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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手中的动作。
黏腻的古怪东西被那只手推着向里形成了一只人手的模样,而此时那只手就按在刘子飞的头上,随即那往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水?”
是谁?刘子飞一愣,心说,难道小爷还要报下名再死不成?
不等刘子飞回过味儿来,又一只手探入按在了不安分的邵凯头上,紧接着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是风么?攻击类……”
黏腻的厚重隔膜外,那女声兀自沉吟着,南宫宇却脸色一变,突然一抬手抽出腰间的砍刀,直接横砍向了按在刘子飞头上的那只手。
刹那间,刘子飞直觉的头皮发麻,心中不禁暗骂南宫宇混账,刚才那刀锋夹着呼呼的劲风几乎是贴着他的头皮横砍了过去,他甚至还看到那刀刃带下了几根他的头发。
虽然那两只隔膜外的手瞬间就躲开了,但是众人还是听到隔膜外的那女声爆了一句粗口,“靠!”
似乎是被南宫宇这一攻击吓得不轻,薄膜外的人似乎后退了几步,远离了众人。
众人瞬间明白,这厚重的黏腻隔膜具有超强的恢复力,但是外面的人没有,只要她敢靠近,尽管砍就是了。
“你就是传说中的不老种族的族人?”南宫宇直接了当的问了一句,将手中的砍刀轻轻推入那黏腻的隔膜再抽出,然后看着那砍刀皱了皱眉。
“不老种族?外面是这么说我们的么?”隔膜外那声音却是显得有些娇滴滴的,沉吟了片刻又说道,“你们是来消灭我们的?”
“嗯……”南宫宇闻言略一皱眉,这才问道,“何以见得?”
那隔膜外瞬间就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那女声用一种极其轻蔑的语气说道,“你们这些卑微的试验品,你们的存在还能有什么价值?无非就是杀戮与贪婪。”
“试验品?”隐微微一怔,立刻问道,“你说什么?”
那隔膜外的女声却是突然静止了下来,片刻之后才略显不满的说道,“说实话,意识到你们的身份时,我还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能找到这里来,辟邪者。”
众人听闻那女声的话均是一愣,只有南宫宇却是微微一笑,略加嘲讽,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失败的实验品?”
“哼!不要得意,你们早晚有一天也会被抛弃,到时候,说不定下场还不如我们!”那女声说的话突然刻薄了起来,仿佛是被南宫宇戳中了痛处。
“你以前也是五行小队的吗?”相对于南宫宇的针锋相对,刘子飞则更加想要知道这女人到底是谁?还有她口中的试验品是什么意思?以及被抛弃是怎么回事?
“以前?”隔膜外的那女声却是一滞,随即又用一种无奈的口气说道,“是啊,以前,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时间了,甚至忘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仇恨永远是忘不掉的。”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来看看而已。”隐微微蹙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隔膜外的这女人似乎精神有些问题,这样不稳定的境地,随时都有可能会让他们六个丧命。
“不想怎样,要是想杀你们,你们早在进入峡谷的时候就死了,”那女声幽幽的回了一句。
众人面面相觑,心说这女人难不成真的有病?抓了他们又不杀,是要干什么?
就在此时,那黏腻的隔膜突然收缩了一下,几条细小的虫子浮现到了隔膜的表面,而这虫子正是众人进入溶洞一路走来看到的噬心蛊。
第74章 身负噬心蛊
“南宫宇!”刘子飞看到那虫子一瞬间,就是心中一紧,有些愤怒的瞪向了南宫宇。
然而南宫宇却是一脸的淡定,仿佛早就猜到了会遇到这种情况一般。
只是淡定归淡定,刘子飞却不见这个一直表现的很睿智的男人有什么动作,瞬间就心头上火,想要凑过去揍南宫宇一顿,但是无奈这厚重的黏腻隔膜实在是太重,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过去揍人,而且那隔膜上几条细小的虫子只是在隔膜表面蠕动了几下,就停下了,所以刘子飞也不敢贸然的有所动作,万一被袭击了,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反正左右都是试验品,你们不如留下来让我做研究养蛊吧?”隔膜外那娇滴滴的笑声,此时在众人听来却是如此的刺耳。
“杀了他们,你是想要玩火自焚吗?”就在众人皱眉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了一个沉稳的男声,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质问着。
“好不容易有活人闯进来,就这样杀了……”女人似乎还真是有些舍不得,但是她这种舍不得却是让众人心里直发毛。
以人养蛊,众人不是没听说过,尤其是在得知了这次任务有可能会遭遇蛊虫之后,更是大量的补习了关于蛊术的众多见闻,这以人养蛊顾名思义,即是用活人的身体来供蛊虫产卵与孵化,待所有的蛊虫全部孵化,那人也就……
“你是要违背队长定下的规矩吗?”不等那女人说完,沉稳的男声再次喝问。
“好吧,至少让我把他们喂虫子吧!”那女人似乎很是惧怕男人,更加惧怕男人口中的那个队长,瞬间就妥协了。
与此同时那隔膜内部的几条虫子也是又开始了蠕动,然后逐渐分别爬向了六人。
只是几条小虫子而已,在一个正常人看来,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将其碾死,更何况众人的手中还有匕首和砍刀?但是这种情况下,就连秦朗那样的愣头青却是都不敢去弄死一条虫子。
自从这黏腻的隔膜里浮现出了这几条细小的虫子,众人就已经有些明白这厚重的黏腻隔膜是什么了,大概是巢吧?或许是大量的虫卵?亦或者就是虫子?
