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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凌正跃与赵国栋之间的关系实际上也早就恶劣到了某种程度,先前的言辞交锋也不可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再加剧到什么程度,有些时候到了这个境地,敞开了也就那么回事,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必要太过于迁就谁。
戈静担心的不是赵国栋和凌正跃的交恶,而是赵国栋目前这种有些浮躁或者说飞扬的心态,这很容易酿成一些不必要的事端出来,而现实中大事却往往被一些不经意的小细节所坏。
“国栋,现在你所处的形势和面临的问题都不同以往,你的身份也非比寻常,在许多问题处理上,说话行事都需三思而后行,不要在意气用事,我送一个词儿,走到你这个位置,任何时候都应该要用如履薄冰这个词来考量自己的行为。”戈静温和的道。
赵国栋默默点头表示受教。戈静的提醒礴L其中肯而有针对性,赵国栋也有些警醒,和凌正跃撕破脸固然不是好事,但也不至于坏到不可收拾的境地,本来也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就是刻意讨好他,他也照样女在自己的问题上刁难自己,不可能指望他的态度会改弦易辙,顶隐晦一些而乇,自己需要的是今后的工作中注意自己的每一个细节问题。
“娟了,我也不多说你了,如履薄冰并不是要你萎靡不振缩手缩脚,你们溴南的工作情况上一次你已经和我探讨过了,后来我也和正阳书记进行过讨论,可能我先前的观感有些偏差,大概也是没有能够全面了解滇南的实际情况,现在看来正阳书记和你在溴南进行这两轮人事调整上虽然在方式上还有值得考究之处,但是我感觉大的方向是正确的,是应该果断下手,不能讳疾忌医,那样只会越拖问题越大。”
戈静似乎也注意到了赵国栋情绪上还处于一个调整时段,所以也不在深言,以赵国栋的脑瓜子,很多问题一点即透,说深了反而没有多大意义了。
“谢谢戈部长的提点了,我在滇南工作期间在工作方法上还是有些粗糙草率了,一方面是因为时间上有些急,另一方面还是我自身休养和工作经验有关,这也是我需要总结的经验。”赵国栋郑重其事的道谢:“戈部长您是老组织了,看来我还得经常来您这儿向您请教,尽快让我自己成长起来。”
“好啊,我倒是真心欢迎你到我这里来坐坐,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在搞组织工作上也许我工作时间长一些,经验比你多一些,就像你在搞经济工作上我没法和你比一样,大家多相互交流相互学习。”戈静含笑道:“国栋,说实话,能像你这样快速成长起来的干部很少见,要说也该知足,但是你既然走到了这个高度,又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能追求更高的目标呢?所以我希望你能够严格要求自己,不要懈怠,只有这样你才能把握住机遇。”
从中组部里走了一固之后,赵国栋心境总算恢复了平静。
诸贤那里中规中专巨,你是难以听出多少真实的意图,勉励加叮嘱这就是上级领导对赵国栋这个新任领导的态度,凌正跃那里,舌剑唇枪的一番交锋,现在看来有些失策,没有必要和对方弄得这样僵,他批评自己也是逮着把柄说事儿,自己听着也就行了,不过做都做了,也没有啥后悔头,倒是戈静那里获得了不少新东西和一些触动启迪,受益匪浅。
京城金秋的时光无疑是最为灿烂的,当阳光从东方天际洒落在紫禁城的上空时,如果能够占据在紫禁城的某一处制高点俯瞰,那份瑰丽壮观的华景足以让人迷醉难醒。
米色立领风衣和深紫色的套装把眼前这个女人的气质衬托得越发高雅,中跟皮鞋穿在她脚下已经很合适了,否则连赵国栋这中接近一米八的个头都显得有些逊色了。
淡淡的眼影和绯色的口红搭配得相得益彰,一抹香气萦绕,让赵国栋心情也好了许多。
金秋时节正是出游的好时光,刘若彤随团出访上合组织诸国去了,这一去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回来,他们的工作性质比较复杂,不是正常的外走访问,而是带着保密性质的工作交流访问。
寇苓娇媚的白了赵国栋一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觉得我能和你那些围绕在身边的人一样么?等你当到中组部长或者我们商务部长再来考虑这个问题吧。“我说错话了。”赵国栋耸耸肩表示歉意,“也许是我太敏感了吧,这段时间对我关注的人特别多,言必称工作,看来我还是得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我的工作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
“当组织部长,你的工作哪能不触动人的利益?不触动他的,就要触动别人的,饼子只有那么大,你给谁一块,给另外人的就会少一块,就这么简单,关键是能不能给到该给的人身上。”寇苓很随意的道:“事事都去摄摩别人的想法心思,那也太累了,你也揣摩不过来。
