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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这不可能,宁天权是想要造反吗?竟然敢趁着朕御驾亲征的时候,谋权篡位!朕要,朕要.......”
鸾歌凉凉的摆了摆手,“皇上,哦,错了,明王可是息怒啊!这般的生气,若是气坏了身子,那可怎么是好”拨了拨茶盖,眼底带着冰冷:“其实程将军何必这般的麻烦?如此的劳师动众的押送一个丧心病狂之人,也不是一件好差事!程将军就说明王殿下不堪刺激,畏罪自杀,那这件事便也就了结了,对于现在的皇上,以及大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程将军觉得呢?”
她要他的命,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回去。再者说,宁天权刚刚坐上皇位,自然也不可能想要宁夜明回去,她替他解决一件棘手的事情,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这个......程怀知道该如何去做了!黎王妃放心!”
稍稍的想了想,程怀就了然的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帐篷!
傻傻的宁夜明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阴郁的脸上带着茫然之色。等到程怀消失在营帐中之后,他的眼底渐渐的抚上暴虐之色,猛地转过头,目光森冷盯着闲适的坐在一旁的凤黎昕与鸾歌两人!
“明王,呵呵,其实做个闲散的王爷也挺好的,明王又何必那般的在意那张椅子呢?”凤黎昕笑眯眯的说道,“当初你解我的手得到了兵权,今日宁天权也是借着我们的手,得到了皇位,算起来,也就刚好公平了,你觉得呢?”
一句话,凤黎昕就轻而易举的将之前帮助他的景渊国师的身份抖了出来。他的意思很明白的告诉了宁夜明,当初之所以让他利用,是因为凤黎昕愿意,而是要凤黎昕自己不愿意的时候,宁夜明手中的那些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自然很轻松的就能将其剥夺!
这就是凤黎昕的手段,不动声色,却早已经攻入敌人的内部!
鸾歌但笑不语,对于凤黎昕口中轻描淡写的话语,似乎早就见怪不怪的样子。现在她是很惬意的欣赏着宁夜明变脸的特技,很有成就感!
宁夜明心中一片惊愕不敢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初那个帮助自己得到真正的皇权的银面公子,竟然是勉强的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风启黎王。再将视线瞪向一旁慢悠悠的喝着茶的君鸾歌,女人,她竟然是女人!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血瞳之术,倒是是怎么解开的?难道说......她真的废了她那一身好武功了?
“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一肚子的疑虑等着我来给你解答啊!不过,明王殿下也不要着急,很快很快我就能告诉你了!”鸾歌放下手中的杯盏,站起身,靠在凤黎昕的怀中,轻微的拍了拍手!
随着拍手声,门口很快就出现了两个一身黑衣的精瘦男人!
“带上他,我要让他瞧瞧,得罪了我的下场!”
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为了防止他说出多余的废话,凤黎昕早在鸾歌站起身的时候,就将他的哑穴定了去,现在他是想开口都没有办法开口了!
之前程怀就打好了军营中的人的招呼,他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遇上任何的一个人,很顺利的就离开了景渊的军营!
三日后,景渊皇帝下令撤军,没有任何的理由,撤军撤的很突然。但是所有人也都清楚,新皇登基,自然是不想再格外的生枝!
而这几天,鸾歌只是安安静静的呆在城主府中,时不时的逗弄一下不知道凤黎昕从哪弄来给她解闷的白毛鹦鹉。一点也没有打算去处理那个从景渊军营中带回来的前景渊皇帝宁夜明,就好像从来就没有这个人一般,心情很是平静淡然!
手中捏着鸟食,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面前的鹦鹉的小脑袋,漆黑的眸子一片冷凝!
不是现在不去处置,而是时候暂时还没有到而已!
☆、第一百一十章
‘咔嚓’一声极为清脆的锁链声,阴森暗黑的地牢中,慢慢的从高处透露出一丝极为浅淡的亮光。被束缚在十字木桩上的人,疯狂的晃动着身上的锁链,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放开朕,放开朕,你们是要造反?朕乃是皇上,是皇上,你们竟然敢这般的对待朕,朕要将你们处以极刑,朕要处死你们九族,朕要将你们千刀万剐,朕……”
“啧啧啧,明王殿下还真的是生龙活虎,看来这段时期在地牢中还是挺享受的嘛!我还以为现在明王殿下定是吓得尿裤子了,怎地想到,明王殿下竟然是这般的有骨气,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在这里大喊大叫,真的是令我觉得欣喜非常啊。”
清脆如铃般的笑声,将宁夜明的疯狂叫喊打断,冷嘲热讽中左一句‘明王殿下’,右一句‘明王殿下’,让宁夜明更加的疯狂。
“君鸾歌,你这个贱人,朕要杀了了,朕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帮助宁天权那个反臣造反,你该当何罪?放开朕,放开朕……”
—文—鸾歌冷冷的看着面前疯狂挣扎的人,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嗜血残忍。“七哥觉得,这样的人,应该是给予什么样的惩罚,是最好的呢?”偏过头,鸾歌看着身边的一身蓝衣的凤轻痕,轻笑的说道。
—人—因为整个城主府,只有凤轻痕有时间,而凤黎昕他们一大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在不能一个人下来的情况下,只能求助于人。
—书—凤轻痕淡笑的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失去他自认为最重要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算计了这么长时间的东西,最后却落入了别人的手中,或许这就是最痛苦的事情吧!”
