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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兰听了这话,心头暖暖的,要说贴心还是得自己的这件小棉袄,那边冯建国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李玉兰也知道他的几个孩子是不同意老人的这场夕阳恋的,一是觉着快六十岁的人了,再谈恋爱让街坊邻居笑话,但是更重要的原因还是怕李玉兰去分他们家的家产吧。
冯建国虽然自己有些积蓄,不用儿女拿赡养费,但是儿女们却是虎视眈眈盯着父亲的退休金呢。想到此,李玉兰心中不免凄悲,对自己和冯建国的未来没了什么期望。
母女俩又聊了几句,李澄澄这才安心地去给卢艳玲熬上汤。
卢艳玲住了几天院,观察了几天没有什么问题,便要打算出院。
在这几天里,李澄澄早就和白润泽商量了,他们怕卢艳玲触景伤情,想把卢艳玲接到自己家。所以白润泽去办出院手续,李澄澄便劝卢艳玲说:“妈妈,出了院你到我们家去吧,这样我们也能放心……”
卢艳玲坐在病床边上收拾东西,脸上露出一丝强笑:“澄澄,你俩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李澄澄忽然发现卢艳玲的鬓角上竟然有了几根白发。
卢艳玲抬头,正好撞上李澄澄闪烁的眼神。
“澄澄,有什么事吗?”卢艳玲扶了扶眼镜,虽然语气和蔼,但是李澄澄听了还是有些胆怯。
“没什么,妈,”李澄澄只觉得婆婆两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照的她心中的杂念无处可逃。
其实,早晨公公白玉森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也挺吃惊的,白玉森先问了一下卢艳玲的情况,知道她没什么大碍,便放了心。接下来,又嘱咐她照顾卢艳玲应该注意的事项,又告诉她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擦洗一遍,最后又补充一句,不要让白润泽和卢艳玲知道。说话的时候,白玉森的语气中有些落寞。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李澄澄虽然对公公的行为有微词,但还是希望两位老人不要闹到离婚的地步。
“妈,我去看看润泽。”李澄澄避开卢艳玲的打量的眼神,看了看手机,时间过去半个多钟头了,白润泽还没有回来,便找了一个借口出来。
她到护士站打听了一下,便乘着电梯来到一楼的大厅,各个窗口都排着队,她顺着队伍往前找,并没有找到白润泽的人影。到哪里去了?
李澄澄拿出手机刚要拨打他的手机,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干嘛呢?”
李澄澄回头,迎上白润泽的笑脸。
李澄澄埋怨道:“白润泽,你跑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大半天呢。”
白润泽手□□裤兜,低头解释道:“刚刚遇到一个朋友,聊了几句。”
李澄澄哦了一声,往门口张望,随口道:“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白润泽快速地拉起她的手:“你不认识,走,我们去办出院手续。”
李澄澄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嘻嘻地说道:“原来,你正事还没办呢,你这人,妈都着急了,你却在这里和老友叙旧,说,是不是老情人啊?”
白润泽顺势拉着她的手,一用力将她揽在怀里;凝视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故意慢慢地深沉地说道:“澄儿,不是给你说了吗?我的心只给你一个人。”
李澄澄撇撇嘴,四下张望一下,幸好人们都在忙,她一把推开他:“臭德行,你那颗小心脏,不得我憋屈死?”
白润泽微微玻Я瞬'眼睛,恶狠狠地威胁道:“李澄澄,你说我小心眼?”
李澄澄乐得嘴角上翘,哈哈笑道:“白润泽,你很有自知之明嘛!”说完便跑开了。
白润泽想要追她,忽然想起这是在医院里,还是要保持自己君子风度,便踱着步子去给卢艳玲办理出院手续。
本来这两人是要到卢艳玲家住几天的,不料却被卢艳玲赶走了。
几天没住,家里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卢艳玲边收拾边说说:“你们回去吧,我没你们想象的那么脆弱。”
“妈,要不让润泽在这里陪陪您?”李澄澄搭着商量。
卢艳玲却一口回绝:“澄澄,我知道你们是怕我伤心,放心,我没事,几十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这点事打不到我的。”
李澄澄还想再说点什么,白润泽却抢先说:“那就照妈说的办吧。”
两人在卢艳玲家吃完午饭,李澄澄又把家里清扫了一遍便离开了。
李澄澄不明就里地说:“白润泽,妈现在肯定很难过,我们应该多陪陪她的。”
白润泽专心地看着前方的道路,没有回答。
李澄澄皱皱眉,也不再说话,只倚着座背愣神。
好一会儿,白润泽才开口道:“傻瓜,自己的妈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吗?她要强,遇到这种事她更难受,但是无论怎样,她也不会在小辈面前表现自己软弱的一面。所以,不如让她冷静一下,好好想想她和爸的关系。”
李澄澄一听确实是这个理,她叹了一口气,盯着车上的挂饰发呆。
忽然,她开口道:“喂,白润泽,这个香包不是我的吗?怎么会在你车上?”