只待弄死一只这噬心蛊,恐怕众人就会在瞬间被淹没,到时候只是死的更惨一些吧?
水盾,足以抵挡三次物理攻击的防护技能,但是伴随着那虫子坚持不懈的一次又一次的靠近与噬咬,水盾早已破碎,刘子飞想要再次施展这即可防御又不会伤到那虫子的水盾时,却被南宫宇拦下了。
南宫宇并没有说话,而是无声的摇了摇头,然后将那虫子捏起来放到了自己的手心上,给刘子飞看。
只见那极是细小软嫩的白色虫子扭动了几下,就钻进了南宫宇的手心,没错,是钻进了手心,眨眼间已经没入了皮肤,只是在他的手心留下了一个针眼大小的洞。
刘子飞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心说,这禽兽是在作死么?他不明白不作就不会死的道理么?
从虫子开始靠近攻击,到能使用三次的保护罩完全碎裂,不过数秒的时间,秦朗显然是早已被那噬心蛊咬了,接下来是主动送上门的南宫宇。
虽然众人不知道南宫宇在搞什么鬼,但是也只好配合下去,不就是被虫子咬么?虽然恶心了点,但是勉强还是可以忍的。
当那细小软嫩的白色虫子咬破刘子飞的手心钻了进去之后,刘子飞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除了最初觉得有些痒以外,之后就跟没有发生什么一样,而且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那虫子只是钻进了皮肤里,并没有继续向里蠕动,这一现象却是让众人安心了不少。
隔膜外的那女人似乎并不担心众人会逃脱这噬心蛊的攻击,早就已经离开了,毕竟是如此之大的一张虫网,若是真的抵抗噬心蛊,并将其杀死,想必只需瞬间六人就会惨不忍睹了。
沉默片刻,听那隔膜外没有了任何的声音与气息,刘子飞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手伸到了南宫宇的面前,说道,“快给小爷弄出来!想想总觉得有些发毛!”
南宫宇却是看了看刘子飞又看了看后面的四人,那张漠然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伪善的笑意,而且这笑意愈显浓烈。
就在刘子飞看的一阵莫名其妙想要揍人的时候,南宫宇却突然化作一堆黑色的砂石瞬间散落,而那细小软嫩的白色虫子则是跟随那砂石滚到了地面的浅水滩里。
这样诡异的一幕,不止将刘子飞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就连其余的四人都是有些茫然的看着那堆黑色的砂石,不知何去何从。
“南宫宇?南宫宇!”刘子飞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俯身用力的划拉了两把那黑色的砂石,嘴里还愤愤的喊着南宫宇的名字,那模样仿佛是要将南宫宇从黑色的砂石堆里揪出来一般。
只是,但凡有点眼力的人都会明白,那样的一堆砂石根本不可能隐藏一个人,甚至连隐藏一个小孩子都不可能。
其余四人只是默默的看着有些发疯的刘子飞,没有一个人上去劝他,毕竟现在有生命危险的是他们,而南宫宇根本不在这里,他们五个……被骗了。
“南宫宇!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亏得老子这样信任你!居然跟小爷玩起了金蝉脱壳?只要小爷活着出去,一定爆你菊花!”刘子飞语无伦次的咒骂着,满脸的怒气。
而此时,那些覆盖在五人身上的厚重隔膜已经逐渐分散开来,一块一块的蠕动着附着到了两边的墙壁上,然后逐渐向上移动,重新覆盖到了潮湿的钟乳石上,众人看的一阵恶寒,尽管性命堪忧,但是依旧觉得这东西实在恶心的要死。
“隐,你说现在怎么办?”刘子飞现在怒火攻心,别说本就不是什么聪明人,现在更是大脑一片空白,只得向隐求助了。
“不知道,已经中了噬心蛊的毒,但是我们却没有立刻死掉,”隐有些纠结的皱了皱眉眉头,继续说道,“刚才那男人明明让女人杀了我们,现在看来那女人确实很想要留下我们的命用来养蛊。”
“你是说,她偷偷的放了我们一马?”刘子飞一愣,‘w‘r‘s‘h‘u‘。‘c‘o‘m‘脑子这才清醒了一点。
“也不算是,”隐无奈的挥了挥手手,又说道,“现在,我们就和那些被她放养的蛊虫一般,逃是逃不掉了,只是我更加好奇的是,住在这峡谷地底深处的人居然会是以前的五行小队?还有那女人所说的试验品以及被抛弃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但是现在南宫宇不见了,我们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哪里还管的了那些?不过说来也奇怪,你说原本那么一个会动,会说话,会思考的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