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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见本小姐明天就要与清辰结百年之好,特意过来想破坏?唐初九,你别妄想了,现在古家已经去宫里请太皇太后的懿旨了。”说到这里,一脸的洋洋得意。
有了太皇太后的懿旨,这婚事以后就更稳妥了。而且,是古家去求的懿旨,就更是能高枕无忧了。
唐初九听了,心里直往下沉。
有了太皇太后的懿旨,那这门亲事,以后可是……丁点都动弹不得了!
这对于古清辰来说,太不公平!!!
因为这一切,都不是他的自愿累。
都是被强加的!!!
真正是趁人之危!
如果连后路也没有半点的话,那太痛苦。
唐初九直直的看着宋东离:“清辰不喜欢你!你何必强求!强扭的瓜不甜,你嫁过去,也不会得到幸福的!”
这是唐初九真正的想法,是真的这样认为。
可在宋东离听来,却字字如针,扎得她痛彻入骨,张牙舞爪的破口大骂:“唐初九,你个贱人,心肠如此歹毒,见不得本小姐好,就来诅咒本小姐婚姻不幸福……”
宋东离心里的火气冲天,越气越骂,声音越来越大,尖锐得跟破了音的口哨似的,难听极了。
正在此时,唐诗画得到了信,一听说唐初九在大门外,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惨白惨白的,手里的茶杯无力拿稳,‘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杯里滚烫的茶水溅起,打在罗裙上,湿开了花。
青木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住自家主子,道:“夫人,烫到哪没有么?”
唐诗画的手无意识的死死的抓住青木,青筋直跳。
青木受痛,却咬着牙硬是一声也没有吭。
唐诗画心里一片悲凉。
唐初九来了……
阴魂不散!
见着主子这般,青木担忧的到:“要不,让奴婢去打发了她吧。”
唐诗画勉强镇定了下心神,打发,岂是那么好打发的!
唐初九此时而来,只怕是兰君的意愿。
那又何必!
没的失了身份!
若真去打发了,只怕府里流言蛮语又要满天飞了。
现在,因着不孕,已经是私底下闲言闲语猜测不断了。
而且,即使这回打发了,也没用!
只要兰君没死心,那就肯定还会有下回!
深吸一口气,唐诗画道:“不用。”
相信有宋东离在,肯定不会给好果子吃。
“给我仔细上妆。”
这是女人的天性,在情敌面前,都希望以最完美最无懈可击的姿态出现。
青木领命,去拿了胭脂水粉,认认真真的给主子描眉画红。
看着镜中的贵妇人,唐诗画觉得唇上不够红,又多抿了几下,才满意了。
青木拿了唐诗画最喜欢的淡紫色衣服,而且是昨天新做的。
没想到唐诗画摇了摇头,道:“去拿那套大红的正妆过来。”
大红,只有正妻才能穿的颜色。
这是存心让唐初九看清楚,谁才是这府里的女主人!
青木依言去拿了衣服过来,唐诗画换好后,又在铜镜前做了最后的检视。
觉得头上的翠绿玉钗不是很配,最后换上了珊瑚红的。
这才由青木陪着挺直了腰杆透着高贵拿着架势的往大门走去。
老远就听到宋东离尖锐的声音。
宋东离泼妇骂街,更是不堪:“唐初九你个破鞋,丧门星……”
一点都不想忍,唐初九突然扬起手,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宋东离脸上。
冷冷到:“一双玉臂千要枕,半点朱红万人尝的人,是你,不是我!要说破鞋,你才是当之无愧!所以,你配不上古清辰!”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而且用了全身的力气。
脸上火辣辣的痛,宋东离捂着脸,气得都要疯了:“唐初九,你敢打我!”
唐初陈述事实到:“为什么不敢!我已经打了!!!”
不要把别人的容忍当成放肆的资本!以前一直顺着你,是想图个家和万事兴,可是现在,早就断了念想,何必再忍气吐声?!
宋东离不甘被打,却也不敢自己冲上去找唐初九拼命,被她摔了那下,到现在都还小腹处隐隐作痛,所以,她飞扬跋扈的指着唐初九,朝丫环回喜和门房命令到:“去,给本小姐打!狠狠的打!”
在臣相府做了六年的门房,因着识得唐初九有些迟疑不决,回喜却已经冲了上去。
眼见着就要打起来了,月寻欢还是冷眼旁观,而且,还微微退开了几步。
唐诗画看到这里,知道再不现身,也不妥了。
虽然更宁愿看到唐初九被打。
打死才更好。
只是,做为臣相府的主母,如果在府前门口发生这种事,肯定会成为京城的笑谈。
到时只怕会被兰君谴责‘治家无方’。
他一向比较严厉,讲究规矩方圆,肯定容不得这种丢人现眼之事。
唐诗画刚想开口,却有人先一步叫了:“住手!”
