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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攻击。公子沭这时躲到一边,尖声叫着,指挥手下围住陈羽他们进攻。
陈羽见这些守卫冲了过来,先下手为强,大喊一声:“挡我者死!”背起明溪,一手挥着巨阙抢先冲来。铃儿镟儿,干猛陈二牛,周勇,蒋灏,左大权各摆兵刃护着公子羽向外杀来。陈羽一手背着明溪,一手持剑,奋力厮杀,每一次巨剑挥出,便是一片敌人倒下。
火焰已经烧出合欢宫,将公子沭府上的夜空照得通明。陈羽虽然背上还背着明溪,仍是锐不可当,其余几人也是如虎入羊群,可是此时公子沭府内警笛鸣起,只见四面八方的护卫都向这边涌来,越聚越多,
陈羽右手挥舞手中巨阙剑,将九天轩辕神剑施展到极致,每一剑挥出,便是鲜血四溅,惨叫声起,公子沭府的这些家丁护卫,白玉赌坊的那些打手便像被割倒的稻草一般,纷纷倒下。陈羽身边脚下已经堆满了尸体,他也浑身是血,身上也受了好几处伤,可是顾不得这些,他背上还背着昏迷的明溪,还要护着她,以免被后边的敌人伤着;前边的敌人又潮水般的向他涌来,刚刚向前推进几步,便又被压了回来。
一直厮杀一个多时辰,陈羽等人才渐渐从合欢宫杀到前边的大殿,一路上死伤的护卫将道路都阻塞了。
合欢宫的火势蔓延,又将周围的殿宇房屋烧着。夜空之中,火焰向妖异的魔兽在扭曲变异,整个庄园内混乱一片,家丁护卫的喊杀声,妇人们凄厉的尖叫声,人来人往救火的跑动声,被陈羽等人杀伤者惨厉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
大殿周围,更加宽广,敌人也越聚越多,陈羽左冲右突,杀倒一片,又是一片,身上又负了几处伤,特别是腿上中的那一枪,几乎从他大腿对穿而过。陈羽已经杀得兴起,一剑刺出,将那刺中自己大腿的那个敌人从前胸穿过后背,高高挑起,向前边的敌人甩过去。
他的身上和明溪的身上已经全部被鲜血染红了,就像是两个本来穿着红衣的人。其他几个人也都是浑身浴血,如同血人一般,看不清本来面目。
明溪此时好像也渐渐醒来,爬在陈羽背上可是仍是浑身无力,看着周围的情景,又看着奋力厮杀的陈羽,知道自己被救出,心中激动,软软的叫了一声:“公子!”
陈羽正在厮杀,忽听背上明溪叫了一声“公子”,心中大喜,扭头道:
“明溪,你醒了,好,公子这就背你杀出去。”
明溪听着陈羽豪气干云的话,臻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只觉得这个肩膀是那样的宽厚,有力,令人信赖,樱唇靠近陈哥哥耳边,吹气如兰道:“嗯!”
这软软的,几如蚊呐的一声“嗯”,却饱含着无限的信赖,陈羽听了,便觉浑身热血沸腾,将要枯竭的内力又源源不断的新生出来,哈哈长笑:“挡我者死!”
这一声喝,声震长空,直达九霄,将那些公子沭府家丁震得心头嗡嗡作响,公子沭看着浑身浴血,犹如杀神一般的陈羽和他的手下,寒意从心底升起,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肉长的还是铁打的。
陈羽拖着一条受伤的腿,陈二牛过来替他背着明溪,铃儿扶住公子,陈羽左手提着巨阙,满是血污的脸上却露出诡异狰狞的笑容,一行人大步向大门走去,陈羽腿上淌下的血,在地上留下长长血痕。
家丁护卫们看着陈羽他们,陈羽他们向前走,他们便向两边退,陈羽一直走到庄园的大门,他们也向两边让出一条通道。来到紧闭的大门前干猛挥起大铁椎,轰隆一声将大门砸开,一行人便出了公子沭府邸,上了一辆马车,陈羽一阵长笑,扬长而去。
公子沭追出大门,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气得跳脚大骂。
065章 出鄄邑
公子羽大闹公子沭府上,把公子沭抢走的明溪又抢了回来,这件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卫国王城帝丘。这几天,卫侯严令公子沭和公子羽二人闭门思过,不得出府,各府损伤,自行承担,不得再相互纠缠。这样一来说是的倒是对公子羽偏袒。毕竟公子沭府上损失很大,除了死伤二三百人外,还少了一座合欢宫。而公子羽府上除了损失一些器物以外,便是百里明溪的父亲百里一善由于伤重故去。公子羽府上帮助明溪安葬父亲,又忙了几天。
公子沭到父王那里去告公子羽的状,卫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吃喝嫖赌样样俱精,却没有什么真本事,这次的事情恐怕也是他的过错。将公子羽召来问话,陈羽便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向卫侯禀报。这件事实在不好处理,卫侯也很为难,他若是袒护自己儿子,处罚公子羽,一来还要顾及朝臣非议,二来,这公子羽却是自己亲妹妹的儿子,自己妹妹已死,若是自己不能照顾好她的儿子,也对不起自己这死去的妹妹。
卫侯便招来近臣问计。这个近臣叫公孙也,是个四十多岁,看上去文绉绉的官员,身材瘦小,颌下长着一缕老鼠须,两只小眼睛也像老鼠般骨碌碌乱转,闪着狡黠的贼光。别看这个公孙也其貌不扬,却是不简单,据说他和秦国公孙鞅同宗,都和卫侯是远支血脉。这个人狡黠多智,善于揣摩卫侯的心事,所以颇得卫侯信赖。卫侯每有疑难之事,多问计与他。
公孙也进了宫,便看到愁眉不展的卫侯,施礼见过卫侯,便探寻的问道:“大王,召臣来有何吩咐?”
