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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也只有打个的直接进城了,只是这大包小包的也不知道搁在哪里这样像个外乡客般直接到省委去,没准就得被人当做上@户带到信@办那边去。
正琢磨着,两个男子也从候机厅那边走了出来,一名男子有些懊恼的挥了一下手,“晦气,这堵车也正合适啊,刚好错过了这一班飞机。”
“嗨,这也是天灾人祸,怨不得我们自己,谁让咱们前边那家伙开太快?”另一个男子宽慰对方道:“算了,估计我们就算是到了,也未必碰的上,人家没坐这趟班机也说不清楚。”
“也只有如此了,走吧,回去再等等咱们还得向领导交差才是。”另一个男子也是点点头。
赵国栋注意到两个人的车是一辆深蓝色的别克商务车,悬挂着滇O牌照,这也就意味着这辆车可能是滇南省直机关的车子,他倒没多想其他,一辆出租车已经看见了赵国栋的挥手,一个急转弯开了过来。
赵国栋刚坐上车,就看见了别克商务车从自己乘坐的出租车旁驶过。
出租车尾随着前面的别克商务车驶出机场,向昆州市区而去。
赵国栋也松了一口大气,总算是到了,他打了个电话给滇南省委组织部副部长田永泰,想要问一问组织部给自己安排的临时居所在何处,自己也可以直接过去,他只知道是在省委老宿舍里一套房子,面积虽然不算大,但是据说是一楼,环境还算不错,一直空置在那里,他一听就喜欢上了,但是具体情况也得去看了才知道。
不过田永泰手机一直占线,赵国栋打不通也就没有再打。
前面是一个缓和的弯道,赵国栋老远就看见了前面一个岔口处似乎有一个异物,但是前面几辆车都没有停车,飞驰而过,而前面那辆别克商务车车速却是一下子落了下来,似乎有些迟疑不定。
别克商务车缓缓停下,方夜白有些懊恼的看着前面岔口处的那个歪斜在路旁的中年男子看穿着也不像流浪汉或者乞讨者,这一带既不是风景区,也不是闹市区,按理说也就该是周边的人,也不知道是犯了病还是出了车祸,现在也看不出来,不过前面几辆车都是早不早就向右边,深怕沾染上什么似的,曹子达却把车子放慢了下来,显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幕情形。
“子达,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方夜白四周张望,这是一个小道口,至少目前没有看到往来的行人,或者说有人看见却早就溜边上去了。
“不知道,没有其他刹车印痕啊,也没有外伤,不像是车祸,倒像是犯病了似的,你看这人脸色这么难看,赶快打120吧。”曹子达也觉得今天似乎有些晦气,遇上这种事情,别人可以溜了,自己两人无论是从良心还是身份上都不容学别人。
“我已经在拨号了,看你车慢下来,我就知道咱们得摊上这档子事儿,子达,咱们是不是该找个证人啊?这年头赖人的不少,例子多了去,弄得现在好人不敢当,我看前面那些车都是一看到这副情形赶紧边溜号,估计也就是被这些恶劣典型给吓得,别咱们俩这里当好人,明天就得有人找咱们要医药费,要不就得把咱们告上法院。”
方夜白一边打通了120电话,一边下了车,观察了一下躺倒在地上的男子。
“总不能因为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何况咱们也还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儿,不能听过就视若无睹不是?”曹子达一边边停车一边道。
“不过子达,如果咱们遇上过这类事儿,你还要做好人么?”方夜白一边把地上男子扶起来,一边察看对方身体有无外伤,是不是车祸造成的伤害。
“嘿嘿,不好说,可能还是抹不下良心吧,不过就像你说的,那就得多长个心眼儿,找个证明人最稳妥。”曹子达也跑过来,帮助方夜白扶着男子。
“呵呵,咱们俩是心有灵犀啊,好事儿咱们不能不做,但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方夜白将对方身体搬正,觉察到对方好像还有气息。
曹子达也下了车,仔细看了一下囗,注意到对方的表情,“糟糕,我看有点像心脏病翻了似的,我父亲就有这病,发起病来,就这表情,像是发病了,咦,这人好像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老兄,老兄,挺住,挺住!”
方夜白也注意到在曹子达的呼喊下,对方好像有了一些知觉,赶紧把对方轻轻扶起来,“老兄,老兄,清醒一下,你身上带得有没有药?”
