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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样都不想要,他要她在他怀里幸福的活着。
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无力,即便帝啸王已经答应要帮他,可他还是没有什么信心。
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贝蒂和唐箫能够快点替粟宁重新找到合适的心脏,那样,他就不必被龙千尘牵制了。
不过,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心脏,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帝修罗垂着眼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浴室。
……
沐浴的时候,帝修罗发现自已后背竟然有几道抓痕,他对着镜子照了半晌,明显就是女人抓痕,任何人看见都会联想是他跟女人在爱爱的时候做得太刺激,女人忍不住抓的,肯定是昨晚弄的,今天早上沐浴的时候,他一心在懊悔,根本没有仔细检查,所以才没有发现。
帝修罗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咬牙低骂:“SHIT!”
帝修罗心里十分恼火,又仔细洗了好几遍,才穿上浴袍走出洗手间,习惯性的上…床准备搂着粟宁睡觉,可是,当他无意中碰到粟宁的时候,却突然又顿住了,脑海里闪过今天早上跟泰妮儿赤果相拥的一幕,他感到无底自容,无颜面对粟宁。
而且,他背后还有几道女人的抓痕,要是被粟宁发现,他该怎么解释?
想到这里,帝修罗起身离开了大床,他体贴的替粟宁捋好被子,退到一边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静静凝望着她。
他在心里对她说,fair,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救你的,你要好好活着,活着陪我一辈子,一辈子……
他就这么守着她,静静的守着,直到快天亮,他的手机震动了,才起身离开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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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沉睡得太久了,天刚蒙蒙亮,粟宁就醒了过来,她太虚弱了,眼睛都无法完全睁开,却吃力的扭过头,本能的看向身边,没有人,他今晚又没有回来,即使她病成这样,他也没有守在她身边,他在哪里?跟谁在一起?这些疑问从脑海里闪过,心脏,像被什么刺中,狠狠疼了一下。
心里有一股强烈的酸楚涌上来,然而,干涩的眼睛已经流不出一滴泪水,粟宁失望的扭过头,透过昏暗的光线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一片空白,心跳一下一下虚弱的跳动着,仿佛在对她诉说生命的无助……
这一刻,她突然就在想,也许死了,才是最好的解脱。
……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LILY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二块热毛巾,她准备给粟宁擦擦脸,当她走近,才发现粟宁醒了,欣喜的说:“粟小姐,您醒了!”
粟宁眯着眼睛,盯着LILY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虚弱无力的说:“LILY,你怎么……戴着……口罩?”
“我的脸有些过敏,长了红斑,所以就戴了个口罩。”LILY笑着说,“有没有吓到你?”
粟宁的唇角浅浅扬起,微微摇了摇头。
“粟小姐,我去叫殿下,他正准备出门呢,如果知道您醒了,他一定会很高兴的。”LILY放下热毛巾,转身就要出去,粟宁却用手指勾住了她的手,虽然很无力,但LILY还是感觉到了,她回头看着她,“怎么了?”真是着记粟。
“不要……叫他。”粟宁低哑的说,“我不想……看到他。”
“粟小姐,您别这样。”LILY语重心长的劝道,“其实殿下还是很关心您的,真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粟宁就将眼睛闭上,并扭过头去,表示不想听,LILY只好打住,转移了话题:“好吧,那我不去叫他了,我先给您擦擦脸,然后喂您喝点水,贝蒂正在吃早餐,马上就来替您做检查。”
说着,LILY就开始细心的替粟宁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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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修罗接到杰瑞的电话,杰瑞查到了一些线索,却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明,只是含蓄的说这件事关于黛妮儿的声誉,还说事关重大,他不敢妄下决定,所以请帝修罗亲自去一趟多瑙城。
帝修罗与杰瑞在部队同生共死,杰瑞为了救他几次差点丧命,所以,帝修罗是绝对信任杰瑞的,杰瑞现在这样遮遮掩掩,不敢在电话里说明,只有一个原因,这件事是关于黛妮儿的丑闻。
事不宜迟,帝修罗当即乘专机赶去多瑙城,不过就是二个小时的航程,他想着晚上赶回来陪粟宁就行,却没有想到,他前脚刚走,泰妮儿后脚就来了修罗殿……
第二百五十章 猖狂的小三(求月票)
事不宜迟,帝修罗当即乘专机赶去多瑙城,不过就是二个小时的航程,他想着晚上赶回来陪粟宁就行,却没有想到,他前脚刚走,泰妮儿后脚就来了修罗殿……
泰妮儿在修罗殿只是呆过几天时间,这里的佣人和随从都认识她了,因为她跟别的女佣不同,她本来就是粟宁娘家带来的人,帝修罗和粟宁对她都比较特别。
而且,那天她“无意中”烫伤粟宁的手,被帝修罗用餐刀刺穿了手背,后来她伤口发炎高烧,帝修罗又特地请来贝蒂为她治病。
还有她来了没几天,就有幸调去圣殿。
这些特例,都让她在众多女佣当中脱颖而出。
LILY对泰妮儿的怀疑只有帝修罗知道,这些手下丝毫不知情,所以,没有人拦着她。
她很顺利的来到了粟宁和帝修罗的寝殿外面,轻声禀报:“粟小姐,我是泰妮儿,我来探望您了!”
