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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啊,哈哈哈,你不知道,你住的那个小板房是我们特意弄的。我们四个老头子打赌,说这房子一定能够租的出去,可是,谁会去租啊。我就说了,要是租出去,他们几个每人输给我十万块钱,这不,我就花了一千块钱跑到当地电视台做了个广告,一百块钱一个月,你就来租了啊,哈哈哈。就因为这个,他们还输给我十万块钱呢,能不想吃了我吗。”
沉疴这才恍然大悟,这几个老头还真是无聊的很,竟然拿这件事来开玩笑,她苦笑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又想起自己当初刚刚用修复术开始赚钱的日子,还真是困难,几千块也忙的四脚朝天了。
“白墨啊,你快去让厨房把饭菜准备好了,我们也该吃晚饭了。”白沧海跟白墨说了一声,然后白墨点头,就离开了房间。现在房间里就剩下了四个老头和沉疴,其余人也都下去了。
白沧海这时候从手中拿出一个支票来,他把支票递给了沉疴,沉疴疑问的看着他,白沧海笑道:“丫头,这是你应该得的。前几天没有好好的谢谢你,我这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实在心里不得劲。钱虽然不多,但是总是我们两个老家伙的一点心意。”
付德龙也一旁点头:“是啊,丫头,这点钱是我和老白的一点心意。你说救了我们两个老家伙,我们也没什么回报,这实在是让我们寝食难安啊。”
沉疴急忙推辞,她给那两个老头治病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说,他们还是自己独自面对这个社会后第一次遇到的贵人,说白了,要是没有这两个老头,她现在哪里还能坐在这里,哪里还能开着跑车住着别墅?从第一笔钱开始,她几乎就生活在白家付家的照顾之中,给两个老人修复下身体实在不是什么大事,她哪里还能要这些钱呢?
“两位爷爷,这钱我是绝对不能收的。我现在不缺钱花,早就不像当初那么困难了。而且我还在玉玲珑当代言人呢,玲珑姐对我那么好,我根本就是衣食无忧了,这钱我不要,真的不要!”
沉疴连连劝阻,而两个老头还一副你不要就不给面子的样子,一时间弄的坚持不下,推来推去的。突然陈衡璞拍了拍桌子,喝了一声:“好!不愧是姓陈的啊,就是有骨气!你们两个老家伙,别一副欠人钱的样子,你们就干脆欠个人情给这丫头,还拿什么钱!俗气!”
白沧海和付德龙左右一想,也对,提钱也太俗气了点,没办法,他们只好把那张支票又装了回去。沉疴感激的看了一眼陈衡璞,这时候付德龙却接话了。
“我说陈半瘫,你这可就不对了,别总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人家沉疴姑娘可不是姓的你的那个陈,她是这个!”
接着,他就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麻将桌上写了沉疴二字。
一旁默不作声听不清楚别人说话的马袁超也凑了过来,但是他一见这个字,就突然喊道:“这个是名字?不好,不好,不好听啊!”
他一直听不清楚别人说话,所以他也总是吼着说话的,这样一来,大的几乎外面都能听见了,屋子里一下沉闷了起来。沉疴窘迫的笑了笑,这个名字还是她自己随手改的。
“丫头啊,老马其实说的也对,这个沉疴二字可不算好听。你本来姓什么,我记得,没有沉这个姓氏吧。”
沉疴笑了笑,不想说。但是既然他们已经问到这里,沉疴也只能说道:“我是和陈老前辈一个陈字。只不过家里遇到些事情,我已经和父亲断绝父女关系了。”
“这样啊……哎,我家中要是有你这辈分的孙子孙女,现在恐怕也有你这么大了。呜呜,我苦命的孩儿啊……全死了,全死了……”
刚刚还一副沉稳冷酷的陈衡璞现在老泪纵横。剩下的几个老头急忙去安慰他,白沧海也拍了拍他的后背,还递给了他一杯水。
“老陈啊,人各有命,你也别太多心了。你那个外面的孩子还没找到吗?”
陈衡璞摇摇头,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轻轻的擦擦眼睛。沉疴看的不禁有些难过,人到老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遗憾,确实难以让人琢磨。
“哎,四十多年了,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我们陈家的亿万家产也足可以有个继承。现在可好,那几个亲族的小辈虎视眈眈,我自己的孩子却一命呜呼,这让我怎么办啊。我哪里放心的下把家产交给他们继承啊。”
沉疴一愣,没想到这个残废老人还有着那么庞大的家业,看来这四个人都不简单,不仅是财力上实力上还个人的能力上,都不是一般的鸟啊。一个当过将军老人,怎么弄到的亿万家产?难道他后来从军转到商了吗?
