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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被折磨死了……”下殿是过也。
帝修罗心里一怔,莫非沈诗诗已经看出来,他刚才在撒谎?
“殿下……”沈诗诗抬起头,深深的看着帝修罗,“您知道吗?这个世上,最了解您的女人是我,不是粟宁。难道您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您刚才在撒谎么?您根本就没有请到名医,您在骗我爹地。”
“诗诗……”
“您放心。”沈诗诗打断帝修罗的话,坚定的说,“无论您对我怎样,我都不会伤害您的,可是,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对我下毒的人,无论她是谁,我都要让她付出惨重代价。所以,您必须告诉我真凶是谁!!!一定得告诉我,否则我死也不会瞑目!!!”
“如果我不告诉你,你就会告诉你父亲,我在撒谎?”帝修罗挑起眉头。
“我不想威胁您……”
“你可以威胁。”帝修罗冷冷瞪了沈诗诗一眼,转身离开,根本不理会她幽怨的眼神。
“您这么维护凶手,到现在都不肯说出来,她一定是粟宁,一定是。”沈诗诗激动的大喊,“我要告诉我爹地,让他去把这个践人碎尸万段。”
“我都说了不是她。”帝修罗停下脚步,回头阴沉的瞪着她,“诗诗,到现在为止,我还把你当朋友,我还在尽力为你找解救方法,如果你敢伤害粟宁,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你告诉我,给我下毒的人是谁?到底是谁?”沈诗诗激动的质问,“今晚得不到真相,我是不会罢休的。”
帝修罗皱着眉,挣扎了几秒,低沉的说:“是一个女佣。”
“女佣??”沈诗诗怔了一下,嘲讽的冷笑,“殿下,您要撒谎也编得像一点吧,一个女佣有那么大的本事在皇宫为所欲为么?而且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跟你一样,想跟我上…床。”帝修罗没好气的瞪着她,“她背后有幕后指使者,牵动着我的利益,所以我现在才不能把她交出来,你明不明白?”
沈诗诗深深的看着他,最终还是不太确信帝修罗的话,怀着一种半信半疑的态度。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都是事实,就算你要报仇,也请你再忍耐一下,我说过,等我登基之后,一定会将她交给你父亲。”帝修罗指着她,严肃的警告,“在这之前,你千万不要在你父亲面前乱说话,让他伤害粟宁,明白吗?”
“粟宁粟宁,你心里就只有粟宁吗??”沈诗诗激动的大喊,“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我,是我……”
帝修罗烦躁的撇开脸,冷酷的说:“跟你说话真是浪费时间。”
他抬步就要走……
“不要走。”沈诗诗突然跳下床,急切的拉着他,“陪陪我好不好?我好怕,好痛……”
“放手。”帝修罗一分钟都不想跟她呆下去。
“我不放,我不放,我知道我放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沈诗诗哭得很伤心,“我出事那么久,你都没有来看过我,如果不是我爹地对你施压,你今晚也不会来……”
“我真是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帝修罗恼怒的你喝,“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干嘛都要缠着我?我都快被你们弄疯了。”
“我不想给你压力,我只想多看看你,我不知道我还能熬到什么时候……”沈诗诗伤感的垂下头,“我现在每天饱受疼痛的折磨,灵魂的摧残,每当那些伤口散发出蚀心的疼痛时,我就想死,我不知道我明天还撑不撑得过去,我不想将那个秘密带到坟墓里……”
沈诗诗抬起眼眸,深深的看着帝修罗,“你相信吗?其实我真的没有派人轮J粟宁的妹妹,真的没有。”
“到这个时候,你何必还要在我面前演戏?”帝修罗阴冷的瞪着她,眼中燃烧着炽烈的火焰——
“那次审问你们四个,你是最理直气壮、淡定从容的一个,可我很清楚,嫌疑最大的就是你,他们三个因为曾经伤害过粟云,多多少少都有些心虚恐慌,而你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不是因为你什么也没做,而是因为你做了,才会有充足的心理准备,表现得那么镇定。”
说到这里,帝修罗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当时我狠狠惩罚了他们三个人,却唯独没有惩罚你,只是把你赶出皇宫。我宁愿让粟宁怨恨我,误会我,我也没有揭穿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因为你的后台最硬,而是因为我知道,他们三个被我惩罚之后,多少都会收敛一点,可你不会,以你的个性,如果被我惩罚了,只会变本加厉的伤害粟家的人。而且,就算我真的揭穿你的罪行,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反而还会让粟宁陷入危机……”
听到这些话,沈诗诗愣住了,好久,她突然笑了,眼睛却在流泪:“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了解我,你说得没错,如果事实是那样,我的确会那么做。”
