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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不自觉的用力,速度,更快。脑子里,再也没有别的,全部的念头都是想着将班君野抢回来。
从小,她就习惯了什么都不去争,因为知道不管她怎么争,赢的那个都不会是她;不管她怎么争,那个人都不会喜欢她。为了让那个人能看她一眼,不争才是唯一的选择。但是这次不一样,她不能再沉默,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东西从身边溜走。
有些东西失去了,还可以再回来,但是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一辈子,说起来那样快,过起来却那样长!
速度,又加快,将一辆又一辆汽车甩在身后。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班君野,你如果敢在我没到的时候就离开,我真的不会再原谅你,绝对不会,一辈子都不会,死都不会!
柳灵芝近乎疯狂的加速。
有光,刺进眼里,剥夺其他事物的光辉;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柳灵芝看着迎面而来的庞然大物,忽然全身僵硬了,那些场景又在脑中闪现:刺眼的光、刺耳的声音,被甩出去的摩托车,身下的大石渐渐被血染红,斐扬的笑脸慢慢模糊……
心里明白要闪开,身体却完全不听话。然后眼看着那庞然大物将自己一点点吞噬掉。
现实的画面与脑中的画面重叠,摩托车被狠狠的甩出去,滚出好远,擦着地面,火花四溅。她看见有血从缓缓的流下,热热的,黏黏的,模糊了视线。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见自己的手向前伸出,匍匐在地面上,缓缓的向前爬去,然后,她看见自己的手,缓缓的落下,再也没有动。
手上的紫水晶手链,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一如那天在舞台上的样子,美丽无比,好像一切都不曾变,可是那个和她一起在舞台上同时戴上紫水晶手链的人,已经不在了!
君野,我争了,可是输了!
黑暗,冷笑着,席卷而来,不顾她的挣扎和内心的咆哮。
班君野忽然觉得心被揪紧,猛的转身望着来时的路,看向那曾经让他感觉到无数温暖的方向,眼底大雾弥漫,看不清思绪。
芝芝,我这样真的对了吗……
“怎么了?”菲莉儿也不时的望着来时的路,期盼某个身影出现,嚣张的将班君野抢回去,这样她也能放开的安心。
然而,直到广播里那好听却公式化的声音响起,一遍遍不停催促着将要离开的旅客登机,她期盼的事情都没有出现,他们等的那个人都没有来。
菲莉儿忽然好生气,甚至有淡淡的恨意:柳灵芝怎么能那么绝情?明明已经通知她了,为什么她能不顾君野的去留?不在乎吗?可是她和君野在一起的快开了是什么?那无人能取代的依赖是什么?
一切都是她看错了吗?
原来一直只有君野在乎着那段感情吗?
“走吧!”菲莉儿看着班君野的样子,眼底有着疼,想告诉他,如果真的不想走,就留下吧。可是想到柳灵芝,想到她对斐扬的态度,想到她对君野的漠视,心里气,开不了口。
最后却变成生气的催促,被心里的失望折磨的难受,再也不想原谅那个无情的女人!
班君野最后一次眷恋的望着这个生活的不久,却满是快乐回忆的城市,看着这里的天,这里的云,这里的一草一木,然后缓缓转身。
留给这个城市的,只有飘动的衣角和忧伤却决然的背影。
一切,就这样结束吧!
通过安检的时候,心里的不安忽然加剧,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揪住他的心,疯狂的呼唤着他,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芝芝,是你吗……
“小野,快点!”菲莉儿不停的催促,生怕晚了,已经动摇的决心,就彻底碎裂了。柳灵芝不可原谅,绝对不能将君野留在那样不在乎他的人身边,只有一再的伤害他而已!
班君野跨步上前,没有回头:已经决定了,就该上前,不再停下!
天空,有飞机划过,带着旅人,慢慢飞远。
一切好像都已经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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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22 跨不开离去的脚步
七院送进了一位满身是血的患者,据说出了很严重的车祸,摩托车被甩出去很远,手直直的向前伸着,好像要抓住什么一样。
手术室外,是脸上异常苍白的斐扬,连站立都不稳,只能靠着墙和文彩瘦弱的肩膀支撑。
芝芝,那是他的芝芝,满身刺目的血,苍白的脸,紧闭的眼,任人怎么呼唤都不肯醒来一下。
文彩,努力支撑着斐扬,也是在支撑着自己:柳灵芝,一定要平安,一定要平安!
