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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端木萌甜眼珠一转,紧盯着李澄澄,把李澄澄盯得浑身发毛,紧张地摆手:“端木萌甜,你又要打什么主意。”
“李澄澄,白润泽算是挺优秀的男人了,别人有这样的老公,恨不得把他迭巴迭巴装进兜里,谁像你这样像个没事人一样。澄澄,你要主动出击,先发制人,不能让人把你老公抢走。”端木萌甜在利落地突出瓜子皮的同时也甩了一个用力的手势。
“端木萌甜,你不会让我去那什么吧。”李澄澄不可思议地看着端木萌甜。
“怎么会?”端木萌甜白了她一眼,拨拉了一下李澄澄齐腰的长发,“古语说头发长见识短还真挺有道理。你要主动给他打电话,他回家你要你要去亲个小嘴,上个小床,勾引,勾引知道什么意思吧?……”
“端木萌甜,你这个女流氓!”没等端木萌甜说完,李澄澄将一个抱枕扔在她身上。
“真搞不懂你,李澄澄,周家凡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要好好珍惜现在啊。”
半晌沉默,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端木萌甜小声解释着:“澄澄,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李澄澄脸上是浅浅的笑,微微上挑的眼角都沾染了笑意。
“笑的真假。”端木萌甜嘟囔着,谁都能看出这丫头的眼底是一片幽幽的伤。
“但是,木头,忘记一段感情,需要另一段感情,需要另一个人,更需要时间,”
“李澄澄,那白润泽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端木萌甜躺在沙发上黑眼珠滴溜溜地转着。
“有什么问题?”李澄澄端起咖啡啜了一口,不明所以。
“你想啊。”端木萌甜坐起来,神秘兮兮地说着,“你长得也算是美人一枚吧,虽然和我比还差一点点,他白润泽如果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会对你没什么行动。他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端木萌甜,你脑子成天想什么啊?”李澄澄一手拍上端木萌甜的脑袋。
“要不,我帮你检测一下?”端木萌甜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怎么检测?”李澄澄疑惑。
当即,在端木萌甜的威逼利诱下,李澄澄给白润泽打电话约他在酒吧见面。
当时,白润泽拿着电话半天没反应过来,结婚后她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多少有些惊讶,更何况是约在酒吧?
当晚在相约的酒吧里,妖娆版的端木萌甜闪亮登场,极尽挑逗之能,让躲在酒吧一角的李澄澄大开眼界
。不过,看到白润泽冷眼相对,脸色铁青,李澄澄还是没有勇气挺身而出解救好友,溜之大吉,最后剩下形单影只的端木萌甜落荒而逃。
事后,白润泽并没和李澄澄说起这件事,只是对端木萌甜的印象变差了起来,也告诉李澄澄离端木萌甜远一些。
“白润泽,你看,我都胖成什么样子了?双下巴都出来了。”李澄澄轻轻地掐了掐自己的脸蛋,不满地看着他。
“这样摸起来才有感觉,要不,一关灯,我还以为我搂着一副骷髅呢!”白润泽抿着薄薄的唇,却掩不住嘴角一抹邪邪的笑容。
“哦,白润泽,听你这话,好像以前你搂过骷髅啊。”李澄澄凑过来,亮晶晶的大眼睛瞪着他揶揄道。
“胡说什么。”白润泽摸摸嘴角,这丫头看着憨憨的,可是经常是嘴上不饶人,“反正,别和那个端木头减什么肥。我就喜欢你这种摸起来肉肉的感觉。”
“白润泽,你和我有仇。”李澄澄嚷着,“是不是你特别不自信啊,怕我减了肥更漂亮了,就被别人抢走了?”
“李澄澄,你里里外外可都是我的人,我还想象不出谁敢和我抢。”白润泽得意地笑。
李澄澄没看见工作中的白润泽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但是和她在一起时,他总要和她针锋相对,斗得不亦乐乎。
李澄澄曾就这个问题和端木萌甜讨论过,她还清楚地记得端木萌甜回答她时的表情。
当时,端木萌甜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一针见血地说道:“白润泽那是宠你,爱你,让着你,所以,李澄澄,你不要胡思乱想,不要三心二意,不要心不在焉,你要好好珍惜你身边的这个男人。”
自从那次端木萌甜挑逗白润泽不成,便成为忠实的白粉,将白润泽列为下第一好男人。
这个男人真的是纵容她、宠溺她吗?李澄澄从来也没仔细去想这个问题。
可是相处的这四年,至少给别人的感觉是这样吧。一个事业成功的男人,通过自己不断的努力给妻子提供了一般人无法企及的生活质量,这不是每个女人都期盼的事情吗?
而她呢?她不是也尽着做妻子的本分吗?
有人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她和白润泽的回眸应该包括侧目而视了。
“白润泽,我的脖子怎么办?”李澄澄几乎整个身子趴在衣柜里,六月的天气,穿着高领的衣服着实有些热。
“就那样吧,反正爸妈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他的目光在她的脖子上逡巡,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他昨晚确实有些不管不顾了,可是谁让她对他那么不上心呢?
