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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田大娘是怕你把厨房给烧了。”我戏谑道,田大娘眼巴巴地盯着我手中的碗,我却不急着把药喝了。
在心里暗骂靳夙瑄随便人什么煎的药都能喝?万一在药里下了什么,或者根本就不是什么安胎药。我现在可怕了,有了防人意识。斤他呆号。
靳夙瑄对我很了解,就算我没有明说也听得懂我的意思。那个田大娘却当我和他在调笑,也跟着嘿嘿大笑几声。
笑完就按耐不住催促道:“姑娘,你快些喝完,好休息啊!”
“田大娘。你看我肚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叫我姑娘。怪不好意思的。”我正想要怎么不动声色的处理掉这碗药,田大娘却一直杵着不动。
“哈哈!都一样、都一样!”田大娘又干笑几声,恰巧外间有人在喊她,声音很老,听不出男女。
田大娘应和了一声就出去了,我便急急从靳夙瑄手中夺过瓷碗,二话不说就把碗里的药泼到床底下去。
“以后不要随便叫不熟的人煎药。”我没好气道。
“知道了,娘子!”靳夙瑄讨好的笑道。
“这户人家有几口人?”我是昏睡中被靳夙瑄抱进来的,所以对田大娘家一无所知,本来借宿一晚就离开,可我总觉得这屋里有种压抑的感觉。
好像就是阴气过重,盖过阳气,这阴气倒不是有脏东西的阴气。而是指女人的阴气。
自古女属阴、男属阳,平常人宅住的地方要是女多于男、或者只有女没有男。那就是常人所说的阴盛阳衰了。
很显然这田大娘家里就是阴盛阳衰,可偏偏这阴中带诡,就是不对劲!
苗异族人因为常年养盅、学巫,居住的地方也邪气,所以我现在对于阴阳之气感觉也很敏锐。
“这田大娘是个寡妇,就她和她瞎眼的婆婆相依为命,哦!她还有个女儿嫁在本村。”靳夙瑄既然借住这里,当然会把人家的情况问清楚了。
“是寡妇!那你怎么不换别家?”果然都是女人,听到田大娘是寡妇,我心一凛,不是常说寡妇门前最揽是非嘛!
而且寡妇太久没男人滋润了,突然来了靳夙瑄这么一个美男……我不禁想歪了。
“娘子,你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就寝,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苗异族救人。”靳夙瑄无奈呀无奈!就知道我在想啥。
没多久,那田大娘就进来,拿了碗出去。
折腾了这么久,我和靳夙瑄早就累坏了,相拥着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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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靳夙瑄睡的这房间本来是田大娘的,现在让给我们睡,她跑去隔壁屋子和她那瞎眼婆婆睡一起。
田大娘吹灭了蜡烛,却没有睡,反而去推了推了她婆婆:“醒醒!他们好像睡下了。”
“那女人把药喝了没?”年过七十,皮肤干如树皮、声音嘶哑破碎的瞎眼婆婆露出了一抹与她年龄非常不符的猥琐笑容。
“喝了!说来也奇怪,俺本来只想下点迷药,可这手就是不听使唤硬是撒了一点麝香。”田大娘觉得奇怪,当时她正准备下迷药,却神差鬼使的把麝香给撒了进去。
话说这麝香还是上次她不小心怀了同村瘸老二的种,自己弄来堕胎的,还剩下一点。
其实田大娘会犯邪似的把麝香也撒进去,却是因为银钉化成的银光射入她后脑勺,那一瞬间控制了她。
“都说了只要把她迷倒,我们好上了那小伙子,你怎么就要把人家的孩子堕掉?”瞎眼婆婆,虽然眼瞎、人老,动作却不迟钝,一抬手就精准地往田大娘的后脑勺一拍,力道还挺大的。
“哎呦!您老轻点,痛死俺了!”田大娘痛呼一声,她后脑勺闪烁的银光,被瞎眼婆婆这么一拍,全没入进后脑,直到看不见。
“快点!快点!等不及了,这次老婆子我先上。”瞎眼婆婆这手脚、好利索,一下子就从床榻上翻下来。
田大娘见她那急色样,心里很不爽,心想哪次不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先上?
两人蹑手蹑脚的往我和靳夙瑄所在的屋里靠近,其实她们所说的话都被我们听了去,而且还听得一清二楚。
这破屋子的隔音效果那么差,靳夙瑄又是鬼、我的耳朵也尖,当然不会错漏她们的密谋。
妈的!这两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怎么这么变态。光是听到她们的对话就觉得恶心死了!
居然打靳夙瑄的主意!我就说嘛!寡妇常年缺少男人滋润,见了靳夙瑄这样的美男不会动色心才怪。
哼!我的男人也想染指?作梦!两个死老太婆!
