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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九问到:“你灶屋里有没有生火?”
杨小安有些唯唯诺诺的:“有,生着小火在烧开水。”
唐初九颓然极了。这个店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是以后生活所有的指望,如今,它着了火……而且张叔还在店里生死不明。
古清辰,你快点来好不好?真的想要你快点来。
杨小安连牙齿都在打颤:“我去救火。”老天爷啊,求你睁睁眼,给条活路吧,我上有八十老母要供养;下有三岁幼儿要照顾;要是这大火成灾,到时若要赔……赔不起啊。
不等唐初九发话,杨小安离弦之箭般的冲了出去。
屋子里一时只剩下唐初九,更是感觉度日如年。
抬头看了看天色,马上就到巳时了,古清辰应该准备出发了吧?
古清辰,你说,有情人情到浓时,会心有灵犀一点通。
如若你真是情深,请你快点来。
在唐初九正心急如焚时,杜大婶走了进来:“九小姐,外面有人求见,她说非见你不可。”
会是谁?
唐初九喉咙发紧,勉强挤出一句:“让她进来。”
没想到是宋东离,一脸幸灾乐祸。
看着唐初九身上大红的嫁衣,宋东离眼里闪过滔天的妒忌,似笑非笑的:“呦,大喜之日呀?”
唐初九全身紧绷:“你来干什么?”
宋东离‘咯咯’娇笑了起来,明明她是在笑着的,可却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来恭喜你大婚啊,好歹我们打小相识,大喜之日,哪能没有点表示呢,怎么样?喜欢么?”
闻言,唐初九恍然大悟,明白了过来,气愤极了:“是你!店里的火是你放的!!!”
宋东离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声音里满是得逞,又阴阳怪气的:“唐初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纵火可是大罪,你休得辱我清白。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去官衙里告你。”
唐初九气极了,却也知道眼前没有证据,奈何不得宋东离,深吸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宋东离,自小就没有亏待过你,如此恩将仇报,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宋东离眼里冒着红光,冷笑到:“报应?!我不怕!即使我要在地狱里永世不得翻身,我也要拉着你垫背!唐初九,我的人生,都毁在你手里,凭什
么你能幸福?古将军是我的,你休想嫁给他!”
唐初九收敛起了所有外泄的怒意,伸出纤纤玉手,抚上了头上古清辰送的金步摇,眸中含了情意,秋水春波一般潋滟:“我就要嫁他!再过三刻钟,他就来娶我了。”
宋东离妒忌得都要疯了:“你以为,古将军真的会来娶你么?!你白日做梦!”
唐初九轻轻的把起了丝皱褶的大红嫁衣抚平,坚定的说到:“他定会来娶我的,他一向说话算话!!!”
宋东离被唐初九的神情坚定,被唐初九的话刺激得发了狂,觉得眼前的那身红衣刺眼极了,只想把它撕碎,撕成破布。
只是伸出的手才触着衣服,还没来得及用力,在眨眼间,就天旋地转,被唐初九重重的摔倒了在地上,五脏六腑都要被移位了般的,再也爬不起来。
唐初九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宋东离:“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容忍你,任你放肆,任你为所欲为么?!”
犹记得十八岁的生辰那天,宋兰君送了一件新衣裳,宋东离见了,非嚷着她喜欢,她要穿。唐初九心里不乐意,就没有吱声。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那一次都还没有穿过的新衣就被撕了好几个洞,彻底的毁了。那时虽然气愤,可是因想着家和万事兴,这事也就没有再追究。
那时,是因为对宋兰君有情,才百般容忍,可现在,与君已是路人,凭什么还要任你撒野!
更何况是这般恶毒的心思!女子的大红嫁衣,一生只此一件,只穿一回,按着习俗,若是破了,就是不吉利,就说明这婚姻不顺利,东清国哪个女子不忌讳嫁衣被毁?
可宋东离却存了心思!如此歹毒!
幸好有古清辰教的‘防狼之术’,虽然说对付的不是采花大盗,但对付这种恶妇,同样的效果喜人。
宋东离躺在地上,抱着腹部,脸色青白,痛得额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好一会后,才稍稍缓过气来,咬牙切齿到:“唐初九,你敢打我!”
唐初九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全数奉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这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随即毫不客气的警告到:“宋东离!我劝你还是心存善念!多行不义,毕自毙!”
“你也无需把自己的不幸加诸到我的头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自己贪慕虚荣,嫌贫爱富,一哭二闹三上吊,闹死闹活非要嫁给那李秀才的,嫁过去没有过到穿金戴银的好日子,那只能是你的命!你命贱!!!”
“还有,当初的主意是你哥拿的,是他嫌你闹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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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6 初九之情
哽咽着含了太多委屈的问到:“你怎么才来?”
古清辰从门槛踏入,一步一步的边走上前边柔声解释到:“宫里出了事,卯时发现刺客,圣上受了伤,被急召入宫……初九,是我不好,来迟了。你还愿意嫁我么?”
