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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说法么。
算算,谭大人斋戒好久了。
近年终,集团这一年的结算,来年上半年的计划,还要忙着私事,如收拾贾六,花期之流的烂摊子,如持续对叶司令的突围,如谭妈吩咐的事情等等等等。
入了十二月好像就没腾出时间,终于到了圣诞假期,谭逸辰去法国接她,本想好好疼爱几番,没成想她整行李累了,沾了床边就睡着了。
激烈的思想斗争,谭逸辰怔怔地看床里酣睡的她,心软了,千般无奈万般抱歉地同身下翘首以盼的兄弟握手。
谭逸辰呼吸顿时有些不齐,叶骁听着胸腔里不对劲,无意瞟到睡袍下的突起,瞬时倒吸一口气。
“谭一撇,我知道你最后怎么上岸的。”
“嗯”谭逸辰随口答应,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那个充血的部位,大脑试图通过心理暗示夺回自己至高的主权地位。
“纵欲过度,终被遣送上岸。”一说完便掩了嘴嘿嘿乐。
谭逸辰有些恼这不知死活的小妖精,他就是顾忌到她,才在一遍一遍自我催眠降火,对着她后脑勺说:
“非也非也,是□”故意挺了利器去蹭她缠在自己身上的两腿之间,道:“宝贝儿,你要不要陪我?”
叶骁一个劲起坐在床上,“我还是回酒店好了,一早跟叶医生回去。”
“动作轻点,别这么猛”谭逸辰紧张地凑过来制住她,“先在这待一天,后天送你回去。”
“容家明天摆宴席,容伯伯五十大寿。容仁都回来的。”
谭逸辰听了这话里她不明所以的逻辑,脱口而出:“就非得去?你是要嫁给容弈还是看上容仁了?”话没遮拦地蹦出来,谭逸辰知道自己过激了,果然下半身靠不住。忙降了火气:“你都我孩儿他妈了,那些个心思不纯的人还是……少见的好;我……不太喜欢”
其实,谭大人的内心独白是“那些个心思不纯的人还是不见的好,我不准”
叶骁一时没吭声,只觉得他发的哪门子火。半晌,微带怒气地叫道:
“就你心地纯良,那你凶什么,我要想还用得着耗到现在?!”她只是陈述了事件,凭什么就遭来他的一顿气。
委屈。眼泪又有撞破闸门的冲动,她最近是越来越容易掉眼泪了,也许,是真的。
他当然清楚叶骁要想投怀,铁定有人搁周围接着。圣诞假期总共三周,平常课时多,还得帮教授做事什么的,她真没时间回来。叶爸叶妈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也不能跟他似的飞来飞去。难得放假,当然他得牺牲牺牲,放她回家。
可就一天,他的要求过分吗?!无可无不可的宴席,他不知推了多少,他就是想跟她腻在一起那么一天,她就不能?!更要命的,偏偏是那么敏感地容家,叶老司令看中的容弈,辨不清真假的容仁。
眼睛猩红猩红的望他,谭逸辰一眼便掉了头,他很清楚若是自己看下去会怎样。
叶骁掀了被子,大步大步地往卧房外走。门开了未合上,谭逸辰循着方向,知道她去衣帽间了。
张望了几次,仍不见她出来。谭逸辰有些坐不住了,忽听见传来的一声尖叫,遂冲下地来,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直道道朝那里奔去。
这女王正坐在一堆鞋子里,四散堆砌着,高低参差,倒别有番错落有致的感觉。睡衣全是谭逸辰挑了来,身上穿的这件冬季睡衣是上下分开式的,虽然铺散不开下摆,却粉得让人心动。
确定了背后的声响,她莞尔。
N市冬季的暖气供给充足,然而还没到普及地热的地步。谭逸辰的公寓里有设计,但原先只铺了楼下,在叶骁搬进来之后,鉴于这孩子经常光了脚丫子乱窜,一屁股坐地板上,有时甚至高兴就躺衣帽间地上了,整个二楼的地砸了重新铺。
“怎么了?”