“娘子,我、唔!”靳夙瑄要开口,嘴巴就被我捂住了,我示意他不要出声。
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我知道她们靠近了。
第258章 两具恶心的果体
我冲靳夙瑄使了个眼色,见他点头才松手,我看到他黑着一张俊脸,想想火气就消散了。
我气什么?靳夙瑄又没有背着我出轨,既然这两个老女人变态、不要脸。那就好好教训她们一顿,把自己气坏了可不划算。
“妈妈,她们要上爸爸?那是什么意思?”岂知小鬼早就苏醒了,也把两天猥琐老女人的对话全听了去。
呃!这话……我小心的瞥了靳夙瑄一眼,果然他的脸又沉了几分,大概是觉得在自己老婆孩子面前失了面子。
“上就是强压!”小鬼也聪明,没有说出声,是用意念和我们说话的。
“什么是强压?就是把爸爸强行压倒吗?”小鬼天真道,甜糯糯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泛起几分暖意。
“娘子,孩子还小,你可不要教坏她了。”靳夙瑄尴尬不已。
现在小鬼是我和他的孩子,他有为人父的自觉,可无法像以原来的方式与小鬼相处。
“我知道了,就是妖精打架!”小鬼突然语出惊人。
哎!我无语了!说来说去还真算是我教坏小鬼了。想必她对那次尧方和莫萦烟啪啪是影响深刻。
“嘘!”听到开门声,我便作了个禁声的手势。
两道黑影摸了进来,走在前面那个正是田大娘,她拉着佝偻着腰的瞎眼婆婆。
“那小伙子真的有那么俊?”瞎眼婆婆边小声问田大娘、边咽着口水。
“那当然了,俺活了到这个岁数可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小伙子,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田大娘的声音很是陶醉。
黑暗中,我半睁开眼,虽然看不清田大娘的表情,却也猜得到肯定猥琐得让人想吐。
靳夙瑄忍无可忍,在田大娘急色地扑过来之时,抱着我原地闪移到屋里的另一端,让田大娘扑了个空。
“哎呦!痛死我了!”田大娘整个人趴在床上,头正好撞在床柱子,痛得她哇哇大叫。
“呸!你个老骚蹄子,都说好让老婆子先上。你抢啥抢?”瞎眼婆婆以为田大娘是故意要跟她抢的,气得骂骂咧咧。
她边骂还边手脚利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扒了。扒个精光!
靳夙瑄抱着我隐去身形,施法让我在黑暗中也视物如昼,看清了瞎眼婆婆又黑又皱、还布满一道道如树身纹理的皮肤。
我傻眼了!好恶心的皮肤,哪里有人的皮肤是这样的?年纪再大也不可能这样吧?
“娘子,她们不是人!”靳夙瑄蹙眉,掐算感应了一会才下定论:“她们应该是田藤树妖。”
“那我们怎么没有感觉到妖气?”是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半点妖气,只有阴气。
“因为田藤树由人死后的骨骸长成。”靳夙瑄说道。
田藤树我没有听说过,靳夙瑄说一般人生活在特殊的环境,死后魂魄被禁锢在肉身里,被埋在异常肥沃的土壤里才能长成田藤树。
历经无数年月方长成田藤树,初长成就能化成人形,长得与生前一模一样。会重复做过的事、会以为自己还是人。
而且这种田藤树妖,妖力非常低。几乎是没有道行,和普通人没两样。所以没有特别探识的话,是感觉不到妖气的。
只不过寿命比较长、会生儿育女、对那方面的需求比较、咳咳!
之后,我也才知道整个小村落全是田藤树妖,全姓田,他们是妖却不自知。
再看那两个变态老女人都把自己扒光了,抢着扑到床上。
“人呢?怎么不见了?”瞎婆婆摸了半天没摸到所谓的俊小伙,当即火冒三丈,揪着田大娘的耳朵,怒嚷道。
“俺不知道啊!刚刚还在。”田大娘还是挺惧畏瞎眼婆婆的,耳朵被揪着却也不敢挣扎。
“妈妈,两个女的能不能妖精打架?”小鬼想是看到两个老女人都光着皱巴巴的身体,非常好奇。
“应该能吧!”我笑容都僵了,无法想象两个老女人是怎么抱着纠缠在一起‘做事’的,太重口味了。
田大娘点燃了蜡烛,在屋里东翻西找,认定我和靳夙瑄还藏在屋里。最后,她竟把整张床都移开了,呃!这力气比蛮牛还大。
可她们赤果果地在屋里,实在是太那啥!靳夙瑄扭头,怕污了眼睛。
但他也是铁了心要教训她们,捏出数道无形的气流化点点光球击打在她们身上,力道重而猛。
“啊啊啊!有鬼!救命啊!”田大娘只看得到光球,看不到我和靳夙瑄,吓得抱住瞎眼婆婆,尖叫不止。
“你敢打我?叫什么叫?骚蹄子,快松手!老婆子只对俊小伙感兴趣!”瞎眼婆婆被同样是女人的田大娘抱着很不满。斤他狂扛。
她可没有看到什么光球,居然当田大娘空虚过度就揩她的油,被光球击打,也以为是田大娘的杰作。
“没、俊小伙不见了、他该不会是鬼变的吧?”田大娘颤着声音说道。
“你们本来就是妖,还怕鬼呀?”我忍噤不住就出声揶揄道。
“胡说!我们怎么可能会是妖怪?你们在哪?”田大娘哆哆嗦嗦,一双绿豆眼四下张望。
“滚开!居然骗老婆子,他们明明还在!”瞎眼婆婆听到我的声音,倒是以为田大娘在装神弄鬼吓唬她,好独占靳夙瑄,火气蹭蹭直冒,一气之下就用残老的身体把田大娘撞倒。
这一撞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