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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止住脚步,并未生气。反倒微微背负双臂,冲圣堂中跪地祈福的女皇淡淡道:“母亲。您打算祈福到什么时候?”
女皇闻言。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眸。那双深邃的美眸中透着一抹异色,起身。转身望向率众而来的女儿,说道:“进来吧。”
门将得令。退了下去。
大公主踱步而入,直至距离女皇不足三米的位置。方才止步不前。微微行礼后,那明亮的美眸中透出一抹坚毅之色:“母亲,您已经祈福一个月有余了。华夏有句名言,心诚则灵。若您是诚心诚意祈福。相信会感动上帝的。”
伊丽莎白微微抿唇,轻轻往前走出几步。站在大公主跟前,贴近她的耳垂,轻柔道:“你杀气太重,不利于孩子成长。”
大公主闻言,如遭电击。
母亲知道了?
她如何知道的?
自己隐藏得这么好,她怎么可能知道?
大公主那继承女皇完美基因的脸颊上透出一抹浓浓的震惊。但迅即,她便恢复如常。轻轻哼了一声,淡淡道:“女儿的事儿,会自行处理。”
伊丽莎白复杂地凝视着大公主,良久方才说道:“你杀了黛丽丝?”
大公主没正面回答,反倒微笑道:“母亲总是如此聪明。”
“为什么不多耽搁一点时间询问呢?”伊丽莎白轻轻摇头。“不是每个人都经得住酷刑。”
“母亲希望我这样吗?”大公主似笑非笑道。“那样做,岂不是会lang费太多时间?再者,您觉得我有必要知道您的计划吗?”
伊丽莎白没作声,轻轻瞧了她一眼,缓缓道:“在祈福的这段日子,我想了许多。想到当初与她的内斗。想到你这些年的成长轨迹。更想到你一步步远离我。我明白,我有许多做得不好的地方。”
大公主沉默。
“你也有了。你能体会做母亲的心情。你觉得,我会不爱你,不重视你吗?”伊丽莎白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我不是您。”大公主淡淡道。“又如何知道?”
“你知道的。”伊丽莎白目光平静地盯着大公主。
大公主被女皇那沉稳的眼神瞧得有些不自在。
她的确知道,她如何不知道?天下母亲,还有不同的感触吗?
但知道又如何?能改变既定事实吗?
大公主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她心智够坚强。她性情够毒辣。她能做常人不能做的事儿,所以她能走到今天。
“母亲。我今天并没心情与您闲聊。”大公主缓缓退后一步,平静地说道。“今次前来。是希望您给子民一个交代,给我——一个交代!”
“你需要什么交代呢?”伊丽莎白目光闪烁地望向女儿,缓缓说道。
“您觉得呢?”大公主微微眯起双眸,冷漠地说道。
伊丽莎白轻叹一声,眉宇间闪过一道落拓之色。随后,她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
但见她抬起那纤细修长的双臂,往发髻上探去。之后,便是将头顶那耀眼的皇冠摘下,神情淡然地递过去,问道:“你要它?”
菲比亲王彻底震惊了。
女皇——这么简单便顺从了?
怎么跟自己预料的逼宫有着极大的区别?
女皇,真的就这么放弃了?
她甚至,连最基本的反抗也没有啊!
她怎么能这样做?她怎么可以这样做?
菲比亲王震惊得不能自已。更是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一切!
他的世界观,瞬间崩塌!
大公主神色仍然冷漠。可内心,却是惊涛骇lang。
皇冠便在眼前,触手可及!
她终其一生所追求的,只要探出手,便能得到!
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浑身的细胞仿佛开始呼吸,令她整个身子舒坦之极。
瞬间的沉默之后,她动了。
抬起手。往前踏出一步。目光灼热而渴望地盯着女皇手中的皇冠。
她清楚地知道,母亲这样做绝对不是主动服输。她是女皇陛下的女儿,她深知母亲的性格。当年,她能亲手毁了她的妹妹。丝毫不顾姐妹情。如今,她会因为自己要,便给吗?
她不信。即便此刻她已情难自禁。她仍是不信!
她不可能如此简单地给自己。不可能!
那么——她到底在计划什么呢?
大公主有那么瞬间的烦躁。但迅即,她安静下来。
这枚皇冠,足以冲淡她所有烦恼与不安。她明知母亲可能有阴谋,但她不在乎。至少以目前的局面来看,自己完全掌控了大局。根本无须担心!
伸手。
捧起皇冠。
大公主忽略了伊丽莎白复杂的神情,微微垂下头,谨慎万分地将皇冠戴在头上。
这一刻,万物皆空。
砰砰砰!
身后的菲比亲王以及一帮随从纷纷跪地,虔诚地匍匐在坚硬冷冰的地板上,齐声高呼:“女皇陛下!”
女皇陛下?
自己终于成女皇陛下了吗?
大公主脸上浮现一抹恍惚之色,双眸迷离而兴奋。她微微抬起手,居高临下地说道:“我是女皇!”
