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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真亚边靠近过来,
“我说,内什么,”
真亚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来,好像念起来像个数字的,就随口说道,
“101,”
“麻烦能让开下吗?我拍个照。”
于令一扭回头去,没搭理她,嘴里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
真亚有点儿急了:
“不是,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那么点儿好看的景色,你往那儿一坐,别说拍照了,想看海边的花儿都只看到你后脑勺了,你觉得自己个儿后脑勺特上镜是吧。”
说着就走到了于令一身边。
于令一居然头也不回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
“难道不是吗?”
真亚差点儿没晕倒,张着嘴愣了一会儿,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得是多自恋多臭美的人啊。
哭笑不得的真亚只好说:
“好吧,好吧,是就是吧。不过现在能不能麻烦贵后脑勺让开一下,该杜鹃花出场了。”
于令一又说了句:
“那可不行。”
真亚彻底晕菜了:
“Oh My God!你到底想怎样?”
“其实也没怎样,”
“没怎样是想怎样???”
“这事儿得这么办,”
林真亚准备洗耳恭听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邂逅 第七节
“既然之前是误会大家态度又都有问题,而且将来毕竟还是要合作的。所以这次他们既然回头找你尽释前嫌了,人家已然给你台阶了,你差不多就下了吧,再端着就矫情了,于将来不好办。不过你得小心又小心,每次决定前给我汇报。好了,Chris,就这样了。”
于令一挂了电话,起身回头奇怪地看看真亚,而真亚的脸已经红得可以和杜鹃花媲美了。
这个野丫头脸红起来倒挺可爱。
想想刚才的对话,令一暗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走近真亚问到:
“你叫我什么?101?什么事?上次修车的钱不够?”
真亚愈发窘了,赶紧摇摇手说:
“不是不是不是,就想问你能不能让开一下,我拍几张照片。”
于令一佯作恍然大悟,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离开那块儿石头,让出可以望向海边的角度。
其实真亚已经在这里等一会儿了。8/9点钟的阳光刚刚好,温煦地映照着晨风中摇曳的花朵柔和地美丽;且平台这一处,景致又最好,于令一在那儿半天了,有他在那儿挡着,她拍得总是不能尽兴。眼看着光线越加强烈,等得不耐烦起来,只好出声赶人。
把帽子反扣过来,咔嚓咔嚓,不一会儿,真亚就连拍了好多张。
于令一看着真亚还算专业的相机,以及熟练的动作,对这个女孩儿产生了兴趣,待真亚一停下来便问她:
“看你像个野丫头,没想到有这个爱好。”
“野丫头是对人的恭维吗?算了,不跟你计较这个。”真亚恨恨地说:
“野丫头和艺术不冲突吧。”
“哦,是艺术啊。我能欣赏一下大作吗?”
真亚把相机的LED屏打开,大方地递给他。
相机里数百张照片,从山下的花花草草到远山影影绰绰,可见野丫头也很早就行动了,直翻到刚刚拍的杜鹃花。林林总总,有近景有远景,有一些是草草拍的,有一些却显然精心构思过的,光影虽有欠缺,构图却很到位,立意相当明确。虽算不上大作,却也绝不是菜鸟作品。
于令一确实感到些许意外,这野丫头对画面的感觉倒不像举止上那么大而化之。细腻,敏锐,画面有一种天生的灵动。
“嗯,还不错。”
真亚难得客气起来:
“业余水平业余水平。”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于令一把相机还给真亚,用蓝牙耳机接起电话:
“喂?我是。”
“哦?”
“嗯,好。”
“我马上到。”
于是跟真亚打了个招呼,于令一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剩下真亚一个,不禁笑了一下,这个人每次还都真是有够急的。
真亚修整了一下,又往别处拍了些照片。四周爬山经过的人多了起来,休息一下的,赏花的,往远处眺望大海的,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就这样忙碌到中午方才赶回美墅。
回到美墅的时候,真亚并没有注意到在小区的门口海边木栈道旁停着一辆SUV,用报纸随意包了一下在山下买的一束杜鹃花回到小店儿。
小店儿里只有真元陪着洁安在窗前的沙发座那儿安静地坐着,真亚冲进来的时候,洁安正在盯着手里的咖啡勺出神,精巧的咖啡勺反射出的太阳光打在木质桌面的一块儿阴影下形成小小的光斑,随着勺柄的转动,光斑在桌面上一晃一晃,洁安想起小时候用小镜子抑或是一小块儿镜子碎片跟小朋友一晃一晃发信号的情景,不禁微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邂逅 第八节
“洁安,我今天去你说的那个位置了,果然是山上最漂亮的地方啊,只是那么偏僻,你是怎么发现的啊,居然让我给找着了。看我带回的花儿,好不好看。”
真亚的声音把洁安从暇思中拽了回来。
真元也抬头看了妹妹一眼,真亚正期待地看着洁安,边把倒扣的帽子摘下来,当扇子扇,帽子上的金属扣可能是由于太紧,戴得又太久,在额头上扣出一个方形的印记来,好像一个logo。
“嗯?哦,好看,花瓣的皱褶有绸缎的质感呢。”
“对吧。”得到洁安的肯定,真亚也很得意。找了个大号的咖啡杯,把花摆好。
真元却靠近洁安,小声说了句什么,洁安笑出声来,虽然声音很小,真亚还是听到了:
“林!真!元!你又在说我坏话,我听到了!”
