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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督别急着走,呵呵,部督新到成都不久,一定还没尝过京城的美食啊,明日我府里设宴,届时张绍、陈祗几位都来,我听闻部督与阎宇不睦,不如这样,明日我从中调和,定能化解,意下如何啊?”。
黄皓此时只是一个黄门丞,官职不大,平日里也只是帮刘禅找找乐子,势力还没有那么大,按理说,为了同仁之间的和睦相处,徐戍应该去,就算去了应该也不会怎么引人非议,只是见到黄皓这样的阉货,徐戍满心的不舒服,更别说在一起吃饭。
“不瞒黄门丞,下官多日劳累,没有精力,多谢您的好意,下官,这就告辞了”,说完,徐戍转身离去,留下黄皓在身后,一脸的假意微笑。
回到家中,徐戍感到万分疲乏,倒不是身体有多累,而是心理感到乏力,这皇宫,自己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傍晚时分,连朵儿敲门进来,笑道:“徐大哥,陈祗大人来找你了”。
听到这个名字,徐戍猛然起身,道:“他在哪里?”。
连朵儿道:“刚才进门,我让他在大堂稍候呢,怎么了,你不想见他么?”。
徐戍摇头,来到大堂,陈祗笑道:“茂公兄,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啊,看来还得亲自登门才是”。
徐戍赶忙客套起来,笑道:“陈大人光临寒舍,必定有甚要紧事情吧?”。
陈祗脸上挤满了笑,拿出一个锦盒摆在面前,道:“黄门丞知道你当差辛苦,特地托我带来犒劳你的”,说完打开盒子,黄灿灿一片,起码一百两黄金。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徐戍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拿了这个钱就是授人以柄,徐戍也不发作,只是正色道:“无功不受禄,陈兄还是收回去,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收下的”。
陈祗再三劝说,徐戍坚辞不受,于是悻悻的离开,连朵儿与湛云正好从后堂出来,朵儿嬉笑道:“这位陈祗大人,长得好生娘气嘞”。
湛云道:“徐戍哥,陈祗此人心术不正,你要多加提防呢”,徐戍微微点头,吩咐两人,下次再来找自己,干脆说自己不在家。
翌日傍晚,徐戍正好巡视到皇宫南门,只见一辆马车要出宫去,而门口的羽林却不加盘查,徐戍纵马上前,道:“站住。。。这是要上哪去啊?”。
太监见是徐戍,也便赔上笑脸,道:“黄门丞吩咐,出去采购些物件”。
徐戍望了望马车,要求检查一番,太监神色一慌,掏出令牌道:“徐部督,令牌在此不用检查了,还是快快放行吧”。
徐戍冷笑道:“你慌什么?!难道是偷了什么东西不成?”。
太监更加慌张,急忙道:“可不敢胡说,徐大人别耽误小人办事,既有令牌,为何还要检查?”。
这时,阎宇领着人走了过来,见状上前,道:“徐部督,既有令牌就得放行,这也是朝廷的规制”,说完转头看着那小太监,又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徐戍笑道:“阎大人,有令牌自然可以出去,但是依律是可以检查的,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阎宇冷哼一声,靠近徐戍,小声道:“徐部督,虽然我与你不睦,但还是想奉劝你一句,想混下去,还是少管些闲事的好”。
徐戍哦了一声,笑道:“听了阎大人的话,徐某更像要查上一查了”,说完示意身边的两个右羽林上去检查,那阎宇大跨两步,挡在前头,道:“徐大人,宫里需要采购东西,要是误了时辰恐怕你我都担当不起吧”。
至此,徐戍确定这里肯定有猫腻,虽然自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真这样做了,万一是个陷阱,阎宇他们正好可以借机倒打一耙说自己渎职失察,这是很有可能的,既然这样,倒不如秉公执法,反正横竖都是撕破脸皮。
见徐戍十分强硬,太监有些惊慌失措,阎宇的一个眼神,周围的二十余名左羽林纷纷上前一步,大有威逼之势。
徐戍心中勃然大怒,表面却依然冷静,他知道,虽然自己人少,但他阎宇绝不敢在这种地方动粗:“阎大人,你难不成要拿了我?!”。
徐戍目光灼然,眼神中透着钢铁般的强硬,阎宇终究不敢阻拦,冷笑一声,带人离去。。。
上了马车,徐戍发现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原来是两只戟耳连身翠玉瓶,这可是价值连城的物件,徐戍笑道:“没话说了吧?是你自己偷的,还是有人指使?!”。
那小太监吓得直哆嗦,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徐戍冷哼道:“偷到宫里来了,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