白润泽看了一眼香包,又看了一眼李澄澄,淡淡地说:“李澄澄你不会今天才发现这个香包在我车上吧,我可挂了有半年了。”
这个挂饰是李澄澄曾经塞在抽屉里的一个栀子花香包,有一次被白润泽看到,他便要了过去,原来是挂在这里的。
李澄澄辩解道:“哪有?我早就看到了,只是忘了问。”
“是吗?”白润泽反问,语气却很平淡。
“当然了,你不相信我?”李澄澄的心虽然很虚,但嘴上倒是很硬。
“相信,当然相信,即使你欺骗我的话,我也情愿把它当成真的。”白润泽说的云淡风轻,却是一本正经。
李澄澄扬起头看他,有些恼:“白润泽,你,你就会倒打一耙,我几时骗过你?”
白润泽摇头:“你看,又急了,我是说如果,如果而已,不过,澄澄,看你着急的样子,我倒可以看做是你在乎我的表现!”
李澄澄杏眼一瞪:“白润泽,你少臭美啊!”
白润泽把脸凑过来,不怀好意地笑道:“我知道我很美,但是臭不臭我还不知道,你闻闻?”
李澄澄拍拍他的脸,叮嘱道:“好好开车。”
白润泽带着委屈,捏着声音道:“你闻到了吧,你老公我一点儿都不臭。”
李澄澄怕他再当马路杀手,连连点头:“嗯,你香,我臭好不?”
两人说说闹闹,最后话题又回到卢艳玲和白玉森身上,李澄澄一脸神伤地问:“白润泽,你不是和爸谈过了吗?爸什么态度?他俩不会真离了吧。”
白润泽安慰道:“爸这边应该没什么问题,那个女的只不过是要钱罢了,这个好打发,只是妈这边具体怎样我还不知道。”
李澄澄摸摸下巴忧郁地说:“哎,一失足成千古恨,你说爸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也干出这么胡涂的事,还是那句话,相信男人的话,母猪也能爬树。你说……”
白润泽见她又开始天马行空,马上截住她的话头:“哎,老婆,我发誓,我的话百分之百的可信,我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些事。”
李澄澄白他两眼:“我都不屑说你,不是你陪着那什么买衣服?还喜欢什么皮肤白的?那你该找个女洋鬼子。”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日更啊。
☆、婚结思念有些痒
白润泽见被揭老底,赶紧为自己伸冤:“老婆,我不是都和你解释了吗?那根本和我没关系,我也是受害者啊。我可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好男人,白家老字号,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他眼睛在李澄澄的胸前瞄了瞄,色色地道:“怎么,老板娘,不相信我吗?你那店里还有我盖的印章呢。”
见他不着调,李澄澄红了脸,笑骂道:“去,没有正经的时候,好好开车。”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8点钟的光景。
李澄澄正在去阳台上收拾衣服,回到客厅的时候,白润泽在给卢艳玲打电话。
李澄澄想婆婆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但是这样的事情,放谁身上也会感到膈应的吧,就好比自己才吃过的雪糕,被别人拿去咬一口。有的人就扔掉了,可是也有人用水冲一冲再接着吃,或许味道还是那个味道,但是难保心里不会觉得别扭。
白润泽挂了电话,见她对着沙发上刚刚迭起来的一摞衣服发呆。
“怎么了,澄澄?想什么呢?”白润泽贴着她坐下来,吻吻她的额头。
“没什么?就是有些累。”李澄澄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
白润泽掰开她的手,衔着她的唇。
“唔……唔……”白润泽用力地吸吮,李澄澄根本没法推开他。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运动的结果,反正白润泽的肺活量特大,接吻的时候,李澄澄常常会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就在李澄澄浑身发软、呼吸困难的时候,白润泽松开了嘴。
李澄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但是嘴唇还是痛。,她摸着嘴唇埋怨道:“白润泽,你属狗的啊,疼死了。”
白润泽脱掉衣服,笑玻Р'道:“澄儿,还累不累啊,你这体力可越来越不行了,待会咱俩一起锻炼一下?”
李澄澄拿着抱枕朝他扔去:“去,你这不孝子,你爸爸妈妈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想那种事?”
白润泽一把捞起抱枕,放在手里摩挲着:“澄澄,话可不是这么说,对于我爸妈来说,不管自己的生活过的多么地糟糕,他们现在最愿意看到的事就是他们的儿子过得幸福,你说是不是?他们现在最盼望最高兴的事情就是他们家的小孙子能够快快降生,这个小东西就是一个小太阳,会把他们生活中的阴霾统统赶走。”
李澄澄拿起衣服站起来,眼里投射出鄙夷的光:“白润泽,你成天就想着那么点事,你的下属造吗?你是不是每天都对着他们yy啊?”
白润泽正在脱长裤,听了这话,停下了:“澄澄,你这样可就没劲了,你明明知道我只yy你,她们在我眼里都是透明的。”
李澄澄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卧室,把衣服放进衣柜里:“好啊,今晚,你就对着我yy吧。”
白润泽尾随着她进了卧室,待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将她抱住:“我觉着对你这种美女,光yy还不够,这样你的体质可增强不了。”
他的胡茬擦过李澄澄的脖子,很不舒服,而且他的手放在她的痒痒肉上,李澄澄笑着央求道:“好了,好了,我还没洗澡呢,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