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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天,他们还是听清了,不过,不再是三字经,而是,“八格亚鲁!”叫完了以后,土匪还是像以前一样地嘴把呲得象破皮鞋头似的笑,那两个日本人这下可不干了,脸一下子,变得象死人一样难看,暴怒起来。从随身的工具包里,各自抽出一扳十二英寸的扳手来,恶狠狠地朝着土匪就扑了过去。
土匪是干什么吃的,一看不好,转身就往门卫室里跑,等两个日本人靠近门卫室门口的了,土匪突然光着脚板子又折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根一米左右的四分水管。迎着两日本人就冲了过去。
'文!'等李经理刘经理他们听到动静后,跑出来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两个日本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人!'刘经理冲着土匪哭丧着脸说,“你怎么想起来打外国人,你还不如一把火把码头烧掉算了!”
'书!'“事情都出出来了,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打已经打了,处理后事就是了。”土匪制造出来的烂摊子,李经理应该是习以为常了,也不感到头脑,似乎还乐此不疲。
'屋1'救护车过来了。载着两个日本人前脚走,后脚码头上就响起了鞭炮声,硝烟当中,李经理拍着巴掌红光满面,“打得好!真他妈的解狠!”感觉就像蓄谋已久。
在场的所有人一下子全明白了李经理的意思,都跟着鼓掌,仿佛自己不鼓掌,就成了汉奸。土匪是满面红光,那感觉就像成了戚继光似的抗倭民族英雄。
有的人心中,比如说我,都以为土匪要倒大霉了。这样的事件,兴许会震动两国朝野。警察来了。不过,马上就走了。说他们的权力有限,这样的事情,应当有边防处理比较好。接下来,土匪就被边防武警给带走了。也关了几天。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接下来的九月十八日,广州就又发生了数百的日本人组团来中国**事件。顶着九-一八事变的日子,来中国**,这不是明着找茬让我们中国好看么。一下子激怒了全体中国人。边防那边一气之下,把土匪给放了。
两个日本人,年岁大的那个,只是皮外伤,年轻的那个,脾脏给打破了,没得用了,不得不割掉。以后,想发脾气,也找不到发动机了。
土匪被放出来的当晚,李经理就把他带出去了。去潇洒。具体潇洒些什么,没有知道。反正,回来的时候,土匪身上是香气扑鼻。
日本人吃了亏,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三菱重工派出人马来,一纸诉状将码头告上了法庭。要求严惩凶手。码头上则把当晚的录像送到法院,让法官们看。“让他告吧!是他们先手的,我们是属于自卫还击,打死了都是白打!”一名法官气愤地说。李经理他们才吃了定心丸。
土匪的工资涨了二百。因为他已经是民族英雄。
问题是那个美国船东不干了。他们请来的日本人,给土匪干倒了,他们的船没有修了。三菱那边以人身没有保障为由,拒绝向码头上续派人员。美国的船东代表,一个新加坡小老头,天天拄着一根拐杖,到码头上来找刘经理吵。耽误了船期,一切责任由码头负责。刘经理不得不跑到上海沪东造船厂去请求支援。沪东船长马上就派人过来了。可是新加坡小老头,还是吵。意思是说,他信不过中国人,他只相信日本人的技术。
刘经理火了,“**的不也是中国人吗?跑到新加坡,就算跑到美国,跑到月球上,**的,还不是这张皮,你能赖得掉你是中国人吗?”那个新加坡的小老头,这才支吾着,跑走了。
九月真可谓是多事之秋。土匪的案子还没有开庭,我自个儿的麻烦,却不期而至。这天,我站在哪里,似乎都不是地方,只要我一站定了,她,贝儿就会往我身上蹭。不停地蹭。也不说话。问她是不是皮作痒,她也不说话。快把我急死了,也不说。我就跑了,离她远远的。
午觉醒来,发现对面床上的“金鱼”已经不在了。抬起身来,正准备起床,吓了我一跳,边上竟然睡着一个人。
不是别人,是贝儿。不知道,她在什么时候,悄悄地爬到床上,躺在我的边上。正目光烔烔一声不吭盯着我看。
“想要我的命怎么着?”我吓得大叫,快破音了。
“我怀孕了”她幽幽地说。说那四个字时,她眼睛飘向了别处。就像做了什么错事似的,难以为情。
“真的假的?”我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心脏一阵地狂跳。
“当然是真的,我到医院里查过了。两个月了!”她也坐了起来,接挨着我,见我不做声,蹭了我一下,“不高兴啊?”
“不是戴套了么?”我还有有点儿难以置信。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应该是漏网之鱼。”
“去你的,漏网之鱼用到这儿来了。”我用肩膀拱了她一下。她一下子笑起来。
“怎么办呢?”我可笑不出来。我心里其实早有打算,可是,我并不知道她的态度,所以,我得绷着不笑出声来。我喜欢孩子,在一定程度上超过对于女人的喜欢。我渴望得到一个小孩子。
“我在问你啊?”