沉疴胡思乱想之际,付德龙就示意沉疴出来,沉疴也觉得再往下听去就有些不大好了,她默不作声的跟着付德龙走出书房,剩下的人在安慰着陈衡璞。
顺着二楼的楼梯一边向下走,付德龙一边说道:“哎,沉疴啊,别介意,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总这样喜怒无常的。老了,大半截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不一定哪天就咽气了,你说这要是咽气之后还后继无人,这不是和要了我们的命一样吗。”
“这位陈先生他家中无儿女了吗?”
“可不是嘛。前些年,他的大儿子经商失败,自杀了。儿媳妇又继续帮忙经商,虽说挽救了家产,但是却没能抵得住其他人陷害,也早早去世了。二儿子也得了怪病,死的蹊跷。所以他就得到了大笔的家业。可是,他也快入土了,看来这些钱都要便宜给外人了。哎。他现在全身心都放在了寻找自己的那个私生子的身上了,四十多年了一次没见过,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听说,三十几年前他那个情人去世了,而他的孩子也逃到一个叫什么石头沟的地方。毕竟一直都有两个儿子在,他也没想过要去找他。谁想到,现在全都死了,他想找他那个私生子,却也找不到了。”
当沉疴听到了石头沟的那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
石头沟,她生母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啊!难道,那个陈衡璞的私生子,就是陈子昌?陈衡璞……是自己的爷爷?
想到这里,沉疴突地打了个晃,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忙扶住了旁边的扶梯!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陈衡璞是我爷爷?不会的,不会的,陈子昌那个烂人,怎么会是陈衡璞的私生子!
付德龙此刻也发现了沉疴的异样,急忙问道:“丫头啊,你怎么了?”
第96章 康复希望
“啊?没事,没事……可能有点点低血糖……”
沉疴晃了晃身子,把自己脑海中的猜想先行抹去。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真的让陈衡璞知道了,是真的还好,要是假的呢?自己岂不是让那个老人大失所望。而且……要是真的,自己又多了个亲人呢。
“年轻人啊,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多多运动好好吃饭,可别像我们几个老了才知道保养啊。来,我带你去餐厅,一会他们就好了,每次提到这个事情陈衡璞都会大哭一通,这人啊年轻时候是个硬汉,谁想到身体残废了,到老到老还总是犯小孩脾气了呢。”
沉疴跟在付老头的身后,有些难过。不管怎么样,陈衡璞都有可能是自己未曾谋面的爷爷,看见他现在这副样子,沉疴说不出的难过。于是她忍住哽咽的感觉,问道:“陈爷爷是怎么落下病的呢?”
付老头笑道:“还不是因为当年行军打仗的时候啊。几十年的残废了,半辈子没站起来过。那时候他和马袁超是前线将军,总是一起冲锋陷阵。哎,只不过一枚炸弹炸过来,差点震聋了马袁超的耳朵,炸弹片还刺穿了陈衡璞的肺,腿也被炸残了。那一仗很凄惨,但是也很重要,最终也胜利了,可是他们却再也没有办法上战场了。然后国家就给了他们很多补偿金,再加上后辈们的努力和各方面四通八达的关系,两家过的都不亚于我们两个。哎,但是也没办法再像正常人一样了。”
沉疴听过后,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痛。虽说是不是自己爷爷的身份还未能确定,但是,陈老先生的所作所为也够令人敬佩的了。也不知道自己的修复术能不能帮陈衡璞把残废救好了……
想到这里,沉疴也想试一试了。她问道:“付爷爷,我想帮陈爷爷看下身体,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既然已经几十年了,那也不差我试试这一次了。”
付老头惊喜的问道:“你能治好陈半瘫的病?真的吗?我们几个老家伙请了各国的名医都没有办法把这多年的瘫痪救好,你真的有把握能够治好陈老头的腿?”
沉疴摇摇头,但是依旧坚定的说道:“我不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好陈爷爷的腿,但是,我可以试一试。能不能治好,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付老头连连点头,高兴的不得了,带沉疴来到餐厅,自己就开始来回的踱着步。白墨这时候也从厨房回来,他刚刚开口,付老头就一个劲的说道:“你陪陪小丫头,我上去告诉他们几个去!”
而后开始飞快的向楼上奔去,看的白墨奇怪不已。
“这怎么回事?付爷爷他说告诉什么?”
沉疴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她跟所有人的解释都是她的医术是自己的那个神秘的川籍师傅教的,而她修炼有一种防身健体的气功,所以才会用那种气功调理好别人的身体。白墨信以为真,他可是知道沉疴给他爷爷和付老头都治过病,效果自然是大家都看得见的,这才理解了刚刚为什么付老头那么着急。
毕竟自己的兄弟残废了半辈子,这下子可算是真的有了希望,他哪里会有半点马虎?
付德龙上楼来到书房,一脸喜悦,陈衡璞此刻也止住了伤心,正和其他人聊天。马袁超坐在一边听不清话但是也不说话。白沧海见到付德龙这么开心,紧忙迎了上来问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