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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只想吃你……”我压到他身上,扯掉他的衬衫,天知道我有多迷恋他的身体,那微褐的,健康的肤色……我熟悉的感觉……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
“哐啷——”
我们两个惊跳起来,不知道是谁脚下一用劲,那个本来就不稳的小桌子被蹬了一下,火锅啊调料碗啊菜啊肉啊,淅沥哗啦的全倒在了地上,一时间汤水横流,热气腾腾。
我和他愕然的看着这一切,半晌,我嘟囔出一句:“姥姥的……”
蓝宇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弯下腰去,眼泪也笑了出来。
“你丫笑个屁啊。”我真是拿他没办法,想想自己扑哧也乐了:“别笑了,快收拾吧!”
他还是控制不住的笑,但是拿起了拖把。
那天晚上,我们是在忙忙碌碌的擦地,扫地,洗锅碗瓢盆中迎来新的一年的。
……
我自己的生意开始红火起来,接连完成了几笔大生意,还开上了辆新车,我高兴的想,如果一直照这样顺利发展下去的话,搞不好哪天我能把“北欧”给蓝宇买回来呢。“庆贺”虽好,可对于蓝宇的病情恢复来说,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那天我跟蓝宇说,想换套房子。
“不用啊,我觉得这儿就不错。”他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收拾着屋子。尽管我不想让他太劳累,怕引发了病情,可是他爱干净的毛病似乎一点都没改。总是一边说我邋遢,一边就拾掇个不停。
“……我要换的房子啊,你肯定喜欢。”我神秘的说。
“哪儿啊?”他抬起头来好奇的问。
“这儿。”我走到门口,指着门上我挂的那张“北欧”的照片:“看看,喜欢么?”
他看看那照片,又看看我:“这房子,和我们有什么渊源么?”
“……有。”我看着他:“……这是当初我送你的房子,可你为了后来救我,就把它卖了。”
“这么说,你原来说的,你欠我恩情,是真的?”他探究的看着我。
“我是欠你的啊……”我笑:“所以我才得用一辈子来还。”
“那你为什么还去温哥华?”这个结看来他一直没解开:“陈哥,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都告诉你了啊。”我心里有点堵,蓝宇一直都叫我陈哥,我始终觉得别扭,我真希望有一天他能叫我一声捍东,像以前一样……每次我和他在高潮的时候,听到他有时情不自禁的一声:“……陈哥!”真是一件扫兴的事情。
人总是贪心的,我想。
蓝宇见我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有点赌气的把手里的东西一摔,到桌子旁边哗的把抽屉拉开,不知道乱七八糟在找着什么。
我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不由得又想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怎么了,啊?我跟你说个事儿,等再过几天,春天来了,我们去黄山玩儿,怎么样?”
“黄山?”他抬起头来,眼睛里有惊喜,刚刚的不愉快显然忘记了。
“对。黄山。”我拉过他到自己的怀里:“那是你和我,一直想去,而没去成的地方。”
(十一)
春天快到的时候,我开始策划我们的黄山之旅。
我是不想去报那些乱七八糟的旅行社的,这几年国内经济发展的不错,生活条件也好了,可是各种毛病也都出来了,就拿那些没经过任何培训的导游来说吧,一个个没有任何专业素质,浓妆艳抹的简直像“鸡”一样,我才不会让她们倒了我的胃口。
我决定选择自助游,于是打了电话订了机票。我对着镜子做了做扩胸运动,又“嘿!”“嘿!”的喊了两声,我想我还没有老,不是每个四十岁的男人都有这么棒的精气神的。我应该感谢蓝宇,在他身上让我找到了青春。
蓝宇来了电话,他今天早上就跟我说想出去逛街,买点旅游的必需品。我同意了,以前上街都是我陪他,但我知道他也想自由的走走看看,于是嘱咐他自己路上小心,尤其要注意还没完全痊愈的腿。他很开心的答应着去了。现在他在电话里很高兴的说看到了两款样式相同颜色不同的登山包,已经买下来了。我笑着听他说个不停,他平时是没有这么多话的,看起来,今天他真的很开心。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我想了想说:“今晚我们出去吃吧,我先到**饭店等你,你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在家里,然后到饭店找我。”
他答应着,放了电话。
我看着已经断了线的电话发呆,这个蓝宇,他真是毒品,我居然越来越不能忍受没有他的时刻,连听到他的声音消失都这么难受。我想起很久以前,他还没有失忆的时候,在一次Zuo爱以后他喃喃着:“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这也正是我现在最想说的话。
但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爱你。可能是他嫌太肉麻吧,失忆之前没说过,失忆之后也没说过。
好,今天一定要让他对我说这三个字!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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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了饭店那边有点不顺利,房间居然满了,我很不满意的对服务小姐说我不是事先打电话订过座位了么,服务小姐估计也忙得昏头了,没好气的说你来的那么晚,早被别人占去了。
