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法海说:“茶是好茶,可也得眼前人相陪才是主要的甜美。啊,茶,确切来说,没有兰香你的舌津味美呢!”
好好的气氛此时又被法海的色色言语给破坏了,兰香无奈的转过头,叹了口气:“刚才怎么就控制不了,让你亲了呢?以后再不随便和你亲了,省得你老是拿这来取笑!”
法海正色道:“我真没取笑呢!”
兰香低头看了法海身下,捂嘴取笑:“还反应着?”
法海无奈:“是啊,恐怕有你一整天在,都这样的!”
兰香说:“是不是很难受啊!其实,我也的反应的,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有反应了,你们男人是阳刚,我女人是阴柔,那反应在身体里在思想深处,可惜你看不见!”
法海握紧兰香的手,要往下趋导,兰香倒吸一口冷气:“你干什么?这是佛门净地呢!”
难忍
眼前一塔名龙象,犹如天柱高高矗立在青山上,给峻峭的青山增添瑰丽的色彩。
底下的法海狡黠的朝最高峰的龙象塔一指:“兰香,我带你去那13层的龙象塔一游,站在塔顶才能真正领略到青秀山的奇秀幽美!”
法海和兰香就一起牵着手沿石级爬上最高峰去。
兰香走到一半,就累得气喘吁吁的,法海说:“我来背你吧!”
兰香擦着额上泌出的香汗,质疑道:“可以吗?你的病体还没复员呐!”
法海拍拍胸膛:“没事啊!我的身体现在元气旺盛,跟以前真是大大不同了。其实现在还在疗养,真是浪费了烟草的公费呢!
真的要谢谢那个捐肾的好人,没有她那有我今天的健康啊!”
兰香背过脸,心里乐开了花,想道:“哼,就是要你蒙在鼓里,这个捐肾的人就是我!”
兰香转过脸来苦笑道:“法海,这句话你已经在我耳边说过无数遍了,可不可以换点新鲜的话题呀!”
法海无言以对,一时快速的弯下腰,双手后抄,就把那白裙飘飘的兰香背在背上,迎着山风,沿着石级健步如飞,边跑边唱:“阿哥啊,阿妹喂,情意啊深,哥背着妹到山顶,山顶之上白云飘,围着妹的白裙绕,山花沾露迎风娇,不比妹的颜容俏……”
兰香就把头扶在法海那宽阔的背上,觉得那带有男性汗味的背如大山一样结实,能经得起山雨山风,能呵护得娇兰艳玫。
到了那须仰望与白云齐高的龙象塔前,看那塔九层八角,葫芦载顶,青砖护墙,层层飞檐双迭,檐头安装风铃,风吹铃响……
兰香欢呼起来:“啊,红墙琉璃,飞檐雕柱,与云齐眉,清风共享!
死法海,我们已经到了,你还不放下我。呀,你的手怎么这么不老实,人家的屁股都被你箍痛了,我被你吃豆腐吃亏大了!”
法海转头朝背上的兰香扮个鬼脸道:“进烟草已经三年多了,今朝梦想成真能背你登仙,那有这么容易就放下你的。我要背你上到塔顶!”
法海果真噔噔的背着兰香直达塔顶,放下兰香时,他的背上已全部被汗水湿透,那其中有他的汗水,也有兰香的汗水,混在一起,却也显得芬芳怡人。
兰香站在窗前,望山下却是群山连绵,拱成之字形,朝拜着山顶,而白云如带,连笼山间,说不出的秀美连绵。
只见一处处亭台楼阁,曲桥榭廊,全搂抱在此山的襟怀之中。
兰香被大自然的美景给震撼了,不禁自吟胸臆:“清云深处林隐秀,山连天色插九霄。愿胧雾松写山意,兰为画笔香魂销……”
法海体味到了兰香的忧思,便不肯再多逗莞。
二人都倦了,和衣躺在楼阁上,听那松涛这声,体那云雾之丝。
兰香枕在法海胸前,法海握着兰香的手,仿佛融入了这山里,成了云的梦韵。
夜半时分,兰香醒了过来,打开包里带的糕点,就着矿泉水,虽食物淡而无味,却彼此心里甜蜜觉得就是餐风饮露也是佳馐。
闻着兰香那清香醉人,法海觉得情难自抑,遂轻轻对兰香道:“兰香,我想亲你!”
