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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上,手背上。衣角在暗夜中翻飞,指尖的颜色莹白。可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鸣见,只是一座雕塑。美得太不真实。
语欢转身回到房中,砰的将门关上,闩上。脚步声越来越近,那种初见的恐
慌,又将语欢震得浑身颤栗。轰隆一声,门被砸开,门板倒地。语欢不由自主后
退一步,却猛地想起,自己是回来寻家人的。一切结束,重新开始。
那人走到他的面前,额心蓝菱荧荧如玉,忽然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子,将里
面的浓浆洒在额头上。浓浆滑落,压下鼻梁,覆盖眼睛及象眼印记。
那人趁浓浆未干,扯布擦了去,冷冷道:“看清我是谁了?”
倏忽间,语欢觉得难以呼吸,头间嗡嗡作响,说话都不甚清楚:“为,为什
么要让我知道。”鸣见没有说话。语欢扑过去,扯住他的领子:“你是不是想告
诉我,你前些日子说要和我在一起,说喜欢我,说想我,还在床上叫得那么骚,
全都是假的!我他娘的复语欢是个什么东西,哪配得上你九皇子!是不是?是不
是?!你还想说我脏了你,你要杀了我,是不是?”
鸣见抓住语欢的手腕,咬了咬唇,手一扬,将他扔到床上。语欢重重撞在床
头,干咳几声,勉强支起身子,双手将脸盖住,模模糊糊道:“杀了我……杀了
我。”
床帐被拉下,语欢慢慢将手松开。
鸣见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布帛破裂,裤子被撕开。语欢怔怔看着鸣见。直
到鸣见脱掉自己的裤子,语欢才反应过来,一拳朝鸣见打去。鸣见只手挡住他的
攻击,轻而易举,力气大得令人都不敢相信。语欢立刻抽身想下床,却被人抱住
腰,粗鲁地揽回去。拼命挣扎,又被推倒在床头,温热的身体压上来,语欢用膝
盖去磕他,却被抵下去。
鸣见用裤带将他的手绑在床头,一手握住一条腿,往两边掰。语欢拼命合拢,
被硬生生分开,在鸣见靠过来时,终于拼命摇头道:“杀了我,不要做这种事!
杀了我!!”
鸣见俯下身,一口咬住他的嘴,扶住身根,整个儿插入语欢的身体。语欢再
无力气喊叫,被撕裂一般,只知道收紧双腿,可鸣见率就将他的腿分开,且越拉
越开。
然后才是真正的折磨。语欢终于知道,为何家中的男妾会如此憎恨他。一次
次考伐,一次次磕碰,连带耻辱,怨恨,都深深埋在他的体内。
山庄寂静得可怕,烛火在帐帘上染出光晕,他曾在这儿,将自己的柔情与爱
意,全部细致地交给这个人,如同呵护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而他换来的,是背叛和强暴。
鸣见从他体内抽出时,乾坤逆转。思念变成冤仇,缠绵变成耻辱,爱变成恨。
语欢不再想寻死,他要杀了鸣见。
深夜。因为过度疼痛及疲惫,语欢很快睡着。鸣见除去二人的衣服,与他赤
裸相拥。语欢在睡梦中蹙眉。鸣见轻捧他的头,轻吻他的额头,慢慢吻到鼻尖,
嘴唇,蜻蜓点水般,一次又一次,不嫌腻烦。语欢习惯性地伸手,在四周摸索,
轻轻抱住鸣见的腰。鸣见身上一震,在他唇上狠狠一吻,挣脱他的手,穿好衣服,
离开晨耀山庄。
第十一章凌虐
语欢醒来的时候,已给人五花大绑起来。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早已不在鸣见
房中。黑黢黢的一团,伸手不见五指。只是身下还在疼痛。一想起前夜发生的事,
禁不住攥紧拳头。
还未理清头绪,便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药力应该过了。”接下来,门被
推开,一道强光直射进来,照得语欢眯了眼。
站在门口的人,沈腰潘鬓,身形美好,阳光照在身上,竟有几分神仙的味道。
但仔细看来,才发现是复则宇。不,现在应该是萧则宇。
语欢抬头笑道:“则宇,你没事。”萧则宇冷笑,笑得语欢鸡皮疙瘩直竖:
“我自然没事,有事的人是你。”语欢微微一怔,握两手汗,不敢再接话。萧则
宇有多恨他,尽人皆知。不过萧则宇嘴硬骨头酥,语欢正打算美言两句,先缓和
再说。可是,在他开口之前,门口冒出一个人。这一回,语欢彻底息望。
站在门口的人,是萧二郎。
语欢强笑道:“萧伯伯,怎么你也在?”萧二郎笑得眼睛都找不着:“萧伯
伯听说晨耀出了点喜事儿,专程大老远地赶过来,看我的乖侄子。”背上刮了冷
风似的,语欢说话更加小心:“萧伯伯,上次的银子,使完了吗?”萧二郎道:
“使完了,怎么没使完。”语欢道:“这,这样啊,那不用还了,大家熟人一场
么。”萧二郎道:“侄子啊,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要我还呢,我儿子不都给你
借去当小妾了么。”
萧则宇的脸色一暗,语欢心中大叫不好,连忙道:“萧伯伯,那你还要银子
么,我可以在家中找些给你。”萧二郎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他:“语欢啊,谢
谢你的好心,你家那点玩意,萧伯伯已经把能借的都借了,你娘老子一踹腿儿,
你从哪找银子给萧伯伯?”
