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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然颇具规模。
初时在奇道院上投入大笔的资金并不被燕云这边的民众与官员所理解,但当奇道院的学子开始有一些崭露头角之后,这样的争议便小了一些,等到南方战事起来,天下能人匮乏之时,整个燕云再无人怀疑燕云王的远观。
而这时,其实宋易已经开始了放手的前奏。
种满鲜花果蔬的院中,小无双恣意的奔跑着,挥洒着童稚的天性,而更小一些的两个小男孩儿则跌跌撞撞的一步三摇的跟在小无双的屁股后追逐着。幸亏是院中花草甚多,否则都要被几个小孩儿折腾光。
宋易安逸的躺在院里的凉亭下,伴着青烟等人一边说着话,偶尔问那边徐嫦总计的账本。
从徐嫦这边得到的结果倒是让人志得意满!福记粮行的收入此时占了宋府的一大半,但似乎从矿山那边开始有了提炼以来,粮行的收入被矿山冲击到了一些。但这都是好的结果,宋记酒楼的收入也算是不错,但随着效仿火锅的商家增多,近来收入有所下降!所以徐嫦问宋易要不要再使用一些新的手段重新夺回酒楼的垄断地位?
宋易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将商业上的心思收回来一些吧,酒楼能转让的便开始转让一些。。。。。。”
“转让?莫非是夫君觉得酒楼这边会成为累赘么?”黄莺诧异的惊呼道,她曾经在宋记酒楼上出了许多力,此时骤然听闻要出让酒楼,倒是感到诧异不解。
“赚钱这种事,终究没个尽头的,太满则亏,咱们现在的日子已经很好了,再将精力放到那上面去反而不美!顺便,嫦姐总计一下,除去开设奇道院这边的投入,目前实实在在的现银还有多少?”宋易十分好奇的问道,他对于家中如今的财产倒是还未有过今日这般细致的计较。
徐嫦神色微微激动,沉吟了一下才郑重的对着几人说道,“除去无法折现和已经支出暂时没得到回报的,还有两百三十万两白银的现银可以调用!”
“啊,这么多?!”
“。。。。。。”
一时间,凉亭内的众人惊了一跳,倒不是她们都不问账目,只是因为这些事情都分门别类的由不同的人在掌管着,家里真正掌握着总账的倒是只有徐嫦,而徐嫦如果不是因为宋易的忽然要求其实也是无法统计这么大的家产的。今日骤然说出一个这么大的数额,让在场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反倒觉得这钱来的太容易了些。
徐嫦笑了笑道,“是啊!我也吓了一跳呢,其中船队的功劳不小,盐帮依靠船队做生意对粮行这边帮助很大,利润较之过去丰厚了几倍,而矿山这边,随着需求的增大,其实一些州县都固定的会从咱们这边采购,农具这边,更是供不应求。。。。。。这个数额,还算保守了呢!”
“这么多的银子,堆起来恐怕都能堆成山了吧!”青烟淡笑着感叹道。
“你想看,那咱就堆一座这样的山?”宋易讨好似得顺着青烟的话说着,却没想还是迎来了青烟的一记白眼。
她倒是明白宋易这段时间的用意,只是他这人犯下的花心罪过又岂能这么容易让他舒坦?
“算这些帐,是什么用意呢?”
忽然间,柳青瓷的一问让众人从惊憾中回过神来望向宋易。而宋易也终于神色郑重起来对着众人说道,“我是这么想的,官做到极致也没有什么趣味,过去的时间内我花费了太多时间在别的事情上,这次方剌匪患平息之后,我便上京请辞。。。。。。这燕云王我就不当了,陪你们择一处安静的地方享乐好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宋易这话一出口,凉亭内的气氛骤然变得寂然无声,一群女人面面相觑,神情各有各的复杂。。。。。。
其实若真的如宋易所说,她们自然是有些开心的,最起码是以后不用提神吊胆!然而,从另外一个方面去想,她们却其实都不太能接受宋易这样的决定。
虚荣倒不算主要的因素,而是因为宋易此时实在太过年轻,真正让他解甲归田,那么真的余生就能如意美满了?她们不确定!
青烟忽然间开口道,“如果你是为了弥补我们,那真的不必这样,只要你不再出去打仗,我们会相处得很好的。。。。。。”
“对啊,请辞这件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夫君,你真的决定归隐我倒是赞同的,只是那样必须是你开心的啊。。。。。。”
“好好的,为什么辞官啊?”
“。。。。。。”
叽叽喳喳的,连王苏都表示了自己的疑惑,一群女人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能理解宋易忽然提出请辞的决定,以至于宋易都失去了插嘴的机会。
许久之后,宋易才很认真的说道,“这一次,我是认真的了,因为我自己也不喜欢。权利什么的,并不能给我带来快乐,而从前我是认为我有能力,便责任大一些,但现在我做了一些事情,渐渐的我的作用会越来越小,所以天下人会怎样,还得靠天下人,我有你们,便够了,在哪里不是一样的生活呢?更何况,咱们家有钱了。。。。。。”
听着宋易这么说,她们都明白了他恐怕是决意如此了,一时间倒是这群女人的情绪变得复杂起来。
那边,小孩儿忽然奔过来甜甜的喊着娘亲,柳青瓷从沉思中醒悟过来,跑出来抱孩子,而这边青烟则趁机喊了宋易往凉亭内行去。。。
“看夫君的样子,是心意已决,咱们还犹豫什么呢?”徐嫦忽然间神色明朗的笑道,她是能够接受的。
无论宋易怎么决定,在那个大雪的地窖中,她就已然死心塌地的决意一生浮沉随郎。。。。。。
第五百六十四章 他来了!
