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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玉郎了,我和你不熟!
芸娘实话实说:“我喜欢叫你玉郎。”
玉郎玉郎,我的玉郎,你是我的玉郎,多么亲密,多么甜蜜,多么幸福。
霍玉狼一脸黑线:“我不喜欢。”
芸娘想了想,说:“不喜欢啊?那你就习惯!”
霍玉狼:“……”
芸娘眉目含情:“玉郎,我肚子饿了,能否请我吃饭?”
霍玉狼忍无可忍:“芸娘,你给我滚!!!”
芸娘委委屈屈的控诉到:“玉郎,你好凶。”
霍玉狼脸上的肌肉一阵一阵的跳动,真想一剑了结了那祸害。
芸娘抬起凤眸:“玉郎,我请你喝酒。”说完,自顾自的坐下,执起酒壶,倒酒两杯,其中送到霍玉狼面前的那杯酒里下有春药。
霍玉狼死瞪着面前的那杯酒,对峙良久后,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芸娘眉眼含笑,静待药效发作。
酒下入肚,霍玉狼就觉得得下腹一股灼热来势汹汹,惊问:“芸娘,酒里你动了手脚?”
芸娘笑靥如花,据实以答:“玉郎,我下了春药,想要了么?我们现在就圆房可好?”
霍玉狼怒目而视:“芸娘,你给我滚!”
芸娘媚眼如丝:“玉郎,我不滚,你还是睡了我吧。”
***汹涌澎湃,滚滚而来,迫得霍玉狼跳入了池塘,池水冰冷入骨,春药褪去了几分。
芸娘蹲在池边,双眼含情:“玉郎,和我床上被翻红浪,鱼水之欢吧。”
霍玉狼双手拍起水花,化作利敛射出。
芸娘,一个闪身,躲过一劫,双眼含泪:“玉郎,你谋杀亲妻。”
霍玉狼怒心冲冠:“芸娘,你给我等着!”迟早一剑了结了你!
芸娘西子捧心,吐气如兰:“玉郎,是要我回房上床,等着你来洞房么?”
霍玉狼闻言,一张俊颜气成了五颜六色,青了又紫,紫了又黑:“芸娘,你不知羞耻!”
芸娘好不委屈:“玉郎,你冤枉我!”
霍玉狼:“……”此女羞耻的底限到底在哪里?
被冰冷的水刺激得打了个寒颤后,咬牙切齿:“芸娘,你若再不滚,我现在就去花满楼!”
芸娘幽怨:“玉郎,你何必肥水流了外人田!”
你要去哪里?”
霍玉狼只想去没有芸娘的地方!要求真不高。
被芸娘追得狼狈极了,霍玉狼忍无可忍,一声大吼:“芸娘,你若再迫我,我现在就去花满楼!”
芸娘好不伤心,含幽带怨:“玉郎,我不追就是了。”
霍玉狼恼怒的瞪了芸娘一眼,东风无力百花残,风中凌乱极了:“芸娘,你能不能不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芸娘笑逐颜开,一脸情深:“玉郎,我喜欢跟着你,上天入地,都无怨无悔。”
霍玉狼满脸黑线:“芸娘,你到底想怎么样?”
芸娘粉脸含羞:“玉郎,我说过的,就想和你举岸齐眉,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霍玉狼有气无力:“芸娘,你到底看上我哪了?”
芸娘ladads9;满面桃花红,娇羞到:“玉郎,你的剑眉,你的星眸,你的虎背,你的熊腰,你的长腿……哦,我都喜欢。无处不***,无处不勾人。”
霍玉狼奄奄一息,好想自我了断回娘胎重塑!此时,春药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汹涌而来,霍玉狼咬牙,忍住。
芸娘目光炎热,娇声软语:“玉郎,是不是很难受?我愿意给你做解药。”
霍玉狼从牙缝里挤出:“我不愿意!”
芸娘抚额,叹息:“玉郎,你好不解风情,你好浪费佳人。”
霍玉狼各种想死:“……”!!!
生不如死的在水塘里浸泡了一天一夜,身上的春药才尽散,霍玉狼爬上岸时,脸色铁青,闭门谢客,养病,风寒侵体。
正文 130 买个男人
ladads9; 月寻欢在一旁,终于忍不住问到:“你知不知道饿吗?”
现在对于这诈尸,月寻欢是兴致高昂,想知道她一切的反应和感觉。
欧小满低眉,看了月寻欢一眼,举步进屋去了,又躺到了那个台上,闭上眼,一动不动了。
又成了尸体的样子。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浑身冰冷,毫无活人的样子琰。
月寻欢叫了几次也不见应,推了推也不见她睁眼,都要忍不住怀疑白天的一场诈尸,只是一种错觉了。
去提了医药箱过来,把一排一排的银针摆开,对着欧小满的手就要扎下去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我会痛。”
月寻欢眼都不眨的把针扎了下去:“哦。”
欧小满颤抖了一下后,闭上眼,任由月寻欢为所欲为了。
对于这唯一的诈尸,月寻欢可是一点都不浪费,把所有的穴道都扎遍了。
一个一个穴道的试探欧小满的反应。
可惜,都是徒劳无功。
扎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跟扎在死尸上一样的。
欧小满说会痛,可眉都不见她皱一下。
长长的银针在欧小满的太阳穴扎上银针后,月寻欢的手,探上了欧小满的脉。
月寻欢对于医学相关之事一向耐性极好,在号了欧小满一个时辰的脉后,才放开了她的手。
把银针拔了后,去了药房。
正试着药时,胸口又涌上了一股陌生的***动。
咬牙切齿,又是唐初九!
