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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宁深深的看着他,心里荡漾着一种复杂的情愫,原来在某些方面,他还是跟从前一样,那张冷漠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火热的心,他总是先把事情都做完了,做好了,再以一种很平淡的方式告诉她,让她不用担心。
“你知道就好。”帝修罗笑得有些暧昧,“所以,以后,你要继续回报我,就像今天这样。”
粟宁低着头,羞涩的笑了,轻轻的说:“知道了……”
“呵呵……”帝修罗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忍不住凑近她,深情的吻住了她,享用她的甜蜜,灵巧的舌探入其中肆意挑弄着她敏感的知觉,粟宁踮起脚尖,轻轻勾着他的领带,热情的回吻着他……
做又卧凝继。“叮——”这时,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温馨的气氛,帝修罗依依不舍的放开粟宁,捡起床上的电话接听,顺势坐在床上,粟宁蹲在他面前替他穿袜子和鞋……
“喂!”
“殿下,我想见见您!”karen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粟宁隐约听见了一点。
“我马上回去,不过,女王祖母已经在等我。”
“我知道,我就知道姨婆一定急着跟您谈这件事,我不明白姨婆为什么这么强势,非要控制每个人的人生,殿下,您一定要帮我,我和千尘是真心相爱的,就算他的身份是……”
“karen!”帝修罗打断karen的话,严肃的提醒,“不要因为着急就乱了分寸,有什么事,等我回去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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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四千字
帝修罗走了之后,粟宁还怔怔的看着门口,脑海里思绪万千,她在想,伊丽莎白女王到底为什么要反对karen和龙千尘的事?看起来,她好像比帝修罗还要忌讳龙千尘,这是为什么?
粟宁总觉得,龙千尘与karen订婚并非是因为她,而且他这次回来好像是带着目的性的,他以前从来不在媒体公开露面,现在居然借着与karen订婚的事高调露面,一定有原因。
龙千尘,到底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修帝起订怔。粟宁越想越不安,她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龙千尘真的跟帝家或者鹰国皇朝有什么恩怨的话,那么,他当年救她,会不会另有原因???
这个想法刚刚从脑海里掠过,粟宁就打了个寒颤,惶恐不安的摇头,喃喃自语的说:“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千尘不会那样对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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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粟宁提着做好的蛋糕去医院探望宁慧,医生说宁慧还要过几个小时才会醒来,大概就是凌晨时分,那个时候正好算是明天,也就是宁慧的生日,粟宁将蛋糕放在病房,希望宁慧醒来的时候,能够看到自己新手为她做的生日蛋糕。
粟云一夜没睡,粟宁让她回去休息,凌晨时分再过来,然后自己留在医院跟粟海一起等宁慧醒来。
夜渐渐深了,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了,病房清静下来,外面悄无声息,粟宁轻声问粟海:“爹地,那天我问你的事,你还没说完,现在告诉我吧。”
听到这句话,粟海垂下了头,眼神有些凌乱,低沉的说:“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我知道现在揭开你心上的伤疤有些残忍,可是那件事困扰了你一辈子,难道你不想弄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吗?”粟宁凝重的看着他,“更何况,现在只是让你告诉我一个人,我不会说出去的。”
“宁宁,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不想提这件事,真的不想提。”粟海十分烦躁,好像很排斥这个问题。
“那天我问你的时候,你还愿意告诉我,为什么现在突然不想提?”粟宁皱着眉,不依不饶的问,“是不是有人威胁你,让你不要说出来?你告诉我,到底是谁陷害你?那件事,跟亲王还有女王陛下有没有关系?”
“唉,其实就是皇宫里的人勾心斗角,别人见亲王信任我,不服气,所以施计陷害我,把我赶走。”粟海急躁的说,“就是这么简单而已,你怎么把亲王和女王陛下也扯出来了?”
“是吗?那你所谓的别人是谁?当时是什么官职?”粟宁咄咄逼人的质问。
“够了!”粟海突然站起来,恼羞成怒的瞪着她,“我都说不想提不想提,你干嘛还要逼我?虽然你现在有本事,为这个家付出不少,但你毕竟还是我的养女,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说话。”
说完这句话,粟海就头也没回的冲出了病房……
粟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粟海的反应这么反常,一定有问题,到底是谁在威胁他,不让他说出当年的真相?就连对她也不要说出来?
粟宁垂下眼眸,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帝修罗!