是宁氏匆匆赶了过来。
那个报信的门房,因着以前曾经受过唐初九的恩惠,所以,多跑了一步,又去告诉了老夫人。
见着靠山来了,宋东离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可怜兮兮的,因着好相貌,还真有些犹见犹怜的味道。
却是恶人先告状:“娘,她打我!”
因着只有这么个女儿,宁氏对宋东离一向都比较宠溺,否则也不会在杏花村时,明明不是千金小姐,却连只碗都不洗的。
再加上宋东离跟着李秀才这些年吃的苦,宁氏更加怜惜,对她就更是纵容。
看着心肝女儿脸上已经红肿了起来的巴掌印,心痛的皱了皱眉。
然后狐疑的看了唐初九一眼。
还真有些不大相信是她打的。
因为这些年,不管东离闹得再过分,唐初九最后都是忍让了,尽管有时会委屈得直掉眼泪。
但眼前,不管是不是她打的,此事都不能追究。
初九好不容易愿意回来,现在连门都还没进呢。
因此有些板了脸,谴责的看了唐诗画一眼后,斥到:“在门口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这话,明着像是在斥宋东离不懂事,实际上是指责唐诗画,怎么能任由这种事发生?
在大门口吵,不是让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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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9 亲自放血
心里一点一点的变冷,变硬:“初九……”
唐初九直入主题:“我人已经来了,你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每过一刻,古清辰就痛苦多一分,就危险一分。
闻言,宋兰君的脸,铁青铁青的,双眸也染上了血红累。
一朝臣相,就那身气势,都是迫人,更何况带了怒意。
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唐初九却无动于衷。
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宋兰君。
眸子里毫无往日的情份。
也没有害怕。
有的只是冰冷。
宋兰君愤怒极了,又隐隐带了悲凉。
那个千依百顺的初九哪去了?
那个温柔似水的初九哪去了?
那个眼里只有十七的初九哪去了?
那个一心一意只爱十七的初九哪去了?
那个以十七为天的初九哪去了?
怒气冲冲的踏步上前,拿出这些年一直贴身藏着的那把毫不起眼却又锋利无比的小刀,直直递过去,冷着脸说到:“想要我的血是不是?你自己来!”
这把刀,还是当初上京赶考的时候,唐初九送的,说是在路上防身上,免得碰上什么坏人,不安全。
唐初九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刀,去拿来盛血的碗,对着宋兰君的手腕处用力一划,一丝颤抖,一丝迟疑都没有。
刀切开肉的声音,如同丝帛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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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如注。
痛,很痛。
却不及心痛。
宋兰君恶狠狠的紧盯着唐初九,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不舍和心疼来。
可是没有。
唐初九面无表情的看着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碗里,慢慢的,越来越多。
手上还拿着那把沾了血的小刀。
这样的唐初九,冷硬心肠。
宋兰君抿紧了薄唇,满是怒意。
没一会,血就接满了一碗。
也就够了。
唐初九把刀放在桌上,端着甚至还隐冒着热气的血就去找了月寻欢。
脚步走得稳稳的,一路上,一滴血都没有滴出来。
月寻欢似笑非笑的看了唐初九一眼,拿着血去了将军府里。
唐初九很想过去看看古清辰,最终只是颓然的叹了口气。
慢慢的,举步艰难的回了屋子,却没想宋兰君还站在原地。
而且手上的血也不见他叫人包扎,任由其滴落。
落在脚下,满地都是,一片血红。
唐初九眉尖微蹙,看着宋兰君。
宋兰君脸上已经开始发白,回望着唐初九。
手上的血,还在一滴一滴的落下。
对峙良久后,还是宋兰君开了口:“给我包扎。”
声音里带了示好。
唐初九不发一语的转身,出了门去,没一会,叫了柳管家过来。
柳管家见着满地的血,大惊:“大人……”
宋兰君怒吼如雷:“滚!”
声音里杀气腾腾。
柳管家干脆利落的滚了。
能在臣相府做管家多年,眼色可以不是一等一的好,却有一点必须深入骨血,那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
柳管家一走,屋子里就又只剩下宋兰君和唐初九二人,两两相望。
唐初九沉默,跟木桩子似的,立在原地。
唯有血滴落在地的声音,很轻很微,可是在二人的沉默中,却又显得那么的突兀,响亮。
良久后,还是没有等来唐初九的温柔。
宋兰君脸色更显苍白,怒不可遏,一步一步的逼近唐初九跟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很好!很好!”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起旁边放着的刀,对着手上就是一划,顿时血跟喷泉似的流了出来。
伤口比刚才的深多了,也长了几分。
唐初九震惊,眼眸紧缩,这人不要命了么。
宋兰君脸上带着狠绝:“本相倒是要看看,把这血放了,古清辰会变成个什么样的傻子。”
这话,戳中了唐初九的要害。
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