房间里,LILY正在喂粟宁喝米汤,听见这句话,LILY浑身一震,眼中涌现彻骨的寒光,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愤愤的瞪着门口:“你来干什么?滚——”
LILY在所有人面前都装作毫不在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伤心,她的脸不仅仅毁容了,还会散发出蚀心的疼痛,那种疼痛,就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吸她的骨血,为了帝修罗,为了粟宁,她顽强的硬撑着,依然尽守她女官的本份,做好一切该做的事。
只有当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会痛得发抖,痛得流泪。
现在,当她听见泰妮儿虚伪的声音,她又怎么可能不恨?
粟宁复杂的看着LILY,虽然她早就知道LILY对泰妮儿有敌意,但没想到现在演变到这么严重,之前LILY只是怀疑泰妮儿心怀不轨,但还不至于撕破脸,可是现在,LILY居然当着粟宁的面直接喝斥泰妮儿。
先不说LILY一个女官,应该尊重主人的意见,这样做实在失敬,更重要的是,LILY向来理智冷静,怎么这次这么冲动?
好像那怀疑已经变成了憎恨。
外面静了几秒,泰妮儿再次禀报:“粟小姐,我是泰妮儿,我来探望您了!”
LILY怒火中烧,正要发作,粟宁突然低哑的说:“让她……进来吧!”
“粟小姐,您不能让她进来。”LILY心急如焚的解释,“泰妮儿不是好人,她可能给我下毒了,我脸上的伤很有可能就是她弄的。”
LILY解开口罩,露出千疮百孔的脸,昨晚鸡蛋大小的伤疤现在已经扩散,整张左脸惨不忍睹,就连鼻梁和耳廓边也蔓延了毒素……
粟宁看到她的脸,震惊得目瞪口呆。
LILY连忙又戴上口罩,急切的说,“对不起,粟小姐,我不是要吓您。请您相信我,她真的不是好人,殿下刚走,她就来了,她一定是想害您,殿下不在,我必须保护您,您真的不能再相信她了,真的。”
粟宁惊魂未定,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她昏迷了一天而已,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有些不敢置信。
“fair姐姐,您在么?”泰妮儿换了一种亲切的语气,像年少时天真无邪的呼唤,“我听说您病了,心里很着急,所以想来看看您,您能让我进来么?”
“滚——”LILY倏地一下站起来,气冲冲的走过去打开门,狠狠甩了泰妮儿一个耳光,“恶毒的践人,给我滚,滚——”
外面的女佣和侍卫都愣住了,全都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LILY,LILY在修罗宫七年,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更不要说打人,可是今天,她竟然做出如此冲动的事,真令人感到震惊。
粟宁错愕的看着LILY,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她措手不及,也许是因为病得太重,她到现在还无法清醒的分析问题,可是看到LILY这么激动的样子,她开始相信泰妮儿真的不是好人,LILY那么善良,能让她如此憎恨的人,可见真的很坏。
泰妮儿捂着发烫的脸,咬牙切齿的瞪着LILY,褐色的眸子燃烧着两团熊熊大火。
“践人,等我找到你害人的证据,殿下一定将你交给律法部。”LILY指着泰妮儿,激动的说,“到那时候,你就知道害人的代价了。”
“呵!”泰妮儿冷冷一笑,放下手,冷傲的说,“不要说我没有害人,就算真的害了人,殿下也不会舍得惩罚我……”
“你这个不要脸的践人,你说什么废话??”LILY气得脸色铁青。
粟宁听见这句话,眉头都皱了起来,泰妮儿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舍不得?难道帝修罗跟她……
泰妮儿抿唇一笑,没有正面回答LILY的话,而是拿出一个用奢华的金色布缎包裹的东西,当着粟宁的面一点一点掀开……
“你干什么?又想下毒是不是?”LILY惊慌的盯着那个东西,急切的大喊,“来人啊,把她拉下去。”
“是。”侍卫正要上前……
泰妮儿已经打开了那个布缎,将一条深蓝色的内…裤提起来,笑颜如花的看着粟宁,娇柔的说:“fair姐姐,这是前天晚上,也就是您昏倒的那个晚上,殿下遗落在圣殿客房的,我已经替他洗干净了,现在拿来还给他!呵呵……”
粟宁震惊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的愣在那里,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条内库,脑海里回想起那天早上,帝修罗还深情的吻过她,她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的确是穿的这条内…裤,他的内……裤全都是专人订制,那上面的金色条纹独一无二,外面根本买不到……
他的内……裤怎么会在泰妮儿手中?那天晚上他怎么会在圣殿的客房睡觉?他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的,从来不在的……
那天晚上他到底跟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
粟宁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狂乱,脸色也变也异常吓人……
“你这个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