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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华酒店?啊?你是说罗冰她去那种地方……”女人惊讶中夹杂鄙屑的捂住嘴巴,“这怎么行?”
“你想什么呢?”罗锐目光一下子凌厉起来,“罗冰再不争气也不至于做哪些事情,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啊?那她在那里干什么?”女人也为自己内心的阴暗感到一丝羞愧。
“吃饭,结账时候我们碰上了。”罗锐轻轻舒了一口气,“你恐怕想象不到她和谁一起吃饭。”
“和谁?”女人好奇心被调动起来了,自己丈夫眼光素来很高,三十五岁的副处级干部,而且极有可能要当高新技术开发区管委会的办公室主任,这个年龄能走到这一步能有几人。
“哼哼,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省广播电视厅厅长,还有怀庆市的市委副书记、常务副市长,另外还有一个女的,我想起来了,是安原卫视那个《生活》栏目的女主持人。”
“啊?这怎可能?罗冰不是一直在那个山区县么?怎么会突然跑到省城里来了?还和这些人在一起吃饭?”
女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自己丈夫有一个妹妹她知道,具体因为什么原因而没有往来她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和丈夫结婚时,对方没有来,却托人送了一份礼,丈夫另外一个弟弟结婚也没有见到罗冰的身影。
当时自己还在想,就算是在山区里混得不好也不至于连哥哥弟弟结婚都不来吧,后来才隐约知道似乎因为什么事情和家庭里闹了很大矛盾,有一点子和家庭一刀两断的味道。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又能说得清楚,听他们说他们是宁陵老乡聚会,庄部长和贝厅长都是宁陵人,而罗冰他们是在宁陵工作过的,看来罗冰这几年际遇也不一般啊。”罗锐有些感慨的道。
“那位庄部长很管用?”女人对自己丈夫的心思十分清楚,丈夫这个人啥都不热衷喜好,唯独对政治上进步情有独钟,专门提及这庄部长,自然有其中道理。
“哼,你说呢?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副省级以下的干部升迁都在他职权范围之内,有时候他一句话也许就能决定一个人一辈子的政治命运。”罗锐悠悠的道:“这种角色像我这样的副处级干部你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
“那你没有抓住机会……。”女人急忙问道。
“哼,那种场合能有我说话的份儿?姚市长、卢书记他们都在呢,我真还没有想到罗冰还能有这本事攀上高枝了,居然能和姚市长和卢书记他们站在一起。”罗锐一阵唏嘘感叹。
“那让罗冰帮帮你啊。”女人言语中一副理所当然的味道,“都是兄妹一家人,就算是以前有啥不愉快,难道还能记仇记一辈子?老公,你不是说这办公室主任竞争很激烈么,这个时候好钢就要用在刀刃上啊。”
罗锐沉吟了一下,微微点头,自己老婆虽然心思没有那么复杂,但是言语却是很中听,“可是我和小冰都很多年没有说话了,现在这撂下脸去……,唉,另外还得和爸妈说一声,爸妈原来一直对小冰很不谅解,不过过了这么多年了,有啥气也该消了。”
“要不这样,你给我小冰联系方式,我先和她联系上再说,探探她的口风。”女人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丈夫是想要让自己出面打前站,“爸妈那边我去说,这事关你的前程,现在爸妈也帮不了你了,那也不能耽搁你不是?”
“嗯,你看着办吧,小冰联系方式我还没有,得找人问问。”罗锐满意的点点头,“我还得想一想,真是想不到小冰能有这能耐。”
第十一卷 只争朝夕 第八十四节 齐人
庄权是坐贝铁林的车走了。赵国栋自然就要送程若琳和罗冰。
也许是受到今晚付账这一桩事儿的影响,罗冰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赵国栋和程若琳虽然都没有刻意去安慰罗冰,但是也都关心着罗冰会不会有啥意外。
“你们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没啥。”黑暗中坐在车后排右座的罗冰终于开口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真还还没有想到和他见面会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冰姐,你哥是在高新区管委会?”程若琳明知故问。
“嗯,高新区管委会办公室副主任。”罗冰淡淡的道。
“罗冰,贝厅长已经答应了,星期一就要去办调动,甭管他给你安排到哪儿,总算是回了安都了,我看今天你哥似乎也有些意动,看样子本来是想和你说什么,我看你冷着脸不想理睬他,所以也就没留。你是怎么打算的?”赵国栋斟酌着言辞,尽量避免刺激对方。
“哼,他想和我说什么那也是看着庄部长和贝厅长和我们一块儿吃饭,都是沾了你的光。”罗冰脸色变幻不定,看不出喜忧,“他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一门心思都指望着政治进步,我敢打赌,虽然我们十年没有联系,但是过了今天,他要不了多久就要来通过各种方式来我和联系,原因无他,因为觉得我能为他所用。”
—文—“冰姐,你也别说得那么难听,今天的事儿也怪不得他,咱们也的确有些令人起疑,他帮你付账也是好意。”程若琳相当一个和事老,她知道罗冰现在孤苦伶仃,回了安都之后也一样没啥朋友,如果能够和家里言归于好,那也是一件大好事。
—人—“若琳,和今晚这事儿没关系,我只是公允的评价他这个人,当初我卷入了那桩风波之后你没见他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名义上说是怕影响了我爸的政治前程,其实更主要是怕日后我爸每发展前途了,间接也就影响了他政治前程,我还不知道他那点心思。”罗冰语气平淡中隐藏了一抹说不出伤痛,似乎又勾起了她昔日的辛酸。
—书—“罗冰,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们还是应当向前看,不要过多的纠缠于往日的种种,作为在仕途上奔走的人。难免不对这些有些敏感,就算是当时有些过分,也过了这么多年,也许你兄长心中也早就懊悔,只不过脸面上抹不下来而已。”赵国栋也是喟然叹道:“我看这也是一个契机,你总不能和家里呕一辈子气吧?”