—屋—“唔,我也是这么觉得。但是我更加的觉得,或许在这个基础上,在加上生不如死,这样的感觉应该更加的令人心醉吧?”
宁夜明加诸在她与宁夜轩身上的痛苦,只是简简单单的失去最在乎的就结束了呢?那根本就是远远不够。痛苦,确实很痛苦啊。但这只是心里上的痛苦,对人体却造不成任何的伤害,而她比较喜欢看人身心都遭受折磨,这样的感觉才比较的舒服。
“水蛭,这个东西应该知道吧?”
双手一拍,身边的人就恭敬的送上一个桶在身边,鸾歌笑眯眯的看着宁夜明不明所以的眼神,道:“我记得当初我十岁的时候,也是在放满了水蛭的缸中度过的,这次也就让明王殿下好好的尝尝我当年所受的痛苦。不过你可是要坚持住啊,因为以后还是会有很多的好戏等着你呢!”转过身,对身边的人嘱咐道:“将他带去水牢,记住,我要他好好的活着。只要不死了,其他的都没关系。”
“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
宁夜明恐惧的看着面前的水桶中不断浮动的恶心东西,双手挣扎的晃着铁链,“君鸾歌,你不能这么对待朕,你就不怕朕出去之后,你……你……”
鸾歌指尖轻触耳鬓的细发,冷笑的转过头,“你是想要说你得那个暗杀组织‘乌鸦’吗?哎呀,我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没了,你什么都没有,‘乌鸦’我早就处理了。否则的话,你说你怎么被我困了这么久,愣是就没有人来救你呢?早点收起你那种不切实际的梦了,不可能再有人来救你了!”
“你当初为了一剂‘千幻’灭了百里族满门,却让百里族最为年轻的后裔百里千影在你得身边待了五年之久,宁夜明,其实你也是蠢得可以。”回过身,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宁夜明,我暂时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跪在轩的面前,亲手杀了你祭他。”
出了地牢,迎面看着面前的冬日,她的心有一瞬间的茫然。
宁夜明抓到了,那么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一种支柱算是彻底的瓦解了,剩下的就是将轩送往景渊下葬。陪伴了这么多年的人,就这么的没了,每次只要一想到,心就觉得很疼很疼。
侧过头看着身边始终温柔的看着她的凤轻痕,她的心总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定定的看了他许久,最终却还是什么话也没说的转过头。这样的情景,令凤轻痕心中划过一丝黯然,似乎鸾歌总是不能接受他们。不过没关系,他们会一直等着她,等着她能接受他们。
与人共事一妻,明明常人是很难接受,可是为什么偏偏他们就这般轻易就接受了?凤轻痕始终想不明白,但是爱就是爱了,有的时候,不明白也是一种幸福。
休息了几天之后,边境已然是没有任何的事情了,路袁天下令立刻返程。
“鸾歌,你得身体怎么样?现在返程的话,身子可吃得消?”路袁天不无担心的问道!
鸾歌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很好,明日便启程吧!”
只是凤逸彤不知道跑哪去了,难道她真的就不管她就离开吗?总觉得似乎做不到。
路袁天看着在他面前没说两句话就开始神游的女儿,微微叹了口气,孩子大了,心思了多了,他们这些做父母倒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见她还是没有回神的样子,便轻轻的起身,自己独自离开了。被女儿忽视的感觉,还真的而是不好受啊,回去一定要和夫人好好的哭诉苦水。鸾歌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将他这个老子放在心里了。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着,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这样的鸾歌要比之前那种虽然笑着,却很疏离很遥远的她要好上很多了。
等到鸾歌转过神来的时候,这了眨眼睛瞪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桌子,有些无奈的扶额,什么时候她的警觉性竟然变得这么的差了?
“小东西,想什么呢?我都来了这么好一会了,你都没瞧见我啊!”
“五哥啊!”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鸾歌有些懒散的偎在他的怀中,蹭了蹭脸颊,找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位置,打算趁着今天的天气不错,睡上一觉。垂下眼帘,有些懒洋洋的说道:“唔,只是在想,四哥跑哪去了,明天可就要回去了。”
修长的手隔着厚厚的披风,轻轻的覆在她微隆的肚子上,嘴角噙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并没有因为她想着其他的人而有任何的不悦。“睡一觉睡一觉醒了之后,我们就去找他。”
怀中的人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呼吸便变得均匀起来。
凤黎昕发现,自从鸾歌害喜的症状消