林真元笑着连连否认:
“没有,没有,我只是说我们真亚好大牌的感觉。”洁安又不禁失笑。
“真当我三岁小儿?算了,不跟你一介蝼蚁计较。我问你,认真地,那天给你送咖啡,碰到的那个人是谁啊?够拽的。”
“什么人啊?我怎么没印象。”
“就是我走的时候撞到的那个人啊,说来也怪,这两天碰到他好几次了。”
“我想想,那天你转身往外走,撞到一个人,”林真元沉吟了一下,“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sei?”真亚期盼的眼神。
“想起这件事儿来了,但这个人我不认识,以前没见过。”真亚期盼的眼神碎了一地。
小区外,海边木栈道旁,SUV内,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于令一解释着什么。
“你要找的那个人,上次我告诉过你她住这儿的,刚才进去你也看到了,这里是她现在的详细资料还有一些照片,”
男人递过来一个大信封,于令一伸手接了,看了一眼男人说:
“上次你给我的照片我看了,人我也见了,也到她工作的地方看过了,只是,”于令一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
“张乐,是同一个人吗?你确定?”
男人很肯定的回答:
“错不了,就是她。”停顿了一下,语气一转继续说:
“不过,至于另一个,目前只知道不常驻本市,我会继续跟进,有消息再给你。”
张乐开车把于令一带到他停车的地方,于令一换了自己的车回到酒店。
洗漱过后,于令一才拿起那份资料看了一会儿,视频电话就有信号进来,他按下接听键,秘书Samantha的头像出现在电视屏幕上:
“老大,《新嫁裳》的刊首配图的征稿广告方案已经出来了,准备在《行摄》和《游历》以及我们集团之外的《业界》上投放。”
Samantha打开手里的文件夹,展示了一下里面花花绿绿的内容。
“是不是要发给您?还是等您回总部亲自过目?”
于令一盯着看了一下,沉声说了句:
“发给我吧。”接着又低下头看资料。
“好的。”
Samantha又换了个文件夹。
“这边是上个月,各份期刊的印刷版和数字版销量报表,一起发给您吗?”
于令一头也没抬,
“不用了,那个等我回去看好了。”
“好的。我这边没什么事了,您还有事吗?”
“没事了,辛苦了。”
“好的,老大再见。”
电视屏幕啪地一下关掉,房间里又恢复到静寂中。
没一会儿,视频电话信号又起,还是Samantha:
“对不起,老大,刚才忘记跟您汇报,于总让转告给您,您若执意呆在那边的话,就让贺总负责新嫁裳的项目了。再见老大。”
Samantha几乎是逃跑似的挂掉电话。这边于令一叹一口气,他主导的新嫁裳的项目筹备已经半年了,现在转手给贺总不是不可能,但也知道是父亲的抱怨之词,唉,看来老头子那边儿是躲不掉的。
于令一用手机拨了父亲的号码:
“爸,您有什么事的话,给我打电话,别都找Samantha转达好吗?我毕竟是她老大,您这样做我很没面子好吗?”
那边,老头子慢条斯理:
“你说走就走,你母亲找我要人我也很没面子好吗?我打你号码你都敢不接我也很没面子好吗?”
于令一这才想起临出门的时候故意没带平时和家里联系的手机。
“令一,新嫁裳是我们第一次做和女性有关的期刊,对我们很重要。你的心思我了解,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强求。”父亲开始语重心长。
“爸,我了解。您不用担心,我会做好的。我这边儿处理下就回去。”
放下手机,于令一后仰头靠上沙发背,用两个拇指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捏了捏鼻梁,仰天长叹,心好累。
稍事休息,于令一打开电脑,就看到Samantha的邮件进来,仔细看了下附件的内容,把要修改的地方圈出来标注了一下,发回给Samantha,并给她打了个电话:
“Sam,我把要改的地方发给你了,你让他们改好了就可以发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