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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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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床上的二人,却睡得无知无觉,昨夜欢好,持续到天将明才春意散尽,纵欲过度,此时好梦正浓。

唐诗画狠狠的瞪着床上的胡月,恨不得吃她的肉,剥她的皮,挖她的心。对于胡月,唐诗画是知道的,早在婚前,唐诗画手上就已经有丞相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画像以及出身等等。特别是对于唐初九的资料,从生辰八字,到每天的一举一动,唐诗画都一清二楚。对于唐初九,唐诗画不是不介意的。可是娘亲说了,她无才无貌,又无好的出身,如今红颜也已经老去,又失了欢心,不足为惧。话是这样说,唐诗画心里却还是有些介意,她,毕竟是兰君的第一个女人。

昨夜之事,很明显,是有人动了手脚,会是谁?胡月是唐初九的人,难道是她?想到这里,唐诗画就恨。唐初九!唐初九!!唐初九!!!此恨,此仇,此辱,它日必定全数奉还!

宋兰君神清气爽的睁开了眼,昨夜欲仙欲死,销·魂欲骨,真是喜欢。难怪‘洞房花烛夜’能列入人生四大喜事当中;果然最是销·魂。笑意盈盈的看上怀中的娇妻,没想到是胡月的脸,宋兰君大惊,再一抬眼,就看到了床前泪如雨下的唐诗画,咬着唇,压抑的无声的哭泣,心里一痛:“诗画……”

唐诗画满眼痛楚,转身冲了出去,宋兰君待要追,却又是身无一物遮体,特穿好衣服追出去时,唐诗画已经带着陪嫁的奶娘和贴身丫环回候爷府去了。

宋兰君没有再追,现在追上去,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及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谁也不得多嘴多舌,泄露出去半分!叫来柳总管,吩咐下去后,宋兰君铁青着脸,转身回了新房。

胡月已经穿戴好,跪在地上,低着头。洁白修长的后颈,透出密密麻麻的青青紫紫,昨夜欢好,持久激烈。

正文 011 又气又恨

宋兰君恼得一脚就把胡月踹倒在地:“说,昨夜是怎么回事?”

胡月惨白着脸,却一句话都不说。

宋兰君咬牙切齿:“不说是吧,好,很好,很好,很好。”拖着胡月,杀气冲天的去了唐初九的院子。

唐初九宿醉刚刚醒来,正头痛欲裂中,就见房门被踹开,宋兰君一脸铁青,指着胡月:“唐初九,你可知道她昨夜做了什么好事?”

见着宋兰君的怒气,唐初九一愣:“怎么了?”

宋兰君扬手就给胡月一个巴掌:“说!”

胡月嘴角被打出了血,抬眼,看着唐初九:“小姐……”

唐初九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胡月,到底怎么回事?”

胡月抿着嘴,又不作声了。

宋兰君血红着眼:“不说是不是?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她愿意说为止。”

唐初九求情到:“十七,胡月她……”

宋兰君打断了唐初九的话,声如寒冰:“打!!!”

很快的就响起‘啪啪啪’的杖责声,胡月死咬着唇,没叫一声痛,却把唇咬出了血来。

打到二十大板的时候,胡月身上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唐初九说到:“十七,再打下去,命就没了。”

宋兰君冷眼旁观,无动于衷:“继续打。”

胡月已经被打晕了过去,唐初九说到:“人要打死了,你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宋兰君一扬手:“把她关入柴房,不得给任何吃的。”然后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而此时,唐诗画已经满脸是泪的回了候爷府,候爷夫人林静雅大惊,按习俗新娘子回门,是要第三天的。

唐诗画委屈的扑到林静雅怀里,泣不成声,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娘,昨夜的洞房花烛,女儿被人下了药,在喜床底下过了一夜,和兰君一夜春宵的,是唐初九的侍女胡月。女儿早上药效退去起来,就见胡月和兰君在新床上……”

林静雅怒不可遏,看来,是合欢酒里被人动了手脚。会是谁如此处心积虑?真的是唐初九么?不管是谁,都饶不了她!林静雅看着伤心欲绝的掌上明珠,说到:“诗画,你先回房休息,娘会给你做主。”

唐诗画点了点头,一脸憔悴的回了房。只是,哪里睡得着,一想到早上起来看到,就又气又恨,全是煎熬。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盼了那么久的新婚大喜,却被人如此折辱!特别是宋兰君抱着欢好过后未着寸缕的胡月相拥而眠的画面,像一根刺一样,直扎心脏,痛彻入骨。

哭得眼都肿了,心里的恨意却越来越浓,越来越深,内心也越来越煎熬。昨夜之事,要是传了出去,必定成为京城的笑谈。世上哪有新婚大喜之夜,新娘却是在喜床底下过的?!

正文 012 蛇蝎心肠

更受煎熬的是唐诗画陪嫁过去的胡奶娘和贴身丫环春花和青木,三人满脸惨白,从大小姐早上惨白着脸哭着冲出新房,就知道肯定发生了大事,一路上心都提了起来。

胡奶娘猜测万千,到底会是什么事呢?昨夜和青木春花三人,在新房外的偏房轮流值守,上半夜是自己和青木,下半夜是春花,昨夜新房里那男女欢好之声,一直持续到天际发白,才消腾了下来。以这样来说,不应该有事啊,猛然想到一种可能,胡奶娘大惊失色,莫非是小姐的处子红出了问题?越想越觉得这是唯一的可能,胡奶娘成了面无人色,这可如何是好?

