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样?想不想我啊?看我帅不帅。”
发信息,只回了三个字!
打电话,已关机,而且整晚上关机!
洗漱台上有Miranda的耳坠!
当所有的信息联系到一起的时候,真亚得出的结论让自己难以承受。
等恢复了点儿意识,真亚给令一发了条信息:
“昨晚和谁在一起?”
令一开始还奇怪,怎么这么半天也不理他。
等他吹完头发了,结果就受到真亚莫名其妙地讯问。
令一心里一惊:真亚为什么这么问?
赶紧回答道:
“我自己。怎么了?”
“于令一!第一,我讨厌骗我的人;第二,我讨厌不能控制自己的人。你猜你是哪一种人?我替你回答吧:很不幸,你是上述两种人。”
真亚停在了这里,没有后续信息。
于令一有点儿慌,从来没有听真亚这么严肃地跟他说话,要不是撒娇的,要不是理性的,要不是性感的,从来都不是这种带着厌恶的严肃。
而且,我骗她了?我不能控制自己了?昨天晚上喝醉了,跟她胡说八道了?看看消息记录,没有问题啊,就是发了个没头没尾的“宝贝儿”而已。
问题出在那张自拍上!
他翻出那张照片来看了一下,最终也发现了洗漱台上的那串耳坠,脑子“哄”地一下懵了。
也不微信了,直接给真亚拨了电话过去。
可是这次连拒接都没有了,“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于令一赶紧换好衣服,驱车往机场赶去。
在路上让Samantha给订好了最早去Q城的航班,就算这样,等他到达真亚那儿的时候,也已经下午2点了。
真亚不在美墅,于令一又去真亚和皓雯合租的小屋找她。
边敲门边喊着:
“真亚,你听我说。”
一点儿动静没有,他只好打电话给真元,真元也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也担心真亚有意外,赶紧赶来给他打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她? 第六十七节
进了门,还没到真亚的房间,就听见了真亚哭得撕心裂肺的,令一心疼地边往房间里跑,边流着泪喊:
“好真亚,别哭了,好吗?我没骗你,我没骗你啊。”
真元一听,哦,敢情是于令一这个混蛋骗真亚了,就拦住他举起手来要打。
令一被真元拦住了,一看他举起手来,也跟着举起手来,握住真元的拳头,掰下来,跟他说:
“真元,你不要添乱了。该打的时候,我自己来找你。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跟真亚说。”
真元倒是没想到令一也会有这么硬气的时候,想想也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自己慢慢解决,就先退了出去,关上了大门。
其实真亚早就听到令一在敲门,本来已经停下哭泣的,又给牵动起来嚎啕大哭。
于令一进到真亚的房间里,看到真亚向内侧卧在床上大哭,肩膀一抽一抽的,也在床上躺下,想从后面抱住真亚。
真亚挣扎着躲开于令一,继续哭。
令一侧躺在那儿,又不敢再去搂抱,又心疼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手在真亚背后伸着擎了半天,犹豫了再犹豫,最后,一狠心,还是紧紧地搂住了她,脸部抵在她的后肩上,感受到她哭泣时从后背传出来的空洞的声音,任她怎么挣扎再也不肯松手,好怕她就这样跑掉。
真亚挣扎了一下,怎么都挣不脱,最后放弃了,只是仍一个劲儿地哭。
终于哭累了,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变成了小声地啜泣。
于令一看她缓下来了,就打算把她身子掰过来,正面抱住她。
可没想到,真亚趁令一手略松的空档,挣脱出他的怀抱,翻身坐了起来。
令一也赶紧跟着坐了起来。
真亚停了停,深吸了口气对于令一说:
“我给你一次机会,”
真亚停顿了一下,抽泣着继续说道:
“你说为什么Miranda的耳坠在洗漱台上。”
于令一支支吾吾: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儿,可是我是真没骗你,昨天Miranda送我回的家,但是到家后她就走了。”
真亚一听这个,镇定了一下,继续问道:
“好。于令一,我再问你:第一,为什么要Miranda送你回家;”
于令一低着头小声回答:
“我昨天喝多了。”
真亚点着头,哆嗦着眼泪又啪嗒啪嗒地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坠落:
“我明白了,那我不必再问第二个问题了。”
然后真亚声音高了起来:
“Miranda送你回家,因为你喝多了;你不记得耳坠为什么在那儿,因为你喝多了!于令一你是不是也不记得Miranda何时走的?因为你喝多了!你肯定也不记得是不是跟Miranda上床了!因为你喝多了!~”
说着又哭起来,翻出放在包里的戒指,连盒子扔到于令一的怀里:
“反正也没结婚,于令一!从今天开始,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滚!你滚!你滚~”
于令一慌张的接住了戒指,心里实在搞不明白怎么就成这样了。
“没有,真的没有。真亚,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
“你要我怎么相信?喝多了不记得了?你还要我怎么相信?”