“天凉好个秋哇。。。。。。”
“秋你个头!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呢,咱们再不抓紧时间赶路就要淋雨了。”
“你这么凶,难怪只能嫁给我。”
王苏仿佛像只被踩了短尾巴的兔子一般,顿时间追在宋易的身上怒喊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混蛋。。。。。。”
追赶着,两人之间却始终还是那么远的距离,倒让后面马背上的人愕然无语。
“有本事你不跑!”
“有本事你别追我啊!”
“你。。。气死我了啊,你就不知道让着我么?”王苏叉着腰,大口的喘着气,一对已然发育的成熟的胸脯起伏着。
宋易回过头来笑了笑,同样叉着腰对王苏说道,“那好吧,我让你,你过来打我吧!”
王苏迟疑的走前几步,眼神忽然一喜,朝着宋易奔跑过去,眼看着就还几步,宋易忽然间哈哈大笑着又跑了起来。。。。。。
“你别停下,我不咬死你!”
王苏张牙舞爪的发出懊恼的喊叫,让扶摇都觉得无语。自从出了幽燕之后,宋易倒像是真的放下了一切,有了些年轻男子的模样,只是这样放松的宋易,却是让人觉得有些虚幻的。
一路向京,其实为了援助这路途上的贫困者,宋易有意的选择了一条最缓慢的路径,身后跟着的依旧是奇道院的新一批学子。
而这些人的课题无一例外的是要用有限的经费去解决大量的贫民,奇道院如今的模式倒是让一些百姓看到了生活的无穷希望。
在途中,不断的有从南方的战报传来,童焕那边在将胜利扩大化,而方剌之流终于被压缩在了一个范围内无法突围。
败,已经是定局,许多摩尼教的人其实也已经预感到了那无力的结局!想要换天,他们欠缺的不只是运气而已。
。。。
。。。
辉煌的大殿中,方剌盘踞在宽大的龙椅上,揉着自己的脑门,这一夜又是无眠,使他鬓角的白发看起来又多了许多。
这时,有侍卫说是方七佛进见,他挥了挥手,示意准了。
片刻后,一身风尘的方七佛走了进来,还未行礼,便被方剌阻止,“没有外人,我们之间不见这些虚礼了!你在督战,怎么提前归城了?”
按照方剌的示意,方七佛走上高阶,在龙椅的下方一张大椅上坐下,神情显得劳顿不堪。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方剌,有些欲言又止。
看着方七佛的表情,方剌早已经麻木,愤怒到了极致,其实也就是木然,他毫不表情的叹道,“说罢,这一次咱们折损了多少人手?”
方七佛摇了摇头叹道,“这一次倒没有败,我军在南城外四十里处击败了童焕麾下的一支五万轻骑。但。。。。。。恐怕大势已难以持续了。”
“既然是赢了,何出此言?难道连你也已经失去了斗志么?阿佛,你可别忘了。。。。。咱们数百人在清溪揭竿,也是靠着一步步走到如今,而现在大军虽然连败,可人数依旧数以万计,怎能气馁?”
方七佛看着已然老态呈现的方剌,神情苦涩叹道,“那时候的朝廷和现在不同!七皇子搅乱京城,朝廷乱了纲法,贪官肆虐,小皇帝根基浅薄,那女人见识不长,这些天时造就了我摩尼教的壮大,咱们依的是人心涣散,而今。。。。。。呵呵,哪怕你我困在这临安府不出,也该察觉到了对方那边的变化!”
“什么变化?”方剌语气疲惫的叹道。
“大宋,正在变强,而民心不再归属于我们这边了,我听闻燕云王放下这边的战事去平定了倭国、高丽的大乱,恐怕下一步便会朝着这边而来,咱们连童焕这边都突围不出去,何谈壮大。。。”
方七佛一脸苦笑,却没发现方剌的神色变得阴沉起来。
“如此说来,咱们该束手纳降了?”
“皇上。。。。。。就算不纳降,咱们却是该想好退路了,天长日久,来日方长。。。。。。咱们只是不能逆天行事?”
“人称我为圣公,摩尼教救世渡人,难道这也已经不是天意了?”方剌厉声喝道,他可以接受战败,但却不能接受方七佛在他面前提起天意这个词。因为他起家靠的就是天意,如今说天意不再,他如何能够忍受?
方七佛望着脸色铁青的方剌,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时,忽然有人说是邓远觉等人求见。
方七佛诧异不解的暗自嘀咕道,“宝光如来这时候求见为何?”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