,蔷薇花瓣一样粉嫩的后|穴一次次被他贯穿,你哭泣着,呻吟着叫喊着……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的血脉也跟着澎湃起来,真想那个时候就把他从窗户丢出去,取而代之贯穿你那美丽的雪白胴体的人是我,那个让你在身下尖叫哭泣的人是我,你是第一个能如此激发起我的性冲动的人,来吧,来到我的身边,让我来疼爱你,我会让你消魂,你抱着那个冰冷的尸体又有什么快感可言?”
“你!”
我被他气得浑身发抖……
我感觉血液在我的血管里沸腾着,澎湃着,想要冲出我的身体,我的灵魂之中仿佛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在燃烧,我的额心那股紫红色的火焰越来越灼热,一股强大的气流从我的下丹田徐徐上升,强大的气团将束着头发的丝带都涨裂,雪色的发丝飘散在夜风中。
夜痕感觉到我的异常,开始后退。
“神元大法……天下归一!”
我看见他念动着口诀,主动出击,一团强大的紫色光带着气流向我直冲而来。
天下归一是归元大法中的一招,我曾见紫情练给我看过,也就如此而已!
在一瞬间我的身体如同一阵光在原来的地方消失不见,他正诧异地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