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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那个首领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机灵的随从,先前还很是赞赏,此刻却恨不得将他的嘴巴给缝起来,然后将他丢到那帮子彪悍的乌木寨人面前,任凭他们处置,但是显然他不能这么做,如果他这么做了,那他这暂时的首领位置也得让位了。但是看着眼前那数个乌木寨不肯罢休的苗人,再看看他们身后那些眼睛里满是不怀好意的其他苗人们,首领只得勉强忍住自己心中的那股深深的杀意,现在的形式并不乐观,虽然他们人不少,但是对面那帮子苗人更多,一个不小心就两败俱伤了,他可不愿意带几个残兵回去见教主,更何况那样的话,这一块的无**肯定就会被连根拔起了。
“古里兄弟请息怒”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首领能够成为首领必然有其他人所不能做到的事情,比如说现在,他身后的一帮小弟们都是怒火朝天,似乎随时要冲上前去拼斗一番,在他们的心中,有教主的光辉指引,自己这边一个个生龙活虎刀枪不入,就算是受伤也是立马恢复,更甚者有人狂热的憧憬着信教主得永生满血满篮复活。
“其实我们并不是特意想要冒犯贵寨的名声的,”首领逐字逐句的慢慢的说着,脑子里则在那里飞速的运转着,希望能找出个什么最好的方案出来,可是到了现在这地步,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出来。他能当上这次行动的首领,并不是因为他有着无比的智慧,只是因为他入教早,对教主忠诚,而且做人不冲动,懂得三思而后行,只是显然现在被逼到了这个份子上他的隐忍似乎没什么作用了。
“其实我们是花大师的随从,这次那两个歹徒是花大师亲手捉的,然后让我们看管的,我们一个没有觉察,让他们两个跑了。”首领决定实话实说,对于花大师的名号,他们还是很有把握的,在这苗乡的地盘上,还没有谁会不给花大师的面子。
只是显然现在的情形有些超出他们的预料,阁楼上白颖的阿爹很是奇怪的看了一眼那首领,杨木衣他们两父子是白翼姐弟救出来的,在这方圆数百里的苗乡,谁不知道白翼是花非霖的得意门生,甚至是关门弟子,再说了他是听过白颖与白翼谈起杨木衣父子的,根本就没有提及与花非霖有任何的瓜葛。
白颖的阿爹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温和的对着那底下的首领说道:“你说的是花非霖花大师?”那首领看着周围那帮苗人们看着他们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心里一紧,却还是恭敬的点头回答:“是,我们是花非霖的随从,也是他老人家的弟子。”
“那你们认不认识他是谁?”白颖的阿爹将白翼唤到了阁楼之上,白翼原本不想露面的,虽然花非霖做的事情他很是反感,但是底下那帮子人到底是花非霖派来的,他还是不愿意与花非霖直接发生碰撞,可是此刻他父亲召唤,白翼只好放下心中的百般不愿,蹭蹭的跑上了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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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我们是花大师的人
“你们可认识他啊?”白颖的阿爹指着白翼问着底下的那帮突然闯入的苗人装扮的男人。那个首领仔细的看了一番白翼;白翼站在阁楼上;下午的太阳照在他的身上;原本朴素的白色苗服配上一张虽然有些青涩但是却很是英俊的脸蛋;想了许久;却是不曾认识眼前的这个似乎应该大有来头的青年。
那个首领打量了许久;缓缓的摇了摇头;然后听见身旁传来了苗人们的阵阵讥笑。其实这真的不能怪他们;花非霖往日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特别是不想外人知道自己暗地里隐藏的力量;都是避免白翼等人同这些个暗中扶持的实力想接触的;在这帮暗中势力的眼中;根本就不知道有白翼这么一个人;而白翼如果不是这些日子的打探;也根本不会知道他那个道貌岸然的师傅背后竟然还有着这么一群黑暗处的打手。
“大家有谁能告诉他们我身边的这个人是谁啊?”白颖的阿爹脸上露出灿烂的胜利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些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陌生人。
“哈哈;你们冒充谁不好;偏偏要冒充花大师的弟子随从。”一个大嘴巴的苗族青年大声的说道;他的话语引得旁边众人一阵愉悦的欢笑;“你们知道那人是谁么?如果你们真的是花大师的弟子随从们;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他啊。一阵哄笑声让这些个陌生人们很是摸不着头脑;看着上面那个仪表非凡的青年也有些意外;他们是知道花非霖这些年在外面还收了几个弟子的;但是他们一直都没有见面过。而且既然是花非霖的弟子;为什么还会来搅和花大师的事情呢?