兰香“唔”一声就凑过那香唇,偎过那丰满而苗条的腰身,让那柔软而饱满的体贴填实了法海的渴望。
情涌
山风拂林,已经听不到兰香那有点喘气急促,雾色迷漫,看不见那兰香娇艳如芍的美丽。
她此时已经情醉难抑,浑身电流麻酥,空出一手轻解裙背丝带,那半边滚圆显露,牵着法海的手抚上去……
法海的手触上去,那里都是电。他颤抖起来,自觉背部那个金蛇印发热,同时脑子里炸开了,有一道蛇形光芒在里面盘旋。
那光亮成金黄色,在脑海翻腾冲击,然后成线形下眉眼、嘴巴、胸口、小腹……
然后再下去,那能量就凝实,整个人潮热无比,那念头要发狂……
兰香不知道法海此时身体有了这么多的变化,只是法海抚上她那里,感觉是火在燃烧,却烧的如此舒服,整个人烧成灰烬也无所谓……
她哼了一声,整个人都软成云一样,缠着法海,丝发飘散,星眸散凝。
尔后,法海的手伸向她平坦小腹以下,却有柔丝一丛,那蕾叶间早已清露凝滑。
兰香啊一声,那手就抓住法海的手,炽热的转为清醒,脑海惊雷闪现之前医生交待的:“换肾的之人,三个月内一般是不举的。
但你一说,得知法海一反医学常理,在你身边就举而炽盛,连日不敛,这是元气大盛,一不小心失了把持,那就会如点了导线的雷管一样,对法海身体是极大的摧残的。”
法海和兰香听了医生这话,当时法海就笑着说了:“啊,医生,不用担心,我平时和兰香一处,都守之以礼从不越雷池半步的。”
旁边的兰香也深以为然。
只是后来,二人常处一块,那法海就情深难抑了,克制得牙齿都格格响的。
此时夜深相拥在这龙象塔阁里,两情沸腾极欲融烧彼此。兰香咬着牙,克制了自己。
那心里的激流在奔涌,青春的炽热在燃烧,真想抛下丝服洁身赴,入郎怀身纵生死。
她的唇已被银牙咬破,她轻轻推开法海,颤音道:“海,我多想啊!只是,你的身体元气反常,不可纵情的!”
法海握着兰香的手,叹了口气,他轻轻的说:“唔,兰香,你真好,是我猛浪了,你娇艳纯洁的身子能让我依偎已是前世的福分,哪能再多贪念要蹂碎你的花心呢!该打!”
法海握着兰香的手,扇自己的脸。
兰香吸口气说:“我的手疼!”
法海松开她的手,什么话都不说了,兰香只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听他的呼吸,摩娑他的难受。
一夜之中,法海抱着兰香紧紧的,当那坚硬不退,兰香难受而低泣:“啊,法海,我以前早些给你就好了,你不至抱着我却无法交融的难受……”
法海又疼又爱,他想用强,想燃烤一切,但被兰香牙齿咬得他的肩头都烂溃了,那冷静才缰住了冲动。
此时,法海的手不经意触到兰香那里,却湿成一片,凑近兰香耳边说:“啊,你湿得太狠了,你的难受不比我少呢!”
半香不说话,一口咬上他的颈,咬出血来,流到她的嘴边,滴到地板上。
法海那躁热随着血的流出慢慢消退,安静不动了。
兰香舔着嘴旁的血腥恶心的吐出口水,轻轻埋怨∶“跟你在一起,我都快成了吸血鬼了……”
法海快动作亲着她的香唇,她有捺不住回应起来,法海直觉体内的金蛇光芒又蔓延到身下。
兰香那薄薄的纱裙感觉到法海的变化,往时那是多么的可爱,此时却变成那可恶的炸弹……
她一下推开法海。
暗恋
法海似乎有点清醒,只是鼻中闻到兰香身是越来越浓的处子之香,那浓情就被激惹起来,身体的爆热加剧,在全身不停流灌,大脑轰一声涨爆了。
法海站起来,在地上疯子的转着圈子。
他要发泄,发泄……
一时性起,挥拳朝那塔墙打去,轰,那墙粉尘四起,两块青砖被打的粉碎,周遭几块砖碎裂朝塔底掉去,良久,才听到落地声……
兰香那清脆的惊叫声响起∶“法海,你干什么,不要吓人……”
法海眼前灰尘逐渐散去,那墙洞有脸盆大,月光照了进来。
法海大吃一惊∶“损害公物,身上这点钱可陪不起……”
一时头脑清醒,为自己的莽撞后悔。
由于平时没有拳击锻炼,那拳头的肌肉没形成硬块,这猛然击碎砖块,那拳面血流如注……
他浑然不觉,只想带着兰香逃离。免得那深夜里的雷响,惊醒查夜的管理员。
牵着兰香的手急急下了塔,躲在松林间,寻块大青石坐下,然后安抚受惊的兰香。
她颤抖的身子偎着法海,声音仍是碎裂的∶“法海你好恐怖,什么时候有这力量,墙都打的破。
我,我,再不给你亲了,免的你体内的恶魔又发狂起来……”
法海一个劲的安慰∶“好好好,都听你的,兰香,我那一激动,那金蛇印就发热,体内就有金蛇光芒在作祟……”
兰香恐慌道∶“这是什么病呀,好恐怖,连医生手术时也检查不出!”
她这么说着,一会儿伤心流泪,一会儿强作欢颜,不久就累了,头埋在法海胸前呼吸均匀睡去了。
一夜过后,太阳初升,法海牵着兰香出来,想起昨夜直如噩梦。
二人走在青石小道,朝霞照得远处塔顶彩晕映瞳,煞是美景如画。
他和她牵手下去,回到院里,睡到中午。
这期间,那管理员不知塔顶墙壁为何破了个洞,请专家研究,又报料给报道小道消息的电视台……
法海和兰香睡醒后吃了饭,然后双双到山下的母校广西供销学校去。
那时,法海1993年入的学到1997年毕业,兰香是1994年入的学也是1997年毕业。
那时的校园大门还是有些残旧,此时却也装饰一新了。
二人漫步在校园的鲜花盆景里,看着那时新潮流服饰的学妹们挽着学弟的手,情侣一样在校园里甜蜜着。
想到当时,那个毛副校长严辞禁止学习谈恋爱的咬牙切齿:“在校期间若抓到有学生谈恋爱,除了记大过处分并通知家长,屡教不改重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