因着‘回音寒’,月寻欢体会到了许多以前不曾有过的感觉。
不过,一点都不喜欢。
只想把唐初九剖了!!!
此时,在念着唐初九的,还有芸娘。
外出一段日子回来,没想到京城早就风云变色。
宋兰君哑了,唐初九死了,而唐子轩……被卖了。
还是被当男宠给卖了。
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那张和玉狼一模一样的脸,任由那些禽兽男人押玩,糟蹋!
几经辗转之后,芸娘买下了唐子轩。
换而言之,唐子轩现在是芸娘的奴隶。
在唐子轩被那些男人蹂躏得奄奄一息的时候,芸娘买下了他。
此时的唐子轩,全都一片青紫红肿,特别是后背,下身,更是溃烂不堪。
除了脸上,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
芸娘买下他时,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受尽了折磨。
把人买下来后,芸娘也不管,就着了一个下人照看后,出了门去办事,直到三天后,才回。
此时,唐子轩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那双腿,特别是大腿根部,已经隐隐发臭。
因为他不让人碰,没法上药。
人也已经瘦得不成样了,整天一句话都不说,一动不动,就跟木头人一样,而且不吃不喝。
再也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再也不复以往初见时的孟浪,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不管外界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似的。
唐子轩在被杖责八十大板时,一声未吭。
可是,那些肮脏男人的蹂躏,完全击垮了他。
如今,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芸娘看着那张和玉郎一模一样的脸,也不说话。
半晌后,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上了唐子轩的脸。
透过那熟悉的容颜,好像又看到玉郎笑得一脸的无可奈何:“芸娘,芸娘,芸娘,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子?芸娘,你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奇葩,你知道么?”
来自外界的碰触,让唐子轩的身体本能的抗拒,非常激烈的一巴掌打掉了芸娘的手。
也把芸娘从往事中回过了神来,看着唐子轩的要死不活,双手
一拍。
唐子轩被拍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往下落,把一红木的上等好茶几砸成了四分五裂,又滚落在地上,卷成一团,一动也不动,面如死灰,背上的伤口又裂开来了,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芸娘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嘴角流血的唐子轩:“绝食!?你存心想死是不是?你知道天底下最容易的是什么么?那就是去死!!!”
“到现在,你还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么?你是老娘买回来的奴才!!怎么,不知道奴才是什么么?奴才就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娘的,包括你的命也是老娘的!想死,也要问老娘同意不同意!”
“为什么想死?就因为被几个男人玩弄过了?你以为,伶人馆那里面的男人就是心甘情愿日夜被恶臭男人压的么?哪一个,不是逼不得已!可他们都还活着!”
‘男人玩弄’几个字,如万箭穿心,刺进了唐子轩的耳里,痛苦的抱着头,企图掩耳盗铃,额头上青筋直跳,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发出响起,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芸娘冷眼相看,字字如针,让唐子轩逃无可逃:“真正的男人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敢于跌倒了再爬起来!”
唐子轩痛苦到了极至,终于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声:“啊……”
芸娘提起唐子轩,也不管天寒地冻,池水冰冷,直接把他丢到了院子里的水塘里。
唐子轩不会游泳,下去后,冒了几串泡后就无影无踪了。
芸娘这才下水,把一脸青白的唐子轩提起来,丢到了岸上:“如果想活,你就自己回来!但从今以后给老娘做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如果想死,这水塘没加盖,你自己跳!老娘就当银子打了水漂!”
说完,不再看唐子轩,回了房,全身疲惫不堪。这些日子的东奔西路,真的很累,看不到希望,心更累。
拥被,闭着眼,睡了过去,可只是浅眠,睡梦中都是提防。
睡到夜深时,听到了轻微的‘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唐子轩浑身湿露露的寸寸艰难的爬了进来。身后,在月光的照射下,是一道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芸娘半睁眼瞥了唐子轩一下后,又睡了过去。
天色微微亮的时候,起床,一睁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血人。
一眼就能看出唐子轩在强撑,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以及不正常的红晕,都表明他身子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摇摇欲坠的样子。
声音很虚弱,却很清晰的叫:“主人。”
此二字,代表着一个男人灵魂的掘起,也代表着一个奴隶的臣服。
芸娘踩着步子,走到唐子轩面前,递上一张人皮面具,神色冷淡到:“从今以后,你叫青山,这张脸没我的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