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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长叹了一口气,问道:“太后,你说,杀一个自己并不想杀的人,是什么感觉?”
“什么?皇上要杀谁?”
起初东方氏还不太在意,朝廷之上生生死死的,她看的多了,有的人该死,有的人枉死,枉死之人死得其所,有价值的也大有人在,死法不同,意义亦不同。
景仁接着问道:“如果,是朕的兄弟姐妹呢?”
这一句话,仿佛是一颗突然爆炸的炸弹般,一下子就将东方氏吓了一跳:“皇上,你说什么?说清楚些。”东方氏十分怀疑自己所听到的这些,不会是她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吧?
“朕说,如果,要杀的是皇子或者公主呢?”
“皇上,你怎么突然间会说这样的话?”大夏现在非常的稳定,那些王爷早就已经脱离了朝廷,只有夏侯永安还在朝中任职,景仁说要杀人,东方氏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该杀何人。
景仁叹了一口气,道:“太后,朕……确实是碰到了难题了。”
“跟永安有关?”东方氏大胆的猜测道。
景仁点点头,东方氏瞪大了双眼:“怎么……怎么会这样,你们两个,不是有很好的感情的么?”在东方氏看来,夏侯永安一直是景仁的左膀右臂,一些列大的动作,都是因为有夏侯永安的支持,才得以实施,否则的话,那些老臣极力反对,一定是阻力重重,可是今日,景仁竟然口口声声的说要杀掉夏侯永安,这怎能不让东方氏惊讶?
景仁一脸的漠然:“不是朕无情,而是永安王……永安王他,实在有谋逆之心。”
“谋逆之心?!”
听到这四个字,东方氏更加坐不住了:“皇上,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来的?谋逆,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啊,永安……永安他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而且她看着夏侯永安从小长大,依照她的了解,夏侯永安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突然说他要谋逆,东方氏根本就不相信,除非夏侯永安带着人马拿着宝刀亲自站在她的面前。
☆、第二百四十九章 鸿门酒宴
景仁道:“此事,乃是朕亲自调查的结果。”
“已经有……有充足的证据了?”
东方氏有些害怕的问道,曾经她是多么放心这两兄弟打理这大夏的江山,两人性格互补,确实在景仁登基的这两年将大夏朝治理的很好,这也让东方氏渐渐的放心。
今日却突然爆出这样的消息,这是她所不能接受,也不愿意看到的。
一个是大夏大半军队的王爷,一个是皇上,冲突起来,遭殃的确是大夏。
景仁摇头:“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只要可想要,朕想,随时可以得到证据。”夏侯永安的秘密地点他已经派人日夜监视起来,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将那些人全部逮捕,只是,景仁却下不了命令。
“那,皇上的意思呢?”
如此重大的事情,景仁询问她,也只不过是想听听意见,若心意已决,那纵是她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
景仁叹了一口气:“朕就是不知道,才来问太后您的。”说完将目光望着东方氏,“朕……朕真的不想,可是朕是皇上……”
“哀家懂,哀家懂……”
全天下最难做的便是这个位置了,每下一个决定,都存乎一年之间,不会有人跟你分享,成败都系于一人的身上,尤其是在一些理智和情感的问题上,两者是不能兼顾的,若是出了一丁点儿的问题,都会被后人评论。
“朕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为何要如此做。”
这才是景仁苦恼的一个原因,他始终都找不到一点儿夏侯永安要反自己的意思,正是因为如此,他心中仍保留着一点儿的希望,不过在他自己看来,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那永安他……他有没有发觉什么?”东方氏问道。
景仁点头:“应该知道了。”
“应该?”
“朕前些日子曾在宫中很明白的问他,可是他却并不承认,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是朕可以肯定,他是知道了。”
“知道了?那他没有什么行动么?”
这几日夏侯永安每日都到宫中请安,比起从前更加的勤快,从他的脸上根本呢就看不出任何的异样,若不是景仁今日如此说。东方氏估计她一辈子都无法知道此事吧,可是,既然知道了,为何他还会如此的淡定。
“没有,什么都没有。”
景仁摇头,若是夏侯永安真的有什么行动的话,他动起手来也会好受些,可是,一切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唯一着急的,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
于是东方氏详细的询问了那日夏侯永安与景仁的谈论内容。
“太后,太后?您在想什么呢?”
久久都不见东方氏答话,景仁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东方氏道:“哦,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而已。”
“不对劲?”
东方氏点头:“没错,从永安的所做所为看来,他好像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的事情。”
“可是他明明私底下……”
“那皇上你有没有调查清楚呢?”一句话问的景仁哑口无言。是啊,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凭着东方钰的话在猜测,理所当然的认为夏侯永安秘密制造的是军需品,可若不是呢?“就是嘛,问题就在这里了,不要说不是什么军需品,若真的是军需品,皇上是否也要查明白其中的原因呢?”
