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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兼人是怎么了?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
隔天的一大早川泽就出了门。介木把这事情刚一说给明不戒听,明不戒就笑得直夸川泽变聪明了。白水介木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两个究竟在玩什么。
不过比起这个,千叶和兼人那头似乎比较棘手。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儿一大早就看到千叶一个人蹲在茶厅里饮茶。本来这品茶是风雅之事,可是千叶那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分明是把茶当酒喝了。
介木见他那摸样实在不敢多问,想绕过他去向兼人打听打听,谁知道兼人一听说这事就笑眯眯地点点头,只送了他两个字:去火。
这大清早的去哪门子的火?一个两个都是这么古古怪怪的,让人猜不透心思。
但事实上就在此时此刻,有一个人要比白水介木更加茫然不知所措,因为她正面对着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现在名义上的丈夫,同时又是自己不公戴天的死敌。
戏
对于川泽所谓的回去见一见由香这件事千叶是举双手赞成的,他是巴不得这小子早点成家立室,这样就不会再妨碍他与兼人。以前川泽小的时候总觉得他仗着年纪小霸着兼人可恶至极,如今才知道对付欲望强烈又恋父成痴的川泽才是最让人头疼的。本来他和兼人可以过很美满的二人生活,偏偏他在中间横插一脚。以前兼人夜夜陪他也不会累到一天下不了床,但是现在多了这个小鬼就给兼人许多搪塞他们的借口。
比如现在!他们上次欢爱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为什么忍到今天还不让自己碰他!而且那一次明明也才做了两次而已,怎么会累得两天都没缓过来!
“你跟兼人是怎么了?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
隔天的一大早川泽就出了门。介木把这事情刚一说给明不戒听,明不戒就笑得直夸川泽变聪明了。白水介木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两个究竟在玩什么。
今儿一大早就看到千叶一个人蹲在茶厅里饮茶。本来这品茶是风雅之事,可千叶的脸上分明爬满了苦大仇深的表情。
介木见他那摸样实在不敢多问,想绕过他去向兼人打听打听,谁知道兼人一听说这事就笑眯眯地点点头,只送了他两个字:去火。
这大清早的去哪门子的火?一个两个都是这么古古怪怪的,让人猜不透心思。
但事实上就在此时此刻,有一个人要比白水介木更加茫然不知所措,因为她正面对着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现在名义上的丈夫,同时又是自己不公戴天的死敌。
川泽的出现是在由香意料之外的。她没有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形下来见自己。事实上他们双方虽一直没有见面,但早已经势成水火。没想到现在川泽竟让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自从知道川泽真的已经回到兵库港之后,由香就一直忐忑着要去柳生家赔礼。之前她以为柳生处处拿川泽的事情为难她是想别有用心,没想到自己一时的疏忽竟然真的让明不戒他们钻了空子,险些酿成大错。
为了挽回颓势,由香一早出门就往柳生家的别馆赶去,没料到马车只是在中途停了片刻,川泽竟就能趁机混入马队,更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她带到了城外的白水家旧宅。直到她被人扶着下了车才骇然发现一直坐在马车前替她赶车的人居然就是失踪已久的白水川泽。
两人久未见面,由香本该恨透了这个让她伤心的男人,可是此刻看到他竟然还会隐约有种难以自持的心动。她恨这样没用的自己,明知道两人之间已经无路可退,却还是不可自拔地再一次沦陷进去。
本来她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再去向这个男人求证什么的欲望了,没想到再次见到他,川泽却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愤怒地,满怀恨意地责问她。他就像那一夜离开时一样,尽管转身时是那么无情,可走前还会温柔地握一握她的手,
就是因为有过那么多甜美的假象,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迷惑,然后越陷越深。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回来……”
未想过自己见到他时还能用这样平静的声音与他说话,只有她自己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连一个恨字都说不出来。
“如果我不回来,你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川泽一边说着一边向由香步步走来。即便他此时此刻什么也没做,可是由香仍然不可控制地向后退去。她从前总是想尽办法去接近这个冷漠的男人,挖空心思讨他的欢心,可是现在轮到这个男人来找她,她却没有一点如愿以偿的快感。
她用了那么极端的方法让这个男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到头来在对方的眼睛里,除了一片近乎漠然的冷静她什么也看不到。
“我早就没有回头路了。”由香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笑得出来,这笑容里分明带着几分凄艳的味道。她这样的人,如果还有什么称得上美的地方,大概也就只有这副空皮囊了。
“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何必对兼人赶尽杀绝?”
“我那是为了保全你!”