我没和她计较,我心情好。抬手看看表,时间还早,我可以先回家,接了蓝宇一起找别的饭店去吃。一想到马上又要见到他我又高兴起来,开车一路都哼着歌儿。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看着一团黑影倒在屋子旁边不远的路边上。
我想这现在的叫花子真是哪儿都趴,这大冷天的也不怕冻死,正想着车子已经开到了那人身边,我扫了一眼——
不对!我紧急刹车,打开车门下车,向那黑影走过去。
我把倒在地上的人扶起来,我的手摸到一股温热的东西——
“蓝宇!——”我惊叫,心跳差点停止。
昏暗中我看不清他身上哪里有伤,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已经昏厥过去了。
我来不及多想,抱起他没命的向车子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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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我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蓝宇的手上。
当大夫从急救室里出来告诉我他已经脱离危险的时候,我整个人一下子仿佛虚脱一样就没了力气。直到我走进病房看他的时候,我的脚底下还在轻飘飘的。
大夫说他身上就胸口那刀比较危险,好在没伤到心脏,其余的小伤好象都是搏斗的擦伤,送来的也早,抢救及时所以没什么大问题。临出去的时候大夫还在叹气:“现在的强盗啊,都不要命了——”
强盗?怎么会遇到强盗的呢?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脑子不够用。蓝宇……他的命未免也太不好了吧,为什么这世界上所有悲惨的事情都发生在他身上?如果可以,我宁愿陪他分担,把那些莫名的痛苦加诸到我的身上,能不能让他活得平安一点,健康一点?
手机在响,我走出病房门接听。是爱莎。
她的声音似乎很遥远,越洋电话的信号一向不好,她跟我说过一阵想要回到国内来陪陪我,我没好气的说陪什么啊,我活得挺好的。她娇嗔着说那你就不想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不想骗她,我的心情也低到了谷底,握着手机的手在抖,我脱口而出:“爱莎,我们离婚吧。”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现在已经够乱了,我这样做无疑是在给自己乱上填乱。
果然,电话那端沉寂了两秒钟,然后突如其来的“哇”的一声爆发出来,哭得山崩地裂的。
我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我想自己真他妈的有病,拿着昂贵的电话费听个女人哭。
“好了好了。”我没辙,只好哄她:“我跟你闹着玩呢,啊?”
那边仍旧哭个不停,我暗自咒骂了一句,声音更柔和了点:“对不起啊……我……我弟弟被抢劫,又住院了,我……我心情不好。”
那边估计也吃了一惊,立刻也不哭了:“什么?抢劫?天那,中国的治安真是不好,捍东,那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就是心情不好。”我捺着性子。
……
那边沉默了一会,突如其来的一句:“过几天我回国内去!”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喂!喂——”了好几声,电话里却只传来嘟嘟的忙音。
我站在那,真想把电话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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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蓝宇受伤生病也习惯了,这次出院出得还挺快,我来接他的时候苦笑说将来买房子还真得买个离医院近点的,要不然再有这事还真措手不及。说完这话我又觉得自己乌鸦嘴,接着不吭气了。
蓝宇在我旁边坐着,内疚的看着我,半晌,他忽然凑上来,主动吻我的嘴。
我吓了一跳,差点没撞树上去,我把车停在路边,看着他:“怎么着?找死啊?”
我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眯眯的,一语双关的。蓝宇当然听懂了,他低下头去乐。
来来往往的人还真不少,我咬了咬牙发动了车子。
蓝宇笑够了又把手伸过来,从衣服下面伸到我的身体上,反复的抚摩。
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滚!”我骂:“不想撞车就老老实实呆着!”
他笑得趴在前面,我咬牙切齿的诅咒着。
……
刚进了门我就把他狠狠的压到地上,惩罚性的吻他,直到他快不能呼吸了为止。然后我们开始疯狂的Zuo爱。
我还是挺担心他的伤的,所以只要有碰到胸口的地方就尽力小心,可是完事以后我还是看他一头的汗。
“怎么了?还疼?”我赶忙下床给他拧了个凉毛巾来,给他擦汗。
“还好。”他有些虚弱的笑着。
“你真让人操心。”我埋怨着:“怎么还能遇上强盗呢?”
“……我也不知道,其实他好象并不想要我的钱。”他咕哝着:“上来就一刀,我躲都躲不及。”
我皱起眉头,要蓝宇的命?是谁那么心狠手辣?我又想到了林静平,可是两年的婚姻生活我也算了解她,心是黑点,可她不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