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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古清辰冲了半个时辰的冷水澡,才把那股强烈的冲动压了下去,这夜,好不容易才睡着,却做了惷梦,梦中,唐初九在身下承欢,千娇百媚,春情无限,两人被翻红浪,芸雨巫山。
正文 066 虎视眈眈
唐初九却是恶梦,祸害是芸娘,一进门就被她守株待兔,打破砂锅问到底:“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才回来,敢问和将军去哪逍魂了?”
确实逍魂,差点魂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是被谁害的,控诉的瞪着万恶的根源芸娘:“你竟然丢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为灵!真是太不厚道了。
芸娘一点罪恶感都没有,振振有词到:“不是有你男人在么?!”
唐初九有苦难言,欲哭无泪,万分惆怅,我和将军其实真的没你们认为的那么熟,就有过一次……还痛个半死。
芸娘从桌上挑了个最红最大的苹果,慢不经心的削皮:“初九,你家男人为什么不留宿?他已经有段日子没睡你了。”
唐初九风中凌乱了,为芸娘的百无禁忌,什么话都敢说!亏她还脸不红,心不跳。
最后一刀落下,苹果削好了,往空中一抛,手起刀落,再用盘子接住了往下落的苹果,已经成了大小相同的十块,而且神奇的是,苹果核也去掉了,芸娘捻了块放到嘴里,好吃的眯起了凤眼,见唐初九还在呆若木鸡中,说到:“问你话呢?”
唐初九一张小脸一下子就成了春天的花,这要怎么回答?实在被芸娘逼得没办法了,只得期期艾艾模棱两可的说到:“他不留下来,我有什么办法。”
芸娘闻言,气得不轻,叉着腰大骂唐初九:“你个二货!老娘早就教过你,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什么叫没办法?!最简单的办法衣服一脱光,往他怀里一倒,你看他留不留下来和你度春宵!”
唐初九无语问苍天:“……”世上怎么会有芸娘这样彪悍的女子?逆天啊!
芸娘倒了杯水,喝完润口后,开始循循善诱,滔滔不绝:“初九,我跟你讲,男女情事上你不能矜持,得主动,等着男人来宠幸不可取,这是愚蠢!你想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还可以去烟花柳巷,在床上你不主动点不出奇制胜点不姿式繁多五花八门点,他随便睡谁不是睡?还有你男人这个年龄正是需求如狼似虎的时候,你不榨干他,他就去别的女人床上逍魂了……”
唐初九:“……”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了,却又觉得言之有理,很是受教。
传经授道许久后,芸娘话锋一转:“今天你男人身边的那个美若天仙的玉女苏莫语看到没有?!我可告诉你,她对你男人可是虎视眈眈,势在必得!!!”
唐初九虚心求教:“你怎么看出来的?”
芸娘恼得直翻白眼,有些咬牙切齿到:“唐初九你还可以再呆头鹅一点!!!”真是无药可救了这人!真想敲开她那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渣!
正文 067 夜闯闺阁
“苏莫语什么身份的人?太傅府千金!她要不是对你男人有意,怎会几次三番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古家兄妹同行?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关系重大,无数人皆看着呢,她身后代表的可是太傅府!你以为苏老太傅要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她敢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古家兄妹走在一起?”
唐初九恍然大悟,同时,苦恼无数,唉声叹气。天要下雨,姑娘要嫁人,这能有什么办法?
芸娘继续教导:“多花点心思到你男人身上总没错的,哄得他舒服了高兴了,到时即使主母进门,或者你卖身期满,他都不会亏待你……”
唐初九郁闷坏了,芸娘啊,你所说的这一切必须有个前提条件,就是将军得是我男人!问题是,他不是!
当一壶水都喝完的时候,芸娘看了看天色,不早了,停止说教,回房睡觉,每天亥时之前,必定上床睡觉,雷打不动。睡太晚,睡不好,睡不够,女人容易老。
因着芸娘的告诫,唐初九做恶梦了,梦中,古清辰娶了苏莫语,把身无分文的自己从竹园赶了出去,流浪街头,饥不饱腹,最后被宋兰君的马车撞死了,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从恶梦中惊醒,结果一眼就看到了古清辰,正神色不善的瞪着自己看,唐初九一惊,他这是来要债呢?还是来秋后算帐?无论哪一种,都要人命啊。
此时正月满西楼,古清辰没想到唐初九会醒来,四目相对,一时有些尴尬,到底是夜闯闺阁,有些孟浪。今晚本来是不可能过来的,只是……半夜惷梦中醒来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最后神使鬼差的就过来了。
唐初九胆颤心惊的问到:“将军,可是有事?”
