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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那你装成女的来偷我东西,你又知不知羞?”
“我……”
“别说什么身不由己之类的废话。我这也是被你逼的!”手上加重了力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快说!别磨蹭!”
梁小甲咽了咽口水,叹口气,无可奈何,只得说道,“有了神魂碎片就可以前往神魂殿,朝见神使。有神使相助,便可无往不利!而且醉城城主一直都想复国,所以他……”
“复国?”昭云不解,复什么国?
梁小甲有些搞不清楚昭云到底什么情况,怎么会连大秦国的历史都不知道。仔细看看昭云不像是装的,只得耐着性子解释,“简单说来,就是秦国开国皇帝宋德昌,谋夺了公孙氏的国家,才有了现在的秦国。一直以来,公孙氏都安于现状,一直用心经营醉城。直到……”
梁小甲说到这儿,停了下来。
不用他多说,昭云也明白他的意思。或许公孙氏之前只是在积蓄力量,直到公孙止这一辈才有足够跟秦国抗衡的能力。所以,公孙止才会这么迫切的想要得到神魂碎片?
“其实宋家是没有传国玉玺的。严格来说,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篡位者!”梁小甲语气轻蔑,显然对秦国现在的当政者很不满意。
这点倒是有点出乎昭云的意料。
“小毛贼而已,牢骚到不少!”
“你说谁是小毛贼?再说就算是小毛贼就不能有赤子之心了?你怎么不像是我们秦国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太皇太后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她手上沾满了百姓的鲜血!”梁小甲越说越激动,到了后来竟有些哽咽。
昭云咂咂嘴,还真叫梁小甲说中了。她真不是这里的人。哪能知道那么多去。
“那么,你是说我拿着手上的神魂碎片就可以去神魂殿了,是吗?”如果真如梁小甲所言,或许可以去求神使送她回原来的世界!想想就兴奋!
“神魂碎片有五块!散落在神州五国!”梁小甲翻了翻白眼,被昭云的异想天开打败了。
“哦!”五块啊!昭云的心一沉,这事操作起来的话,也是有难度的。可好在她已经有一块了。再找到四块就行了!
梁小甲跟昭云的距离不过一息之间。他比昭云高一些,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昭云浓密的长睫轻颤,像是两把小刷子,覆在她完美的潋滟水眸上。
再往下,小巧精致的鼻子,白皙的鼻翼微微翕动。红润的菱唇,像是一颗迎着朝露而生的樱桃,说不出的诱人。
这一霎,梁小甲的心像漏跳了半拍,接着,不知是谁在他心上按了面小鼓,咚咚咚的使劲用鼓槌敲打。很快,这鼓点蔓延到了梁小甲脸上,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跳。
该死的,不会是中毒了吧?
昭云也察觉出了梁小甲的异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他红的像猴屁股似得脸上来回逡巡,“你不是病了吧?”
一说话,呵气如兰。梁小甲局促不安的吞了吞口水,“没……没事!”
昭云点点头,“没事就好!”
梁小甲一时之间汗如雨下,他忘了自己正被昭云挟制,没有任何征兆的抬起手来,想要擦擦就快滴入眼睛的汗珠。
昭云以为他是想要反击,没等他手抬到一半,“噗——”手上簪子不偏不倚插在了梁小甲的曲骨穴上。
048 不请自来
昭云上下手一松,把竹丝往边上一撇,轻蔑的拍了拍手,“哼,你是不是以为我真不该刺?想反抗,门儿也没有!你没听说过曲骨穴吗?扎上了,包你生不出孩子!”
梁小甲手捂着下腹,疼的腰都直不起来,不住“哎呦,哎呦”的小声哀嚎。
“我……没……我就想,擦擦汗!”梁小甲有冤无处诉。
昭云愣怔,擦!汗!
“那你不早说?”昭云立马软了下来,扎都扎了,这……怎么办嘛!昭云在一旁为难的搓手。
对面的梁小甲才刚从疼痛中缓了过来,把昭云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等等,生不出孩子?!
“凌昭云!你!老子跟你没完!”梁小甲忍痛拔除下腹的金簪,就势,从上至下,向昭云狠狠刺了过去。
昭云身子一闪,跟梁小甲擦身而过,轻盈的转到他身后,双手一抓,一拧,把梁小甲的两条胳膊扭到背后,再一错,就听梁小甲的骨节发出咯吱吱的响声。
他手里攥着的金簪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别动!你要敢挣扎我就拗断你的胳膊!让你这辈子都偷不了东西!”
“你!你这个恶婆娘!”梁小甲像是个快要炸了的爆竹,就连脖子都憋得通红,脑门青筋都爆了出来。
“行了,行了!我错了还不行?不就是一时手快吗?再说,你要擦汗不早说。我要是右手用力,竹丝再勒紧点,你小命就没了!你这不还留着条命呢吗?”
“你!你无赖!”梁小甲被昭云的诡辩神逻辑彻底打败,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早知道,他才不回长乐呢!哪怕公孙止不让他在醉城栖身,他也不回来!