话落,刚好走到唐初九的面前,星眸濯濯的看着佳人,满是期待媲。
唐初九流着泪重重的点头:“我嫁。丫”
一生一世的承诺,心甘情愿。
古清辰如日月星辰般的笑了,满室生辉:“初九,娘子……”
唐初九脸上终于露出了今天以来真正的第一缕笑意,带着甜蜜,还有些羞意,轻应到:“嗯。”
古清辰伸出大手,想要搂娇妻入怀,可是,在手指刚触到纤腰时,就无力的垂下了,高大的身子像大树般的直直倒下。
唐初九扶住了,却也因重量和冲力太大,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子。
见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已经失去了知觉的古清辰,大惊:“古清辰,你不要吓我……古清辰,古清辰……”
任凭唐初九怎么叫,古清辰都没有睁开眼,都没有回答。
唐初九细弱的胳膊扶着古清辰精壮的腰,勉强移动几步后,半蹲下,咬着牙背起了健壮如山的男人,站起身后,有些不稳,几步踉跄后,终是稳住了,步步艰难的背着到了床边,看人放到了床上。
直起腰来时,这才发现,满手都是血,古清辰的血,还带着温热。
原是他穿着大红喜服,和血混合成了一种颜色,所以看不出来。
唐初九吓得魂飞天外,这么多的血,是哪受伤了?
颤抖着手,把古清辰身上的喜服脱下,这才发现前胸后背都是伤,深可见骨,肉都外翻了,带着黑色。
大夫,大夫,一定要找大夫才行。
只是现在前胸后背两处都受了伤,不能平躺也不能趴下,因为都会压到伤口。
唐初九扶着古清辰,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上,大声朝门外叫到:“杜大婶,杜大婶……”
杜大婶没有来,来的是沈从来,他手执利剑,身上衣服也全是血红一片,就连脸上都受了伤。
刺客终于被清除,代价也是重大的,死伤无数,就连将军都受了伤,但总归是把危机平息了下来。
将军本应该是让大夫包扎伤口的,可是他却不管不顾,疯了般的打马而去。
沈从来知道,将军定是挂心唐初九,所以才会这般的不要命。
看着将军倒下没了知觉,沈从来眼都红了,嘶吼:“将军……”
从怀里拿出药瓶,塞给了唐初九:“快点给将军敷上。”
说完,旋风般的冲了出去,找大夫。
刚好杜大婶也赶了过来,唐初九吩咐到:“去打一盆开水来,寻些干净的布,再提两坛女儿红过来。”
杜大婶跑了出去,没一会就把东西都拿了过来。
唐初九让杜大婶扶着古清辰,下床提起女儿红就倒在了布上,随后拿着清洗伤口。
烈酒接触到伤口,非常痛,就连昏迷中的古清辰都下意识的身子跳动了一下。
把伤口清洗干净,唐初九拔开药盖子,挤出药膏来,往古清辰的伤口上涂去。
涂到左胸的伤口时手指的感觉不对,肉里好像是有坚硬的东西般。
手指用力一压,感觉到了凸起,果真是有东西,深嵌进了肉里。
伤口不大,但这处的颜色特别的不同,带着黑青,格外的吓人。
唐初九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把药涂了,急得六神无主的等着大夫过来。
古清辰失血过多,脸色苍白,连嘴唇也开始隐隐见紫黑。
身子渐渐越来越烫,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
唐初九拿着毛巾不停的给古清辰敷额头,擦身子,心急如焚,大夫怎么还不来。
半个时辰左右,沈从来带了老军医回来。
老军医仔仔细细的望闻问切之后大惊:“将军这似是中了巫毒。”
巫毒,为天下第一剧毒。
毒发期为三日,而且痛苦异常,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从迅速高烧开始,再是身上的皮肤开始腐烂,就跟人死了似的那种腐烂,整个人就如被人千刀万剐般的。
据说中毒之人宁愿自我了断,也不愿受那折磨。
三日后,若再无解药,不会命丧黄泉,但人却会变成傻子。
这毒因着材料罕见得很,非常难得,又是域外才有,更是稀少,价高到千金难求,所以一般人很少用这种毒,除非是对人恨到极点了,存了心要报复,要让对方痛苦。
沈从来脸色剧变:“不能确诊么?”
老军医满头花白,慎重到:“这毒老夫此生也只听说过,从未见过毒发,只是依着医书上的症状来看,将军这应是中的巫毒。”
沈从来急声问到:“你能解么?”
老军医叹息着摇头:“不能!”
沈从来一听,心直往下沉,老军医的医术可是有目众睹的,他一生跟随军队,不知救了多少人的命。
老军医略一沉吟,当机立断到:“从来,你去把那李大夫寻来。”
若在平常,能从宫里叫御医来就再好不过了,只是当下……
唉,圣上受了伤,还伤及了几位娘娘,宫里怕是已经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