“发生什么事了?”,一个男子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七八个太监,见到徐戍,男子又笑着道:“呦,徐部督,你怎么也在这啊?发生什么事了?”。
第067章 暗算我
徐戍扭头去看,来的正是黄门丞黄皓,徐戍立刻知道了他的来意,笑道:“这才抓了个盗窃宫中宝物的贼人,正要抓到大理丞那里裁定罪行呢”。
黄皓望着边上颤颤巍巍的小太监,勃然大怒,斥道:“原来是你这厮,我早就看你不对劲,果不其然,偷到宫闱里来了”。
小太监吃惊的望着黄皓,表情愕然,正要说些什么,黄皓目视左右,身边的太监急忙上前,照着那驾车小太监的嘴狠狠的给了一拳。
那小太监‘哇’一声叫喊起来,牙齿落地,满嘴是血,黄皓气得来回踱着步子,吩咐左右继续毒打,自己则连声叹气,道:“徐大人你也看到了,哎!我是左叮嘱右训诫,这不?!这样的贼子还是有!气死我了,今日非得打死你不可!!!给我狠狠的打”。
小太监被打得惨叫连连,徐戍在一旁冷眼旁观,虽然心知这是跟黄皓有关系,而且可能就是他指使的,但是盗窃这样的事情还是归他这个黄门丞管,自己不好插手,心想你就继续做戏吧,不过既然是打给自己看的,自己就得说些什么,徐戍摆摆手,道:“能逮住就好,总不至于让宫中宝物流失出去,黄门丞来的及时啊”。
黄皓干笑两声,道:“是啊,也多亏了徐部督了,来啊,将这偷盗的小厮带回去!看我不要了他小命!”。
徐戍轻轻点头,眼看着黄皓将马车与那倒霉的小太监带走,这也是无奈之举,在徐戍看到黄皓的时候就知道这事情只能这样了,此时此刻,徐戍的心中泛起波涛,眼前这个阉宦黄皓,自己恨不能将他扒皮抽筋,奈何自己实力弱小人微言轻,在政治上无法将其压倒,况且他常住宫内,也无法暗杀得手,再者,即便暗杀了他,对自己也没甚好处,反而有可能危及自己。
翌日上午,徐戍正好休息在家,本打算带着连朵儿与湛云上街游玩一番,出门便碰上了秘书吏郤正,原来他正是专门来拜访自己的,徐戍赶忙将他请进屋中。
湛云上了茶水,徐戍笑道:“令先兄,你大驾光临,肯定不只是找我闲聊吧?”。
郤正道:“昨天我在宫内,瞧见你阻拦车驾,今日专为此事而来”。
徐戍笑道:“令先兄你觉得此事我办的不对么?还请多多指教”。
郤正摇头,道:“你办的很对,有礼有节,但是依然有所不妥,黄皓既然来了,装模作样的殴打下人,你不该任由之,相信你看得出来这是黄皓自己所为,但是既然无法将其惩治,不如给他卖个人情,在他殴打下人的时候你大可上前劝阻,以缓和局势使他安心,可你没有,这黄皓量小气窄,必然对你怀恨在心”。
郤正年长自己几岁,对于他,徐戍还是十分敬重的,毕竟他有着冷静而清晰的政治头脑,自己也需要多多向他学习,想来也对,既然知道黄皓来了就只能不了了之了,自己的确应该更加圆滑一些,如今听郤正这么一说,看来黄皓早晚要报复自己。
“多谢令先兄指教,徐某茅塞顿开啊”。。。
郤正咯咯发笑,道:“哪里哪里,茂公是个将帅之才,所谓龙岂池中物,你应该想办法回到疆场才是,滞留成都太久,终究不是个办法,一不留神反而容易被人污害”。
交谈许久,徐戍目送郤正离开。。。
没过几日,徐戍与平常一样,带着十几名羽林在宫中巡视,这一次是晚班,忽然见到竹林中有一黑影正鬼鬼祟祟的干着什么,见到了羽林便立刻奔逃,徐戍拔剑出鞘,领着众人追了出去。
徐戍眼力好,远远瞧见那人的背影,竟有些娇小,从奔跑的步伐上看像是个女人,徐戍大感吃惊,顾不得那么许多,沿着御园小路追了上去,来到一堵高墙外,却不见了黑衣人的影子,左顾右盼,却发现那黑衣人从一处小门溜了进去。
这还了得,倘若是个贼人,危急刘禅xìng命,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身后的羽林跑的不如自己快,然而等他们来就为时已晚,徐戍独自冲进门去。
这是一个偌大的宫院,周遭竟是些繁花绿树,空中也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徐戍仗剑踱步,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突然,那个黑衣人再次出现,穿过另一个拱门向这宫院的深处跑去。
徐戍隐隐感到不对劲,等自己追进去之后,迎面正好走来一名宫女,这宫女正端着水盆,忽然见到手执佩剑的徐戍,不惊吓得大叫一声,水盆打翻在地,咣当直响。
“可曾见到一个黑衣人??!”,徐戍问道。
宫女瘫软在地,道:“哪有什么黑衣人,你,你这厮,怎地擅闯**?!”。
徐戍蓦然怔住,刚才只顾着追踪,竟然忘了这里是**,回头一看,羽林并没有跟来,刹那间,徐戍明白了,但已经为时已晚,黄皓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见到徐戍,蹙眉道:“徐部督,没有诏令,你为何深夜擅闯**?!这。。。哎呀,你可是犯了大罪啦”。
徐戍感到头皮发麻,道:“我见到有黑影窜入宫内,所以追击而来,并不是擅闯啊”。
话音刚落,阎宇领着一队人马冲了进来,道:“黄门丞紧急召唤,不知有何大事?!”。
黄皓连连叹息,道:“徐部督趁着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