“要不打掉吧?”我试探着用商量的口吻。按常理说,这应该是最佳答案,我俩都二十岁不到,结婚生子,对于我们俩人来说,太早了点。国家的法律也不允许。
她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噢?”假装不高兴,却暗自窃喜。
“我要生下来。这是老天给我们爱的礼物,是天使,我必须要把他(她)生下来。”
“生下来?!”我假装大惊小怪,“开玩笑!你才多大,就算我同意,你家里人也不会同意啊!”我想得到她完整的态度。
“我才不管他们呢,我就问你同不同意?”
“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跟我的父母无关,”她一本正经地说。
“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为什么不同意?”
“我们太小了!”
“什么太小了,我奶奶结婚的时候,只有十三岁。生我大伯的时候,只有十五岁。我都十八岁,吃十九岁的饭了,哪里还小?”
“那是什么年代,现在是什么年代?”
“现在比过去发育的更早!”她毫不示弱。
“可是现在人的独立能力远比过去人差。”
“我不管。”她嘟起了嘴巴,抹过脸去,“那并不代表我就是独立能力差的中的一个。”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你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吗?”
“我以为你跟我想得一样。”
“那叫征求意见啊?”
“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反正我是要生下来。在我肚子里,又不在你肚子里面,我需要你来做主。”
“生下来,谁来带呢?你吗?”
“当然有我来带。”
“你以为带孩子很容易啊?”
“难什么难?女人生孩子带孩子天经地仪的,天生就会的东西,连猫狗都会带自己的小猫小狗,我就不信,做为高级动物的我,会带不了?”
“反正我是不会。”
“什么带不了,你就是怕担责任,我觉得。”
“那你搞错了。我其实非常想让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也想跟你白天偕老一辈子。可是,我俩所处的环境不一样,我是个穷打工的,你是个富家千金。门不当户不对。这之前,我们都忽略了。必竟谈恋爱并不等于结婚,用不着全方位的考虑,可是有了小孩就不一样了。
土匪他们其实没有一个人是看好我们俩的,虽然,他们鼓动我们俩谈恋爱。都说恋爱的时候,对方什么都好,有缺点也不觉得,等结了婚,浪漫不再,整天面对着枯燥的柴木油盐,那时,所有的缺点矛盾就要爆发了。”
“我忍着你就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爱你爱的要死要活的。”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可是在生活磨砺下,再多爱的爱,也架不住消耗,终究有消耗殆尽的那一天。到那个时候,爱不在了,激情不再了。我怕你会后悔,怕跟我算帐,怕跟我反目成仇。而一旦你后悔,我们的孩子也就跟着完了。
我平生最同情的就是那些有人种没人养的孩子,最恨也就是那些,只图自己一时快活,又不想担责任的狗男女。我更不想看到我的孩子,也成为情欲冲动下的牺牲品。
我能想像得出,生活在缺爹少娘的单亲家庭的孩子是多么可怜。我也不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样说似乎有【文!】点儿虚无缥缈,我想【人!】说的是,一旦你们决【书!】定要这个孩子,我们今生【屋!】今世,有义务有决心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直到我们无能为力生命失去的那一刻。爱暂放一边,只是为了孩子。哪怕有再多的苦哪怕有再多的累。不能以任何为借口,离开或者抛弃孩子和家庭。
什么爱不再了?爱上了另外一个人。不过是老大管不住老二,上身管不身下身,老二讲出来的话。
那些人,根本就把孩子生下来。
我们不说为了爱,只说为了孩子,你能做到保证家庭的完整性吗?我能做到,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说到这,我激动了起来,话都讲不利索了。
“我能,我肯定能!”她不住地点着头。眼含泪花。
“你别忙着点头,让我先跟你说说我是来自于什么样的家庭,你再做决定,否则,对你来说,不公平。”到这个时候,我觉得再也不能掩瞒我是个什么样的家庭背景下出来的人了。我得向她彻底交待。
“你终于肯说了!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跟我说的呢。”
58。…第五十八章祸福相依
我们俩侧躺在床上,彼此对望着,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听妈妈讲故事的情形一样。
“我家除了父亲母亲,还有爷爷以及一个妹妹。”说到“妹妹”这两个字眼,我的声音以及整个身躯都止不住地颤抖。
“你有一个妹妹?”
“嗯!”我把她搂了过来,好让自己感觉到一些温暖,“她比我小一岁。跟你一样大。人长得很漂亮,我要站在她跟前,就象是她的反义词!”
“你也很漂亮!”
“跟她比,我差远了。”
“男孩子与女孩子怎么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