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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不是还有三千多候补嘛,按你说的,一天三个的轮换,也够你换上三年多。到时候再大换血,换一批新人来…哎哟,别再掐我了,你嫌我身上的乌青还不够多么?”米拉狠狠的在他的腰间拧了一把,要不是看着他酸得能滴出醋来的口气从上,她一定会一脚将他从身上踹下来。
“活…活该!只怕我还没来得及找人候补,我就先死翘翘了啦!”米拉攒足力气吼道,这下她可算是看清楚他的想法了,他不会是想先把她害死在床上吧!
“你舍得死吗?死了可就可惜下面的男…啊!啊!啊!也别再用你的指甲抓我的背,我背上只怕是没一块好皮了!”依旧充满了怒气冰冷的声音,行动却是依旧温柔,只是愈来愈火热勇猛…
“我一定会…会死的!”米拉只能吼出这最后、最后、最后的求饶。“我不来了”
贝亚特终于放过她了,温柔的将她揽在怀中,手抚着她的头发:“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好呢?”
米拉才顾不上他说什么,筋疲力尽的睡去。
三天,她这一睡足足是三天!并不是一直在睡,而是她根本就无法离开贝亚特的范围之外,不想自己再面临一次狂热,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休息,再休息。
这三天里,传送阵一直是安静的,别说一个人影,只怕是一个鬼影也没有传送上来。
米拉不由的咬紧了牙根,在心底将下面宫殿里的男人们一一骂了个遍。特别是圣炎的那几个魂淡们,好歹也要上来看看她死了没有啊。真是没人性的东西,祸是大家一起闯的,就让她一个人来面对贝亚特的愤气,这些人也真真…等她下去了,哼,下去以后…
“饿了吗?”贝亚特捏了捏她的鼻尖,被她赶苍蝇般的拍开手,“不要你管。”
“还在生气?”
“当然!”米拉恨恨的望着他,翻身坐起来,手指不停的点着他的胸膛。尼玛,虽然说这树荫神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他也不要仅仅只套着个长袍,还连胸膛处都敞得这么开,露出结实的上半身。还好,这魂淡知道帮她穿上了睡袍,没让她在这露天的树荫上裸睡。
戳了两下,戳得手指都痛了,贝亚特只是嘿嘿的笑着,好像三天前发*的人不是他。米拉更是怒不打一处来,双手狠狠的在贝亚特的胸膛上一推,将他推倒在地,自己坐上了他的胸口,双手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说!是不是现在这结界在吸收着你的力量,加以时日,你会因力量被吸尽而死?”
贝亚特很认真的点头,就在米拉的拳头就要砸下来的那一瞬间,他笑了,“可是,也得近百年甚至更久吧!”
米拉的拳头停在半空中,半天也没落下来。她松开拳头,大笑起来,那笑容虽透着和煦,却叫人看了忍不住从心底里透出寒意来。贝亚特一手将她拖倒,让她躺在自己的胸膛上:“一天都可能存在着天翻地覆的变化,何况是百年之久?我相信,不需要个三五年,你就可以掌撑住教廷与神殿,到时候,能轻易的毁掉这个结界,放开我自由的。”
“可是,你也不能骗我!”米拉将脸在他的胸膛上磨蹭了两下,又道:“黑夜军团的事,你不生气吗?”
贝亚特望着她,脸上依旧是笑容可掬。
米拉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黑夜军团是大主教与大神官的计划,我只能忍,可是,我如何能要求你也忍?”
贝亚特很认真的答:“我忍了。”
米拉哑口无言,久久才道:“你都忍了,我还有什么不能忍。”
贝亚特忽然嘿嘿大笑起来:“是不是骗到你了。”
“骗?”米拉傻傻的重复着。
贝亚特笑得更响:“别忘了,夜幕帝国只要是女皇继位时,就会组建近卫军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米拉后背发凉,双手掐着贝亚特的脖子猛烈的摇晃着:“你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既然不告诉我?”还让她产生了浓浓的内疚感,绞尽脑汁想怎么跟他讲,甚至还让他三天前得逞了一把,差点没折腾死她…
新仇旧恨啊,新仇旧恨!米拉这次,真的不手软。
“要…要…要死了”贝亚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就差没满口冒白泡沫了。
尼玛,明知道他是装的,米拉还是心有不甘的松开了手,但脸颊气得鼓鼓的:“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吗?”
