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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王面前演出我并不觉得紧张,但从开始演到结束,她那道目光一直火辣辣地盯在凤翔身上,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果然在谢幕的时候她站起身来,深情款款地走到凤翔的面前对他说:“你就是传说中那个英俊痴情的罗密欧?我仰慕你很久了。”
什么叫传说中的罗密欧?他是演罗密欧的演员,逻辑错误!
不知道怎么,我的心里酸溜溜的,正是风水轮流转,凤翔走桃花运的时候我心里好不舒服!
怒!
为什么我对那个女王很不爽?
为什么我的肚子里冒酸水?
为什么我的眼光想杀人?
一世倾情
已经夜深了;我一个人坐在湖边吹着笛子,夜的静谧更称得我的心情浮躁难耐。
凤翔被安息女王叫去‘密谈’了,心里好郁闷,虽然我对他十分信任,相信他绝不是那种人,但是心里还是很难受,也许很多天之前的那个夜晚,他也承受着同样的煎熬。
当把一个人在周围的存在变成一种习惯,缺少的时候就会觉得难以忍受,就像我现在,不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觉得不是滋味。
我的笛声转为哀怨,在初冬深夜的湖边寂寥地响着……
身后有一双臂膀楼着我的腰,虽然手有些冰冷但是身上有我熟悉的那股香味,我心里一阵欢喜,却又装着若无其事,继续吹我的笛子,不去理睬他。
“你这个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他用手指戳我的头。
“你现在不是在温香软玉?怎么跑到这里跟我一起吹风?”
“我怎么闻着好大醋味,好酸哦。”凤翔哈哈大笑了起来,他那股得意劲让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事生得那么招蜂惹蝶做什么?!
“你知道我不会离开你,欢别乱想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他将我搂得更紧,头埋进我的发中:“有的人一生为了钱财,有的人一生为了名利,而我……只是想一生和你在一起,能一直陪伴在你左右我就心满意足了。”
心里很酸,觉得有一种东西触动了我心灵的那跟最敏感的弦,我们苦苦地追寻了那么许多,返回头看最珍贵的东西也许已经就在身边了,也许是我一直深深地盯着他看,他的脸又红了。
“我不会说那些讨人喜欢的话,你也许不知道,我这样……”他竟然有些结巴:“你把我赶走后,虽然我又拿到了精魄,又回到皇宫继续当我的太子,但是……我一点都不开心,我的这里”
他用手摁在他的胸口:“这里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好空虚,好难过,不论做什么都开心不起来,直到你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惊喜,我想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在我的眼前走开,那时候的你那样地憔悴,我想将你拥入怀里,一辈子都不放开手。”
他埋首我的发中深深的吮吸着“我知道这一生只有在你的身边我才会真正地开心,如果离开了你给我再多的什么我都不会开心,所以……”他捧着我的脸,眼睛那么深邃,那么真挚,深深地看着我:“所以我这辈子要一直……一直地缠着你,不论你心里怎么想,不论你还会再喜欢上谁,我都不放手,我这样……会不会太自私?”
“不自私……你一点都不自私。”我紧拥着他,他的温暖让我感动,是他太好了,那个配不上他的人是我。
青草是最软的床,让夜幕为我们遮蔽,让湖中的蛙鸣成为我们最美的配乐,他的眼睛比天上的星还要明亮闪耀,他的唇比夜里的蔷薇还诱人,凤翔的身上散发着令我蛊惑的热气,我的眼睛迷离,似乎看见丝绒一样的夜幕里,他曲线利落的身资笼罩着一层绝美的光晕。
我从他性感的喉结轻吻下去,他轻轻地逸出呻吟,我紧拥着他厚实的麦色肩膀,他光滑的肌肤在夜色下无比诱惑,身体与身体纠缠融合,在那一瞬间我以为他就要进入我,可是他翻身让我跪坐在他的身上,烈火在我的腹间燃烧,我迷惑地望着他。
在他琥珀色的眼中有一泫浓情化成的盈盈秋水。
“我怎么舍得让你痛……”我听见他沙哑的声音里尽是隐忍。
“翔~”我拥紧他,轻吻他的唇,他的体贴总让我窝心。
贵霜奴隶
不知道凤翔怎么说服的安息女王,女王陛下不单没有对我们横加阻拦,还大摆宴席以理相待,我们很顺利地就离开了安息国的国境,人和人的差别就这么大,看我那会弄得鸡飞狗跳。
进入贵霜之前我多次向他们询问贵霜王到底是男是女,如果还是女王我就打算绕道了,还好不是,经过贵霜很快就可以到达波斯了。
这些天在安息演戏赚的钱还不少,所以已经不用再开锣了,我们还攒了些小钱,买了些货物,打算在波斯和中原倒卖。
到了贵霜国的市场,却见这里的一角围了许多人,我们几个好不容易挤进去,却看见很多奴隶手脚缚着铁链,被拖在木台之上让人们鉴赏买卖,奴隶市场的气氛很高涨,讨价还价之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常。
在贵霜国奴隶市场上贩卖的奴隶有三种:
一种是身强力壮;皮肤微黑的粗使劳力;这些人很多是从安息国私下里运过来的身毒国俘虏;身毒国战败后;这些俘虏被安息国贵族卖来贵霜;他们大部分被买去作了苦力;
一种是那些没有钱偿还债务的佃农的子女,他们多被卖去各富商贵族的家中作丫鬟,小厮;
还有一种是从各国被掳来的俊美纤细的少年还有妙龄少女,这些是奴隶买卖的压轴戏,贵霜的富商和贵族门都乐此不疲倦,不惜千金竟买这些精致的玩物,还常常互相攀比这些侍寝的娈童。
刚刚卖出一批粗糙黝黑的身毒俘虏,我看见那些站在台下的贵霜富商们一个个严重露出贪婪的亮光,看来重头戏倒了!