那天晚上,帝修罗一直都在医院陪着粟宁,因为献血的事,他还对她的身份已经起了疑心,如果不是她反应够快,巧妙应对,恐怕就会让帝修罗知道自己跟粟家人没有血源关系。
后来,帝修罗去车上休息,粟宁暗自询问粟海当年的事,粟海正要告诉她真相,唐箫突然就来了……
当时,粟宁以为这件事是个巧合,但现在想想,也许是有人故意不让粟海说出真相,毕竟,如果这件事真的有什么隐情,一定会影响皇族声誉,会不会是他派人暗自威胁粟海呢?
其实仔细分析,帝修罗的嫌疑的确是最大,除了他,那晚还会有谁威胁粟海?粟宁想不到另一个人了……
这个问题让粟宁心里很不舒服,今天她才刚刚对帝修罗的印象有所改观,可是现在这个发现,又让她对他产生抗拒感,一直以为,她都觉得他是一个以大局为重的人,从来不会感情用事,即便他真的对她动心,也不会因为她的原因,影响他的地位和皇族声威。
想到这里,粟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许她根本就不应该让放纵自己的心,让自己轻易沉沦在帝修罗虚假的温柔之中,她应该时刻保持理智冷静,步步为营,这样,才不至于让自己输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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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宁打电话给梁七少,麻烦他帮忙把粟海找回来,并转告粟海,不会再逼问他,希望他回到医院跟她们一起等宁慧醒来。
梁七少很讲义气,不到一小时就把粟海送到了医院,粟海低着头,一声不吭,粟宁也没有再追问他,她知道他的倔脾气,他若是不想说一件事,就算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出来。
凌晨一点半,宁慧终于醒了,看到粟宁亲手为她做的生日蛋糕,她很感动,虽然她现在还不能吃蛋糕,但是这份心意已经足以表达粟宁的孝心。
粟宁和粟云为她点燃蜡烛,一家人一直唱生日歌为她庆祝,宁慧欣慰的笑了,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
粟宁在医院陪了宁慧整整三天,直到宁慧的身体有所好转才准备回歌伦城,而这时,她自己的身体也已经恢复了。
临走之前的傍晚,粟宁把粟海和粟云叫到病房,将一串钥匙交到粟海手上,郑重的对他说:“爹地,这是蓝月的帐房钥匙,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蓝月的老板了。”
“什么?”粟海惊愕的看着她。
“宁宁,你爹地不会做生意,你把蓝月交给他干什么呀?”宁慧焦急的说。
“是啊,你还不如直接拿点钱给他。”粟云开着玩笑。
“拿钱解决不了问题。”粟宁微微一笑,深深的看着粟海,凝重的说,“爹地,我知道你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材,我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但是这么多年,无论你做出什么事,妈咪都是一如即往的维护你,包容你,就凭这一点,我相信你身上一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爹地,你和妈咪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妈咪这些年为了你操碎了心,现在落得一身病根,说得难听点,也许哪一天她再倒下,你可能真的会永远失去她,到时候你再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真的希望你能戒掉赌瘾,好好照顾妈咪,过上平静安祥的生活。”
粟海听到这些话,低低的垂下了头,是的,这么多年,无论他如何不济,宁慧都是不离不弃,与他共甘苦,共患难,甚至当所有人都把他当成过街老鼠,嘲讽唾骂的时候,宁慧也是一如即往的维护他。
将近二十年,宁慧没有一天过过好日子,可是即便现在,她也没有怨过他半句。
这次她病倒,他真的很恐慌,如果她不能醒来,那么这个世上,唯一一个相信他,包容他的人都没有了……
其实这些天,他也曾想过很多很多,想到要戒赌,要跟宁慧好好的过日子,可是每当他走到大街上,他又感到茫然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能力照顾她,甚至连份正经工作都找不到,他又开始失去信心,自暴自弃。
现在粟宁突然将蓝月交给粟海打理,让粟海感到很不可思议,他了解粟宁的脾气,粟宁向来性格理智冷漠,很少感情用事,而且她一向都瞧不起他这个父亲,可是这次宁慧出事,他又在外面欠下赌债,她居然半句都没有责骂他,反而如此支持他,鼓励他……
“爹地,收下吧。”粟宁将钥匙塞在粟海手上,微笑的说,“蓝月的生意已经步入正轨,每天的营业都照常经营,我已经跟小K他们讲好了,等你接管了餐厅,他们一样会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本份!”
“可是……”粟海有些紧张,“我怕,我怕我会做不好,我已经几十年没有工作过了,我怕,会影响蓝月的生意……”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粟宁拍拍粟海的手背,语重心长的说,“你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亲王的助理,那么大的事务都能打理好,现在只是让你打理区区一家西餐厅,你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啊!爹地年轻的时候居然是亲王的助理?”粟云惊愕的睁大眼睛,兴奋的追问,“这是真的吗?”
“嘿嘿,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粟海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严肃的提醒,“这是机密,不要说出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