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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菜,一大半都是生的。醉虾呀醉蟹黄泥螺,还有什么牡蛎。有碗里,小鱼小虾还活蹦乱跳着,他们就把它们塞到了嘴里。看得我是呲牙咧嘴,心惊肉跳。
所谓的满桌子海鲜,我只看上了一份清蒸蟹,原因,就在于它是经过热处理的。本想吃上一到两匹。却被他们巴嗒一口酒巴嗒一口菜,弄的恶心巴拉味口全无。“算你们狠,我不吃了!”我把筷子往桌上一扔,闪人。
“为什么不吃啊?做雷锋啊!”贝儿伸拉我,没有拉住。
“怎么吃啊?花鸟市场啊,全都是活的,”我皱着眉头气哄哄地说。刘经理土匪他们轰地一声,全都笑了。
“看你这副穷相,一辈子受苦的命。这么好吃的东西,哪个不是嫌少不怕多的,你看你,还问人家怎么吃!?不要太鲜噢!”刘经理边吃边摇着头,好像遇到了世界上最不可理喻一般。嘲笑着我。
“穷相就穷相,好吃你们就多吃一点。不过,我听说,海鲜吃多了容易拉稀,等一会儿,不要拉死你们。”
“去去去,不吃拉倒!”贝儿站起来,象撵小鸡似的赶我。我硬挺着,坚决不离开,嘴里不依不饶着诅咒,“拉死你们,拉死你们!”
“你这个死鱼,再不走,我们就合伙把你给生吃了!”于满舱也站了起来,土匪他们全都站了起来。我一看大势不好,好看不吃眼前亏,赶紧跑。贝儿这时倒想拉住我了,不让跑,我拖着她一路,好几米远,才把她甩掉,没让那一帮人抓住。
经过这一番地闹,尽管肚子里饿着,也还是特别地开心。肚子里其实并不感到饿,一个人跑到楼上办公室里看电视。心想过一会儿,肚子饿的时候,再下去烧点儿粉干吃。
我这人对吃要求不高,能塞饱肚子就得。也不会眼红别人吃好的,我吃差的。可是,最好不要让我连着吃上七天的粉干,如果,他们连续着七天都吃海鲜的话,那我就惨了。
电视上放的是丁俊晖与奥沙利文的台球英锦赛决赛录像。之前没有看过,尽管知道比赛的结果,还是入了迷。
不知道,贝儿与那个长沙姐姐俩人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亲密的,居然相互搂着对方,东倒西歪地就进来了,同时还旁若无人地大笑。
轰的一声,贝儿倒在我的旁边,一点一点把脑袋朝我拱过来,象是要把我从沙发上挤掉下去,“让一点,让一点!让我姐姐也坐一点。”同时一股子酒气,直冲着我的鼻子。看她那个德性,是高了。满脸赤红,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让一点,我让一点,还让什么让,我都到边了!”
“坐,姐姐,坐!”她扭过身去,拍拍那头的沙发,大着舌头对着长沙姐姐说,“呵呵!把东西拿出来,让我老公呷!”她学着长沙姐姐的长沙口音,把“吃”念作“呷”并开心地呵呵直乐,“我长沙话学的不错吧?姐姐!”
“咚!”的一声,长沙姐姐突然把一样东西搁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差点没有把茶几上的玻璃给磕碎。可是,她并不在意,顺手把碗往我这边一推。
看来,她醉得比贝儿还要厉害,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呷!呷!呷!”冲着我说,紧接着就是哈哈大笑。
原来是一碗炒粉干。“你们怎么喝成这个样子,”我是痛心疾首道。俗话说的好,酒喝多的人就不是人。我最讨厌人家喝得三迷五道的了。
“酒、酒、酒逢机(知)、机、机己千杯、杯少,”长沙癞利姐姐,本是口齿玲利的一个人,现在,却像得了便秘一样,挣(zeng)不出来。
“对对对,你说的一点不错,酒逢机己千杯少!”说着,两人抱在一起,又是一通哈哈大笑。电视上说些什么,什么也听不到了。
“是你给我做的啊?”我扯了扯贝儿的背后的衣服。
“是她!是她!!她说要辣死你!”
“嘘——”长沙姐姐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莫讲!莫讲!”
“嘘——”贝儿跟着也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他没有听到!”贝儿扭过头来瞥了我一眼,然后扭回头去,神色鬼脸又一本正经冲着长沙姐姐解释道。然后再次搂在一起,哈哈大笑。
“今天晚上,我要跟姐姐睡,不跟你睡了!”贝儿再次转过头来,噘着嘴,冲着我说。
“要得!要得!细、细伢子,我们做、做爱!”话没有说落音,扑嗵一声,长沙姐姐就跌坐地上了,脑壳磕在了桌几的沿上,大概是磕的太痛了,她闷哼一声,手慢慢地举起来,放到刚刚磕到的地方,揉了两下,想爬起来,挣扎了两下,就跌坐回去,“蠢不、不、带滑的!(笨得要死的意思)”
我去拉她,贝儿也去拉她,“我送你们回去睡觉!”