由香歇斯底里一般的叫声凄厉得让人不忍卒听。这或许还是川泽头一次在由香的面孔上看到如此激烈的表情。在他的记忆里,由香就像是一幅画的背景一样,不远不近地,既不是主角,也不会觉得多余。
而现在,他从由香的表情,由香的语气,甚至由香眼中的怨恨看到了一种绝望的反抗。
如果,如果她报复的对象不是兼人的话,或许自己早就心软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认为爷爷当年没有看错人,”川泽又继续向前走了一步。他拉住急于后退的由香,那种不容抗拒的力量让由香整个人猛然一颤。
她当然记得两个人拥抱的感觉。
在还没有白水兼人介入的日子里,川泽也曾给过她丈夫的温存。
“由香你是对的,贪恋一个根本不可能得到的人,是我的过错。”
不要信!不要信!
那不过是……温柔的陷阱罢了……
“一个人走到最后才发现,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方向。”川泽在由香耳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可惜我和你一样,都回不了头了。兼人已经决定和千叶离开这里,而我也打算去中原再也不回来。”
“我以为他还活着就是最好的结局,但原来这不是我想要的。”
在川泽平静地说着这段话时,由香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动起来。这种似曾相识的绝望让由香遍布伤痕的心再次剧烈疼痛。
她恨这个男人,但她也心疼他。如果他肯回头,她可以为他放弃到手的一切,她甚至愿意回到从前的生活,只做白水川泽的女人,而不是白水家的女主人。
可是,他却说他要离开兵库港了。就和他那一夜推开自己的手毅然离开一样。
第一次,t第二次,每一次都是为了那个叫白水兼人的男人!
“由香,你还愿意原谅我吗?”
川泽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一种强烈的自我厌恶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感到不敢正视由香的眼睛。
可是戏演到这里,还有中途退场的权利吗?
“我放弃兼人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中原吧。”
伏
川泽的声音明明很轻,可是他的话却像是一阵响雷在由香耳边轰然炸开。她觉得自己渐渐有些不认识面前这个男人了。
为什么他的每一句话,每个表情都让她觉得不敢相信?
“川泽,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么傻吗?”由香紧紧咬住唇,像是会咬出血来一样。她仰起头望向川泽,那双原本阴鸷的眼睛里竟是再也掩藏不住的痛楚和伤心,
“其实我也明白,现在对你说这些话实在是自讨没趣。”面对由香的质问,川泽的目光却温柔得能滴出水一般。由香从未听过他用这样无奈而妥协的声音对自己说话,早已经冰冷如铁的心居然还会觉得有一丝丝的痛和不忍。
“我其实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但还是忍不住想来亲自确认一下。”川泽伸出手,慢慢拂过由香的前额,“我明天就会走,能来送送我吗?”
“我不懂,我不明白!”
由香神色激动地看着川泽,她紧紧抓住川泽的手腕,但还是因为情绪太过波动而禁不住颤抖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这些话你留到现在才说?我以前觉得离不开你的时候,你什么也不说就离我而去,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回头,你却告诉我你后悔了!白水川泽,你是觉得我还不够恨你吗?你是故意说这些话来让我更加恨你吗……”
由香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川泽用力地拉进怀里。那一刻她完全没有想到反抗。或者说,她对川泽从来就无从抗拒。
“好多事以前总想不明白,现在回过头来才知道,原来真心对我好的,就只有你了。”
后面的话被盛夏的蝉鸣声淹没过去,早间的晨风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林,斑驳的阳光映在川泽略带疲倦的面孔上,有一刹那由香有种两个人回到了初识那会儿的错觉。她恍恍惚惚地抬起手,不忍离开地在川泽的面颊上来回抚了抚,
如此真实的触感,如此真实的温柔,为什么来得这样晚呢?
没有回头路了,
她在心底无声地叹息着,尽管很不舍得,可是她不会再给这个男人伤害她的机会。
而此时此刻,一门心思想着川泽的由香却不知道不远处的地方,有人已经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一场戏精彩与否,完全取决于看客的反应。
川泽慢慢合上眼睛,他从来没有过这样身心俱疲的感觉。原来欺骗一个人,即便这个人是他所恨着的人,可心底深处仍然是这样不安……
白水介木府邸。
明不戒一早就出了门,直到日落时分才姗姗出现。他回到白水介木府邸时,川泽等人已经在茶厅等了他许久。他一进门就看到川泽满脸的春风得意,想必一切都很顺利。
“出海的船都准备好了?”
明不戒进门就是这一句,听得兼人不由一惊,
“出海?”
川泽闻言却并不讶异,他笑着啜口茶,慢悠悠道,“一早就准备好了,明儿一早由香就会把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