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拉着他要他陪我玩,父亲才同意让他进家门的。
二十一岁之前,我一直以为哥哥和父亲一般,真心的把我疼爱在骨子里,他总是宠着我,凡事皆会让着我,若是哪一日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必然会第一时间堆到我的眼前来。所以,十八岁之前,我过的一直就是公主一般,而所有的真相,所有血淋淋的残忍,亦都是从十八岁开始,只因为哪一年,我第一次喜欢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名字叫作“陈延之”。
彼时的陈延之,还不是什么老大,他只是香港最大的黑道帮派里刚刚混出了一点名气的小头目而已。 遇到他的那一个晚上,我本来只是让哥哥陪着一起看了场电影。出了电影院的门之后,不小心撞在了一个少年的身上,少年的身材高挑修长,容貌亦是长的非常的俊俏。他似乎是受了重伤。正用手压在胸口的位置,有血从其中一点点沁出,似乎被我撞到了伤口,他疼的极为痛苦,整个身子都蜷曲了下来。
我道歉,而后便提出要带他去包扎伤口。谁料他却是一下子抬高了头,那双冰冷的如寒雪静裁的双眸直直的瞪着我道:
“不需要!请收起你可笑的同情。”
而后便站起身子,伤成那样却仍旧挺直了背脊徒步离开。
大约是公主般的生活过的多了,所有人都顺着我,而天地间却突然多出了这样一个不屑我的异类让我觉得很有趣吧,看着电影院前来来往往的行人,我扬眉浅笑着对哥哥道:
“刚才的那个男人,我想要他”。
说音刚落我就转过了身去,只因为我知晓,只要是我想要的,不管怎样的困难,哥哥都会把他送到我的面前来。然而当时我没有看哥哥的眼睛,以至于很多年以后,我一直都在想,倘若我回头看了哥哥一眼,会不会看见那双素日温和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怨毒呢?我真的,不敢想。
第二日,那个少年就被哥哥五花大绑的带到了我面前。 我看着他,面上浮起的是友善的笑容,谁知道他竟然非常不屑的转过了头去。 于是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兴趣。我骗他说,只要他留在这边教我几招功夫,等我学会了自然就会放了他。 其实我想的只是,我不信在两个人相处过一些时日之后,你还会不喜欢我。
所有人都喜欢我,只有他不喜欢。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事实证明我有多么的愚蠢,那几日的相处,非但没有让他对我滋生出仍和的好感,反而却让自己陷的越来越深。
我爱他身上那股从最低层爬上来的凶狠劲,也爱他拧着眉头对我说“我很不喜欢你”时那样微恼的表情。我想我是中毒了。在约定时间即将到来的前一天晚上给他下了药,而后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就像是一场豪赌一般,事实证明是我赢了,十八岁那一年,我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自己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其代价就是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手的父亲甩来的重重一巴掌,还有丈夫眼底那明显的厌恶。可是我却没有足够的在意,我只是想,只要我以后对他足够的好,他有天必然是可以体会到的。人都是有感情的,我深信,然而那时候的我却不知,他虽有感情,只是所有的感情都给了另一个人,所以留给我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厌恶。
从那次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动过我。结婚三个月,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心情自然是激动的无以复加。可是,他知道之后,面上却是没有半分的喜色。于是我安慰自己,可能,只是他不喜欢孩子而已。可是没关系啊,我会喜欢啊,孩子,必然是将我们两个人的骨血都融在了一起的。
自结婚到孩子生下来,他除了偶尔过来看一眼外,其他的时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知道他越来越忙,而相应的,身份地位自然也越加的平步青云,我心里明白这是因为殷家所给予他的帮助,因为,殷家正室里唯一的女儿嫁了过来。 有一次回娘家,父亲用手摸着我消瘦的脸道:
“丫头,既然过的不好,当初为何还是执意要嫁?”
我能够做什么?在看到父亲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时,我能够想到的就只是拼命的装着幸福的模样,从此以后回去绝对不敢展露任何的忧伤,只因为我怕父亲会动了杀心。男人再不好,总归是我自己挑的,不是吗?何况,说不得他慢慢的就会回心转意呢?
