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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安康-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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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浩知道老王爷担心的是目前这内忧外患的局势,若是内外勾结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他用力点点头:“请爹爹放心,此去边关,浩儿决不辜负爹爹的期望。”

老王爷满意地点点头,压低声音道;“如今边防局势紧急,皇上有可能这几天会到扬州阅兵,然后大军开拔。浩儿,军机大事一定慎之又慎,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呼延浩再次点点头,心下一片清明。国事家事,当然是国事为重,那牵系着的可是天下的黎民苍生。

“爹爹,请放宽心,孩儿一定专于军务,勤奋操练军队,以我大宋的强锐之师抵挡辽国,击他们一个溃不成军,以正我大宋之名。”呼延浩斩钉截铁道,英俊的脸上闪着坚毅的光芒。

“去吧,别误了时辰。”老王爷挥挥手。

“是。”呼延浩又行了一礼,率领护卫队直奔扬州军营而去。顿时马蹄声“哒哒”回响在西湖湖畔,阳光下那些飒爽的英姿渐行渐远。

直到大儿子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呼延老王爷才调转马头,不理会正欲关上朱门的管家赵三的讶异的目光,下了马,把缰绳扔给随身侍卫,边往里边问道:“廷玉呢?”

赵三吓了一大跳,心想老王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的突然不去军营了,这会又突然问起二公子的行踪,难道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赵三偷眼瞄了一下老王爷,见他脸色不善,不由心下暗惊,想起今天一大早大公子嘱咐过的话,忙答道:“二公子有些事情,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是吗?”老王爷脸上喜怒莫辨,“那去哪里了?”

“这个……”赵三噎了一下,为难道,“这个,小人不知。”他总不可能把二公子眠花卧柳的事情说出来吧?那样说的话,会害死二公子的。

老王爷倒没有真的为难他,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真的不知?那你把茗砚叫来,我就不信,那小厮也会不知道那浑小子去了哪里。”

赵三忙应道,快步往外走去。就在他要跨出大厅的时候,老王爷叫住他:“赵三,如果你所消息放出去的话,那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在府里呆了。”

赵三回过头,愕然地望着老王爷,没想到老王爷竟能勘破他的心思,看来,这回,他也帮不了二公子了。他暗暗叹道:二公子,这回,老奴也帮不了你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第九十二章 作为牺牲品的呼延二公子

看着老王爷带着几个随身侍卫消失在南昭王府的朱门之内,张二花从草丛中探出头来,眼中闪着期冀的目光,扯了扯身旁的苏文清:“小清你说,这回呼延老王爷会插手这件事吗?”

“会吧。”苏文清活动了一下手脚,刚才在草丛里藏得太久了,手脚有些麻,“是他那个不肖子闯的祸,他责无旁贷。”

一想到那个作为“从犯”的呼延二公子,苏文清眼前浮现出一个不过十五六岁的俊美少年郎。苏文清觉得在扬州这么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了那么多年,真的很少能看到如此俊美的少年。

即使在现代,在铺天盖地的娱乐杂志,新闻炒作与影视作品中,她都极少能见到如此美丽的男子。那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傲慢,目空一切又常常自以为是,雍荣华贵又风流至极,这决不是靠一两个动作就可以摩仿出来的。

“只可惜,白白辜负了这么副好皮囊。”苏文清摇摇头,心下暗叹。

苏文清欣赏天下美丽的事物,所以,她会觉得可惜。

或许,花花公子呼延廷玉本质并不坏,虽然他作为强抢民女的“从犯”、“帮凶”,行为令人不能宽恕。但是,他曾经帮助过苏文清,在她在苏府的时候,受到苏丽华的欺压时,也曾施以援手,也算是小小的具有一点点同情心吧?

他曾约她赴南昭王府的赏花大会,怕她难堪,还让人送来贵重的礼物,也算是有些小小的细心与通情达理吧?

哪怕他的出发点有那么一点点不纯净。

或许,他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多年来的娇生惯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成就傲慢冷漠的性子,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权势的无限扩大与漫延,养尊处优的生涯,使高高在上的他,根本不了解底层的人们打拼求存的艰辛,不明白逼良为娼,家破人亡的痛楚。

这一切,本不是他的错,而是环境造成了他现在的性子。

现在若不是情势危急,苏文清绝不会寻了他作为整件事情的突破口,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去承受老王爷的责备。

苏文清对他并无好感,也无恶意。对于苏文清而言,他只不过是一个比陌生人还陌生的人,仅此而已。所以,为救张一花,就必须在他身上寻突破口。而在这个决定的时候,苏文清没有犹豫,连一丝丝的犹豫都没有。

看到张二花仍是充满担忧的神情,苏文清努力轻松地笑笑:“二花姐,如今老王爷插手这件事,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我们回家耐心等消息吧。”