—屋—“家?我不是说过了么?那个家还属于我么?”罗冰语气变得有些激动,“那是属于罗锐和罗铿的,我不过是一个过客。”
“罗冰,你这是什么话?!父母始终是你父母,就算是他们势利,就算是他们当初万般不对,时过境迁,你也该抱着一种宽容平和的心态来看待这一切,把自己封闭在怨愤的心态中只会让你变得更偏激更痛苦。”赵国栋放慢车速,提高声音道:“你好好想一想,不要只想到父母家人的不好,也想想昔日他们对你的好!”
虽然赵国栋也有些看不起罗冰父母家人当时的做派,但是他也知道罗冰内心的孤独寂寞,渴望家庭亲情的心情不是哪个人能够拒绝的,尤其是像罗冰这种外表坚强内心柔弱的单身女人更是如此,他需要帮她破除这个心结。
罗冰似乎第一次听到赵国栋这样声色俱厉的呵斥自己。怔了一怔之后平静下来,胸脯急剧的起伏,把脸扭向一边望着窗外的不再言语,程若琳赶紧轻轻抚住罗冰的肩头,小声安慰劝导对方。
赵国栋车开进小区,有些犹豫今晚是不是在这里住,程若琳却早已瞪了他一眼,“快下来,冰姐醉了!”
果然这一路行来罗冰把车窗打开一敞风,原本已经被醒酒汤压下去的酒意顿时就翻腾起来,赵国栋赶紧把车泊好,下来帮着程若琳扶着罗冰一起上楼。
程若琳住的是十二楼,这是一幢十八层的电梯公寓,两人几乎是搀扶着罗冰进房,一进房,罗冰扑进卫生间哇哇吐了起来。
赵国栋还一直在琢磨着罗冰酒量是不是见涨了,这酒桌上也敢和庄权连干三杯,虽说是托人办事,但是有自己在,实在不行也可以让自己代劳,却没有想到罗冰这等耿直,一下子就连下三杯,而且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结果却是在这个时候发作起来。
罗冰吐了之后神智就清醒了不少,只是身体还有些瘫软无力,两人也把罗冰扶到床上躺下休息。
“今晚咋办?”赵国栋随口问程若琳。
“没事儿,就让冰姐住我房间好了,我们俩住客房好了,你先去洗澡吧。呆会儿我在和冰姐两人洗。”客房没有卫生间,程若琳也是担心罗冰如果还不舒服要吐,可以就在主卧卫生间里,不用跑出来到客厅卫生间解决问题。
“也好。”赵国栋也不愿意孤枕独眠,难得回来一趟,也想和若琳恩热一晚,反正罗冰也对两人的事情早就见惯不惊了,先前两人还遮遮掩掩,到后来也都渐渐习惯了罗冰的存在,都是些成年男女,当然也知道两人在一起是代表着什么。
当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之后,程若琳贪恋的将自己的脸贴在赵国栋厚实的胸膛上,赵国栋的手指细细的捻磨着她的乳尖,一阵酥麻感从胸前向全身扩散。
“国栋,你过去吧。”良久,程若琳突然幽幽的说了一句。
“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赵国栋怔了一怔,才低下头来看一动不动贴在自己胸前的丽人,丽人晶亮的眼眸在黑夜如同两枚乌钻,赵国栋看程若琳不像是在故意调侃自己,下意识的挠挠头,“若琳,你……”
“我是认真的,冰姐也是一个苦命人。我和冰姐亲若姐妹,啥体己话都说过了,我也知道她心里对你有些意思,她这人在有一点上和我差不多,死心眼儿,宁肯不找,要找就要找最好的。你也不是没动过她的心思,你别不好意思,你那点心思还能瞒得过我,我也知道你也没有打算瞒过我。”程若琳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赵国栋一阵张口结舌。
“你们男人为什么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别给我说什么茶壶茶碗说。我也不想听那些,这人生本来就是这么短短几十年,青春易逝,敢恨敢爱也是性情中人。”程若琳双手缠绕着赵国栋虎项,柔软修长的双腿也缠在赵国栋腰间,细长的舌头轻轻舔舐着赵国栋耳垂,“记得一会儿把冰姐抱过来,我想看看她被采撷之后的羞人模样。”
赵国栋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