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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做?”我气愤地问,前不久他明明说放手,不再缠着我,如今这又是做什么。
“金墉城人太多,我只想与你在一起,无人打扰。”他的嗓音和以往一样,却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明日一早碧浅发现我不在,会派人寻我。”即使我看不见,也知道他坐在床上,与我面对面。
“放心,我会让碧浅昏睡两日两夜。”
我明白了,他也给碧浅下药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刘聪的手指抚触着我的螓首,慢慢下滑,摸着我的腮,我心惊肉跳,隐隐发觉,他未必真的放手了。
想你想得心痛(二更)
他不带任何温情地问:“为什么不跟成都王走?他为你安排好一切,只要你跟他走,就可以和他双宿双栖,厮守一生,可你拒绝了他,为什么?你可知道,他伤心,他心碎。容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辜负他?”
我道:“因为,我不想和一个厌恶的女人共侍一夫;因为,我不想和他的王妃、侍妾争宠。”
“如果他做得到专宠你一人呢?”
“此事不必再提。”
“你的眼疾,是不是因为成都王?”
“是又如何?”
刘聪轻触我的眼睫,“既是如此,你就是我的了。”
我心跳加剧,尽量平静地问:“你不是说罢手了吗?不是答应我不再缠着我吗?”
他低笑,听来分外邪气,“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成都王横在我们中间,你心中只有他,我只能被迫放手;如今你放弃了他,你我之间再无任何人,你自然就是我的了。”
我冷道:“即使我不跟他走,也不表示我会喜欢你。”
这男人的想法太诡异了,我放弃了司马颖,与他无关,为什么我就变成他的了?
可恶的男人!为什么我无法摆脱他?
“无妨,我们慢慢来,我会让你喜欢我、爱上我。”刘聪的声音很危险,令人毛骨悚然。
“话虽如此,但也要慢慢来,你不能逼我。”我心里七上八下,寻思着如何让他冷静一点。
“自然是慢慢来。”
他温暖的指腹抚触着我的脸,缓缓滑行,婉转流连,我很想拍掉他的手,却不敢动手,以免激怒他。
一团黑影弥漫在眼前,刘聪的声音近得不能再近了,“每日每夜,我都在想你,想得走火入魔,想得神思癫狂。想你的唇瓣,想你的玉颈,想你的雪乳,想你的幽香,想你的身子,你的一切,从头到脚,想得心痛,那种痛,像是马鞭抽在身上,你能体会吗?”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唇、颈、乳、腰,我吓得四肢僵硬,心快要蹦出来。
从来不知,他对我迷恋至此;从来不知,他这般邪恶。
他想怎么样?
我不敢问,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阻止他像以前那样强 暴我。
“你怕了?”刘聪的声音好像没有那种危险的感觉,炙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很怕很怕……你让我害怕……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我已经拒绝了司马颖,我会试着接受你,喜欢你。”
“很好,既然你选择喜欢我,那就为我解了相思之苦,反正你早已是我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就扣住我的后脑,揽着我的腰身,温柔地吻我。
虽然是轻柔如风的吻,却霸道得不容抗拒,不让我闪避,不让我退缩。
唇齿的交缠越来越火辣,我试着推他,他是铜墙铁壁,怎么推也推不动。
丧心病狂
终于,他松开我,却发现,腰间的帛带松了,我立即按住他的手,“不要。”
刘聪轻咬我的耳垂,鼻息灼烧我的侧腮,“我这么想你,你应该为我解这相思之毒。”
“可是……”
“不要可是,容儿,你是我的。”
他灼热的吻落在我的腮、颈,我应该怎么办?