55。…第五十五章女醉鬼
我象一个如假包换的正人君子一样,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与长沙姐姐的胸部发生碰撞,以免意志崩溃,稀里哗啦,继而做出,让警察叔叔们永远也失不了业的那些勾当来。
可是就象美国的F-22“猛禽”战机,尽管有着世界上最为先进强大的航电系统,也避免不了时有坠毁的事件发生,何况是小小的我。我是人啊!草民一个,我又不是神。
我的目光就象一只苍蝇,在空中翩翩起舞着,绿色的复眼,360度转动着寻找着目标,突然一阵晕眩袭来,翻着跟头云跌落下去。
醒来后苍蝇先生才发现,是失足在她的胸口之间,然后,就是一阵地拼命挣扎——灵与肉齐心协力式的挣扎。就象喝醉了酒的酒鬼那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拼命地挥舞着翅膀,好让自己从窘境之中,逃脱出去。
歪歪斜斜地起飞,翅膀打着跑道,发出不均匀的刮擦声,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烟尘,终于飞了起来。可是,没过多久,又是一阵晕炫袭来。
苍蝇同志再次从高空坠落。滑翔着,在白色衬衫的扣与扣之间穿过,就像飞机特技飞行,穿越天门山。
不管你们叫我伪君子好,还是叫我偷窥者也罢,我想的是,真的不能怪我,她的胸部太过丰满了,一件衬衫根本就不管用,在扣子与扣子之间,有大量的缝隙可以,看得到她的奶子。哪怕只是一小部分,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准说目光与Ru房相撞的交通事故一定是目光的错!?冤枉啊!”如果她不高兴的话,我会如此解释的。
可是,她没有。她连家在何方,都成了她的哥德巴赫猜想——应该都不知道了。只是有一声没一声地咯咯傻笑着。她的眼前,应该是星光灿烂。
我打算把贝儿先背回去,再过来对付她。贝儿不干,说她自己能走,要我背她,她可以在一边扶着我。真是好笑。我又没有喝酒,还用得着她扶我?
对于贝儿的建议。说实话,我是打心眼里喜欢,求之不得。人的一生当中,有这样的美差,机会寥寥,有的人,一辈子恐怕都不会遇到!感觉是走狗屎运了。
可问题是,她的人上了我的背,我还能不能走得动路,就很难说了。
我觉得我很难走得成路。光想想,我就激动的直打冷战。
我想为了避免“车毁人亡”,将我们俩个人都摔出个好歹,我觉得还是架着她走保险。豆腐好吃,别忘了烫嘴!反正路又不远。
把长沙姐姐扔到床上,长沙姐姐就撩起了衣襟,露出白白的肚皮,抓痒痒,胸罩下面,那一小片的奶子赫然入目。
我想,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赶紧把门带上,逃了出来。逃出来后,好一阵子才把气喘匀了。这才想起,有碗粉干在等着我去消灭。
真的很辣。一碗炒粉干吃下去,出了一身的汗。
又跑到洗澡间里洗了把澡。也许姓俞的本身,就有鱼的特性,所以,我才特别喜欢水。这些天,天气热,我一天要洗四五次澡。
睡到半夜的时候,贝儿咚咚敲门,问我有没有开水。把门打开,她才用低低的声音对我说,让我过去帮忙,长沙姐姐把她房间吐得是一蹋糊涂。
过去一看,岂止是吐得一蹋糊涂。简直就是被炸弹轰炸过,长沙姐姐她老人家,甚至整个人都是睡在她所吐的乌秽当中,兴许还在做美梦呢,一副特别享受的样子。与猪圈里的猪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帮我把她弄到浴室里去。”贝儿吩咐道。看来,她是清醒了。而她的同伴还人事不醒着。
“你们俩倒底喝了多少酒?”
“现在问这个干什么?”她没好气地说。
“我不能问吗?看你们像什么东西,跟猪一样!”我忍不住咒骂道。门开着,屋里的那股子刺鼻的腐臭味,还是禁不住让人作呕。
“求求你先她给我搞到浴室里再教训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看上去她的心情也糟糕透了。简直就要哭了。是啊!谁的房间弄成大使馆被导弹袭击过似的那般,心里都不会好受。我决定不再做声,按她说的,先把那个人事不省的娘们给弄出去再说。
我绕着地上的她,转了好几圈,也找不到合适的下脚的地方,那黄黄的散发着恶臭的分泌物,抬眼看看,贝儿越来越烦躁的表情,最后,一咬牙一跺脚,鼓起勇气,踩了上去,就像是踩着我心肝似的,一阵一阵地肉颤。赴汤蹈火,也不过如此。既然走了第一步,我就豁出去了。犯着再洗一把澡吧,蹲下身子,在贝儿一手捏鼻子,另一只手扯裤腰的帮助下,把她背到了身上。
那两坨肉就趴在我的背上,原本想一想就心旌摇荡,让人不能自持,现在,是一点炫晕的感觉也没有了,就觉得是背着一马袋的垃圾,赶紧把她扔到垃圾筒里万事大劫。
我背着长沙姐姐在前面走,贝儿端着盆在后面跟,盆里是洗漱的用品。用韩乔生的话说,哥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长沙姐姐驮到洗澡间,撂到地上,就往外跑。我得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去,要不然,我也要醉着了。我得个娘,真他娘的够呛!
贝儿进去了,可是,并没有把门关上,任洗澡间的门半敞着。
背后,传来了莲蓬头咝咝撒水的声音。此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