就这样抱着如此般的心情,我等了二年,臻莫都已经三岁了。有那么一些时候我总是发疯般的想,陈延之他在外面是不是有喜欢的女人?所以他从来都懒的再看我一眼?可是无论是怎样的找人明察暗访,其结果都是一样,陈延之在私生活方面干净如纸,于是我也就断了追察,只是心底仍旧会不舒服。所有的不满都压抑在心底,直到臻莫生日那晚全部的爆发出来。
他很晚才回来,根本就忘了儿子生日,我生气的口不择言,大声叫嚣着要带臻莫回去。让父亲狠狠的修理他,夺了他手中的一切,让他一无所有再次跌落到社会的最低层。 许是戳中了他的痛处,让他恼羞成怒,那一晚,他丝毫不顾忌儿子还在旁边看着,竟然就在杀发上强|暴了我。
哭喊,撕打,所有的反抗都无用,头顶上只传来他冷的刺骨的声音。
“贱人!你不就是气我没有上你吗?我今晚就让你如愿,让你看着我如何的操|死你”。
听到这样的话,什么挣扎推打都忘了,我耳边只是响起了父亲的那一句“执意嫁个身份比你低的男人,待他因你功成名就,他只会把你埋进尘埃里”。
那一刻的我只是恨,恨自己为何,会走上这样的一条路?那一晚上之后,我便被他软禁了起来。许是怕我会去向父亲告状,怕我破坏他现有的成绩吧,那天之后,虽然是软禁,但是他对我却逐渐的好起来,可惜当时的我却侦不破,我以为他已经对我渐渐有了感情,我以为也许再等等,我要的幸福就是到来。
他每晚之后也会早回来,偶尔还会给我带些以前哥哥常常给我吃的点心,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小玩意儿,我看到了会笑,开心的笑,感激的笑,只是,无论怎样的柔和,他都没有再碰过我。
两个月之后,又发现我怀孕了,彼时,他的眉眼堪称温柔的能够滴出水来,只听他道:
“你既然那么喜欢小孩子,那便生下来吧”。
那一刻,面对那样的他,我突然号淘大哭起来,他应该已经渐渐的在意我了吧?我所在意的,所求的,只是他的一颗心而已,如此,身体的空虚又能算是什么呢?我心下只是告诉自己说,他一直不和我睡,可能只是不喜欢做那件事而已,既然他不喜欢,那么不做便是了。
臻生出身的三个月后,我们的关系已然可以用“温情”来形容,只不过照旧是分房睡,某一个晚上,臻生哭的很厉害,无论怎么哄他都不行。又想起白日间他也会陪儿子嘻笑玩耍,儿子对他很亲近。所以我决定让他过来看一下,去了他的卧室,没有人,想了一想,我还是抬脚去了书房,虽说他的书房一直都是禁地,但是我想,为了儿子,他应该不会怪我才是。
书房的门半敞着,我进去一看,没有人。却发现那一排书柜后面有一个较大的暗室,里面不时便传来一阵很奇怪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 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推开书架走进了暗室,就看到了永生也不能够忘记的,最肮脏的一幕。
那个我名义上的丈夫,我两个孩子的父亲。我原以为他不喜欢做|爱的男人,此刻正把另一个男人压在桌子上奋力的攻击,冲刺。身下的男人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当那双好看到的素日总是溢满宠溺的眼睛对上我时,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流,整个人都有种快要疯掉的感觉了。
这两个此刻在我面前无比恩爱的人,一个是我的丈夫,而另一个,则是一直宠我到大的哥哥,殷书。 许是我摊软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他们。上面的男人终于停下了身上的动作,一步步向我走过来,用双手掐紧了我的脖子,一字一顿的道:
“贱人,如果你胆敢把这件事说出去,就别怪我杀了你,还有你的儿子”。
你的儿子?他竟然用孩子的安全来要胁我?那一刻我想哭,想大声置问难道他们就不是你的儿子?然而,在对上还躺在桌子上,双腿被迫成一个扭曲的弧度却是满脸快意的看着我的哥哥时,所有的话都生生的被咽了下来。
那样的神情,就好似他其实一直都是在恨着我,就好似他牵着我的手叫我妹妹给我无尽宠爱的那些年,都不存在,都是我杜撰出来的一样。
自那以后,我再次被软禁了起来,只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再怎样。其实他们真的无需这样的防备于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使知道了我受到的委屈,依父亲的为人,依殷家目前急于在黑道培养的人,他也必然是不会为了我如何的。
被软禁的的第一年,每天都只能和两个儿子在一起,我总是会发了疯一般的想,哥哥他为何会恨我?为何要这样的对我,我想不通,有时候便会把从小到大所以的事都想一遍,直到那一晚,哥哥喝醉了酒似乎与陈延之发生了什么分歧之后,借着酒后吐的真言,我才明白,原来真相是怎样的。
哥哥与陈延之早就相识,也早就在一起,不谈是怎样的遇见,不说是怎样的相知,只是爱的很深。但是却不能公之于众。临别之际,哥哥只留下一句
“殷婉碧,我在殷家给你做了十八年的仆人都不够,你竟然连我唯一爱的男人都要抢,你让我如何才能不恨你?”
仆人。。。。原来十八年来的兄妹之情,在他的眼中竟然只是给我当了仆人…而原来其实他们早就是相爱的,那中间横插出一角的人,原来是我。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四年,臻莫已经七岁了,而臻生也已经四岁。我被陈延之以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为由关在了陈宅里,而他自己却是不常再回来的。其实这样也好吧,他厌恶我,我也不想再见到他。
家里只有一个烧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