男子有些痛苦的指了指自己腰包,但是手足显然都无法使上力气了,方夜白连忙在对方腰包里搜索着,摸出一瓶硝囗酸甘油片。
“夜白,是硝囗酸甘油片,掏一片出来,赶紧塞在他嘴里舌下含服!他多半有冠心病!”曹子达一看硝囗酸甘油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边帮着方夜白接过对方身体,将对方扶到路旁斜躺着,避免万一哪个不开眼的司机开车给撞上来,那可就麻烦了。
赵国栋乘坐的出租车停在别克商务车旁时,赵国栋也正好听到了曹子达和方夜白之间关于做好事和是不是该找一个证人的对话,两人的对话尽入耳中,也看到了方夜白打通了120电话和曹子达替倒地男子喂药。
这个时候下车似乎有点儿矫情了,赵国栋给出租车司机打了个招呼,钱照付,在这等一会儿,出租车司机大概也是对各种情形见惯不惊了,也不吭声,静静地把车泊在一旁等待。
前段时间媒体上还就遇上车祸者该怎么办的一个大讨论,网络上也是炒得沸沸扬扬,对人性的探讨也是挖掘了不少优劣出来,不少人都明确表示在经历了类似被诬赖的情形之后肯定会避而远之,也有少数人称不能因为遇到一个不良事例就泯灭了自己的良心,依然会坚持与人为善。
赵国栋也在网上凑了凑趣,写了两篇帖子发上去,也引来不少支持和白眼。
今儿个就遇上了一个现实的例子,不过好像不是车祸,却是一个犯病者,但眼前这两位的表现还是让他有些感慨,至少到昆州之后的留下第一印象是相当好。
第十七卷 谁持彩练当空舞 第十二节 即位
赵国栋一直等到120急救车到来才算安了心,先前那个倒地男子并非啥碰瓷讹诈的,在急救车到来之时反而能够动弹了,估计是那硝酸甘油片起效了,不过急救车还是拉上了他,估计那两个见义勇为者也该给他家属打了电话。
不过赵国栋还是注意到一个细节,两人并没有在急救车来了之后就此离去,其中一人跟着上了急救车,跟随急救车一道离去。
出租车大概也是见惯不惊了,整天拉客,南来北往,东奔西跑,对于赵国栋的诡异表现也是半声没…电脑访问**…吭,赵国栋让走,便是屁都不放一个,拉上就走,一直把赵国栋送到目的地。
昆州街道很清爽,不算宽阔雄壮,但是绿荫夹道,处处花团锦簇,给人一眼就能喜欢上这里的感觉,赵国栋也不例外,想想也许自己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就会生活在这里,也算是一个不错选择,至少这四季如春触目葱茏的气息就能让人有点乐不思蜀的滋味儿。
滇南省委常委、昆州市委书记卫基成是个颇有能力的角色,但是身体一直不太好,据说是血液方面有点问题,劳累不得,加上年龄也不算太轻了,他本人又不太想离开昆州,所以在这个人选上中央和滇南省委都有些踌躇不决。
到二线年龄上还还差一截,卫基成本人似乎也不是很乐意,但是让他一直呆在昆州市委书记这个位置上一是对他本人的健康是个相当大的损害,而省委也担心他的身体已经吃不消昆州市委书记这个担子了,这也是一个难题。
不过粗略的从昆州市区这一掠而过,赵国栋对昆州的印象还是相当好的,当然这还只是一个表面现象。
赵国栋让出租车停在了距离省委五十米处的街道旁,他不想自己这副旅行者架势落在省委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和办事者眼中,难保没有谁见过自己,这副形象虽然说不上啥丢脸,但是总显得有些轻佻不太正规,毕竟这是第一次出现在自己将要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工作的所在。
所以他又拿出电话准备给田永泰打一个电话问一问自己居所究竟在哪里,据说是就在省委大院里,只不过用了一道工艺围栏隔了开来,有便门相通,当然宿舍也有自己的大门,只不过自己找不着而已。
这个时候电话却响了,正是田永泰打来的。
田永泰有些气闷,先前给这位新来的组织部长打电话对方一直不愿意有人来接,甚至连接机都不愿意,打过来的电话也只是轻飘飘的问了问宿舍安排在哪里,看样子还是打算他自己一个就去当作单身宿舍住下的味道,让田永泰也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不知道是从没有出过们呢,还是真是潇洒的单身生活过惯了。
方夜白这个家伙,安排他去落实这件事情,结果这会儿却在医院,据说是在路上见义勇为送一个心脏病突发的病人去了省医院,这让田永泰气不打一处来,学雷锋做好事也轮不到你方夜白,这几年也没有听说你方夜白道德情操有多么高尚啊,怎么就单单新老板要上任时你却不见人影了。
田永泰在电话里没好气的给了方夜白一顿狠尅,别以为方家在昆州算是名门望族了,他田永泰可管不了这些,当初方夜白到组织部来时,他爹就专门给田永泰打了招呼要求高标准严要求对待方夜白,直说什么玉不琢不成器,这两年觉得方夜白还行,没想到这种骨节眼儿上却给你出这些疑难杂症。
搁下电话田永泰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上多了一个未接来电,仔细一看不是赵国栋的电话却又是谁的,这分明就是到了。
田永泰一边回电话,一边赶紧出门,在省委大门外一处偏僻树荫下找到颇有些出差旅游味道的赵国栋,把他带着从省委侧面一条巷子里进了省委宿舍区。
“赵部长,这就是您的临时居所了,这是老式的一套三,您一个人也能将就着对付过,这外边有个围起来的小花园,您若是有闲心,养花遛鸟外加鱼池里的锦鲤,您都可以消遣一下。”
田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