张二花默默点点头,该做的都该做,她的大姐究竟能不能救得出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第二天,苏文清刚吃过早饭,正准备出门去看看张二花家有什么动静没有,就见张二花隔壁住着的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小清姐姐,你得空没?二花姐让你过他那里去一趟。”

张二花一大早就差个人过来,让她去她家一趟,看来是张一花有消息了。

苏文清点点头,便随着那个小女孩去了。

张二花原来一家人都住在村尾,这几年生意上日见兴隆,手头上也有了些丰厚的积蓄,便把原来的房子卖了,在村子里重新找了块地,建起了一个有着宽敞院子的两层的阁楼,一家几口人住得舒舒适适。张老汉在屋前栽了几株翠竹,张大妈则在后院里开垦了一块菜园,没事便在后院里伺弄那些地里种出来的瓜果菜蔬,日子倒也过得很舒坦。

约一公里的脚程,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走了一会,苏文清便看到了翠竹围绕的二层阁楼。那个带路的小女孩笑嘻嘻地跑开了。苏文清前脚刚跨进门槛,抬头,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屋子里坐了好些人,有张老汉,有张大妈,张二花,张展鹏也从扬州城城南书院赶了回来。大家坐在正厅里,均都愁眉苦脸的,张大妈还不住地用帕子抹着眼睛。这一切,令苏文清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张大伯,张大妈,难道一花姐出了什么事不成?”

抬头一看是苏文清,张大妈像见到救星似的,马上奔了过来,拉住她的手,恳求道:“小清姑娘,你来的正是时候,你的脑子活络,快给大妈出个点子。”

“大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苏文清一头雾水地看着张大妈。见张大妈望向她的目光热切,眼眶通红,显然刚刚哭过。

“小清,你说,这该怎么办啊。”张大妈的语气里透着沉重的凄惨与无奈,“今天一大早,南昭老王爷就差个人过来说,一花找到了,居然没在庞府里,而是在扬州茶商朱府里,而且还被朱大公子纳为第十房妾室。

原来,张一花自被庞统抢进府里去后,整天整夜哭哭啼啼,吵得庞统极不安生,烦不胜烦,正准备把她卖到窑子里去。正好朱大公子上门,见状便说自己正缺个妾室,便把张一花要了去,纳为第十房妾室。

张一花的准夫婿曾小虎本来也在张家打探消息,一听到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竟被人纳了妾,当场翻了脸,要回彩礼,退回这门亲事。

苏文清听得气愤,庞统与朱大公子固然禽兽不如,但这个曾小虎,也真不是一个东西。

“这个曾小虎,怎么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张大妈又用手帕抹了几下眼睛,“平日里看起来一个老实巴交的人,竟然……。”

“娘,你老提那个人干嘛?”张二花不耐烦道,一提到这个人她就来气,“大姐平日里对他多好,年前的时候,他摔了腰,几个月来大姐衣不解带地侍候着他,帮他四处找大夫,若不是多亏了大姐,恐怕他早瘫了。这混蛋,真不是个东西。”

张大妈没有说话,只在抹眼泪。

“娘,我这就带几个人去朱府,把大姐接回来。有我们在,还能饿了大姐不成?等过段日子,再给大姐找个好人家,再不去理会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张展鹏气鼓鼓地插了话进来。

“傻孩子,怎么尽说傻话?”张大妈又气又急,“你大姐都已经那个样子了,你把她接回来,你让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谁还敢要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作践成那个样子,真是造孽啊!”张大妈说完又号啕大哭起来。

苏文清本来想说;这其实并没有什么,人总是要坚强活下去,就当这次是一次意外,当是被鬼压好了。可是看张大妈那种伤心欲绝的样子,再想想这个对女子的清誉犹为看重的时代,这种话就不好说出口了。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下来。坐在最角落的张老汉只一味地抽着烟竿,显然对张大妈的话也持着默认的态度。

苏文清终于明白,在把不把张一花接回来这个问题上,张家出现了分歧,张二花姐弟俩是坚决要把大姐接回来,而张大妈和张大伯却认为,既然都是别人家的人了,接回来的话,张一花也活不成,倒不如留在朱府里。

也许,张大妈说得也不无道理。一个黄花大闺女,白白的被人遭踏了,谁会再娶她过门?这村头巷尾,邻里邻外的闲言碎语都能把她逼死。像张一花这么柔弱的性子,可能回到家里不到一二天,就上吊寻死也说不定。留在朱府,虽然是个妾,但好歹也有个名份。

而且,朱家在扬州城里说什么也是个大户人家,丫头仆妇成群,即使一个小妾,身边也有三两个丫头跟着,吃穿自是不愁,若能博得朱大公子欢心,上位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朱家大奶奶已是个半老徐娘,姿色不再,而张一花说什么也是个年轻貌美的端庄人儿,这一点就是资本。

见张大妈又把求救的目光望过来,苏文清笑笑道:“张大伯,张大妈,你们先不要着急,这事,还得问问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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