卫侯看了看公孙也,便将公子沭和公子羽闹矛盾事情说了。公孙也道
“大王,公子羽和公子沭闹矛盾,两边都是大王至亲,本来微臣不敢置喙。不过微臣看那公子羽命带煞星,乃是不祥之兆,他在中山国搅风搅雨,搞得中山国乌烟瘴气;现在逃到卫国,托庇与大王,将来若是中山国一旦以此为借口与我卫国开战,我们却是惹上一桩祸端。再说大王好心将他收留,他却不知安分守纪,到处惹是生非,与公子沭争锋相对,让大王左右为难,不如将他远远地打发走了放心。”
卫侯看着公孙也,有些疑惑的问道:“唉,毕竟是我亲外甥,如何打发?”
公孙也摸了摸一缕老鼠须道:“鄄邑县位于卫国和齐、赵、中山四国交界之地,地处偏僻,由于几国之间连年征战,地广民稀,却是卫国少有的几个大县之一,月前,鄄邑县报上来,说前任鄄邑县令李元突然暴亡,现在鄄邑县正缺县令,不如大王给这公子羽赐一个鄄邑伯的爵位,派他到鄄邑去。既显出大王对他看重,在王城中又少了一个惹是生非的麻烦,公子沭那边也有所交代。”
卫侯沉吟半晌道:“这倒是个三全其美的好办法。”
卫侯便下旨,封公子羽为鄄邑伯,出任鄄邑县令。要说这鄄邑伯的爵位,陈羽还真不稀罕。自己在中山国时,也是公子身份,爵位上也是侯爵。可是要说到鄄邑任县令,陈羽却是感兴趣。自从从中山国出来,到处流浪,没有一个稳定的根据地,在这列强林立的战国时代,那是要靠实力来说话的。不要说自己将来要争霸天下,就是立足存身,没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那还不是浪子一个?
陈羽知道,这个鄄邑县虽说地处偏僻,远离王城,处于卫、魏、齐、中山四国交界之处,四国之间连年征战,百姓凄苦,但也是卫国少有的几个大县之一,这里地理位置重要,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正是自己大展拳脚的地方,当即允诺。卫侯见陈羽答应,也是高兴,当即交了印信,让陈羽择日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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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带着铃儿镟儿秦鸢明溪和干猛陈二牛等五个铁羽军校尉,十几个人一行出了国都帝丘城门,却不料在城门外见到一辆马车。
众人正疑惑,马车轿帘一掀,云嫣公主却跳下车来。陈羽笑着问道:“小公主,你在怎么这里?这是怎么了,嘴撅的能拴住一头驴啊。”
云嫣道:“父王宫中来了魏国使者,听母后说是来求亲的。”
陈羽问道:“向谁求亲?”
云嫣有些气恼的大声道:“向我,云嫣公主,我要嫁给魏王那个糟老头子了!”
陈羽笑道:“这是好事啊,你也到了该嫁的年龄了。”
云嫣更加气恼:“母后也是这样说。哼,好像都在赶我走。我就是嫁也不嫁那个魏王糟老头子。我要嫁给你,羽表哥。”
陈羽一听吓了一跳道:“云嫣,不可胡闹。你要嫁给谁,自有舅父做主,哪里能娶你?再说我在卫国只是一个浪子,现在又要到鄄邑上任怎么能带着你,快些回去!”
云嫣一跺脚道:“不,我要跟着你,你去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去。”
陈羽脸色一虎,喝道:“我们走,不要理她!”
说完,陈羽便率众人绕过云嫣马车前行,云嫣跳上马车便跟着在后边亦步亦趋,陈羽他们走,她也跟着走,陈羽他们停,他也个跟着停。跟了半天已经走出去三四十里地,陈羽无法,对干猛道:“干大哥,麻烦你将云嫣公主送了回去。”
干猛摇摇头道:“哼,这做坏人的事要我来做。”返回来来到云嫣车前要将她送回;哪知云嫣钻出车厢,披头散发,手执一柄雪亮匕首抵到咽喉大声哭道:“公子羽,你不要不识好歹,父王母后不要我,我便跟着你,千山万水,刀山火海我云嫣绝不皱眉头。现在连你也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要将我送回去,我便就在这里自戕!”
干猛见云嫣公主这样,一时尴尬。若是上阵搏杀,那他绝对是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可是这小儿女之事便非他之所长。干猛看看云嫣公主,又转头看看公子,挠着头不知该怎么办。
陈羽却也拿着泼辣的小表妹一时无法,狠狠心道:“我们加速前进,把她甩了。”秦鸢拦阻道:“公子,我们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若是将她丢下,半路上若有什么意外,如何是好。不如先带着公主,到了鄄邑,公子再修书给卫侯也就是了。”
陈羽听秦鸢说的有道理,终于同意带着云嫣上路。云嫣脸上挂着泪花,高兴地叫道:“羽表哥,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