恐惧一阵阵地袭来,将我淹没,在漫天匝地的黑暗中,一只饿豹缠在我的身上,撕咬,啃噬……惧意在四肢流窜,手足冰冷,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只猛豹的魔爪在我身上游行,吼道:“放开我!不要……”
他的唇离开了我,“不要?容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求求你,放过我吧,等我喜欢你的那一日,我会……”
“你会如何?是不是像你把自己献给成都王的那样?”刘聪捏住我的手腕,“那一日,是什么时候?”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时候……”手腕越来越疼,他的手劲越来越大,大得出奇,好像要捏碎我的手腕才罢休,“我尽力……我会快一点……”
“可是我等不及了,我已经等了这么久,无法再等了,我要你!现在就要你!”他的语调与以往不一样,邪恶得令人心惊胆颤,像噬肉、嗜血的猛豹。
“你说过,你不会再伤害我、强迫我,你忘了吗?”我急急道,心尖颤抖。
刘聪湿热的舌舔着我的腮,“你决定不爱成都王,你的身心就属于我,我想如何享用就如何享用。再者,这是你自己选的,不能怪我。”
腕骨很痛,我再也无法忍受,怒吼:“你丧心病狂!禽兽不如!放开我……”
他连声低笑,“这才是我的容儿,凶悍得像一只蛮横的小野猫。”
我疯狂地挣扎,推他,打他,抓他,却无法撼动他分毫,手腕还在他的掌中,我整个身子陷在他的怀抱,无法突围。
突然,手腕传来一阵刺骨的巨痛,痛入骨血,好像碎了、裂了……
后背冒出冷汗,我痛得咬唇。
“你再抗拒,这只手就被我捏碎了。”刘聪漫不经心地说道,冷酷得令人发指,“不要妄想我会饶过你,再挣扎反抗,你只会更痛,吃更多的苦头。”
“你不是人……”我有气无力地说道,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的脸,却很清楚,他的表情一定令人厌恶、惊惧。
“我不是人,是你的男人。”
话音方落,他撕裂了我的衣袍,尖锐的裂声惊心动魄。
想推他,想逃跑,可是,被他捏伤的右手痛得半点力气都没,无法动弹。
健硕的身子覆压着我,他轻而易举地钳制着我,令我无法抗拒;唇舌在我身上滑行,如蛇爬行,湿湿的,滑滑的,可怕得令人崩溃。
他火热的身躯烫着我,急促的鼻息洒在我身上,我却觉得那般冰冷。
给我
他的双唇含着我的乳尖,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不停地吮吻、噬咬。尖细的锐痛袭来,我叫出声,怎么哀求也无法阻止他。他反复地吸着,撩 拨着我的身子和无法集中的神智。
刘聪毫无预兆地挺进来,仿佛森冷的箭镞穿透了我的身,撕裂的疼痛令我无法抑制地叫出来。
真的,我感觉到被他攻占的柔软处,撕裂了。
很疼,很痛,四肢都在痛,每个细微之处都在痛。
黑暗,更黑了,我愣愣地睁着眼,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任由他发泄。
脑子空了,身子空了,所有的一切,都空了。
他像一个杀人如麻的铁血将军,横刀前进,攻城略地,不管那些无辜的生命,不理部下士兵的死活,纵马驰骋,挥鞭攻占。
猛烈的撞击,疯狂的抽 动,没有怜香惜玉,没有深情厚意,唯有赤 裸 裸的占有。
所幸,我看不到,一切都黑的,只有他加诸我身的凌辱与暴虐,那般清晰,那般不堪。
燕好处的痛感慢慢消失,那种噬骨、屈辱的痛却深入骨髓,烙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变成这般丧心病狂、不可理喻,也不想知道,也许,我已经死了。
每一次强悍的攻击都震撼着我的身子,每一次凶狠的抽 送都撕碎我的魂灵……泪水纷飞,简陋的床咯吱咯吱地响,我告诉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
我没有昏死过去,而是神智清楚地经历了这场天翻地覆的掠夺。
当他紧抱着我、做最后的冲击,当他撞得我的腰臀疼得厉害,当他伏在我身上剧烈地喘息,我也感受到那极致的甜蜜与快乐。
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恨,在心中、在体内涨满,总有一日,会爆发。
我背对着他,刘聪将我抱在怀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也不想听。
四肢酸软,不再是自己的了,被他捏伤的手腕稍微一碰就疼得我直抽气,也许伤筋动骨了。
他竟然暴烈得捏伤我的手!
这副躯壳好像很沉,好像很轻,也许魂灵飞升了,不再属于我,我昏昏沉沉地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身上传来异样的感觉,像是爬行之物在身上滑行的可怕感。
猛地惊醒,我发现刘聪半压着我,啄吻我的身,怪不得方才的睡梦中总觉得喘不过气。
天还没亮,他还想怎么样?
“放开我……我很困……”
“容儿,你在我怀里,我怎能睡得安生?”
我还想再说,唇就被他含住,一场激情四射的口舌之战立即兴起。
良久,他的唇舌下滑,我可怜兮兮地哀求,他的手揉着我的乳,低哑道:“这次我会轻一点,不会疼。”
我的抵抗很薄弱,他不断地念叨着:“给我……给我……给我……”
刺痛
刘聪分开我的腿,粗暴地冲进来,像一柄利刃刺进我的身,心立即揪痛起来。
还是痛,到处都痛,好比五马分尸,撕成碎片。
此后,我没有清醒过,时而半梦半醒,时而觉得在水中沉浮,时而觉得病得迷迷糊糊,时而觉得全身燥热、如在火场,时而觉得似在冰天雪地、手足僵硬……除此之外,身上每一处都麻木。
午时才彻底清醒,刘聪坐在床沿,应该是守着我。
“饿吗?我煮了粥,想吃吗?”他笑问,我想应该是满面春风吧。
“我……”挣扎着支起身子,却发觉四肢酸痛得厉害,尤其是右手腕,刺痛难忍。
他将我抱起身,让我靠躺着,体贴道:“躺着吧,你身子虚,今日就不必起来了,我去端一盆热水帮你梳洗。”
我拉住他,“我自己来吧。”
刘聪轻抚着我的腮,“我想,你无法起身。”
的确,他一整夜的需索无度,弄得我全身疼痛,无法起身,只能躺在床上让他伺候。
梳洗,吃粥,接着他为我的右手腕擦了伤药,温柔至极。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