杨之熙早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椅子上,被叶辰紧紧的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颤抖着,要把骨头都抖散般。
芝芝、芝芝、芝芝……
柳成光好像瞬间苍老了,一身的疲惫和沧桑,坐在椅子上,一支接着一支的猛抽烟,一言不发。
所有人的心,都狠狠的吊着,等在手术室外,大气都不敢喘。
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停止了走动,空气不知道是不是停止了流动,每个人好像都能听到自己过快频率的心脏跳动声。
斐扬这才知道,以前柳灵芝每次在手术室外等待他时,原来是这样的心情:害怕,满满的害怕,充斥着全身每一个细胞,好像连呼吸重一点,都能将空气打破,让时间流得更快,不过里面的人用;
原来是这样的心情:怕里面的人醒不来,怕自己心里会永远的留着这深深的遗憾;
原来是这样的心情:恨不得躺在里面的人是自己;
原来是这样的心情,宁愿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里面的人平安
……
以前,是他太自私了,从来都只想到自己,没想过其他人的感受。
芝芝,求求你,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出现在我面前,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听我说我的后悔,听我的道歉,还要看到我接受治疗,恢复健康的样子,还要分享我日后的心情。
说不定, 以后我会放下你,遇到喜欢的女生,会想要和她在一起,会不知所措,你还要给我当参谋,你要教我怎样多在乎别人一点,你要教我怎样用自己的快乐去感染别人,就像你用自身就感染大家一样……
每个人,心底都在害怕,怕柳灵芝就这样睡下去。
每个人,心底都在祈祷,祈祷柳灵芝好起来。
手术其实不长,等的人却很心焦。医生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点点倦意,将一伙等待的人的心狠狠的揪起来,大气不敢喘的等待他宣布结果。
“手术很成功,目前病人看来没有生命危险,至于有没有其他症状,只能等她醒来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定!”
一伙人,对医生几乎是千恩万谢。
一句平安,就足够他们用尽所有的感激之心去感谢。
柳灵芝被推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头上,胳膊上,腿上,都包着纱布,表情看起来很安静,却令人觉得害怕。
“芝芝……”柳成光这才说第一句话,声音嘶哑哀伤。
如果芝芝有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一年多前,他险些因为这样失去芝芝,这次又是这样。
老天,你一定要为了我年轻时犯的错一直惩罚我吗?如果一定要惩罚,为什么要罚在芝芝身上?都惩罚到我身上吧,不管是死也好,残也好,我都没什么好怕,只要不再折磨可怜的芝芝……
柳成光的心里,心疼、悔恨、自责,紧紧的交织在一起,险些将他击溃。
只是为了唯一的女儿,他必须坚强,必须撑下去,他必须亲眼看着女儿醒来,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在他面前。
“芝芝……”这一声唤,带着颤抖,带着恐慌,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大家看到的是一直都找不到的班君野,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满脸汗水,一脸狂乱,大口喘着粗气。
柳成光起身,上前,一拳打上那张碍眼的脸,冰冷的一声:“滚!”
即使没有人说,他也知道,芝芝会再碰摩托车,会变成这样一定是因为班君野,如今能这样影响芝芝,能让芝芝不顾一切的,只有班君野了!
他曾经那样相信的人,为什么却是将他唯一的女儿害得这样满目苍夷的躺在病床上的人?
老天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班君野踉跄了一下,稳住脚步,直直的站在柳成光面前,眼睛不闪躲的迎视着他愤怒的眼神:“不管你要怎么罚我都行,我现在只想知道芝芝怎么样了?”
心里,慌得厉害,他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他知道,他跨不出离去的步子,不管以后会多后悔,他都离不开了。
“你快把芝芝害死了,还敢问!”柳成光又是一拳狠狠的挥过去。
身子,在颤抖,有害怕,也有愤怒,还有自责,他现在的心情复杂的连自己都快分辨不出了。
班君野依旧直挺挺的站着,不躲不闪,眼睛都不增闪烁一下,固执的说:“你要怎样打都没关系,我只想知道芝芝怎么样了!”
他只想确定心里的慌和空与柳灵芝没有关系。但,不用确认,从柳成光的行动和大家的表情上,就已经能确定芝芝必然是出事了。只是心底疯狂排斥这样的可能,不愿意去相信。
斐扬踉跄着奔到柳成光身边,表情有着少有的固执:“柳叔叔,如果要怪,请怪我吧,是我一直自私的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害芝芝和君野受苦了。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
斐扬的心里,被满满的自责和悔恨充塞,快不能呼吸。
柳成光看着斐扬苍白的脸,随时可能会倒下的虚弱的身子,握紧拳:这些孩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清楚,但是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不该让芝芝变成这样!
“叔叔,求求您,让我去看看芝芝,之后不管您怎么罚,我都不会有怨言!”班君野几乎哀求,他现在只想确定柳灵芝平安。
柳成光看着班君野脸上固执的表情,心里触动,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