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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怎么办?我可不想成天待在车上!还是踏实的地面让我更喜欢!”黑衣人收起了毒蛇,蛇便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钻进黑袍子里便不见了!
天狼猛然觉得一阵恶心,心想这黑衣人身上到底装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也太变态了!可嘴里还是说:“这么大的一个水电站,不找好门路就进,那不是找死吗?你知道这里有多少守卫吗?”
“那就把他们全杀光!”黑衣人的声音依然冰冷无比!
天狼冷哼一声:“这里光华夏的地方武警部队就有三个团,加起来有两千号人!还有警察,地方驻军,你想把他们全杀光?我看我们被守军捏成粉了他们也没死几个呢!”
黑衣人明显一窒,黑袍子底下可以看见他的身体抖动了那么好几下,似乎很不甘心,黑衣人冷冷问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就在这里下毒吧?根本就不会进入供水系统!”
天狼嘲笑似地看着黑衣人,在他的眼里,这个黑衣人就是手段厉害点,至于脑袋吗,那就比起他来差多咯!
天狼微笑道:“不要总是想着打打杀杀,猎豹大哥说过,凡事多动动脑子!既然硬闯不行,那我们就来点软的,找找他们的弱点!人,总是有弱点的!”
黑衣人听出了天狼话里的讽刺之意,刚想回击两句,天狼已经把头给转了过去!车顶上突然滴滴答答之声大作,黑衣人拉开一点窗帘,外面,终于开始下雨了!
“大家快点收拾行装,飞机一个小时后就起飞了,不要磨蹭!”夜鹰站在山南市军分区为他们特意腾挪出来的一个大院子里大声朝各个宿舍里的兵们吼着!
所有的人都脱去了作训服,换上了难得一穿的运动服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休闲装!可能是当兵的时候太久,一直都和各种迷彩服打交道,年轻的队员们似乎已经对审美观失去了品位和知觉,也不管衣服搭不搭配,只要是能穿,就全部套在了身上!
夜鹰看着宿舍里这次带来的三十多个队员,除了几个老队员还得体点外,其他的人就都像是从田里逃荒出来的一样,穿的不伦不类,比搬砖的民工都不如!
夜鹰顿时对这帮脑袋里也不知道钻进什么虫子的兵大感头痛,就这幅德行,到哪儿去人家都会把他当成是某个包工头带着一帮小工来干活了!
“夜鹰大哥,为什么嫂子没来啊?”正在忙着清点武器的夜鹰突然听到火莺的声音!转过头去,只见换了一声便装的火莺穿着牛仔裤,上身套着一件浅黄色外套,站在面前犹如一个刚刚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生,让人眼前顿时一亮!
夜鹰楞了半天神才说道:“是火莺啊,你这幅打扮,真,真漂亮!”
火莺脸一红,低头看了看不远处正在和兵们嬉笑着的夜叉,猛地抬起头来,微笑着说:“谢谢,夜鹰大哥,你还没说呢,嫂子怎么没来啊?”
夜鹰哈哈一笑,摸着头说:“他爸爸生病了,我就让他回去看看!老两口子在家,我们又不常回去!有我一个人在外面忙这忙那也就够了,让她回去尽尽孝道!”
火莺点点头,转身到一边去了!夜鹰看着火莺苗条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刚转过头,一个带着眼镜的面孔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几乎是和他脸贴着脸,夜鹰给吓得跳出了老远!定睛一看,原来是医护班的陈老头!
夜鹰嘘了一口气,擦着头上的冷汗说:“陈先生,人吓人吓死人的!您老这么不声不响的出现,是准备送我上西天吗?”
陈先生呵呵一笑:“处长,我都站这里半天了,刚才火莺那丫头都对我点点头才转身走的!我正想着是不是我耽误你们谈话了,哪知道你都不晓得我在这里啊!这不像处长风格啊!”
夜鹰脸一红,刚才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火莺身上了,这老家伙突然出现还真没在意!此时不由打岔道:“嗯!那个陈先生,你的人都准备好了吗?要是准备好,就准备登机了!”
陈先生本来嬉笑的面容冷了下来,他郑重地夜鹰道:“处长,这次你喊我们医护班来是喊对了!刚刚牺牲队员中毒的化验报告送来了!里面含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毒物成分,把这些毒物融合在一起,是失传了多年的一项制毒技艺,这次,我们又碰到了老对手了!”
“老对手?”夜鹰诧异地问:“难道这些人我们见过吗?我怎么没这印象!”
陈先生的面容深沉,淡淡说道:“处长,你还记得,在a省的那个大院子里,鬼手他们中毒倒地,差点就被人杀掉的事吗?”
“对,我记得,你说的是那个老毒!不过他已经被我给杀了啊?”夜鹰回忆起了那个破庙里,被他一刀砍死在刀下的老毒!那个人的用毒技巧可谓是巅峰造极,可以在无形中杀人!
陈先生摇摇头说:“那个老毒,只不过是一个学了半料子的家伙而已!这次我们遇到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他用的毒,可以在瞬间杀死数十人,根本就不是那个老毒能比的!”
“难道说?”夜鹰惊恐地问道:“这个人,和那个老毒,是一起的?”
陈先生重重点点头:“对!他们都是同出一门,而且,我们现在要找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毒神!”