~~ps:就3章吧。实在累了。
第八百零三章 神枪手的较量!(上)
第八百零三章神枪手的较量!(上)
“队长。鲨鱼藏匿在兰斯镇行政大楼中。”通讯机中传来一名先头成员的声音。
“兵力防守呢?”坐在副驾上的叶龙平静问道。
“不敢靠得太近。但附近的潜伏兵力不弱。几栋较高的建筑上可能潜伏有狙击手。”那名传讯成员顿了顿,补充道。“但行政楼四周都有大量兵力把手。保守估计不下千人。”
“嗯。先挑好地点。我们还半个钟头就到。”叶龙关了对讲机。回头冲驾车的林泽说道。“看来那位蒙特将军也是下了血本啊。竟然调动过千兵力保护鲨鱼。”
“这世上,有钱不能解决的问题吗?”林泽故作轻松地笑道。“正好,鲨鱼不缺钱。”
“硬闯最好的结果是玉石俱焚。我们的火力你清楚。”叶龙点了一支烟,沉静地说道。“有什么想法?”
“最好别硬冲。”林泽蹙眉道。“对方人手太多。硬闯两败俱伤不说,未必有把握拿下鲨鱼。”
“我只想你知道一点。”叶龙娴熟地弹了弹烟灰,一字一顿道。“我猛虎营兄弟既然来了这儿,便没打算活着回去。”
“我懂。”林泽苦涩地笑了笑。
他何尝不是如此?
早在来之前,他便料到会遇到正规军。没错,猛虎营的确够霸道。可他们终究是执行特殊任务的部队。他们擅长的,绝对不是大规模的正面交锋。甚至,这次行动能动用的装备较之以往的任务都差太多。
大开大合地正面交锋。非林泽所愿。
“最好能找出缺口。一方面牵制对方的火力。另一方面由特遣小队杀进去。”林泽平静地说道。
“嗯。这样能将伤亡降到最低。”叶龙点了点头,又道。“但想找出缺口,也不是简单的事儿。”
“我明白。”林泽微微眯起双眸,苦涩道。“终究还是要假意进攻,试探试探。”
……
夜色降临。天空如泼墨般漆黑。一阵裹挟着冷意的寒风席卷而来。吹得巡逻的士兵浑身发颤。但他们在来之前,便得到了命令。这一仗。将残酷无比。不容有失。故而无一不强打起精神巡逻。以便能第一时间发现异变。
三楼的一间宽敞办公室内。微弱的灯光自窗内挥洒而出。与外面的强灯比起来脆弱不堪,却有一种另类的安详。
鲨鱼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目光平和地扫视着窗外的景象。另一只手背负身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反倒是坐在他身后的蒙特将军一面大口饮酒,一面抽着空运来的古巴雪茄,微笑道:“我说鲨鱼先生。这栋楼的防御用铜皮铁骨形容也不为过。您还在担心什么?”
“蒙特将军,事实上,我并不是担心什么。而是在等待。”鲨鱼微微转身,那张比起蒙特将军俊朗太多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两步走到椅子旁,落座,说道。“这样一场好戏,能以这样的角度俯瞰,即便真有些担心,也会被强烈的期待感掩盖住。”
“这样最好。省的坏了看好戏的心情。”蒙特将军微微眯起双眸,很是淡然地说道。
鲨鱼旋转了几下高脚杯,不再言语。
屋内的灯光有些朦胧。墙角点着火堆,使得屋内与屋外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抿了口美酒,鲨鱼忽地有些感慨,还有些唏嘘。
他年纪不小了。妻子在十年前因为搞外遇而离婚。
他不恨妻子。或者说,他没有恨的理由。虽然他还是杀了妻子的情人。还跟妻子离婚。但他对妻子一向不错。每年会给大笔的生活费。让妻子能有无忧无虑的生活。至于两个孩子。名义上跟着鲨鱼,实际上跟的是他的钱。鲨鱼可以想象,若是自己一无所有了。两个女儿定然会无情地将自己踢开。
一个正常男人想到此处,肯定会感到无比哀伤。但鲨鱼没有。
他能给予妻子的时间太少,给予女儿的时间也太少。相互之间没感情很正常。鲨鱼本就不是个太小气的人。他不能容忍别的男人染指自己的妻子,却不会去责怪红杏出墙的妻子。自己每年能与妻子同床共枕的日子数的出来。如何能要求她不找男人?至于女儿——鲨鱼觉得任何处于自己位置的男人,恐怕都无法与女儿有深厚的感情。
如果真要怨天尤人,鲨鱼只会怪为什么自己生来便是鲨鱼。而不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他是鲨鱼,所以他的生活是这样,也只能这样。
他望着对面的蒙特将军。心中不免有些叹息。
不论如何,自己纵使没享受到家庭的温暖,至少比蒙特将军幸福吧?
在生活质量上,在享乐上,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