“你走进来,我就告诉你”
谭逸辰一听她这么说就放心了,估摸着这妖精又想什么心思了。找了一处堆得少的跨进来,蹲在她身侧。
“你站起来呀”叶骁推他,谭逸辰喏喏地照做。
“我们不吵,好不好?”她就那么坐在地上,仰起脖子,伸出一手,待他回应。
如若入画,这是男女互换的求婚姿势。
“好不好嘛?”胳膊举得累了,她眉头微微皱了下。
谭逸辰握住她的手,“你哟~”
托着她站起来,他服输。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好……”
“我找到这个了……”叶骁执了手中的圆环,笑嘻嘻对他。
每一颗带有Forevermark永恒印记的钻石从勘探至开采,每一步都得到悉心的呵护,其切割与打磨完全委托世界顶尖的大师级工匠倾力完成,务求让每颗钻石的天然魅力与璀璨光芒尽情绽放。
他系在她的无名指。
它不是最昂贵的,谭逸辰也完全有能力给她更好的,但是,他就是如此倾心。
跟Forevermark永恒印记美钻上的那串独一无二的唯一编码一样,我们是带着让对方找到的印记出生的,然后一辈子都会和这个人在一起,相系成结,越拉越紧。
没有如果(二)
翌日,叶骁还是跟着爸妈回D市了,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谭逸辰没有安排飞机,而是亲自驾了车送他们一行人。
叶家夫妇相当“上道”地进了后面一辆车,叶妈甚至还去拽了久不见动的叶司令。叶明怀偏挣了女儿的手,
“我坐那儿。”迈入叶骁身旁的那辆车里。
叶爸很了然地给自家女婿抛了个眼神。昨儿晚上登记那档子事,也就两口子知道,叶明怀还蒙在鼓里。叶骁很有眼力见儿地跨进后座,服帖地倚着老爷子,谄媚的,
“外公~”
见此情景,谭逸辰只得灰头灰脸地摸摸鼻尖,充当全职司机去了。
叶骁到底是出席了容家的宴会。不过她单单在容百川面前露了个脸就逃出来了,跳上匿于院子外的他的车。
叶爸倒是让谭逸辰一同出席的,甚至连叶明怀也飘了句:
“既然来了,多个人有什么。”谭逸辰受宠若惊,可毕竟身份比较敏感,再者怎么说两人的事还未公开,这样堂而皇之的姿态对叶骁一个女孩家家的没什么好,何况叶家在D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他谢过好意,推脱了。
容仁一个人在花园里,恰捕捉到那一抹精灵般飞出的身影。黑暗中迷离的桃花眼愈加让人捉摸不清。
他知道她是天使,十五岁那年他就知道了。
除了容百川,她是第一个同他说话的人;那声“二哥”让她成了第一个认可他身份的人。
但是,这只天使不是上天派来给他的,因为太美好太无暇而不忍、不舍去拥有。他冰冻了自己的心,不让自己对她有任何非分,有的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关爱,或者,那么一点怅惘的独占欲。
他的所有精力耗费在此,再也没有多余的能去停止自己蜕化为恶魔的步伐。
于是,一个天使,一个恶魔。在一起的几率跟哈勃太空望远镜发现在每个黑洞中央都有个小人在用闪光灯寻找断路器的几率一样渺小。
容仁明白,纵然她是不可触碰的他心底那片最纯的净土,某天总会有个人占据她身旁的位置,在最亲密的距离。如同我们享有氧气但无法拥有空气,我们享有阳光但无法拥有太阳一样,他只要享有她,甚至只要默默地看着她,知晓一切静好就足够了。
尾灯早已消弭在浓得抹不开的黑暗里,容仁仍旧空空望着远去的方向,直到一支烟燃尽,——烧到了指尖,他方才回过神来。
烫。还有痛。
寒气逼人。两指摁灭了最后的一丝红亮,容仁潇洒地转身进屋,不管身侧紧握成拳的那只手,以及上面烫出的黑渍。
还是屋子里暖和。
没有人注意到偏门边这位如玉公子。他们不是俯首于容百川身后,就是围绕在太子爷容弈身边。一个稀松平常的蔑笑之后,欧洲贵族式装扮的他换上公式化的表情,朝着他那位父亲走去。
叶骁打上了车就狡黠地趴在座椅上眯他,
“衣服要掉了”谭逸辰头都没转,直勾勾盯着路况。
她拉好快滑下膝盖去的大衣,继续欣赏他认真的侧脸。一会儿,百无聊奈地用胳膊去挠他。
谭逸辰眉峰挺立,瞪了眼她。叶骁立马乖乖坐回去,眼角偷偷瞟他。
“我们家宝贝儿最乖了。”他伸了手来摸她头。
D市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时间晚了,露面上还有些积雪集成的薄冰。因为要享受二人世界,司机早被他打发去分公司歇脚,此刻,谭逸辰凝了神倍加小心地行驶。
“嗯,我们家撇撇最疼人了。”叶骁跟亲亲似的够过去蹭他颈子,然后乖顺地坐回来。
隔日叶明怀要带叶骁回南方祭外婆,为了她早点休息,两个人耳鬓厮磨了一小会儿,谭逸辰便送她回家了。
古镇一如往昔,只是姨婆的身体每况愈下,叶骁作了两天的停留,便与外公分开,独自一人去了麦可现在落脚的城市——以姑苏山而得名的古城。
许久未见,车站外头那个亮眼的男子。
“陛下,您真俊”麦可嘴里说的是古音“zun”,惹得叶骁直乐:
“嗯,我怎会就这么喜欢听你说话呢,来,再夸夸我。”
少了些稚嫩,多了份历练。但叶骁面前的麦克,仍旧是那个麦可。
“有点乱,你怎么不提早跟我说”麦可一边囫囵个捞起沙发上散乱的衣服,一边招呼她。
两个人时有联系,得知叶骁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回来,麦可实习的单位不准假,为此他着实惋惜来着。正好叶骁要回外婆的故乡,就顺道来看看他。
“有点乱??高次幂Mandelbrot集的复杂数字才叫有一点凌乱,这简直是一团糟。你解释下,一个餐具盘放在沙发上 ,这样的组织系统合理吗?”
“姑奶奶,您就将就着找个地儿安放您的臀部,成么?”
“成,小可人儿,朕等着”叶骁两只胳膊抱在胸前,悠悠然说着。
麦可黑线,藏匿的奴性又跑出来了:“骁骁,我都毕业了,不接受调戏!”
“好,麦可同志,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
麦可答不出来。
“那我为什么要遵循呢?”
麦可依旧不辩驳。
“不过,朕可以考虑考虑”叶骁转去其他房间,留下一特开明的背影。
晚饭下的馆子,吃的时候就感觉有些闷,叶骁尝试着卸了裹得严实的围巾,敞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