“白润泽,你真讨厌。”她转过身来,将一件衣服扔在他身上,“明天,我还得上班呢,你让我怎么见人呢。”
而那个始作俑者白润泽像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穿上扔在他身上的那件粉红色的短袖衬衫。
其实,以前他是只喜欢深色系的衣服的。但是自从认识李澄澄之后,她就只给他卖浅色的,粉色的、浅紫色的衬衫,浅蓝、草绿的衬衫、T恤。
刚开始他还排斥,因为在他看来只有像潘华奇那样轻佻的花花公子才穿那种颜色的衣服,但是后来实在拗不过她,时间长了,竟也习惯了。
最后,李澄澄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在脖子上围了一块薄薄的绿色的纱巾,与其说是遮挡,不如说是欲盖弥彰。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
坐在车上,看着那人想要掩饰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容,李澄澄有一种报仇雪恨的冲动,是可忍,孰不可忍吶!
故意的,这白润泽绝对是故意的。李澄澄郁闷地缩在副驾驶座位的一角,忍住不去看他。
白润泽这一招可真算是绝杀,杀伤力极大,伤身不说,关键是伤脸吶。李澄澄欲哭无泪,无语问苍天。
“澄儿,你不觉得今天车里的气氛很融洽吗?”白润泽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很是含蓄得体。
李澄澄没有答话,只是恨恨地摸了摸脖子,将刀子一样的小眼神射向那个人。
可恶的是,那人回应给她的却是脉脉含情的秋波,这四两拨千斤的本事实在是高。
一路上,李澄澄没有说几句话,大半时间在闭目养生,而白润泽却像打了鸡血一眼兴奋地喋喋不休。
穿过大半个城,车子来到了西城。这里靠近郊区,没有高楼大厦的挺拔,没有车水马龙的繁华,有的只是是一排排待拆迁的平房,还有旁边参差不齐的自家盖的二层小楼。
这儿是李澄澄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让她安心的地方。
大学毕业的时候,李澄澄曾一度打算回到西城找工作,却被李玉兰制止,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李玉兰这一辈子最大愿望就是希望女儿能够找个体面的工作,有一段美好的姻缘,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所以,李澄澄留在了威城的城区,但是每个周末只要她有时间是必定要回来的。
这个地方历经世事沧桑,或许是落后的甚至是颓败的,但是这里充满的却是最世俗、最真实的气息。
不知是哪家的大人在斥责孩子,接着传来的是孩子的哭声,然后是东邻西舍的狗也来凑热闹。
慢慢行驶的黑色轿车在一家独门独院的平房外停下来。
橘红色的大铁门一片斑驳,过年时贴的红彤彤的春联也已经失去了绚丽光亮的色泽,如一位人老珠黄、红颜不再的迟暮妇人,而门外五颜六色的太阳花却仰头开得正艳。
大门敞开着,门口的葡萄架上是片片相连的油油的绿叶,叶子中间垂下的是一串串翠绿的葡萄,一颗颗晶莹剔透,如可人的玛瑙,很是让人赏心悦目。
白润泽拔下车钥匙,耍帅似的往空中一抛又稳稳地接在手里。
李澄澄鄙夷地切了一声。
白润泽朝李澄澄笑道:“来,澄儿,好老婆,给老公笑一个。要不然,丈母娘还以为你老公欺负你了呢。”
李澄澄捂着脖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怒道:“白润泽,如果你脖子上也被种上草莓,你也笑不出来了。”
白润泽竟然可恨地把脖子伸过来,伸手指了指她的红唇,吃吃地笑着:“老婆,那你赶紧给我来种吧,我可是从昨天晚上就这样想着呢。”
知道他又开始撒泼无赖,李澄澄懒得理他,一推车门,径自下了汽车。
走进大门,穿过画着一帆风顺墙画的影壁,两个人走进了一个宽敞的院子。
院子中间是一条长长的一米多宽的青青的石板路。
路两边则种植了瓜果蔬菜。此时正是初夏时分,小菜园长得茂盛。
左边是一小菜畦的黄瓜,西红柿,黄瓜都是顶花带刺的,西红柿像小灯笼一样,红红绿绿的,煞是好看。
右边是杏树、石榴树,杏树上也结满了橘黄色的杏儿,石榴树上开满了一簇簇火红的石榴花儿。
李澄澄刚要开口叫妈,忽然听见从屋里传出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玉兰,我给你熬的药都放在冰箱里,你得按时喝,这样病才能好得快。”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声音像是上了岁数。
白润泽和李澄澄相互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听见了,听见了,都说了好几遍了,你快走吧,我发现你怎么那么啰嗦,待会儿澄澄和姑爷就回来了。”
虽然是在赶人离开,但是李玉兰的语气还是显得很柔和。
“好好好,那我走了,晚上你去广场吧?”门帘掀开,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微胖的男子,个头不高,头发也有些秃,穿的一件白色短袖衬衫和一条黑色的长裤倒是干净利索。
“快走吧,快走吧,晚上跳舞的时候我去广场上去找你。”仍是只闻其声,李玉兰并没有出来送人。
等到一个准确的回答,冯建波这才乐呵呵地往外走。
刚走两步,一抬头看见外面站的两个人,那张笑得跟弥勒佛一样的胖脸僵了一僵。
冯建波朝他们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