贝亚特平静的望着她,久久,直到她平静下来,才道:“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这简单的四个字,直接戳中了米拉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米拉,我相信你。”贝亚特重复着:“当年,你分我一柄权杖来证明你的爱,我都没能相信你,最后背叛了你,造成了千年的后悔。现在,我知道,我相信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怀疑你的用意,不会怀疑你对我的爱。”
352、竹笋子炒肉
相信…他相信她!好一个理由。
米拉咬紧了下唇,她没有反驳,不代表她心里不清楚。贝亚特相信她,但是,他同样也是嫉妒的、是在意的,他怕她会对其它人动心,怕到时候她处于两难的境地,更怕她委屈着自己。她毫不怀疑,有一天她如果真对其它哪个男人动了心,贝亚特一定会抢在她说出口之前,找到一个让她心安理得移情别恋的理由。
更重要的一点,她明白,在贝亚特的心中,已经将她与夜幕女王清楚的分开来。女王的爱已经埋在了心底,而对她的爱,他几乎天天都展现在她的面前,卑微的等候着她的接受。
“那…以后”米拉抓巴了两下自己的头发,还真没想过,这以后的日子杂过。
贝亚特又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傻子,那两个老头虽然给你弄了三千个男人,实际上他们心里都有数着呢。这三千多年男人,其中有大部分都不知道怀着怎么样的心思,你也不敢真用。实际上,他们真正的用意只怕是雷德他们几个。”
米拉翻身坐起来,面对着他,认真的问:“你为什么会这么看?我已经摆明了说,我以后就住在这神殿里了。”
“对,正因为他们考虑过这个问题。”贝亚特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们都清楚,我被囚禁在这里,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上来,当然,除了以前圣炎的人我不会对他们下手。同时,你必定会想办法将他们都聚集到你身边来,借着女神的光环护他们周全。他们不如顺水推舟将他们送来到你的身边,同时,也名正言顺的在大家的心底埋下了地雷。”
“地雷?”米拉敏感的听到了这个意外的词。
贝亚特挑挑眉,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傻瓜,他们现在可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就算雷德是艾米的皇帝,伊利安很可能是下一任的修斯继承人”
米拉懂了,跳起来大骂:“王八蛋。”这样一来,如果她得不到教廷的控制权,无法改变掉这陈旧的法规,那雷德与伊立安就会注定没有继承人。除非她愿意给他们生孩子。
贝亚特挑着眉,往火上浇油:“我以为你会高兴。”
“高兴你个头!”米拉叉腰大骂,骂了几句后,她不想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看来,还是得早早将那两老头子踩下去才行。她话题一转,指着身后的神殿:“这个,我能住吗?”
贝亚特点头:“你只要不靠近那个放置着权杖的大殿就行了,其它的没问题。”
“好!”米拉取出件外衣来,也不羞涩的当着贝亚特的面就换了衣服:“我这就下去将他们几个都叫上来,好好商量商量一下以后的事。”边走,她又边骂着:“混蛋啊,我都三天没露面了,他们也没有人担心,也不上来瞅瞅,看我还活着不。”
贝亚特一脸的委屈:“谁都知道,被踩死的只可能是我。”
“滚”
神殿下面,白铠抬头望着那高不可见的树荫顶,圣女陛下上去已经有三天了,这三天里没有一丁点的消息传下来。新建的军团里已经不少人小心的向他询问过了,殿里的几个队长也人心惶惶,只有圣炎里的那几个人,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该干嘛就干嘛,还吃得香睡得着。
看着伊立安懒洋洋的伸着懒腰从旁边走过,他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伊立安队长。”
伊利安怔了怔,懒洋洋的回头:“什么事。”昨儿他的那一队人马可是守的下半夜,他直到天亮才能回到房里去睡,睡到现在,饿醒来。他饿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好脾气。
白铠眼睛在他的身上剜过,好歹他是修斯的皇家子弟,可是,这穿的像什么,别说没穿铠甲了,连套军队制服也没穿,随随便便的套了个武士服,还皱巴巴的,上面不知道有什么时候留下的老大的一块污渍。这像什么样子,摆明了丢黑夜军团的脸面。
“你也不整理好才出来?”白铠的声音不自主的变成威严起来。可惜,他对错了对像。他是教廷骑士团的团长没错,但是,伊利安可不是他手下的教廷骑士。
伊利安白了他一眼,像在看白痴,转身就走,去寻食物喂五脏腑最实际。
“站住!”白铠大叫了一声,引得四周守卫的黑夜军团的人都偷偷的回过头来看。
伊利安将他话的当成放屁,继续走。
白铠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更从未这样被人忽视得彻底。他手一伸,一道斗气带着漩涡的风声直直的朝着伊利安的后背飞去,他控制得很好,这丝斗气不想伤人,只是示警而已。
伊利安在斗气就要袭到后背时,身子一闪,人影消失,斗气袭了个空。就在白铠还没回过神来时,一只拳头击中了他的小腹。拳头上没有裹着斗气,却生生击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破裂,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
胜负一击即明,明眼人都清楚,这两个人只怕实力上的差距虽然相差不大,但摆明了伊利安占着上风。
“想偷袭老子,你还不够格!”伊利安愤愤的道。“要不是老子饿了,不想跟你纠缠,不然,哼哼”一件黑色的物品直接击中了他的后脑勺,打断了他的威胁。
“哎哟!!”伊利安抱着头跳到一边,眼睛往四周张望着,大嗓门吼得屋顶上都要掉灰尘:“谁,是谁,谁敢偷袭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