“原因?”私造军需还要什么原因的么?大夏法律中明确规定过的内容。夏侯永安不会不知,明知,故犯?是想挑战什么么?
一时间景仁想了许多许多,脑袋几乎都要炸掉了。
“依哀家来看,皇上还是该调查清楚此事,再做定夺才是,皇上以为如何?”
东方氏的一席话让景仁不由点头:“那朕便去调查清楚。”
上一次他是因为害怕结果才停止了调查,反而是自己的胡乱猜测吓坏了自己,与其这样,倒不如亲自解开。
“去吧。”
“那儿臣告退。”
景仁告别了东方氏。转身回到寝宫之中便差人唤来了郝鹏。
“皇上,有何吩咐?”
“朕要你去查清楚,王爷到底在私底下做了什么,朕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臣遵旨。”
郝鹏领命而去,不知景仁为何今日会突然下了如此大的决心,就连他都有些害怕了,景仁仍要调查。
“胡总管。”
“奴才在。”
“去,传朕的口谕,宣永安王入宫。”
“嗻。”
他“躲”了这么长时间,这次是这么多天第一次主动邀请夏侯永安,亦是有着其它的目的,就像是东方氏所言的,便是夏侯永安做了什么,他也要知道为什么。
……
“王爷,您真的要去啊?”
自从夏侯永安与景仁之间的关系让人难以捉摸以来,凤凰便一直替夏侯永安担心着,却没想到这个当事人像没事人一样,整天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让凤凰不由的心急,今天宫中突然来信说请夏侯永安入宫,这让凤凰紧张的不行。
而夏侯永安却十分的轻松,一边叫人备马车,一边差人换衣服。
“怎么?你不想本王入宫?”
“不想。”
凤凰撅着嘴道:“你就不能听听我的话么?”
夏侯永安整理好衣服,转身望着凤凰,微微一笑:“不是不行,不过,要等我不再当这个王爷才成,你等的了么?”
“无聊。”
凤凰有些生气的背过身去,夏侯永安忙安慰道:“怎么,难道你还以为这是鸿门宴啊?”
“难道不是么?”凤凰睥睨着夏侯永安,“你倒说出个理由?”
“呵呵,放心吧,一定没事的,我保证,一定平平安安的回来。”
说完夏侯永安便转身走出房间,其实说实话,这次入宫,他自己都知道没这么简单,方才那话,只是安慰凤凰的,一路之上坐在马车内夏侯永安都是一脸的凝重。
“王爷,请下车吧。”
外面传来声音,夏侯永安探出掀开车帘,发现已经进了皇宫,下了马车,远远的就看到胡总管迎了上来。
“王爷,您来啦,这边请。”
胡总管奉景仁的旨意再次等候,夏侯永安一入宫,便被引领到景仁的御书房内。
……
“皇上,王爷来了。”
“请。”
“嗻。”
当夏侯永安来到景仁的面前之时,在屋子的中央桌子之上,已经摆满了美味佳肴,而景仁仿佛是回到了过去一般,十分热情的邀请夏侯永安:“三哥,你终于来了,快来,咱们兄弟今天多喝几杯。”
说着,便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酒杯,然后递到夏侯永安的面前。
夏侯永安先是一愣,怎么都没有想到入到宫中会是如此的模样,但也仅仅是短暂的惊讶,然后便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谢皇上。”
“来,坐。”
两人落座,景仁亲自给夏侯永安倒酒,而夏侯永安也没有制止的意思,只是问道:“不知今日皇上召微臣入宫,有何要事?”
“呵呵,没什么事情,只是一想咱们兄弟两个也好长时间没有聚过了,请你来聚聚,喝个痛快,来,干杯。”说着,景仁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又喝了几杯酒,景仁感叹道:“唉,掐指算起来,自从朕登基以来,就没有好好的出去玩过了,”景仁一脸憧憬的目光,“想曾经朕还是太子的时候,与三哥你遍游天下美景,可惜啊,现在,没有时间了。”
夏侯永安道:“是啊,好长时间没有出去玩过了,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
“是么?”
景仁转过头,甚是认真的望着夏侯永安:“三哥,其实,今日朕请三哥来,不仅仅是喝酒聊天这么简单。”
夏侯永安微微一笑:“我知道。”
“那你还来?”
“未做亏心事,我为什么不来?”夏侯永安一身正气,“何况,我来,见的不只是皇上,还有我的兄弟。”
“三哥……”
借着酒意,景仁憋在内心中多日的苦闷有些把持不住,听着夏侯永安如此说,心中甚是惭愧:“三哥,你知道,有些事情,朕,不得不做。”
“这个我自然知道,皇上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大夏着想,这些,我都明白,只是,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