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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这件事这就过去了,没想到,溪容沉默了一会儿,又小声问,“那……妻主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
蒲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张口回了一句,“我什么时候……”
话说到一半卡住了,难道小兔子说的是那个要?她看了看怀里的人,耳根红红的。一直以来,她觉得再等等再等等,等到小兔子能欣然接受自己时再要他,可是……现在的情况好像是,小兔子早就能接受自己了可是自己还傻帽的让两个人拖了这么久?!
蒲宣不能接受自己的愚蠢,她翻身把溪容压进床里,两只手肘撑在他的耳边,突然想到吃饭时溪容的投怀送抱,原来是……
“容儿……可以吗?”
溪容脸红红的,这是不是就叫做主动勾引妻主,他垂下眼帘,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看到他乖顺的姿态,她低头轻轻在他额头印下一吻,然后去亲吻他的唇。
蒲宣是个没有经验的人,或者说她的经验还不如溪容多,溪容在刚和蒲宣成亲的日子里经历过几次激烈的性事,虽然那里面没有任何欢愉可言,但也算是经历过了,可蒲宣完全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如此亲密的关系,她只有按照前世唯一一次在毛片里看来的经验来行动。
她试图一边亲吻溪容一边褪去两人的衣物,但在解开溪容的中衫时,她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便放开身下人的唇去亲吻他的白皙的脖颈。
她终于生涩的脱去两人衣物时还是有些赧然,但是看看闭着眼睛不敢看她,伸出手在床铺上摸索到被子,试图把自己的身体盖起来的人,觉得没什么好羞的,至少某人比她更害羞,虽说是某人主动勾引了她。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瘦弱匀称的身材,唔,白白的,手感真好,蒲宣吞吞口水,咬了咬他圆润的肩膀,慢慢向下移动,用唇触碰他的胸前,那里恰好是男子的敏感之处,她发现小兔子轻微的变化,含住轻轻咬了咬,肉嘟嘟的感觉让她觉得可爱极了。
溪容已经有了些反应,微微抬起来了些,蒲宣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开发着下一个能让他有特殊感的位置。
溪容的双手不安分的想阻挠在身上肆虐点火的手,身上麻麻的奇怪感觉让他哼哼了两声,好奇怪,以前没有这种感觉的……他迷迷糊糊的想。
蒲宣不一会儿便感觉到有东西贴着她的腿,直起身体看去,果然那里已经翘起来,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昂扬怒目,比起身上的皮肤略带着些粉色,如果把曾经在片里看到过的东西比作是五大三粗的人,那溪容这个就是丰神玉朗的俏公子,让蒲宣从心里无从害怕厌恶。
因着对小溪容第一次会面的良好印象,蒲宣伏下头,在小溪容脑袋上亲了亲,惹得一直安分躺着的人瞪着眼睛撑起身子,小声说那里脏。
蒲宣像是要用行动说明那里很干净,又亲了亲,还试着含入口中。
小溪容大概是第一次受到如此礼遇,不消片刻便举白投降了,蒲宣轻轻放开它,去看身体主人的反应。
溪容用胳膊半掩着脸,想着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心里有六分羞涩,三分甜蜜和一分不安。蒲宣拉着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前,亲了亲他的眼角。
他觉得触手一片柔软,睁开眼睛看了看,妻主脸色绯红的望着他,手忍不住动了动,妻主的脸更红了,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妻主也会脸红呢,傻兔子在心里偷乐,手也更加不安分起来。
蒲宣怒了,因为她看见小兔子抿着嘴,嘴角还往上挑,偏生他的手划过身上的时候自己就会有反应,不只是身体上,脸上也烫起来,她不禁有些后悔让他睁开眼睛了。
但面上她毫不示弱的用手拢住刚才见面的新朋友,在两人之间摩挲着,缓缓俯□去。
温暖的被包容的感觉袭来时,溪容忍不住闭上眼,任由甜蜜感丝丝在心里蔓延。
她没想过两个人的亲密会有听说过的那么欢愉,但不可否认的她完全沉浸其中,身体有最诚实的体现,心灵也有最充分的满足。
两人实际意义上的第一次其实可以说得上圆满,没有蒲宣想象中的尴尬或是难堪,或是任何一方的身体或心里抗拒,相反的她发现自己很喜欢。
夜色已深,她伏在一旁困倦的人耳边轻声道,“容儿,我好想变成色女妻主了呢,怎么办?”
对方没有回答,窝在她怀里沉沉睡去了,嘴角还挂着一丝小计谋得逞的微笑。
早上蒲宣醒来,想起昨天晚上两人的互动,咧开嘴角吃吃的笑。她伸出手动动兔子的耳朵,兔子皱皱眉,往她怀里蹭了蹭,她顺势搂紧,呵……好久没有赖床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九贝的声音传进来,“老板?您醒了么?”