“你有空,也练练功夫!瞧你,反应慢,内力差。除了易容偷东西,你再不会别的了?跟你说,要想以后有发展,就得全方位多角度开发潜能!谁知道哪片云彩有雨呢,是不?等你老了,偷不动了,吃什么?不能满足于现状!”昭云越说越痛心疾首。
梁小甲下腹的伤口不大,血缓缓流着。喋喋不休的昭云在他眼里就像是只讨人厌的蚊子,恨不得一掌拍死她才解气。
“够了!有完没完!”
被梁小甲一吼,昭云住了嘴,她眼见,瞅见梁小甲脖子上有根若隐若现的红绳,“咦?这是什么?”她右手攥住梁小甲的两只手腕,一拧,疼的梁小甲龇牙咧嘴。她这边腾出左手,把那根红绳拽了出来。
“你别动!”梁小甲厉声呵斥,不断扭着身子,奈何总也逃脱不了昭云的钳制。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梁小甲越不想让昭云动,昭云就偏要看看是什么。拽出绳子,上边坠着块拇指粗细的玉坠。
昭云拿起来,仔细端量,原来是枚印鉴,顶端刻着“昌隆”,另一端刻着“梁有根”。
昭云看了看弯着腰的梁小甲,想笑,拼命忍住,“原来你叫梁有根!”
梁小甲憋得脸通红,不住喘着粗气,“喂,快还给我!你拿了也没用!”
昌隆是秦国最大的钱庄,据说跟朝廷的关系非比寻常。更有甚者,说昌隆是太皇太后一手操持起来的产业。究竟是不是也无从考究,反正昌隆钱庄在秦国很牛就对了。
“怪不得你不愁。原来把偷来的东西变现存起来了!”昭云手上一用力,生生将红绳扯断。梁小甲脖子上又多出一道血印子。
昭云顺手将印鉴纳入怀中收好。
梁小甲偏头嚷嚷,“你干什么?把印鉴还给我!”
“不管你存了多少钱。我都当你入股了!回头,我在长乐开间买卖,你是大股东。年底给你分红!”
梁小甲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开什么买卖也用不了那么多钱啊!”
“行了,别叽歪。一个大男人,至于吗?你偷东西挣钱不容易,开买卖钱滚钱不是更好吗?年底真给你分红!我九你一!”
“什么?你这不是明抢?”动梁小甲什么东西他都能忍,唯独动了他的钱,忍不了!
梁小甲蓄积全身的力量,身子向前一纵的同时伸出腿来反踢向昭云小腹。昭云躲闪的功夫松了手。这一次,梁小甲算是孤注一掷。他像是条滑溜的泥鳅,身子伏地,就势向前一个侧翻,逃离了昭云的掌控。
再起身,梁小甲眼中盛满了怒火。
刚才就地一滚的时候,垫在胸前的其中一个馒头也掉了出来。这会儿,他站在那儿,穿着宫女的衣裳,头发散乱,脖子上深一道浅一道的血印子,为了遮挡喉结贴着的猪皮耷拉着,前胸一高一低,下身流的血染满了裙子,手腕红肿不堪。
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像是个人了。
昭云盯着他看了看,歉疚油然而生。尤其是想想梁小甲以后生不了孩子,更是觉得对不住他。
“要不,我八你二吧!好不好?”
“你!去!死!”
梁小甲攥紧拳头,气势凶猛的迈步向昭云袭来。压抑了很久的怒气,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昭云眉眼一敛,运动内力准备迎敌。她早就把了空大师嘱咐的话抛在了脑后。
瑶光阁
夜深沉,月当空。
商无瑕举杯邀月,甚有雅兴。
吱嘎——
越人推门而入。屋里没点灯,唯一的光源来自窗外不甚明媚的月色。
“启禀侯爷。国师突然现身棠梨宫!”
商无瑕一听,转过身来,焦急询问,“哦?国师现在身在何处?说过什么?”
“国师说凌小姐是他爱重的人,希望太皇太后不要为难她。”略微沉吟,越人继续说道,“太皇太后命凌小姐今夜宿在宫中。”
商无瑕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原因,可国师对凌昭云的看重已然让他咋舌。
“国师出了锦瑟宫,便下落不明。属下无能,跟丢了!”对此,越人懊恼不已。
商无瑕摆了摆手,“越掌家休要自责。国师乃是高人,他若有心,会来找本侯的。”
“阿弥陀佛。施主所言不虚!”随着一声响亮的佛号,了空大师踏入门中。
商无瑕跟越人齐齐看向门口,可不就是了空大师?
商无瑕喜形于色,赶紧上前,“国师,一别经年!想不到,国师还没忘了无瑕。”
“阿弥陀佛。贫僧与施主可是天天见面!”
商无瑕一愣,“此话从何说起?”
“施主乃是繁星之中,最为耀眼的一颗。”了空大师,抬手遥指夜空。月色朦胧,云彩飘忽,遮挡住了点点星光。可还是有较为闪亮的星光透过云层,展露星芒。“贫僧闲时都会同施主聊上几句!”
商无瑕自嘲一笑,自问理解不了,“国师的境界,无瑕拍马也追不上!”
了空大师双手合十,深施一礼,“阿弥陀佛,施主何必妄自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