“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我本来不想提起,可是看到你现在还跟我装,我真的感到很恶心。”帝修罗轻蔑的瞪着她,绝情的说,“如果你不是有个背景雄厚的父亲,你早就不知道死几百次了,你现在拥有这样的下场,完全就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千万别以为我真的想救你,如果不是不想被你父亲影响我登基的事,我根本不想多看你一眼。”
“你不怕我把这些话告诉我爹地吗?”沈诗诗强忍着哭泣的冲动,表情扭曲的看着帝修罗,“如果他听到这些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要说,随时都可以说。”帝修罗冷冷撇开眼,沮丧的低着头,“反正我现在已经是四面楚歌,危机四伏,我也不介意再多一些阻碍,大不了就是一无所有,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没试过。”
他真的感到很疲惫,为了一个王位,他要被这么多大山压着,寸步难行,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沈诗诗低着头,任凭眼泪汹涌而流,哭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用力吸了一口气,哽咽的说:“其实你猜对了,我当时之所以那么淡定从容,并不是因为我什么也没有做,而是因为我真的做了一些坏事,而且还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我的确是个罪人,但我只是一个见死不救的罪人,当时我开车离开的时候,无意中从后视镜里发现别墅三楼的房间有人一直在亲眼目睹这一切,我就料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结束。
后来等迪贝儿和狄凯斯他们走了之后,我暗自返回,藏在树林里,我亲眼看见那些黑衣人将粟云拖走,他们还说了一些很难听很粗俗的话,我知道粟云将会面临残忍可怕的命运,但我没有阻止,反而幸灾乐祸。
这么久了,我也没有为此感到愧疚过,直到我被人下毒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才时常想起那一幕,我知道这是我的报应,报应。
其实当时你将我赶出皇宫的时候,对我说了那些绝情的话,我就知道你怀疑我,但我没有说出真相,因为我恨粟宁,我希望她一辈子也不要知道真凶是谁,一辈子都在心里留下遗憾,后来,我看到她费心心思寻找真凶,却又跟真凶不停的周旋,暧昧不清,我就觉得很可笑,很讽刺,很痛快……”
第二百六十五章 势如水火
帝修罗浑身一震,惊愕的看着她:“你说什么???你说的真凶是谁?”
“殿下,其实您心里已经有数了不是么?”沈诗诗深深的看着帝修罗,“何必还要我说出来?”
“龙、千、尘??”帝修罗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这个名字,眼神就像一把尖锐的刀,一眨不眨的盯着沈诗诗。
“也许粟宁猜一辈子都不会猜出来是他。”沈诗诗点点头,嘲讽的冷笑,“呵,那次在狄伦的舞会上,她还跟龙千尘暧昧不清,我当时看到他们眉来眼去,心里就很想笑……”
她抬眸看向帝修罗,他凝着眉在思索什么,看起来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这个真相,到现在还在分析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沈诗诗详细说起当时的过程:“我开车离去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见龙千尘站在三楼客房的落地窗边,冷眼旁观那一切,虽然隔得远,但他也可以认出受欺负的人是粟云吧?他与粟宁走得那么近,不可能不认识她妹妹。当时我还在想,也许他等一下会派人来阻止,所以我没有在那里逗留多久,很快就开车走了,但是后来,我知道迪贝儿和狄洛琳她们打了粟云,我就感觉事有蹊跷,按理说,龙千尘看到了那一幕,应该要派人阻止才对,迪贝儿她们怎么还能得手?我觉得事情很奇怪,所以就开车回去看看,没想到居然看到那几个黑衣人拖走粟云,还骂骂咧咧的说着龌龊下流的话……”
“你怎么知道那些黑衣人是龙千尘指使的?”帝修罗凝重的追问。
“我认出其中带头的黑衣人就是龙千尘的随从马丁。”沈诗诗斩钉截铁的说,“当时我虽然离得很远,但我肯定是他,因为那个马丁曾经在拍卖会上跟狄凯斯差点发生冲突,当时我正好在场,觉得这个随从很嚣张,连公爵都敢惹,而且他的眉心有一颗很大的黑痣,所以我对他印象特别深。”
“可是后来我调查到,那几个轮J粟云的黑衣人全都自杀死了。”帝修罗仍然表示置疑,他不想因为对龙千尘的仇恨和偏见歪曲事实,这件事非同小可,他必须要查清楚,绝对不能产生误会。
“除了马丁之外,其它人应该不是千尘殿下的随从。”沈诗诗的语气十分肯定,“那些人粗俗不堪,估计就是外面请的混混流氓,马丁应该是带他们行动。殿下您想想,karen与千尘殿下订婚是多大的事?不要说别墅区域,附近的绿道全都被封…锁,陌生车辆根本不可能进入,如果幕后指使者不是龙千尘,那辆车怎么可能开得进来?还有谁有那么大胆子?宾客都都不可能私自放人进来吧?”
帝修罗没有再说话,将拳头握得咯吱作响,以前,他跟龙千尘明争暗斗,但彼此之间都会默契的保留一些底线,就算再怎么斗,也不会做出这样卑鄙无耻,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当初粟云出事,帝修罗根本就没有想过真正的策划者居然是龙千尘。
甚至之前种种证据和迹象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