蒲宣用内力凝声传出去,“不用等我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九贝也是个机灵的,应了一声便下去了,吩咐众人不要去打扰。
溪容这一觉直睡到了巳时(现九点到十一点)才醒,脸色烧红起来,他动了动被蒲宣抱着的身体,觉得有些疲累,更难堪的是……他感觉到了两个人都不着寸缕,这一动无意间磨蹭到了妻主的皮肤,又僵住了。
蒲宣装作没有发现似的低下头吻着他的额头,戏谑的说道,“怎么了,现在害羞了,昨天晚上笑我的勇气去哪儿了,嗯?”
溪容气恼的看着她,呜,妻主还取笑他,不要抱抱了。
他刚往后挪了挪,又被搂回去抱个满怀,“乖,别乱动,要是再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看他着急又没办法的样子,蒲宣笑出声来,狠狠索了一个吻,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平息呼吸,“午饭想吃什么?”
溪容迷迷澄澄的问,“午饭?”
“嗯……就吃香辣干锅鸭头、盐水大虾、再配一个紫菜蛋花汤,一碟红豆酥饼,好不好?”
溪容点点头,蒲宣把想起身的他按回床上用被子包了个严实,想了想,昨晚也没准备铺在床上的干布,床单上怕是还有昨夜欢好的味道。
她快速的穿好衣服,上旁边的客房扯下一张干净的床单被套来换上,由于床上人的强烈要求,蒲宣勉强让他起了床梳洗。
要说这一夜,蒲宣和溪容俩人倒是尝到了甜头,可就苦了给溪容出主意的晚清和王凝。晚清一大清早就在院子里转悠,结果自从九贝来过一次以后就没了动静。
等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晚清觉得这事情大概是成了,便去外面等着王凝运菜回来,想着和她商量商量要不要进一步帮溪容拴住蒲宣。
蒲宣从房里出来,到厨房帮了些忙,做好了两人的午饭,提着食盒去大堂拉了溪容到了后院的花园里,寻了一处木桌将菜摆好。
溪容拿着筷子抬眼问她,“妻主,真的不去送送路烟公子?路烟公子带的手下多不多,会不会有危险……要不,我也去帮忙吧?”
“不用,你太小看路烟了,这是她们的家事,让他自己处理。乖,好好吃饭。”
看看,看看,就这样的傻兔子,怎么会担心自己和路烟牵扯不清?蒲宣心里琢磨,到底是谁教这笨兔子来涩诱自己的?虽然那人这次也是办了件好事,但是让小夫侍对自家妻主产生了怀疑、担心、伴随着眼泪的话,这人也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容儿,你昨天下午去哪儿了?我怎么一直没看到你?”
“在……姐夫房……”
溪容一边吞咽一边说,说到一半又想起来,姐夫说不能说的……呜,姐夫,我不是故意的……
“姐夫?晚清?”蒲宣眯了眯眼,佯作失意道,“容儿原来一直都不相信我,听了外人几句话便怀疑我了。”
“不是的,妻主,”溪容自责的拉了拉她的袖子,“是……是因为我、我比不上路公子,所以我怕……妻主,我错了,我……我不该怀疑妻主的,妻主别生气……”
“那如果以后还有比路烟好的男子出现,容儿还会这么想吗?”
溪容摇摇头,“不会了,妻主最好了,我相信妻主。”
蒲宣擦掉他嘴角的一片姜末,“不管别人有多好,在我这里最好的都是你,以后不许再这么想了,知道吗?”
“嗯!”
“好了,快吃饭吧。”
蒲宣面上笑的温柔可亲,心里恶狠狠的想,王凝,看我不咬死你,让你再破坏我在小兔子心里的形象。虽然这么说,不过她也知道王凝是为了溪容好,磨磨牙,改天一定要整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管管乃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挥泪啊硬着头皮第一次写了,要是扔砖头亲们挑小块的扔啊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节日,唉,一个人窝着码文╮(╯_╰)╭
☆、第三十七章 尾声…执手偕老
这年冬雪来的晚,这是听城里的人说的。
转眼,蒲宣的客栈已经开了两个月,这里的冬天没有太大的风,但会有大雪。
蒲宣给店里的人都添了红蓝两套统一的制服,加入了一些现代的元素,但没有改的太离谱,店员们拿到衣服,觉得料子暖和款式新颖,对蒲宣这个店主更是没话说。
至于她和溪容的衣服,也早就有准备,掌柜还是那个周掌柜,一见他们回来了,笑着打趣,自从你们走了以后哇,我早上都吃不到热乎的了,可想你们的紧,这次回来了,不走了吧?
这一说提醒了蒲宣,现在客栈倒是没有专门供应早餐的,这些日子生意也好,攒了些钱财,不如再雇两个人来做早点,虽然辛苦,但穷人家的孩子总是肯来的吧。
溪容再一次拿着新衣服,虽然没有了上次感动的稀里哗啦,但依旧是小心翼翼,蒲宣一见他这样细心乖巧的样子就打心底里喜爱,对他也是事事上心处处关怀,常来客栈吃饭的熟客也多少知道些这掌柜的对家里男人好,也有几个想要给家里男儿牵个线的,不过都被蒲宣婉拒了。
这天,凉城飘起了雪,纷纷扬扬的落在青石板路上,落在过路人的身上,蒲宣和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