古清辰清了清喉咙,神情严肃至极:“今天跟踪你的是宋兰君的人。”
唐初九并不意外,因为芸娘已经分析过了,说十有八·九是宋兰君,就连他的心态,芸娘都揣摩过了,说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对此猜测,唐初九表示怀疑。
和宋兰君相处十余载,对他的为人还是知道的。不说以前贫贱之时,就说他高中风光之后的这三年,他也从不乱来,就连应酬时逢场做戏都不曾。他本就容颜惊世,又有权有势,爱慕他的女子前扑后缕多如过江之鲫,可他从来都是一概拒之……
尽管有唐诗画这个变数,但是唐初九却还是坚定的认为,宋兰君不可能对自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而觉得有可能是对自己容貌有些怀疑。不过芸娘却非常肯定的说“不可能,你经老娘的努力,早就脱胎换骨,和以前判若两人!”。
唐初九对芸娘的肯定将信将疑,故问古清辰到:“十七为什么派人跟踪我?”
古清辰觉得‘十七’二字,异常的刺耳,硬绑绑的甩下句:“我哪知道!”有些火愤愤的走人了。
正文 068 眉飞色舞
唐初九满头雾水,这人生的哪门子气?
再也睡不着了,唐初九干脆起来磨饺子皮,一圈,一张,一圈,一张……经过这些日子的努力,功夫不负有心人,一百张饺子皮只需一个来时辰,就能磨得又薄又匀。芸娘唯一满意的就是这个,说唐初九还有点悟性,其它琴棋书画心计全都不行,太让人堪忧和着急。
待清辰的第一楼朝阳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从窗户斜照进房间时,唐初九的最后一张饺子皮也磨好了,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用盆打来水洗脸,换衣。
随后抱着琴去了后院凉亭,苦弹《高山流水》和《渔樵问答》,说起来汗颜,这两曲已经练了好几个月,可就是弹不好,用芸娘的话说是‘不堪入耳’‘无丝毫灵气’。
亏得南长安每天从头听到尾,而且还非常好心的纠正:“初九,第八节的音又错了……”
唐初九苦恼的叹气:“我明明记得琴谱的,为什么总是弹不好?一到这里就出错。”真是活见鬼了。
南长安莞尔而笑:“初九,慢慢来,你这么努力,我相信总有一日,你能弹好……”
深感安慰,唐初九深吸一口气,素手重弹。在弹到第六遍的时候,难得一曲弹完,竟然一个错都没有出,非常惊喜:“南长安,南长安,我全弹对了……”这是第一次如此一气呵成的弹下来没有错一个音节,真是太可喜可贺了,高兴得唐初九眉飞色舞。
南长安神色一僵,普天之下,敢如此直呼自己名讳的人,屈指可数,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只此一人。若是从前,唐初九怕是早就被拉下去砍头了。
唐初九高兴过后,见隔壁久久没动静,问到:“怎么了?可是手又痛了?”
南长安压下心里的思绪万千,含糊着轻‘唔’了一声。伤口处确实很痛,只是和这十年吃的苦相比,这点痛,算什么?
唐初九感觉很是罪过,要不是自己一时气不过去爬树,南长安也就不会受这无妄之灾了。想了想,站起身来:“你等我一会。”说完,跑回井边,把冰桨取了一些出来,放到篮子里,提着去爬了墙。
用麻绳把篮子小心翼翼的吊到南长安身边,说到:“这是我做的,你尝尝。”
南长安端起冰桨,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味道不错。
唐初九非常自豪:“那当然,也不看是谁做的,我可是我们村做得最好的,拿去卖一天能赚三百文钱呢。”可惜,财路被堵了,真是太让人扼腕了,本来还以为,只要不怕吃苦,卖个三年五载的冰桨就能在京城买个房呢,现在看来这只能是黄粱一梦了。
南长安嘴角直抽,三百文钱,这算多吗?能买什么?!看着唐初九得意洋洋的样子,真不忍心打击她。
正文 069 红颜易老
唐初九失落的叹了口气,猛然想起南长安说的长安街上那家卖冰糖葫芦的:“哦,对了,你说的做得最好吃的那家冰糖葫芦,我去问过了,说是张老头因为老伴去世,扶棺回乡下安葬去了,估计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也不知道这人的嘴怎么就刁成这样,对于唐初九来说,冰糖葫芦都是一个味,酸酸甜甜,可南长安却硬是每吃一家就说出一大堆什么‘冰糖过老,余味不足,葫芦果子才七分熟太涩……”,最后感叹说还是长安街上张家葫芦最地道最正宗。
南长安闻言,一向都是古井无bobo澜不惊的星眸突起云涌,瞳孔剧烈收缩,身子紧绷成了拉满的弓弦,脸上闪过出鞘宝敛般的冷锐锋芒,却在眨眼间又被他用过人的自制力硬生生压住,神色恢复如常,漫不经心中又带了些浅笑:“真的么?那太好了,一直很想念张老头做的冰糖葫芦呢,味道好极了,好吃得紧,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念那个味道……”
唐初九觉得不可理解,一串冰糖葫芦而已,再好吃,能好吃到哪去?这南长安就是怪,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件件价值不菲,可他却住在茅草屋,但他对吃的东西却又非常讲究,无一不精细,有幸见过他用餐,金盅、玉汤、毛巾……叫那个排场。
对于吃的东西,唐初九一向欲·念不强,要说唯一算得上执着的,就要数红烧肉了。在杏花村时很穷,猪肉又一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