赵国栋微微一震,寇苓的随口之言却让他很有触动, 组织部长比起其他职位来更不一样,就是一个分配权力利益的操盘手,怎样最合理的来分配,就要看自己来把握了。
不考虑他人想法不妥,但是太过于注重这方面,那也只能使自己陷入一种困境中,就像寇苓所说的,给到该给人的身上,这就是最关键的。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越想越复杂,但是一想遁了,其实就这么简单。
第十七卷 谁持彩练当空舞 第一百零七节 各自的目标
寇苓是一个很知性且很理智的女人,她并没有因为和赵国栋之间的某种关系而有所变化,或者说她准确的把自己和赵国栋之间有一个清晰的定位。
在她的感觉中赵国栋不是属于哪一个女人的男人,即便是他现在的妻子也无法完全获得他,他这个人似乎是为了一个模糊不定的庞大目标而牛,或者说是为事业而生。
或许这个感觉有些荒谬,赵国栋一样喜好享受,比如他身上的夹克里的衬衣是意大利先驰的,这个品牌在国内拥蹙并不多,而脚下的休闲皮鞋是普拉达的,外边的夹克虽然看不出牌子,但是可以肯定不会是大路货,手上的腕表在寇苍记忆中赵国栋似乎带过两块,一块就是现在手上这块欧米茄,另外一块寇答只见过一次,好像是一块伯爵。
吃饭必定要选味道鲜美具有特色的去处,而不局限于那些个所谓的名门豪庭,就像这样出来旅游,也是选些似乎并不太适合两人出游的这种野外踏青,从这些方面来看,他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玩家。
这样一个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属于享受性的人物,如果说是为了事业而生,似乎有些荒谬,但是直觉还是告诉寇苍,这一切不过是遮掩在赵国栋表面的浮云。
赵国栋不像有些男人那样表现得格外专注于工作,废寝忘食变成工作狂,他是一个相当懂得生活与工作张弛有度的男h,工作时候全神贯注,休息时候却能很容易的把一起都搁在一边,让你和他在一起没有半点压力感,只想陶醉在愉忧的氛围中。
商务部虽然和赵国栋的工作交织点很少,但是毕竟也属于统一个大圈子里,赵国栋所处的地位身份寇苍多多少少也能领略到其中的风光,纵然不清楚赵国栋在其中的表现,但是赵国栋这一次来京里是要拜会中组部几位大佬,而且任务结束也没有觉察到赵国栋有什么特别的变化,足见赵国栋已经在这个位置上举重若轻了。
踩着石板小径,嗅着清新的空气,路旁的野松虬枝劲节,放眼望去,极目天舒,让人顿生豪情,赵国栋也很惬意于现在这种若有若无的氛围中,啥也不想,也不想去琢磨太多,就体验着眼前这份现实的快麻“国栋,萧致远恐怕要下去了吧?我都听他说了两次了,估计翻了年他就真要下挂锻炼去了,我听他的意思还是想回安原。”寇答的皮鞋才在山石上发出清脆的祟索声,风衣下摆略略摆动,雪白的精纺衬衣荷叶边从紫色套装里挤出一份耀目来,颈间最上一颗纽扣没有扣,露出白腻的一块。
“嗯,这种方式也是最好的,最快速度的奔到中央部委里边,挣扎出头,然后迅速杀一个回马枪,从中央到地方,再怎么也能升上一格,这可比在地方上打熬要快捷多了。
”赵目栋淡淡一笑,“致远可是个人精,他是把路子早就看好了才一步一步按照他自己设安的规划再走。”“你早就感觉出来了?”寇苍微微一笑,“同学会时我看他就一直围绕着你转,是不是想从你这里打探一些什么?”
“围着我转这话不对,那是大家都围绕着你和米娅转,至于说他想要从我这里打听什么好像也不准确,我在滇南工作,就像你蔼的他想回安原,这可是跨省了,我可是帮不上什么忙。”赵国栋摊摊手,一边随手揪起路旁的一丛野草,“不过我想他应该有自己的路子才对。”
“你敢说你帮不了忙?难道安原省委组织部长你不认识?中组部的领导你不熟悉?我估摸着他就是在想通过这一点让你帮忙运作吧。”寇答微笑着瞥了赵国栋一眼,“不过我看你对他的殷勤好像不太搭理似的。”
“说不上什么殷勤和搭理,你知道我这个人,跨越界限的事情我不会去做,何况致远这人精明着呢,既然在你们面前都***了要回安原,我想早就有安排了吧。”赵国栋摇摇头,“寇答,在你们商务部的感觉怎么样?”
“怎么,对我们商务部又感兴趣起来?那敢情好,你要是能调到咱们商务部来,我岂不是可以背靠大树好乘凉,要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那正处级的问题不是迎刃而解?”寇苓乐了。
“你真那么在乎那个正处级?”赵国栋探询的目光落在寇答脸上,路旁苍松翠拍越来越浓密,山石磷绚,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寺庙范围,“如果你真的很在乎,那我建议你最好寻找机会下基层锻炼一下,现在从党对干部的培养上来看,越来越注重有基层经验的干部,甚至连外交部这样专业性极强的部门也在逐渐调整,所以你如果真的想在你们商务部里有所发展,那我建议你下地方去,副处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