“来自波斯的少年,绝对是上等美味。”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少年被推上木台,他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详细的身边还没有发育成熟,他的皮肤非常白皙细腻,光滑得像东亚的丝缎,小颗颗的脸一点点大,五官精致,有着小巧的鼻子和嫣红的唇瓣,最吸引人目光的是他的眼睛,在大而圆的深蓝色眼睛里似乎盈满了泫然欲滴的泪珠,楚楚动人。
原本破碎的衣服被奴隶贩子扯开,少年白皙的身体被台下的人一览无遗。
听到台下那些贪婪的男人口水咽的声音,奴隶贩子更是分开少年详细白皙的长腿,嫩红色的菊|穴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少年在台上挣扎着却被奴隶贩子摁在满是木屑粗糙的地上,纤细娇嫩的手腕更是被铁链磨出了道道血痕,少年呜咽的声音更是激起了那些满腹淫欲的粗暴商人的凌虐欲望。
“你看,这个男孩子皮肤这么好,白皙细腻,美得毫无瑕疵,还有斯斯文文,秀秀气气,一看就知道是还没有开苞,好好调教,一定爽到透。”我听见旁边挺着大肚腩臃肿的贵霜商人猥亵的声音。
“我出五百个金币!”有人忍不住呼喊竞价。
“六百个!”
“六百五!”
“七百!”
……
“我出一千!”
“一千二!”
“一千三!”
……
“三千!”旁边的大肚腩喊道:“三千个金币,买这个少年。”
少年被大肚腩商人带走了,我向旁边的凤翔和那加使了个眼色,我们几个在他身后快速跟了上去,那商人和他的仆从们把少年拽上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在贵霜的暗碧城穿过几条大街,停在郊外一个很大的豪宅外面,少年被人拖了进去,地上留下一道血痕,大肚腩商人也紧跟着一摇一晃走了进去。
那个宅子很大,外面的守卫也很严密,我们不敢贸然闯进去,直躲在树后面,等到天渐渐黑了下来才悄悄潜了进去,七拐八弯,终于到了一个房间,隔着木门都能听得见少年凄惨痛楚的呻吟声。
我在纸窗上开了一个小洞,望进去,见到那张凌乱狼藉的大床上,白皙纤细的少年被那肥胖臃肿的商人压在身下正凌辱着,那商人鼓起的大肚腩像死鱼翻起的白色肚皮,在那细致娇小的身体上来回晃动着,更显得少年的身形那样娇小纤细。
那原本光滑白皙的身上满目青瘀,大肚腩喷溅的白浊的Jing液狼藉地沾满全身,他的头发披散着,小巧的嘴巴红肿着,破开了血口子,还往外流着血,嘴角和脸蛋上都挂着肮脏的白色淫丝,一丝丝地直往下滴,漂亮的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少年的腿被撑开到一种一般人难以承受的角度,猩红的血从他身后和那大肚腩交合的|穴口汩汩流出,在白皙的腿上那样残艳刺目。
少年一声比一声凄厉地痛呼更激起大肚腩高涨的欲望,在那个肥肥的肚腩下挺起丑陋肥硕的Rou棒奋力地插向少年已经鲜血横流白浊狼藉的菊|穴……
那少年的身体甚至还没有发育成熟!我手上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白蝶少年
那少年被我们救回来之后一直蜷缩在角落里,低垂着头,我在他细瘦的身上披上一件外衣,他仰起了低垂的头,漂亮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别想那么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揉揉他的头,我一向不太会安慰人,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才会缓解他的痛楚,一个年轻的孩子遭受这些打击一定很大,他的肩膀那么细瘦,不盈一握的样子。
在他旁边的帐篷角落里陪着他坐了许久他才止住哽咽。
“我是被亲哥哥卖到这里的。”好半天我听见他低微的声音。
天哪!竟然有这样的亲人;他太可怜了。
“我是波斯一家书香门第的小儿子,名字叫依依兰那,意思是白色的蝴蝶……”他开始讲他的故事,他的模样斯文,的确是出身好人家孩子的样子。
“我可以叫你白蝶吗?”我问他。
“当然了。”他的眼睛盈盈亮,脸蛋红扑扑。
“大哥哥你真好,我爸爸妈妈去世,姐姐也嫁人之后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