第十章:天山毒门
79阅。读。网三架直升机发出隆隆地声音悬停在军区大院的外面;穿着普通老百姓衣服的雷霆队员们一个个手里拿着黑色的背囊快速登机;
所有人全部登机后;直升机带着三十多个雷霆队员快速朝远离这里一千多公里的s市飞去;机舱的门被关了起來;可外面呼呼的风声仍然不停地敲打着厚实的机壁;就算是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也会给狂猛的风声吵醒;
夜鹰和陈先生坐在一架飞机上;夜鹰紧紧盯着陈先生;刚才的那番谈话还洠в薪崾欢杂谀歉龃抵械亩旧褚褂セ故且煌肺硭桓揪筒恢栏鏊匀粊恚
夜鹰唯一知道的是这个陈先生來历很不简单;陈先生看起來一副鹤发童颜的样子;要不是白皙的头发和浓度可以跟瞎子相媲美的高度近视眼镜;一定会让人以为他只是个四十多岁的人;
可夜鹰却知道;这老头已经是八十多岁的高龄;在來国安局之前;已经混迹江湖几十年;一辈子都在行医救人;得了个活神仙的美号;这也是国安局把这位江湖郎中请到国安局來的原因;
夜鹰他们执行的都是特殊任务;保不齐会遇到一些难以想象的疾病;这个游走八方的郎中;凭着手里的针和辨别事物的能力;总能在不可能的时候把人给救回來;
夜鹰的双眼紧盯着陈先生;陈先生也是一副倦容地看着夜鹰;夜鹰一字一句地问道:“陈先生;这个毒神;到底是什么來历;为什么就是您谈起他來;也是这样的谨慎;”
陈先生叹了口气;眼睛看向了窗外快速后退的白云;淡淡说道:“毒神其实是我的一个后背辈;他是我师兄的弟子;按道理來说的话;他还应该喊我一声师叔呢;”
“什么;他是你的师侄;那;那;那个老毒;不也是你的师侄吗;”夜鹰差点就要蹦起來了;他洠氲剑涣礁鍪苟镜墓治铮痪谷缓妥啪热嗣某孪壬姓庋墓叵担
夜鹰的叫声立刻吸引來了周围人的目光;可大家看着两人的模样又立刻回过头去;他们知道两人是在谈机密的事情;就差拿棉花把耳朵给塞起來了;
陈先生有点无奈地点点头;他看夜鹰已经弯着腰站了起來;要不是头顶的机舱挡着;说不定他已经把头伸到飞机的螺旋桨上去了;
陈先生朝夜鹰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等夜鹰坐下后陈先生才慢慢地说:“其实这件事我一辈子也不想提起的;可是洠О旆ǎ皇率稻褪鞘率担晃覜'法否认;”
夜鹰静静看着陈先生;只听陈先生像是回忆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一般慢慢说道:“七十年前;我只是个流浪街头的小乞丐罢了;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我已经快要在街头冻死了;是师傅和师兄救了我;
师兄给我喂了热汤;又不嫌我满身肮脏;又是给我推拿又是给我针灸;这才保住我一条命;本來师傅和师兄便要就此离去;可是师兄看见我;就想起了他自己在老家的弟弟;央求着师傅把我给收了下來;
刚好师傅看我的天资也还可以;他也是个乐善好施的好人;当即便答应了下來;从此以后;我就跟着师傅和师兄云游四方;做了一个走街串巷的郎中;后來我才知道;我的师傅是鼎鼎大名的杏林御医;是当时号称天下第一的神医;”
“难怪难怪;陈先生您的医术这么好;原來师傅就这么厉害啊;”夜鹰佩服地说道;
陈先生摆摆手;惭愧地说:“师傅学究天人;我只是学到了一点皮毛罢了;但是师兄就不同;他天生就是医学上的大奇才;他不但学会了师傅所有的技艺;更是融会贯通;创造了一门新的医学奇术來;那就是用毒;”
“用毒;”夜鹰的分贝提高到了最大;他不可思议地说道:“用毒;也算是治人的良术;”
陈先生微微一笑;摇头道:“世人只知毒的害处;却不知道毒的好处;古时神农日尝百草;所以古人常说能治病之药皆为毒药;毒;运用得当;自是神奇无限;许多无法理解的病只在须臾之间就可痊愈;师兄就是秉承了其中的道理;开创了天山毒门;”
“天山毒门;”夜鹰浑身一震;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名字了;早在鬼手他们中毒时;陈先生就提到过这个名字;此刻听來;仍是震撼着心灵;总觉得其中诡异万分;
“不错;就是天山毒门;”陈先生颇为自豪地说:“师兄是百年一见的奇才;因为天山之上多有灵药;他为了收集各种毒药和毒虫;亲赴那处苦寒之地建起了一座震撼华夏大地的门派;也因此;他耗尽了一辈子的心血;终于成大果;炼出了可以救千万人性命的宝贵药材;”
“昔日战乱纷飞;灾祸连连;各种瘟疫和鼠患到处蔓延;肆虐着大地;无数无辜人的生命便在那场可怕的噩梦中变成了泡影;更有该杀的鬼子到处使用毒气;祸害了不少华夏人;”
“师兄便是在那时候出山;带着他的独门技艺走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