“这附近苗乡的苗寨里面;哪个寨子花大师没有带着白翼兄弟去过啊;你们既然是花大师的随从弟子;怎么可能不认识他。我看你们不是来找骗子的;你们就是些骗子。”另一个苗族青年大声的说道;与前面那个大嘴的苗族青年一唱一和;让这些突然闯入了凤凰寨的陌生人一阵脸红。
“你真的是花大师的弟子?”虽然大家都是这么说;但是那个首领还是忍不住的询问了一声;这一问倒是让底下的不明真相的苗族围观群众们发出了哄堂大笑。
“千真万确”白翼本来就很少言语;这样的回答在众人眼中是他一贯的风格。
“那你怎么……”那个首领本来想质问为什么你要将花大师的囚犯给救走;不过看到这么多苗人在那里虎视眈眈;看着白翼那样的一副冷漠的表情;想来白翼也不会承认的。的确;白翼已经做好了否认一切的准备了;他心里对着自己说反正师傅花非霖并没有告诉我关于无**的事情;也没有告诉我这些人的事情;更加没有告诉我扣押了杨木衣父子的事情;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偶尔的救了一对曾经相识的人。虽然首领的话语没有说完;但是那咄咄逼人的口吻还是让旁边观望的苗人们很是不爽;出于对花非霖大师的尊敬;他们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教训教训这帮子来路不明的人了。
阁楼上的白颖阿爹不由的瞥了一眼身旁昂然站立的白翼;没有比父母更加了解自己孩子的了;虽然白翼如是说着;虽然底下的那帮子陌生人没有再继续的就这个话题争辩下去;但是白颖的阿爹还是敏感的发现了其中似乎有些什么问题;想想白翼回来之后没有继续跟随着花非霖进行学习;而是天天守护在白颖的身旁;虽然他说是因为牵挂阿姐;但是此刻各种线索结合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了。这也是人之常性;原本没有发觉的时候总觉得一切都很是自然;只要是发现了一点什么苗头;总觉得不对劲了;白颖的阿爹虽然常年在凤凰寨中;很少出去;没见过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但是面对这些东西的时候;还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些;这也难怪阴谋论很是吃香了。
白颖的阿爹也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翼;没有当场询问白翼;毕竟此刻不是时候;而且一个做父亲的;当儿子与外人相争执的时候;第一反应还是要尽量帮助儿子;这恐怕是父母的天性吧;何况这个儿子是自己无比熟悉的儿子。白颖的阿爹脸色一沉;洪声对着这帮在那里你瞧我我瞧你大眼瞪小眼的人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先前冒充乌木寨的人;现在又冒充花大师的弟子随从;你们到底是准备干什么?你们是不是苗人?莫不是欺负我们凤凰寨;欺负我们苗家人有眼无珠么?”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声色俱厉;不怒而威;很是有几分大寨寨主的风范;而说起话来更是很有讲究了;一句话就将这帮人放到了与苗人对立的阶层;果然底下的苗人们闻言大部分都热血沸腾;大声的质问起来。
那个首领脸色有些苍白了;他可不是他后面那些个刚刚入教的弟子;他可不相信信教主得永生满血满状态复活;看到周围不满的苗人们;他突然觉得这次出来自己当上这次行动的头领真是晕头了;早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才不愿意出头呢;凭他的功法;不惹眼的话估计自保是绝对没有问题;可是现在被当成了头领;引起了注意;对面这些血气方刚的苗族青年们怎么可能任凭自己全身而退呢。
不思胜先虑败;首领脑袋中在那里迅速的转动着;想着能想出什么办法来;让自己带领着这么一帮子人完身而退;等到此次事件过后再想办法;再做考虑;即便不行;到时候在凤凰寨出寨的路上守着;只要是那两个囚犯不跑出去总归是能落到他们手上的。想到这里首领不由的有些郁闷了;早知道就不这么冲动了;他们长居深山之中;信息不是很灵通;根本就不知道这凤凰寨现在有大帮子的各寨青年苗人在这里;要知道他原本是想着如果凤凰寨敢反抗;他们就略施手段;让他们服软交人;现在看来却是一切都枉然了。
“怎么了?无话可说了么?我们苗族人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说吧;你们是想着我们动用苗寨的家法还是扭送你们去警察局呢?”白颖的阿爹多年的寨主生涯可不是白当的;趁他病要他命可是自己领悟的。
听到这里;首领的脑袋中嗡的一下子炸了;他旁边那些名分上属于他管辖的小弟们顿时大声的喧闹起来;挥舞着手上的苗刀一脸蛮横的样子;这些人大部分是附近一些旅游区的混混们;被花非霖收在手下;给了点甜头;这帮原本就是欺软怕硬的混混们被收服的时间不长;依旧是混混的作风;以为现在身处的这地方同他们以前所在的街道一样;只要敢挥舞着苗刀;就有人乖乖的服软;所以一时间他们倒是无比的嚣张了。
旁边的苗人们可不是那些势单力薄的商贩们;更何况这里还是凤凰寨;还是他们的主场。没有人说话的时候他们只是冷笑着看着这帮陌生人;那不屑的神情却被这帮混混们以为是软柿子;叫嚣得更加疯狂了。
“咦;这个不是FH县上的混混阿三么;我去年去那里;被他撞了一下;他偏说我把他撞伤了;还叫了十来个混混将我们三人围住;把我们打了一顿之后将我们身上的一千多块钱给搜走了。”旁边一个苗族小伙子看着其中一个小弟打量了半晌突然大声的说道;那对他是一个奇耻大辱;只是那里他们寨子没多少人;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