说完,真亚开始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她? 第六十八节
于令一跟真亚在沉默中坐了很久,直到真亚不再哭了,令一想过来抱抱真亚,被真亚躲开了:
“不要碰我,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真亚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跟自己这么亲密的这个人,那么坦诚相见过的这个人,还可以和别的人也做同样的事。
他的过往是别人的她不去理会,可他的现在怎么还可以有别人。
她甚至不能去回忆那些在一起的甜蜜时光,因为她怕那每一个场景都会看到另一个身影。
令一双臂撑在腿上,抱住了头。
心里的难过直向上涌,真亚不要他碰她,真亚嫌他肮脏!
令一感觉真的要失去真亚了。
很晚了,真亚镇静了一下自己,跟令一说:
“你回去吧,在这里也没有结果,明天还要上班。”
不知道为什么,当真亚用这种冷静的语气跟令一说话的时候,令一更加害怕,害怕真亚不再爱他,不再需要他。
令一最后说:
“真亚,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但是能不能不要说分手,你再想想这一年来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嗯?”
令一把手里的戒指盒放在真亚的书桌上,说了最后一句话:
“好好休息。”
转身离开。
他把门关上的那一刻,真亚又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第二个星期,没几天就是真亚跟令一说过的那个“一年以前的今天”的日子,真亚收到快递送来的一盒玫瑰花里面还放了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里放了一个U盘,林真亚知道是于令一给她的,她把U盘放在了随身的钱包里,却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
匆匆做完了毕业课题,真亚并没有获得优秀的成绩,但是总归是毕业了。
去法国交流的名单也出来了。
虽然对于令一耿耿于怀,可是总算去法国的事真亚不必再去跟他央求。
整理了签证资料送签以后,真亚跟几个同学一起踏上了自驾西藏行的旅程。
令一给真亚发了几次信息:
“真亚,你看了U盘了吗?你看看U盘。”
真亚都没理他,给真亚打电话,真亚也还是不接。
他让真元劝劝真亚,让她看一下U盘,真元说你给她点儿时间,她现在在拉萨。
令一才知道真亚去了西藏。
真亚去了哪里,原来要别人来告诉他。
在西藏的时候,别人都在忙着发微信微博,做短篇游记,分享美丽景色。而曾经比谁都喜欢用微信的真亚却只是拍了几张照片,取了一些素材。
一篇心情都没有发。
过米拉山口的时候,真亚爬到山口旁边的雪山上,自己拍了一段视频,视频里真亚喘着粗气喊:
“于令一~,我现在在海拔5000多米的雪山上,我,我~,”
真亚拍不下去了,只听见自己呜呜的哭泣声。
令一每天都会翻一下朋友圈,看看真亚有没有新的消息,可惜每次都会令他失望。不过,至少有一点他是开心的,真亚没有删掉他。
真亚用这个时间想了很多,她知道自己忘不了令一,可是她始终无法接受那个曾经和她那么亲密的身体,在和她在一起后,还可以跟别的人有同样的举动。
她无法接受,无法原谅,无法忘记,于是选择了逃避。
作者有话要说:
☆、她? 第六十九节
6月初真亚离开之前,林真元和陈洁安举行了婚礼。
于令一和于方文的同时出现吸引了很多目光,这两兄弟真得很像,只是于方文的脸上多了一份与他29岁的面容稍嫌冲突的阴柔、神经质的少年神情,而于令一则是从内而外散发着他32岁满满的成熟、伟岸的男人气息。
6年的岁月在方文的脸上留下了些许刻痕,却没有在他的心上留下丝毫印记。
现场看到宾客名单的时候,林真亚暗怪陈洁安为何要请于令一,可是当她看到身穿黑色礼服的他步入会场时,心霎那间揪起,呆滞了片刻,才扭开头去。
真亚今天还是那么好看,长发在脑后用一只blingbling的镶满水钻的发夹挽了个松散的髻,露出优美的颈项,刘海已经留长,在脸颊一侧从腮旁向后弯出好看的弧度;月白色绸缎抹胸短款小礼服裙,大褶抹胸像欲放的花苞分两三层包裹在胸前,露出脖颈下方平直而纤细的锁骨,肩膀处的骨骼也比平日瘦削,裙子合体地剪裁紧贴真亚不盈一握的腰身,只是臀部还是那么挺翘,S型身材没有因削瘦而受到影响。及膝的一步裙裹住两条美腿,款款而行,步履间竟更多了几分婀娜与优雅。
于令一看真亚扭开头去,更加不敢靠近,只是贪婪地注视着她,用痛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