唐初九也是在猜测万千,忧心忡忡,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惹得十七发这样大的火。

宁氏也听到了动静,特意着人把唐初九叫了过去,问到:“初九,这是怎么了?十七如此生气。”

唐初九摇头:“我也不知道,昨夜喝了些酒,一起来,就见十七气冲冲的拖着胡月来了我的院子。”

宁氏紧皱着眉,直觉大事不好。

唐初九说到:“我拿药膏去看看胡月吧,顺便问问她。”

宁氏点了点头:“也好。”

唐初九拿了药膏,去了柴房,就见胡月奄奄一息的趴在柴堆上,因为疼痛,额头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的,面无人色。

唐初九快步走到胡月身边,看着她身上的伤,心疼极了,胡月从七岁父母双亡后,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如今已有八年,自小乖巧,懂事,一直把她当妹妹一样的看待。来到京城后,唐初九本来提议认胡月为义妹,这样以后也能给她寻门好亲事,嫁个好人家。可胡月却不从,非要跟在唐初九身边侍候。拗不过她,也只得依了她。想着等她及竿后,再说。

颤抖着手,唐初九给胡月上好了药后,问到:“胡月,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胡月‘哇’的一声大哭:“昨夜小姐喝多了,抓着月儿说不甘心十年江边浣纱,最终却落得为她人做嫁衣,说大人负了你,说要毁了大人的洞房花烛夜,说酒里已经下了‘长欢’,无色无味,为西域最逍魂的春药,小姐对月儿恩重如山,一直觉得无以为报,所以……”

唐初九闻言,呆若木鸡,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胡月一脸死灰:“小姐,如若月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请你把月儿的骨灰,埋回故土我爹娘的旁边。”

这时,宋兰君走进了柴房,满脸凶神恶煞,如地狱来的修罗一样,扬手就甩了唐初九一个巴掌:“蛇蝎心肠!”

唐初九的脸上起了五个手指印,火辣辣的痛:“十七?”

宋兰君是动了真怒:“你还有何话好说?”

唐初九哑口无言,百口莫辩,能说什么呢?药,确实是自己下的,也确实不甘心为她人做嫁衣。月儿也是听了自己的话后,才去生事。

胡月不顾身上的伤,跪到了宋兰君的面前:“大人,一切都是月儿的错,与小姐无关……”

宋兰君暴怒,恶狠狠的骂到:“践人!!!”

正文 013 乱棍打死

然后摔门而出,去找了宁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宁氏听后,震惊极了,不敢置信:“初九怎么会……”

宋兰君铁青着脸:“我亲耳听见,她自己也承认了。”

宁氏皱起了眉,初九糊涂啊,现在可如何是好?沉思了一会,说到:“十七,初九到底是有恩于我们,不如这样,你去趟候爷府,问问诗画的意思再定夺吧。”

宋兰君皱眉,沉吟好一会后,说到:“那就依娘的意思。”

一番打点后,去了候爷府,只有林静雅在,正低头喝着茶,老候爷避不见面。

宋兰君告罪到:“娘,都是我的错,才让诗画受了这样的委屈。娘放心,那作恶之人已经查出来了,正关在柴房,就等着诗画回去发落。”

林静雅放下手里的茶杯:“诗画病了,刚请了大夫,说是受了寒气,情绪又受刺激太大。”加重了音,谴责到:“诗画从小到大,一向都是被千娇万宠着长大,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宋兰君一脸愧色:“是兰君不好,治家不力。”

林静雅脸上的冷意加深:“不知要如何处罚那作恶之人?要依我们候爷府的规矩,这样的人,是要乱棍打死的。”乱棍打死这回个字的音,说得尤其的重。

宋兰君星眸微变,心里一紧,抿了抿嘴,一咬牙说到:“如此作恶之人,乱棍打死是轻的。”

得了宋兰君这句话,林静雅面上这才好看了些:“诗画如今是当家主母,按说府里这些事,是要她处理。只是呢,诗画到底是新嫁娘,现又病了,这些污浊之事……”

滴水不露,又步步紧逼:“诗画身子一向娇弱,这一病,估计少都要十天半月才能养好。大夫说,最好是卧床静养。”

宋兰君无奈,只得再次靠罪后出了候爷府,脸色非常难看的回府,连唐诗画的面都没有见着。

一听宋兰君走了,唐诗画不依到:“娘。”

林静雅叹了口气,女大不由娘啊:“等他回去把府里那些狼虎之人料理好了,你再见他不迟。娘说了,要乱棍打死,他也应了,现在你等着消息就好。”想想就后悔,当初只想着唐初九失了欢心,又无才无貌,应该是不足为惧,早知她如此蛇蝎心肠……

唐诗画面上一喜:“兰君真的应了?”

林静雅到底姜是老的辣:“只怕你婆婆那边,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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