语欢祼袖揎拳,咬着牙问:“那萧伯伯带语欢来这里,究竟想要做什么?”
萧二郎道:“哎哎,侄子这么说话,火气还真重。萧伯伯给你消消火,如何?”
语欢悬了心,吊了胆,火气褪了九成:“你要做什么?”萧二郎道:“别担
心。我听儿子说,你和他行房事,是为了他好,萧伯伯也想为你好啊。”语欢不
由自主收紧身体,下面又开始隐隐作痛。萧二郎回过头,对萧则宇道:“儿子,
把东西拿过来。”
萧则宇看了看语欢,许久未动,待萧则宇又催他一次,才道:“爹,把他打
一顿,踢滚出去就行了,没必要……”萧二郎眼神阴霾:“混帐东西!你就这么
没用?!”
萧则宇顿了顿,退出去,隔了老半天才回来。
萧二郎接过萧则宇手中的盒子,慢慢打开,浓浓的冰雾冒出。语欢抿唇,心
中七上八下。萧二郎从中拿出一个冰锥儿,在语欢面前晃了晃:“语欢啊,你爹
寿辰那一日的事,萧伯伯真是记忆犹新。你这孩子,就是喜欢砸锅卖铁。当时你
那抖神儿劲,连萧伯伯都忍不住拍手叫好……”一边说,一边把语欢翻了身。
语欢强打挣,却给萧二郎掌击中颈项,脖子一酸,整个脸砸在地上,吃了一
嘴的脏水。还没来得及恶心,就有东西刺穿了后|穴。那一处,原本就因强入而分
外脆弱,这一扎,血毫无防备流出来。语欢青筋蹦起,破了嗓子惨叫一声。萧二
郎提手,冰锥又一次扎下。因过度挣扎,麻绳在语欢的手上留下血痕,一条条,
一片片,触目惊心。
鲜血混着冰水,顺着语欢的腿间流下。萧则宇别过头去,眉头紧蹙。
直到冰锥完全化去,语欢的惨叫声才停下。
语欢没有求饶,开始一直叫骂,后来连骂人的力气都无。最后萧二郎也折腾
得满头大汗,也算发泄够,扔下一句话就走:“弄男的屙屎那里,真他娘的恶心,
真不知道这竖子如何喜欢!”
语欢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看着则宇,头发已被汗水浸湿。萧则宇走出去两
步,最后还是忍不住回来,蹲在语欢面前,绷着脸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以后少做点亏心事。”语欢伏在地上,四肢瘫软:“嗯。”萧则宇看了他半晌,
伸手,又缩回去。
语欢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翻来覆去的死。”萧则宇苦笑:“都快入鬼
门关了,你还有空磕打牙儿。”语欢干咳两声,吐出一口脏水:“我不会死……
我还没有替父母……报仇……”萧则宇顿了顿,起身欲离开。语欢道:“则宇。”
萧则宇停下来,却未回头。
语欢轻声道:“对不起。”
萧则宇身子一僵,半晌才道:“都是过去的事,算了。”
次日一大早,萧二郎带了一个人来。语欢一看到那张脸,知道自己又栽一次。
诗剑公子,杨笙歌。萧二郎扔了一把剑到语欢手上:“杨公子说要和你比武,谁
赢了,由对方处置。”语欢连走路都困难,干脆把剑往地上一抛。
萧二郎道:“认输了,杨公子,直接取他狗命吧。”杨笙歌道:“不必。此
人不过好淫放纵,而且只勉强过男子,还不算十恶不赦。废了他的武功,放他一
条生路。”
语欢禁不住往后退一步。虽然他习武比他人轻松,但好歹也学了十来年,而
且在江湖上也可谓出类拔萃。若没了武功,他就真的什么都不剩。
但是,未来得及。杨笙歌往前迈一步,点了他的麻|穴,抓住他的手臂,使力
拉到手腕,膝盖磕上他的两腿,拉到脚踝。似乎有东西在血液中断裂,语欢立刻
跪在地上。
毫无知觉,是因为痛觉被封,一旦恢复,会生不如死。
杨笙歌离开后,语欢被萧二郎扔出去。末了,还在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头发
蓬乱,衣衫褴褛,就这么看去,是个人都会以为是讨口子。不过多时,麻|穴自动
解开,剧痛开始侵袭他的身体,语欢痛不欲生,一头撞在地上,晕了过去。街上
人来人往,偶尔有人经过语欢面前,会扔下两个铜板。
语欢伏在街边,就像一只被人扔掉的小狗。
第十二章雨红
语欢在街头躺着,梦梦铳铳,也不知过了几日。伤口凝结,可是因为环境肮
脏,里头都结了脓,稍微一动,便会疼得彻心彻骨。于是只好跐住在原地。
在街边待多了,才知道百家饭也分个三六九等,托钵沿门也要讲个技巧。复
正茂步入中年后便开始信佛,轻财好施,隔三差五的,就要派丫头家丁人到庙间
施舍,顺便挂上个晨耀的名儿。因此,晨耀垮台对乞丐们来说,绝对不气长。发
善心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一个善字,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